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纳家书 > 其它小说 > 我用十年寿命换回母亲,她却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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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我用十年寿命换回母她却要我的命》是大神“会写故事的包子”的代表柳婉柳婉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要角色是柳婉的悬疑灵异小说《我用十年寿命换回母她却要我的命由网络红人“会写故事的包子”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11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05:38:1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用十年寿命换回母她却要我的命
主角:柳婉 更新:2025-11-10 06:5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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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在睡梦中,进入一个神秘的当铺。典当情感、记忆、甚至寿命,
换取任何我想要的东西。我用十年的寿命,为病危的母亲换来了健康。第二天,
母亲果然痊愈出院。晚上,我再次进入梦中当铺,想要看看我还能换点什么。
掌柜却递给我一张当票,上面写着“赎回”。“客人,您母亲昨晚来过了。
”“她用她的所有,为您换回了那十年寿命。”1.我从梦中惊醒,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用她的所有……”所有是什么?我不敢深想,连鞋都来不及穿,
疯了一样冲向医院。凌晨四点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回荡,一声声,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推开病房的门。空的。床上只剩下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
仿佛从未有人躺过。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完了。我冲到护士站,
抓住一个睡眼惺忪的小护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302床的病人呢?温晴呢?
”她打了个哈欠,查了查记录:“哦,她家属今天下午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说是已经痊-愈-了。”她特意加重了“痊愈”两个字,眼神里带着看神经病一样的探究。
我愣在原地。痊愈?出院?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家,用钥匙开门,手抖得半天对不准锁孔。
门开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扑面而来。我看到一个身影在厨房里忙碌,
那是我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是妈妈。我眼眶一热,声音哽咽:“妈!”她闻声回头,
脱下了围裙,擦了擦手,向我走来。她的脸色红润,眼神明亮,那个缠绕了她半年,
让她形销骨立的病魔,真的消失了。我激动地想扑过去抱住她。她却在我面前停下,
眉头微微皱起,用一种审视陌生人的目光打量着我。“你是谁?”这三个字,像一盆冰水,
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妈,你……你说什么?我是姜迟啊。
”她脸上露出恍然的神情,随即变得冷漠又疏离。“哦,我想起来了。
”“你就是那个欠了三个月房租,赖着不走的租客吧。”“今天正好,房租该交了。
”2.我以为我出现了幻听。租客?房租?这个房子,房产证上明明白白写着我和她的名字。
“妈,你到底怎么了?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你女儿姜迟啊!”我抓住她的手臂,试图唤醒她。
她却猛地甩开我,脸上满是厌恶。“别动手动脚的!我跟你很熟吗?”“我没有女儿,
我这辈子都孤身一人。”她眼里的冷漠,是我从未见过的。我彻底慌了。这时,门铃响了。
妈妈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我小姨,柳婉。柳婉一进门,就亲热地挽住我妈的手臂:“姐,
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然后她看到了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换上了一副夸张的惊讶。“姜迟?你怎么还在这里?”她的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能让我妈听清楚。我妈立刻警惕地看着我:“小婉,你认识她?”柳婉叹了口气,
拉着我妈走到沙发上坐下,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姐,你病了这大半年,
脑子都糊涂了。这是你远房一个亲戚家的孩子,家里穷,你可怜她,让她在你这暂住,
谁知道她手脚不干净,还想骗你的钱。”我气得浑身发抖:“柳婉!你胡说八道什么!
”柳婉看都不看我,只是拍着我妈的手背,柔声安抚:“姐,你别怕,有我呢。这种白眼狼,
我帮你把她赶出去。”我妈听了她的话,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和防备。
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在地上。“拿着钱,现在就给我滚。
”3.我没有捡地上的钱。我只是死死地盯着柳婉。我终于明白了。“她用她的所有”,
换来了健康。这个“所有”,就是关于我的一切记忆,一切情感。那个爱我如命的妈妈,
被当铺收走了。现在这个,只是一个拥有我妈妈身体的陌生人。而柳婉,
这个一直嫉妒我妈妈,嫉妒我们母女感情的女人,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她顺理成章地取代了我的位置。我被赶出了自己的家。柳婉站在门口,抱着手臂,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姜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妈,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你,
连你爸留下的那点念想,她都说要传给你。现在好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后,她的一切,
都是我的。”她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贪婪。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你会后悔的。”柳婉嗤笑一声,关上了门。我拖着行李箱,在深夜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把妈妈换回来。我必须再进一次那个当铺。可从那天起,
无论我怎么尝试,都无法再进入那个梦境。我每天累得筋疲力尽,倒头就睡,
梦里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那个神秘的当铺,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我一边打工维持生计,一边想尽办法接近我妈。我应聘了她家附近小区的保洁,
只为了能在她出门散步的时候,远远地看她一眼。她气色越来越好,在柳婉的陪伴下,
脸上甚至有了笑容。可那笑容,却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因为她对着柳婉笑的时候,
和我记忆中她对我笑的样子,一模一样。4.一周后,我看到柳婉扶着我妈,
上了一辆搬家公司的车。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立刻打车跟了上去。
车子停在了一个老旧的古玩市场。柳婉扶着我妈,走进了一家典当行。不是梦里那家,
是现实中真实存在的典当行。我悄悄跟在后面,躲在门口的柱子后。
我看到柳婉从包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只通体翠绿的玉镯。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那是外婆传给我妈妈的,妈妈说过,等我结婚的时候,要亲手给我戴上。“老板,
你看看这个,能值多少钱?”柳婉的声音带着一丝谄媚。老板拿起镯子,对着灯光看了半天,
伸出五根手指。“这个数。”柳婉眼睛一亮:“五十万?”“五万。”老板撇撇嘴,
“要不是看在水头还行,三万我都不要。”柳婉的脸垮了下来,
但她还是咬了咬牙:“五万就五万!”我再也忍不住,冲了进去。“不能当!”柳婉看到我,
脸色大变:“你这个阴魂不散的!怎么跟到这来了?”我没有理她,只是看着我妈,
声音颤抖:“妈,这个镯子不能当,这是外婆留给你的,你最宝贝的……”“闭嘴!
”我妈厉声打断我,她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冰冷,“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关你什么事?”“一个扫大街的,也敢来管我?”她上下打量着我身上廉价的保洁服,
满脸鄙夷。柳婉在一旁煽风点火:“姐,你别跟她废话,她就是见不得你好,
想搅黄你的生意。”“生意?”我愣住了。柳婉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姐准备开个小茶馆,
这不缺启动资金吗?你一个穷鬼,能帮上什么忙?”我妈从老板手里拿过钱,
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走。我下意识地去拉她的手。“妈!”“啪!”一个清脆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我脸上。整个典当行瞬间安静下来。我的脸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妈看着自己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但那丝茫然很快就被柳婉尖利的声音冲散了。
“打得好!对付这种不要脸的就该这样!”我捂着脸,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臂,头也不回地离去。那一刻,我的世界天崩地裂。屈辱,愤怒,心痛,
所有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恨柳婉,更恨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当晚,
我躺在狭窄的出租屋床上,绝望地闭上眼。我将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一点——我要去当铺。
我要找到答案。就在我意识快要消散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黑。熟悉的,
带着檀香和腐朽气息的空气包裹了我。我猛地睁开眼。红色的柜台,灰袍的掌柜,
昏暗的烛光。我回来了。掌柜正慢悠悠地擦拭着一个算盘,看到我,一点也不意外。“客人,
又见面了。”我冲到柜台前,双手撑在上面,死死地盯着他。“我妈到底用什么换了我的命?
‘所有’到底是什么?”掌柜放下算盘,叹了口气。“她的所有,就是她之所以为她的根本。
”他指了指当铺最深处,一个被黑暗笼罩的角落。“亲情,记忆,
爱……”“她典当了所有关于你的部分,将自己对你的爱,彻底剥离了出去。”“那些东西,
就在那儿。”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角落里,漂浮着一团柔和的,
散发着暖白色光芒的光球。那就是我妈妈对我的爱。但在光球旁边,缠绕着一团……黑色的,
散发着恶臭和不详气息的雾气。那团黑雾正像毒蛇一样,试图侵蚀、污染那团白光。
“那黑的是什么?”我感到一阵心悸。掌柜浑浊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那是另一样典当品。
”“一份被舍弃的‘良知’。”“它们被放在一起太久,已经……互相污染了。
”5.我心头巨震。“被舍弃的良知?是谁的?”掌柜摇了摇头,拨了一下算盘珠子,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当铺有当铺的规矩,客人的信息,无可奉告。”他的话滴水不漏,
但我已经有了猜测。除了柳婉,还会有谁?她用良知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可以肆无忌惮伤害我妈妈的机会吗?“我要怎么做才能把它拿回来?
”我指着那团被污染的光球,声音急切。“赎回。”掌柜吐出两个字。“用什么赎?钱?
寿命?”“不。”掌柜缓缓摇头,“被污染的典当品,无法用常规方式赎回。
它不再是单纯的情感或记忆。”“它现在是一味药引。”“需要用另一味药,来把它换出来。
”我紧紧盯着他:“什么药?”掌柜抬起眼,浑浊的瞳孔里映出我的倒影。“它的主人,
那份‘良知’的主人,她所典当的另一件东西。”“找到那件东西,带来这里。
你就可以换回你母亲的‘所有’。”说完,他不再理我,自顾自地继续擦拭他的算盘。
周围的场景开始模糊,我知道这次的会面结束了。再次醒来,窗外天光大亮。我坐在床上,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掌柜的话。柳婉典当的另一件东西。我必须找到它。我辞掉了保洁的工作,
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调查柳婉身上。她和我妈的茶馆开起来了,
就在我们家以前住的那个小区附近。我以顾客的身份走进去。茶馆装修得古香古色,
生意还不错。我妈在吧台后泡茶,动作优雅,神情淡漠。柳婉则像个老板娘一样,
满脸堆笑地招呼着客人。看到我,她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警告我。
“你来干什么?想捣乱吗?”我点了壶最便宜的茶,找了个角落坐下。“我是来消费的,
开门做生意,没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吧,小姨?”最后两个字,我咬得极重。
柳婉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当着满屋客人的面,她不好发作。她只能恨恨地瞪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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