昭纳家书 > 其它小说 > 继母毁我保送名额,我爸她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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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家庭《继母毁我保送名我爸她为你好!》是作者“进士不近视”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季宸顾瑶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顾瑶,季宸的婚姻家庭,爽文,家庭小说《继母毁我保送名我爸:她为你好!由知名作家“进士不近视”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760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03:13:5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继母毁我保送名我爸:她为你好!
主角:季宸,顾瑶 更新:2025-11-10 07: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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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玉镯碎家亦碎“啪——”一声脆响,打破了季家周末家庭聚会的所有欢笑。客厅中央,
那只我妈留给我、我戴了十年的翡翠玉镯,此刻碎成了三截,静静躺在大理石地板上。
空气凝固了。我同父异母的继兄季宸,正尴尬地收回他那只“不小心”撞到我的手,
脸上是惯常的桀骜和一丝不耐烦。“我靠,你戴个破镯子挡我路了……”他嘟囔着。下一秒,
我的继母顾瑶,那个永远温柔完美的女人,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她没有看我,
而是抢先蹲下身,捂住了嘴,漂亮的杏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天啊!暖暖的镯子!
这是你妈妈的遗物啊!”她的声音不大,
却刚好能让客厅另一端看财经新闻的爸爸季建明听得一清二楚。“季宸!” 顾瑶猛地回头,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痛心疾首的颤抖,“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给妹妹道歉!
”季宸被她吼得一愣,随即不服气地梗着脖子:“我怎么了?她自己撞上来的!再说了,
一个破镯子,赔她一个不就行了?”“你混账!” 顾瑶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她站起身,气得发抖,“那能一样吗?那是暖暖妈妈留给她唯一的念想!
你……”她演得太好了。好到连我都差点以为,她真的心疼那只镯子。两年来,她就是这样。
永远体贴,永远周到,永远把“暖暖的需求”放在第一位。她会记得我的生理期,
给我熬红糖姜水,会在我爸忘了我生日时,给我准备盛大的派对。她会拉着我的手,
温柔地说:“暖暖,虽然我不是你亲妈,但我会比亲妈更爱你。”她也确实做到了。
她把我“爱”成了一个被全校孤立的怪物。
她把我“爱”到我爸认为我敏感、多疑、不知好歹。她把我“爱”到这个家里,
所有我妈存在过的痕迹,都以“为了你好”的名义,被她不动声色地替换、丢弃。这只镯子,
是最后一个。上个月,她就“不经意”地提过:“暖暖,这镯子成色一般,款式也老,
配不上你。阿姨给你买了条卡地亚的手链,这个……阿姨帮你收起来,好不好?
”我当时拒绝了。所以今天,它就必须“意外”地碎掉。“好了好了!
”我爸季建明终于走了过来,他最受不了顾瑶掉眼泪。他皱着眉,
先是瞪了一眼季宸:“多大的人了,毛毛躁躁!去,给你妈倒杯水。”季宸翻了个白眼,
不情不愿地走了。然后,我爸才看向我。或者说,看向顾瑶。他心疼地揽住顾瑶的肩,
柔声安慰:“瑶瑶,别气了,气坏了身子我心疼。季宸也不是故意的。”顾瑶靠在我爸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建明,我没用……我没教育好季宸。暖暖的镯子……这可怎么办啊,
我怎么对得起姐姐……”她从不叫我妈的名字,只叫姐姐看,她多会说话。
她不是在替季宸道歉,她是在向我爸表功,同时提醒我爸——镯子碎了,
季暖要开始“闹”了。我爸果然顺着她的思路,转向了我。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那张儒雅的脸上带着一种熟悉的、居高临下的疲惫。“季暖,你看你顾阿姨都急哭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在这站着也解决不了问题。季宸也不是故意的。
”“你顾阿姨平时待你怎么样,你心里有数。她比我这个亲爸都上心。”“你是个大孩子了,
要大度一点。”他顿了顿,
说出了那句我听了两年、几乎刻进骨子里的话:“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不要因为这点小事,
让你顾阿姨难过。”“一家人”。好一个“一家人”。在过去的两年里,每当我想反抗,
每当我露出一点点对顾瑶的不满,我爸就会用这三个字来压我。换做以前,我早就哭了。
我会歇斯底里地冲着季宸喊,会哭着对我爸说“那是我妈的遗物”,会指责顾瑶是故意的。
然后,我爸会对我彻底失望,顾瑶会“伤心欲绝”地躲进房间,
季宸会在旁边嘲笑我“疯子”。最后,错的还是我。是我破坏了“一家人”的和谐。
我看着地上那抹冰冷的绿色,胸口那股翻腾的怨气和恨意,忽然就平静了。碎了。
我妈留给我的最后一点念想,碎了。那根一直绷着我、让我假装“温顺”的弦,
也跟着一起断了。我缓缓抬起头,迎上顾瑶那双含泪的、隐藏着得意的眼睛。她还在演。
她轻轻推开我爸,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那只没有戴镯子的手。“暖暖,你别怪你爸,
也别怪季宸。都怪阿姨,是阿姨没看好他。”“你打阿姨两下解解气,好不好?
只要你别憋在心里,别生我们的气……”她的手很暖,很软,保养得宜。而我的手,
常年做生物实验,指节上还有点薄茧。我爸在旁边欣慰地看着这一幕“母女情深”。“暖暖,
”他催促我,“你顾阿姨跟你说话呢,快表个态。这事就算过去了。”我深吸一口气,
把手从顾瑶的掌心里抽了出来。在她错愕的目光中,我甚至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一个很浅,
很冷的微笑。“没关系,顾阿姨。”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顾瑶脸上的悲伤僵住了,她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我爸也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今天这么“懂事”。我往前走了一步,蹲下身,伸出手,想去捡起那些碎片。
“暖暖别动,扎手!”顾瑶立刻又要来拦我,生怕我这个“道具”跑了。我没理她。
我只是看着那碎裂的纹路,轻声说:“您不用这么紧张。”“反正……”我抬起头,
直视着她那双开始闪烁不安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碎的,
也不是您亲妈的东西。”“你!”顾瑶脸上的血色,“唰”一下全退了。
那张温柔完美的“慈母”面具,在这一刻,裂开了一条缝。
2. 继母的温柔陷阱顾瑶的脸色只白了一瞬。她毕竟是顾瑶。在我爸季建明那句“季暖!
你怎么跟你阿姨说话的!”的怒斥中,她已经迅速调整好了表情,
重新变回了那个温柔、委屈、顾全大局的“完美继母”。她反手拉住我爸,
眼眶红红地摇头:“建明,你别怪暖暖,是我不好……镯子碎了,孩子心里难受,
说两句气话是应该的。”她转向我,满脸“我理解你”的圣母光辉:“暖暖,阿姨不怪你。
是阿姨的错,阿姨没有保护好你妈妈的遗物。”我爸的火气,被她这“以德报怨”的姿态,
瞬间浇得更旺。但他舍不得冲顾瑶发火,于是所有怒火都对准了我。“季暖!你看看你,
像什么样子!你阿姨为你操碎了心,你就这么对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回你房间去!
好好反省反省!”我妈的镯子碎了。我爸,让我反省。我什么也没说。
在顾瑶那“担忧”又“关切”的目光中,我平静地转身,上楼,关门。我没有哭。
只是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顾瑶敲门叫醒的。“暖暖,
起床了吗?阿姨给你做了海鲜粥。今天阿姨送你去学校,好不好?”我打开门,
她正端着一张明媚的笑脸站在门口,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错觉。
她身上穿着精致的香奈儿套装,妆容一丝不苟。她拉着我走到衣帽间——这是她嫁过来后,
“为了方便我”而特意改造的。“暖暖,你看。”她献宝似的,从一个防尘袋里,
拎出一条裙子。那是一条当季的……巴宝莉经典格纹连衣裙。又贵,又老气,又土。
“阿姨知道你昨天不开心,”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所以阿姨一大早就去商场,
给你挑了这条裙子。我们暖暖是大学生了我高三,该穿得体面点了。你那些T恤牛仔裤,
都该扔了。”我的心一沉。又来了,“捧杀”的戏码。我妈生前是大学教授,崇尚简约。
我的衣服一直是舒适的棉质T恤和运动品牌。顾瑶嫁来后,我的衣柜就开始被“血洗”。
她总爱给我买这些昂贵、成熟、甚至有些风尘的“奢侈品”。我一旦拒绝,她就会红着眼圈,
说:“阿姨只是想把最好的都给你,阿F几万块的裙子,
阿姨眼睛都不眨……你是不是还嫌弃阿姨?”我爸就会在旁边帮腔:“你阿姨是为你好!
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于是,我就成了A中那个“穿貂上学”的怪物。
我一个18岁的学生,穿着不合身的YSL大衣,拎着Gucci的老花包,
被挤在一群穿着蓝白校服的同学中间,像个笑话。“顾阿姨,我今天有体育课,
穿这个不方便。”我冷冷地拒绝。顾瑶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暖暖……你是不是还在生阿姨的气?”她委屈地咬着唇,
“这条裙子……阿姨排了很久的队才买到的。你穿上一定很好看,季宸都说……”“够了!
”我爸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他显然已经听了很久。他大步上楼,一把将我拽了出来,
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季暖,你又在闹什么?你阿姨为了给你买条裙子,早饭都没吃!
你知不知道这条裙子多少钱?你知不知道你阿姨多疼你?!”“我不要她的疼。
”我盯着我爸。“你!”我爸气得扬起了手。顾瑶赶紧扑过来拦住:“建明你别动手!
你吓到暖暖了!暖暖,是阿姨不好,阿姨不该逼你……你不喜欢,我们就不穿,
阿姨拿去退了……”她说着,就真的作势要去拿裙子,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退什么退!
”我爸一把抢过裙子,塞进我怀里,“今天就穿这个!必须穿!季暖,我告诉你,
你再敢让你顾阿姨掉一滴眼泪,我……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我最终还是“被”穿上了那条可笑的裙子。裙子有点大,松松垮垮地挂在我身上,
像偷穿了大人的衣服。顾瑶“贴心”地开车送我到校门口,亲昵地摸着我的头:“暖暖,
晚上想吃什么?阿姨让张姨保姆给你做。”我没说话,推门下车。
周围全是穿着校服的同学。我的出现,像是一滴油滴进了清水里。
所有的目光“唰”地一下集中在我身上。有鄙夷,有好奇,有嘲笑。“快看,
季暖又穿名牌了。”“她那继母是开矿的吗?天天给她买奢侈品。”“切,什么继母,
我听说那是她‘干爹’……”我攥紧了书包带。就在这时,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哟,
这不是我那便宜妹妹吗?”季宸,我那好继兄,正吊儿郎当地靠在不远处的墙上。
他身边围着几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都用一种戏谑的、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我。
季宸是复读生,也在A中,不过是在国际部。他大声地、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地喊:“季暖,
你这身……可以啊!我妈又下血本了?啧啧,你穿这身,再去我爸公司门口站着,
别人还以为是我爸新包的‘小三’呢!”“哈哈哈哈!”他周围的人哄堂大笑。“宸哥,
你妹妹身材不错啊。”“什么妹妹,不是说早就被赶出家门,现在靠……‘援助’过日子吗?
”流言,就是这么来的。顾瑶负责“捧”,季宸负责“杀”。一个给我穿上不合时宜的华服,
一个负责在人群中给我打上“被包养”的标签。他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而我爸,是他们最锋利的刀。那天下午,我没去上课。我直接回了家。
我把那条巴宝莉的裙子脱下来,换上了我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我爸今天下班很早,
顾瑶正依偎在他身边,两人在客厅看电视,其乐融融。看到我,我爸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你怎么回来了?还换了衣服!裙子呢?!”“爸,”我打断他,走到他面前,
把书包扔在地上,“学校里都在传,我被包养了。”我爸愣住了。顾瑶也愣住了,
她手里的遥控器“啪”地掉在了地上。“季暖!你胡说什么!”我爸的脸瞬间涨红,
“谁跟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这么不检点!”“不检点?”我笑了,
“爸,你知不知道,季宸在学校里跟所有人说,我身上的名牌,是‘干爹’买的?
”“他还说,我穿得像你包的‘小三’。”“建明!”顾瑶尖叫一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季宸那孩子,他怎么能说这种混账话!我……我回去一定打死他!
”她扑过来抓着我的手,哭得肝肠寸断:“暖暖,你别信!季宸那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拿这种话来污蔑你阿姨……”“我污蔑你?”“顾阿姨,你敢说,
你给我买这些衣服,不是故意的吗?”“暖暖!”顾瑶受了天大的委屈,猛地后退两步,
摇摇欲坠,“我……我只是想补偿你!镯子碎了,
我只是想把最好的都给你……我没想到……我没想到你这么不领情……”她哭倒在我爸怀里。
“建明……我不想活了……我好心好意对暖暖,她却以为我要害她……她是不是还怪我?
怪我占了她妈妈的位置?”又来了。一样的招数。我爸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季暖!
你给我跪下!”他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看看你阿姨!她为了你,受了多少委屈!
你不但不领情,还反过来污蔑她!”“你是不是疯了?你阿姨给你买好衣服,是害你吗?
那是爱你!疼你!”“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他骂得面红耳赤。
而他怀里的顾瑶,隔着泪眼朦胧,正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微不可察的、胜利的笑容。那一刻,
我彻底清醒了。隐忍,没有用。澄清,没有用。在这个家里,只要顾瑶会哭,
我就永远是错的。我爸,早已不是我的爸爸了。“好。”我看着他们,缓缓地,
扯出了一个笑。“爸,我错了。”我爸一愣。顾瑶的哭声也停了半拍。我低着头,
走到顾瑶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顾阿姨。我不该误会你。谢谢你给我买的裙子,
我很喜欢。”顾瑶大概没想到我今天这么“上道”,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爸则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早这样不就好了……”我没理他,径直回了房间。关上门,
反锁。我靠在门上,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桌上,
放着顾瑶早上“送”我的、还没来得及拿走的,一个新款的Dior马鞍包。我走过去,
拿起手机。点开录像功能,把镜头藏在书架的缝隙里,对准我的书桌。然后,我打开了房门。
“顾阿姨,”我用带着哭腔的、怯生生的声音喊道,“您能进来一下吗?那个……那个包,
我好像不太会背……”门外,传来了顾瑶温柔的、胜利者的声音。“哎,就来!暖暖,别急,
阿姨来教你。”3. 竞赛梦碎真相浮现我藏在书架后的手机,
清晰地录下了顾瑶是如何“循循善诱”的教我。“暖暖,你看,这马鞍包啊,
你得配那条巴宝莉的裙子。你个子高,这样一挎,显得腰细腿长。”“你爸一个大男人,
懂什么时尚?他就喜欢看我打扮你。你穿得越贵气,他才越有面子。”“听阿姨的,女孩子,
就该趁着年轻,好好用这些好东西。你妈就是太古板,一辈子T恤牛仔裤,
把自己活成个苦行僧,何必呢?”句句不离“为我好”,字字都在贬低我妈。
我拿到了我想要的第一个证据。但这远远不够。“捧杀”只是她的第一步,真正恶毒的,
在后面。一周后,是全国中学生物奥赛的预选赛。这是我高三最重要的一场比赛。
我妈是生物学教授,这是我离她最近的方式。更重要的是,只要拿到省一等奖,
我就能拿到顶尖大学的保送资格,就能立刻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家。为了这场比赛,
我准备了整整一年。我的实验数据,完美无缺。我信心满满地站上答辩台,打开了我的U盘,
点开了我的PPT。然而,当我的核心实验数据图表出现在大屏幕上时,我懵了。
图表……是错的。下面坐着的几个专家评委,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季暖同学,
”一个白发教授推了推眼镜,严厉地打断了我,
“你这个‘花叶病毒对光合速率影响’的数据,是怎么得出来的?
这完全违背了基本的生物学常识。”“什么?”我大脑一片空白,“不可能!
我明明……”我慌乱地往后翻,可接下来所有的数据图表,全都错了!有的被篡改了数值,
有的干脆被替换成了毫不相关的植物真菌图。“哗——”台下开始窃窃私语。“搞什么啊?
数据全错,这也敢上来?”“A中的?就这水平?”“浪费时间……”“教授,不是的!
我的数据不是这样的!有人换了我的PPT!”我抓着话筒,声音发抖。“够了。
”白发教授冷冷地打断我,“这里是严肃的竞赛,不是你开玩笑的地方。下一个,
B中的王同学。”我被保安“请”下了台。我失去了预选资格,更别提保送。
我一年来的心血,我唯一的希望,我逃离这个家的船票……没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天是灰的,我的心也是。我像个游魂一样打开门,客厅里,
顾瑶和季宸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进口樱桃,一边看综艺。笑声刺耳。
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顾瑶“呀”了一声,立刻站了起来。她快步走到我面前,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震惊”和“心疼”。“暖暖?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比赛……不顺利吗?”我麻木地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哎呀,”她夸张地捂住嘴,
眼眶说红就红,“暖暖,你别吓阿姨啊!是不是……是不是没考好?
”季宸在后面凉凉地开口:“妈,你问什么,看她那死了妈一样的表情,不就知道了?
”“季宸!闭嘴!”顾瑶斥责他,然后转头,用那双温柔的手,握住了我冰凉的手。
“没事的,暖暖。一次失败而已,不代表什么。”她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就像一个最慈爱的母亲,把我揽进怀里。她的怀抱,带着昂贵香水的味道,熏得我阵阵作呕。
“暖暖,别哭了。”她轻轻拍着我的背,“阿姨早就跟你说,女孩子,不用那么拼命。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像毒蛇吐信。“你妈妈她……就是太要强了。
一辈子扑在那些花花草草上,结果呢?把自己熬得跟个男人婆一样,
连你爸的心都留不住……”“顾瑶!”我猛地推开她,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她,
“不许你提我妈!”“哎呀!”她被我推得一个趔趄,柔弱地摔在了地毯上,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暖暖……我……我只是想安慰你……我不是那个意思……”“季暖!
你又发什么疯!”我爸季建明恰好下班回家,一进门就看到这“母慈女孝”被我破坏的场景。
他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心疼地扶起顾瑶。“瑶瑶,你没事吧?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这个逆女又要闹!”“建明……不怪暖暖……”顾瑶哭倒在他怀里,“是我的错,
我不该提姐姐……暖暖比赛失败了,心里难受……都怪我……”“她失败她活该!
”我爸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早就说了!你根本不是那块料!
你妈当年就非要钻那个牛角尖,现在你也一样!你看看你阿姨,多为你着想!”我爸转头,
看着顾瑶,一脸的愧疚与心疼。顾瑶从他怀里抬起头,擦了擦眼泪,
又露出了那副“圣母”嘴脸。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仰视着我。“暖暖,别听你爸的。
就算考不上好大学,也没关系。”她“贴心”地给我规划好了“前途”。
“阿姨都给你想好路了。阿姨给你联系个专科,去学学插花、茶艺,女孩子学这个最好了,
轻松又体面。”“或者……”她握住我的手,笑得更“慈爱”了,
“阿姨圈子里有好多青年才俊,阿姨给你物色一个最好的。你早点嫁人,
阿姨和你爸也能早点放心。”毁掉我的前途。让我去读“女德班”一样的专科。最后,
把我当成货物一样,早早“嫁”出去,为她和季宸腾位置。这,
就是她的“捧杀”的最终目的。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忽然就不想哭了。我笑了。
“顾阿姨。”我抽出我的手,“您说得对。我确实……不是那块料。”我爸和顾瑶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以为我崩溃了,认输了。“这就对了。”我爸松了口气,“你早点想通,
比什么都强。你阿姨是过来人,她不会害你的。”“我知道。”我平静地站起身,回了房间。
我锁上门,扑倒在床上,用被子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眼泪,
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但只流了五分钟。我爬起来,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U盘是在我家被换的。家里,只有我、我爸、顾瑶、季宸,还有保姆张姨。我爸不会。
季宸没这个脑子。只有她。我冲出房间,疯了一样跑去学校。我必须看监控!
学校的实验室外,走廊上是有监控的。我找到保安室,值班的保安大叔认识我,
我是A中的“名人”。“大叔,我……我想查一下昨天下午,3点到5点,
生物实验室门口的监控。我的实验数据可能……遗落了。”保安大叔人很好,他一边调监控,
一边嘀咕:“季同学啊,你可真拼啊,昨天周六,全校就你一个人在实验室。
”我紧张地盯着屏幕。画面调出来了。下午3点05分,我背着书包走出实验室。
3点10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是顾瑶。她穿着那件香奈儿套装,戴着墨镜,
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她和走廊上路过的教导主任笑着打了个招呼,
指了指实验室的门。主任笑着点点头,似乎在说“季太太真是个好母亲”。然后,
她刷开了实验室的门——我的指纹卡,落在了玄关的钥匙盘上。她进去了。整整十分钟。
3点20分,她拎着空了的保温桶,优雅地走了出来。“大叔,能把这段……复制给我吗?
”我的声音在发抖。“哎,奇怪了。”大叔敲了敲键盘,皱起了眉:“季同学,你可真不巧。
”“你继母……她进去后没多久,我们这的监控系统就跳闸了。等修好,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她进去的那十分钟……”“数据全黑了,读不出来。”轰——我全身的血液,
一瞬间冻住了。监控……在关键时刻“坏了”。她算计得如此周密,连监控都考虑到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保安室。天色已经暗了。我站在操场上,冷风吹透了我的校服。绝望,
像一张大网,把我死死罩住。我没有证据。我说什么,我爸都不会信。我输了。
输得一塌糊涂。我就要像她设计的那样,去读专科,去相亲嫁人,
去过那种被她掌控的、没有尊严的人生吗?不。我绝不。我猛地抬起头,擦干眼泪。
她能毁了监控,她能收买我爸,但她收买不了这个家里所有的人。我回到家。一进门,
就听见顾瑶在厨房里尖声斥责。“张姨!我说了多少次!汤要炖足三个小时!
你看看你这炖的什么?猪食吗?!”“这个月的奖金,你别想要了!”张姨,
是我妈生前雇的保姆。她在我家做了快十年了。此刻,她正低着头,任凭顾瑶训斥,
手在围裙上紧张地搓着,懦弱,又无助。顾瑶训完,踩着高跟鞋走了。我走过去,
张姨吓了一跳,怯生生地喊:“……大小姐。”我看着她,忽然,
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甚至有些讨好的笑容。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我无意中翻到的,
很久以前,我妈还活着的时候,她带着我和张姨,还有张姨那个年幼的女儿,
一起去游乐园的照片。照片上,我妈和张姨笑得很开心。“张姨。”我把照片递给她,
声音放得又轻又软。“我记得……你女儿,明年也要高考了吧?
”4. 张姨的背叛与真相张姨看着那张老照片,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
但很快又被恐惧淹没了。她慌张地把照片推回给我,连连摆手:“大小姐,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做饭的。”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汤碗,“汤凉了,
我……我去热热。”她逃了。我看着她仓皇的背影,没有再追。顾瑶在这个家里积威已久,
张姨怕她,怕得要命。我手里没有足够的筹码,她不敢赌。我必须……给她一个“投名状”。
这个机会,顾瑶很快就“送”到了我手上。自从我“讨好”张姨的举动被顾瑶看到后,
她对张姨的态度就越发尖酸刻“薄。不是鸡蛋里挑骨头,就是故意打翻张姨刚拖好的地板,
逼她返工。我在书房,都能听见顾瑶在客厅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提点”张姨:“张姨,
你在这个家也快十年了。人啊,最要紧是摆正自己的位置。”“谁是主,谁是仆,
心里要有数。”“不该你拿的东西,别拿。不该你站的队,也别站。”“不然……这饭碗,
可就端不稳了。”张姨唯唯诺诺地应着:“是……是,太太,我知道了。”我知道,
顾瑶这是在杀鸡儆猴。她要赶走张姨。张姨是这个家里,
唯一残存的、属于“我妈的时代”的活口。她必须被清除。周三,我爸出差。
家里只有我、顾瑶、季宸,和张姨。晚上,顾瑶忽然“啊”地尖叫了一声。
我和正在打游戏的季宸都跑了出去,只见顾瑶脸色惨白地站在她的首饰台前。
“我的‘晨曦之钻’!我的项链不见了!”那条项链我见过,
是我爸上个月送她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据说了七位数。“怎么会不见了?
”顾瑶“慌”得六神无主,“我明明就放在这里的……”季宸不耐烦地掏掏耳朵:“妈,
你是不是自己放忘了?一条项链,大惊小怪。”“你懂什么!”顾瑶的声音陡然尖利,
“那……那意义不一样!家里……家里是不是进贼了?”她一边说,
一边用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刚从厨房出来的张姨。张姨被她看得一哆嗦,
手里的抹布掉在了地上。“张……张姨,”顾瑶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一步步逼近她,
“今天下午,是不是只有你在家打扫卫生?”“我……太太……”张姨的脸瞬间白了,
“我……我一直在打扫客厅和厨房,您的卧室……我没进来啊!”“没进来?
”顾瑶冷笑一声,“你没进来,我的项链会自己飞了吗?”她猛地冲过去,
一把抓住张姨的胳... “张姨!我平时待你不薄!你女儿要高考,
我每个月给你涨了三千块奖金!你为什么要偷我东西?!”“我没有!太太!我真的没有!
”张姨吓得快哭了,拼命摇头。“有没有,搜一下不就知道了!”季宸也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第一个冲进张姨那间小小的保姆房。一阵翻箱倒柜。“妈!找到了!
”季宸从张姨的枕头套里,抖出了那条“晨曦之钻”。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冰冷刺眼的光。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张姨“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彻底懵了,
只知道哭着磕头,“太太,大小姐,少爷……我冤枉啊!我在这家十年了,
我怎么会偷东西……一定是……一定是……”“一定是什么?”顾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底是淬了毒的冰冷。“张姨,你太让我失望了。”她抹了抹“伤心”的眼泪,拿出手机。
“我本来还想给你留点情面,但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她按下了“110”。
“喂,警察吗?我家……”“顾阿姨。”我开口了。客厅里所有人都看向我,
包括跪在地上的张姨。我慢慢走过去,从顾瑶手里拿过了那个手机,按下了挂断键。
顾瑶的瞳孔猛地一缩。“季暖,你干什么?她偷了东西!”“她没偷。”我平静地说。“你!
”顾瑶没想到我会当面拆她的台,气得发抖,“季暖,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跟一个保姆……你合起伙来……”“顾阿姨,”我打断她,往前走了一步,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您那条项链,昨天下午,
我看见您亲手放进张姨的枕套里了。”“你胡说八道!”她下意识地反驳,但眼神已经慌了。
“我是不是胡说,您心里清楚。”我拿出我的手机。我没有打开视频,只是把屏幕对着她,
亮出了相册的缩略图。那张缩略图上,是她穿着那件香奈儿套装,
逼我穿上巴宝莉裙子的侧影。“顾阿姨,你猜,”我的声音很轻,像在说悄悄话,
“如果我把这个视频……发给我爸,会怎么样?”“视频里,您说,我妈是个‘苦行僧’,
说我爸就喜欢我穿得‘贵气’,您说您……”“你敢!”顾瑶的脸,一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她猛地伸手来抢我的手机。我早有防备,退后一步。“我敢不敢,您试试就知道了。
”我微笑着看着她,“您说,如果爸知道,您一直这样‘爱’我,
这样逼我……他还会不会觉得您‘温柔贤惠’?”顾瑶死死地瞪着我。她胸口剧烈起伏,
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她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这副“狠”样子。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只会哭的小女孩。她算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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