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日当晚被妻子无视后,我选择从她的世界彻底消失。身为豪门继承人的我,
一直伪装成普通人,只为换她真心,却换来三年的空等。当我以真实身份,化身神秘资本,
开始系统性地摧毁她白月光家族的一切时,她终于崩溃。从求我,
到眼睁睁看着白月光家的大楼被我一层层“拆”掉,她才明白,有些忍耐一旦过期,
剩下的只有审判。01.最后的烛火公寓里安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微弱的送风声。下午五点,
我提前一个小时离开了公司,那家为了伪装身份而待了三年的普通事务所。
纯白的桌布铺展在餐桌上,我从柜子里拿出那套结婚时都没舍得用的高脚杯,
醒上了一瓶她最喜欢的勃艮第红酒。厨房里,惠灵顿牛排的酥皮烤得金黄,
散发出诱人的黄油香气。旁边是我忙碌了一下午的成果,一个造型算不上完美,
但用料十足的黑森林蛋糕。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餐桌中央,
放着一个丝绒首饰盒,里面躺着一条宝格丽的慈善款项链。她在一个月前的杂志上看到,
随口提了一句“真好看”,我就记下了。我坐在餐桌前,点燃了二十八根蜡烛,
火苗在微暗的客厅里跳跃,映着我满心的期待。我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指向晚上七点整,
她该下班了。手机屏幕亮起,是林晚发来的微信。我满心欢喜地点开。“沈舟喝多了,
我去照顾他,晚点回。”一行冰冷的文字,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
甚至连一个标点符号都透着理所当然。我的心脏猛地一沉,仿佛从高空坠落,
砸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我没有回复。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烛光。一根,
又一根。蜡烛流下红色的泪,在桌布上凝固成丑陋的斑块。酥皮不再酥脆,肉汁浸透了它,
变得湿软。牛排的温度一点点散去,油脂凝结成白色的霜。红酒的香气在空气里消散,
只剩下单薄的酸涩。我等了三个小时。从满心期待,到无尽失落,最后归于一片死寂的麻木。
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我对着那个快要融化变形的蛋糕,
轻声为自己许下了这辈子第一个自私的愿望。“希望下一次生日,我能为自己而活。
”我吹灭了最后一根摇曳的烛火。拿起那个丝绒盒子,看也没看,
抬手将它扔进了客厅角落的垃圾桶。金属和垃圾袋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像是我这三年婚姻的墓志铭。深夜十一点半,玄关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林晚回来了,
身上带着不属于她的浓重酒气和若有若无的男士香水味。她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厅,
好看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江辰,你怎么搞得这么乱?吃完东西不知道收拾吗?
”她的语气里满是责备,甚至没往我这边看一眼。她径直走进卧室,手机还贴在耳边,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声音里的温柔和耐心,那种我从未拥有过的待遇。“蜂蜜水喝了吗?
胃会不会难受?……乖,盖好被子,快点睡吧。”我站在客厅的阴影里,
看着她映在墙上的侧影,那份柔情像一把锋利的刀,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不是疼痛,是一种尖锐的刺痛,让我瞬间清醒。够了。真的够了。我平静地转身,走进书房。
从抽屉最深处拿出一份文件,那份早已拟好、只差一个签名的离婚协议书。我抽出笔,
在男方签名处,一笔一画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江辰。这两个字,我写得异常用力,
也异常平静。天亮之前,我拖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用心布置,
却始终没有温度的家。桌上,除了那份离婚协议,还留下了我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再见,
林晚。也再见,那个爱了你三年的,傻子一样的江辰。
02.消失的我与慌乱的她林晚第二天醒来,身边是冰冷的。她习惯性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才发现整个公寓空荡荡的,没有声响。餐桌上没有她习以为常的温热早餐,
也没有那杯温度刚好的牛奶。她有些恼怒,拿起手机拨通我的电话。
“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机械的女声传来,她愣了一下,
随即发现我的微信头像下多了一条冷漠的横线。我把她拉黑了。她嗤笑一声,
那是一种源于绝对自信的、有恃无恐的轻蔑。她切换到短信界面,飞快地打下一行字。
“江辰,你闹够了没有?有意思吗?一个大男人玩消失,你不嫌丢人?”消息发送成功,
然后,石沉大海。她没再理会,她笃定我撑不过一天就会自己灰溜溜地回来道歉。
她化好精致的妆,照常去公司上班,在会议上雷厉风行地安排着工作。可一整天,
她都有些心神不宁。下班时间到了,她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手机,通知栏干干净净。
没有我的道歉电话,也没有我的求和信息。她心里升起一股烦躁,回到家,推开门,
迎接她的不再是温暖的灯光和饭菜香,而是一片漆黑和冰冷。
她第一次觉得这个房子大得有些空旷。她烦躁地打开灯,换了鞋,正想把包扔在沙发上,
却发现有些不对劲。沙发上那个我常用的抱枕不见了。她走进衣帽间,打开柜门,
属于我的那一半,空了。我的西装,我的衬衫,我的领带,我所有的衣物,
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冲进书房,书架上我那些金融和历史类的书籍,不见了。
书桌上我的电脑,我用过的钢笔,甚至是我那个她嘲笑过很土的保温杯,也都不见了。
她最后冲进卫生间,洗漱台上,我的牙刷、剃须刀、洗面奶……所有我存在过的痕g迹,
都被抹得一干二净。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是搬家了。仿佛我这个人,从未在这个家里生活过。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攥住了她的心脏。她跌跌撞撞地跑回客厅,
目光终于落在了那张被她忽略了一整天的餐桌上。桌上,一份文件静静地躺在那里。
离婚协议书。她颤抖着手拿起来,翻到最后一页,我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像一个巨大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她脸上。旁边,那枚她早已摘下,
不知道扔在哪个首饰盒角落的婚戒,如今正被我好好地放在协议书旁。
她疯了一样再次拨打我的电话,联系我那些所谓的“朋友”和“家人”。
她得到的回答千篇一律:“不好意思,我们也好久没联系上江辰了。
”那些我为了配合这场演出而临时搭建的虚假人际关系,在我决定退场时,也随之消失。
她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第三天,家里的下水管道堵了,污水漫上地面,
她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打给谁。第四天,公司一个重要会议,她因为没人提醒而差点迟到。
第五天,白月光沈舟又在生意上惹了点麻烦,哭哭啼啼地给她打电话求助。
她下意识地想找我,想让我像以前无数次那样,不动声色地帮沈舟摆平那些烂摊子。
可她翻遍了通讯录,才绝望地发现,那个永远为她收拾残局的男人,不见了。她的心态,
从最初“他凭什么这么对我”的恼怒,到“他到底去了哪里”的焦灼,最后,
演变成了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入骨髓的害怕。这个被她视为理所当然的港湾,
这个被她当作工具人的丈夫,在她还没来得及反應的時候,就撤走了所有的支撑。
03.谈判桌上的审判者压垮林晚的电话,是在我消失一周后打来的。来电显示是“阿舟”。
她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沈舟带着哭腔的、语无伦次的哀嚎。“晚晚!
救救我!救救我们家!公司要破产了!”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回事?慢慢说!
”“一家叫‘JT资本’的海外基金,突然对我们家发起了恶意收购!
他们断了我们所有的资金链,银行也开始催贷……我爸已经急得住院了!晚晚,
我们家要完了!”JT资本?林晚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她安抚着沈舟,
追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比如和对方谈谈?”这句话似乎点醒了沈舟,
他的声音里突然带上了希望。“对!谈!JT资本的代表说了,他们可以谈,
但是……但是点名要你来谈!他们说,你才是这次收购的‘关键人物’!”“我?
”林晚愣住了。她完全不认识什么JT资本的人。但沈舟的哀求和“关键人物”这个称呼,
让她瞬间燃起了一股虚幻的希望和一种莫名的自信。她以为,
是自己的能力和美貌在外传出了名声,让对方的负责人对自己产生了兴趣。她甚至觉得,
这是一个她能凭借一己之力,拯救白月光于水火的英雄剧本。她立刻答应下来。挂掉电话,
她冲进衣帽间,翻出了那件她最贵的香奈儿套装,又配上了她最闪亮的珠宝。她对着镜子,
化了一个无懈可击的战斗妆容,眼神里充满了拯救王子的骑士般的决心和自信。下午三点,
她踩着高跟鞋,昂首挺胸地走进了JT资本指定的谈判地点——本市最顶级的写字楼顶层。
推开那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实木门,一股冰冷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巨大的会议室里,
一张能坐下三十人的黑色长桌,只在主位上坐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门,看不清样貌,
但宽阔的肩膀撑起了剪裁完美的顶级西装,仅仅是一个背影,
就透出一种生杀予夺的强大气场。长桌两侧,站着两排穿着统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保镖,
他们面无表情,像一尊尊没有感情的雕塑,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凝重到几乎窒息。
林晚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但她还是强撑着镇定,开口道:“你们好,
我是林晚……”主位上的椅子,缓缓转了过来。看清那张脸的瞬间,
林晚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秒之内冻结了。是我。可又不是我。
他摘掉了那副遮住他半张脸的金丝眼镜,露出了一双我从未见过的、锐利如鹰隼的眼睛。
他梳着不苟的利落背头,露出了饱满光洁的额头,整张脸的轮廓分明而深刻。过去三年,
他总是穿着宽松的休闲服,隐藏了所有身材线条。而现在,那身昂贵的纯手工定制西装,
完美地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我完全陌生的、属于上位者的强大威压。我看着她,
嘴角极其轻微地勾起嘲讽的弧度,那眼神冰冷、陌生,带着玩味,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林晚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自信和准备好的说辞都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在这个男人面前,瞬间崩塌,碎成了齑粉。她惨白着脸,
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老……公?”她下意识地想上前,
想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想开口解释。我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她。
我只是轻轻抬了抬手。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助理张旭立刻会意,上前一步,挡在了我和她之间。
我对张旭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空旷的会议室。“告诉她,解释一句,
我多收购他家一个子公司。”张旭面无表情,像一个精准传达指令的机器人,
对僵在原地的林晚重复道:“林小姐,江先生说,您解释一句,
他就多收购一个沈氏集团的子公司。”林晚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她终于明白,什么“关键人物”,
不过是我为她设下的一个局。一个让她从云端摔下的、残忍的审判台。
04.拆楼游戏林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大楼的。她的腿是软的,脑子里嗡嗡作响,
全是张旭那句冰冷无情的话。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她失魂落魄地站在街边,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手机***不合时宜地尖锐响起,是沈舟。
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阿舟”两个字,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名字像一个催命符。
她想起我的警告,手指在接听键上犹豫不决。可沈舟的哭喊似乎还回荡在耳边,她心一横,
终究还是划开了屏幕。“晚晚!怎么样?你见到他们了吗?他们怎么说?
”沈舟急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林晚刚说出一个字,就后悔了。“晚晚,
你一定要帮我啊!我们家几代人的心血……”她匆匆敷衍了几句,心乱如麻地挂断了电话。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的手机“叮”地一声,收到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彩信。点开,
是一段视频。视频的拍摄地点,正是沈氏集团的总部大楼。楼前,
几辆巨大的工程车已经停稳,拉起了长长的黄色警戒线,周围聚拢了不少看热闹的路人。
视频画面一转,对准了大楼正门上方那块刻着“沈氏集团”的巨大金属铭牌。
一个戴着安全帽的工人,操作着吊臂,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电钻,对准了铭牌的一角。
刺耳的电钻声响起,火花四溅。那工人动作精准而高效,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
将那块代表着沈家荣耀的铭牌,从墙体上硬生生地剥离。紧接着,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林晚颤抖着接起。电话那头,是助理张旭那毫无起伏的声音。“林小姐,
老板让我提醒您,游戏开始了。”“这,是第一层。”林晚疯了一样冲向自己的车,
一脚油门踩到底,不顾一切地朝沈氏大楼的方向开去。当她闯过拥挤的人群,
亲眼看到那块被拆下来的、变形的铭牌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看到工人们已经开始在大楼外墙上搭建脚手架时,她浑身的血液都冷了。这不是警告。
这是执行。我没有开玩笑。与此同时,顶层办公室里,我正端着一杯红酒,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通过楼下传来的实时监控画面,
欣赏着她那张由惊慌、恐惧、绝望交织而成的脸。我觉得很有趣。
就像在看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而她,是那个被***控着命运的、可悲的主角。
她的手机又响了,还是沈舟。林晚看着屏幕上那个不断闪烁的名字,这次,她没有丝毫犹豫,
尖叫着挂断,甚至直接关了机。她终于怕了。她开始尝试用我们过去的感情来求我。
她用尽各种办法,通过朋友的朋友,辗转将信息发到我的新手机上。“江辰,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回来好不好?”“老公,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咖啡馆了吗?
你说对我一见钟情。”“我们曾经那么相爱,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走到这一步好不好?
”上百条信息,塞满了我的手机,全是她廉价的、迟来的忏悔和她自以为是的甜蜜回忆。
我看得有些烦了。我让张旭把那张我扔在垃圾桶里的项链的照片,
和那枚被我摘下的婚戒照片,一起发给了她。照片下面,附上了一句话。“先生说,这些,
比你的短信更有分量。”手机那头,再也没有信息传来。我知道,她的精神防线,
正在被我一层一层地拆掉,就像沈舟家的那栋楼一样。05.岳父母的嘴脸林晚束手无策,
只能哭着回家向父母求助。她的父母,林建国和李萍,从我娶林晚那天起,
就没给过我一天好脸色。他们始终觉得,以女儿出众的相貌和能力,
嫁给我这个没车没房、在小公司上班的“普通职员”,是下嫁,是“精准扶贫”。过往三年,
他们对我冷嘲热讽的嘴脸,此刻清晰地在我脑海里回放。“江辰,你一个月挣几个钱,
也配得上我们家晚晚?你看看人家沈舟,年纪轻轻就自己开了公司!”“不是我说你,
一个男人,没点上进心,就指望我们家晚晚养你吗?”“什么时候买房啊?
总不能让我们晚晚一辈子跟着你租房住吧?哦,对了,你连首付都凑不齐吧?”这些话,
像一根根小刺,曾经让我难堪,让我自卑,也让我更加坚定了要用“真心”换真心的决心。
现在想来,只觉得可笑。接到女儿哭诉的电话,他们立刻炸了毛。
他们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觉得是我这个窝囊女婿翅膀硬了,
敢欺负他们宝贝女儿了。第二天一早,他们气势汹汹地杀到了我以前那家“小公司”。
“江辰呢!让江辰滚出来!”林建国在公司前台拍着桌子大吼大叫,
引得所有员工都探头张望。“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们晚晚嫁给你,
是你们家祖上积德了!现在翅膀硬了就翻脸不认人!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李萍叉着腰,
声音尖利地骂着。我早就料到他们会来。我通过监控看着前台的闹剧,
对我身边的张旭说:“把他们‘请’到会客室。”“请”字,我加了重音。张旭会意,
带着两个保安,不容分说地将还在撒泼的两人“请”进了顶楼的贵宾会客室。
奢华的房间让他们有一瞬间的愣神,但一看到我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怒火就再次冲昏了头脑。
“江辰!你这个缩头乌龟终于肯露面了!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跟我们晚晚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