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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什么王妃,我只想当女酋长

七七想要吃火锅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当什么王我只想当女酋长》“七七想要吃火锅”的作品之柳青青萧珏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当什么王我只想当女酋长》的男女主角是萧珏,柳青青,莫这是一本古代,大女主,爽文小由新锐作家“七七想要吃火锅”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2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1:33:3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当什么王我只想当女酋长

主角:柳青青,萧珏   更新:2025-11-09 05:5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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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夏朝最名不副实的睿王妃,温言。成婚三年,睿王萧珏的心尖宠,

是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柳青青。今日,册封柳青青为平妃的圣旨,就摆在我面前。

柳青青跪在我脚边,泪眼婆娑,说的却是:“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怪珏哥哥,

他说他不能没有我。”萧珏将她扶起,皱眉看我:“温言,青青身子弱,家世又不如你,

本王已是委屈了她。你身为正妃,拿出你的大度,不要在这作泼妇之态,丢人现眼!

”我看着他护着柳青青,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怪物。“泼妇?”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们放心,我很快就不会再碍你们的眼了。”“温言,

你又想耍什么把戏?”萧珏的眼里满是厌烦。我没再看他,只对我的贴身侍女说:“春禾,

备水,我要沐浴。王爷和柳侧妃,味道太重了。”1“放肆!温言,你这是什么态度!

”萧珏的怒吼在我耳边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没理他,径直走向内室。

柳青青柔弱的声音带着哭腔传来:“珏哥哥,你别生姐姐的气,都是我不好,

我不该来的……我这就走……”“你走什么!你留下!”萧珏的声音里满是霸道和心疼,

“该走的是她!本王今晚就歇在你这里!”“不……不行的,珏哥哥,

这于理不合……”柳青青欲拒还迎。“我说合就合!我看谁敢说半个不字!”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着这对狗男女在我面前上演情深义重的大戏。“王爷说的是,”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我自己都惊讶,“毕竟,一个连自己亲侄女都能下手的畜生,

和一个上赶着给表哥当小妾的贱货,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规矩算什么东西?”“你!

”萧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扬手就要打我。我没躲,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的巴掌在离我脸颊一寸的地方停下,不是他心软了,

而是柳青青死死抱住了他的胳膊。“不要啊,珏哥哥!你别打姐姐!”她哭得梨花带雨,

转向我时,眼里却闪过一丝得意的挑衅,“姐姐,你快给珏哥哥认个错吧!

你为什么要说这么难听的话刺激他呢?我知道你心里苦,可……可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呀!

”好一朵盛世白莲。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转身进了内室。“砰”的一声,我关上了门,

将外面的污言秽语隔绝。春禾已经备好了热水,她红着眼圈,小声说:“王妃,

您别跟王爷置气了,仔细气坏了身子。”我脱下繁重的妃子服饰,沉入温热的水中。

胸口那股恶心感才稍稍褪去。“春禾,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春禾身体一僵,

脸色发白:“王妃……您真的要……”“嗯。”我闭上眼睛。当什么狗屁王妃,仰人鼻息,

看人脸色,活得连条狗都不如。我温言,前世是市委书记,是站在权力顶端发号施令的人。

我喜欢那种大权在握,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这个以男为尊的世界,这个王妃的身份,

对我来说就是个黄金打造的牢笼。与其在这里腐烂发臭,不如换个地方,开创我自己的天下。

门外,萧珏的叫骂声还在继续。“温言!你给本王滚出来!你这个毒妇!

你以为你躲在里面就没事了?本王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给本王滚去西边的废院住!这里,

是青青的!”柳青青还在假惺惺地劝:“珏哥哥,别这样,

姐姐会伤心的……”“她也配伤心?一个占着正妃位置不下蛋的母鸡,

本王没休了她都是看在她爹的面子上!让她住废院,都是便宜她了!”恶毒的咒骂,

一句比一句难听。我泡在水里,用手堵住耳朵。没关系,温言,再忍忍。很快,

这一切就都结束了。半个时辰后,我换上一身素净的衣服走出去。萧珏和柳青青还在,

他大概是骂累了,正坐在椅子上喝茶,柳青青体贴地为他捏着肩膀。见我出来,

萧珏冷哼一声,将茶杯重重放下。“怎么,想通了?准备给青青道歉了?”我走到他们面前,

没看萧珏,而是对柳青青说:“柳侧妃,哦不,现在该叫柳平妃了。恭喜你,得偿所愿。

”柳青青怯生生地往萧珏身后躲了躲:“姐姐,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打断她,学着她的样子,

一脸“真诚”,“你只是天生骨子里就骚,忍不住要去勾引自己的表哥,对吗?”“你!

”柳青青气得发抖。“温言!你找死!”萧珏猛地站起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我的额头撞在桌角上,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血腥味弥漫开来。“啊!

”柳青青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不是为我,而是指着萧珏的袖子,“珏哥哥,

你的袖子……沾到血了!好吓人!”萧珏看都没看我一眼,立刻紧张地检查自己的衣服,

仿佛那点血是什么脏东西。“晦气!真是晦气!”他脱下外袍,扔在地上,正好盖住我的脸。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闻着他衣服上属于柳青青的廉价脂粉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听见他对柳青"青说:“别怕,脏东西扔了就是,本王带你去换身衣服,

再也不要来这个晦气的地方。”脚步声远去。春禾哭着跑过来扶我。“王妃!王妃您怎么样!

”我推开她,自己撑着地坐起来。额头的血流进了眼睛里,世界一片血红。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笑了。萧珏,柳青青。你们等着。我温言,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今天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来日,我必百倍奉还。不,千倍万倍。2西边的废院,

名副其实。庭院里杂草丛生,几乎能淹没人膝,屋子里也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蜘蛛网随处可见。“王妃,这……这地方怎么住人啊!”春禾拿着扫帚,看着眼前的景象,

快要哭出来了,“那柳侧妃也太恶毒了!她就是故意要把您往死里逼!”我倒是不在意,

找了块还算干净的石阶坐下。“没事,反正也住不久。”“王妃……”春禾担忧地看着我。

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桂花糕,递给她:“吃吧,忙了一天,饿坏了吧。

”这是我从前世带来的习惯,口袋里总喜欢装点零食,以备不时之需。春禾接过桂花糕,

却没吃,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王妃,都到这个时候了,

您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啊……”我怎么会是没事人。我的心,早在三年的磋磨中,

变得比这里的石头还冷,还硬。我也曾对萧珏抱有幻想。刚穿越过来时,我躺在喜床上,

看着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也曾有过片刻的恍惚。那时的他,虽然不热情,

但至少还算温和。他会带我骑马,会给我讲军中的趣事,会在我生辰的时候,

笨拙地为我画眉。我以为,凭我两世为人的智慧和手腕,捂热一块石头不是难事。

我开始帮他打理王府,对外应酬,对内管家,将偌大的睿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让他毫无后顾之忧。我甚至利用我超前的知识,给他提过几次关于治水和屯田的建议,

让他得到了皇帝的嘉奖。那时,他看我的眼神里,是有光的。他说:“温言,有妻如此,

夫复何求。”我信了。我真的以为,我们可以像正常夫妻一样,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直到柳青青的出现。她是萧珏姑姑的女儿,父母双亡,前来投靠。她来的第一天,

就“不小心”打碎了我最喜欢的琉璃盏。我还没开口,她就跪下了,哭得楚楚可怜:“表嫂,

我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要罚就罚我吧。”萧珏立刻将她扶起来,对我皱眉:“言儿,

青青年纪小,不懂事,一个杯子而已,碎了就碎了,你何必为难她。”从那天起,

一切都变了。柳青青总有各种理由出现在萧珏身边。今天头疼,明天心口闷,后天做噩梦。

萧珏的时间,一点点被她占据。他不再来我的院子,不再与我谈心,看我的眼神,

也从欣赏变成了不耐烦。他说:“温言,青青无依无靠,性子又软,你多让着她点。

”他说:“你怎么变得如此斤斤计较,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他说:“你不要总是针对青青,她那么善良,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哈。善良?

一个善良的人,会故意在我怀孕初期,推我下水,害我小产吗?一个善良的人,

会在我失去孩子悲痛欲绝时,依偎在萧珏怀里,娇滴滴地说:“珏哥哥,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身体不适,姐姐就不会为了照顾我而自己失足落水了……”那天,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感受着生命从我身体里流逝。萧珏就站在床边。我求他,

求他让太医救救我们的孩子。他却只是冷漠地说:“温言,别闹了,

太医说孩子已经保不住了。你好好养身体,以后还会有。”然后,

他转身就去安慰受了“惊吓”的柳青青。从那一刻起,我对他,就彻底死心了。这个男人,

不,这条狗,不值得。“王妃,您在想什么?”春禾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我回过神,

抹去脸上的泪痕。“没什么,想起了一些旧事。”我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灰,“别扫了,

春禾,过来。”我拉着她走到院子角落的一棵歪脖子树下。

“你还记得我让你埋在这里的东西吗?”春禾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我打开纸包,里面是一株干枯的黑色草药。“断魂草。”服用后,

一个时辰内心跳呼吸会完全停止,脉象全无,与死人无异。但十二个时辰后,便会苏醒,

毫无副作用。这是我最后的底牌。“春禾,计划记住了吗?”春禾含泪点头:“记住了。

王妃‘落水’后,奴婢会第一时间去求王爷,然后想办法拖延下葬的时间,联系城外的张伯,

用准备好的假尸体换走您。”“很好。”我摸了摸她的头,“你是个好孩子,跟着我,

委屈你了。”“王妃……”春禾泣不成声。我将断魂草收好。“别哭了,该哭的,是他们。

”第二天,柳青青果然来了。她穿了一身崭新的妃子服,环佩叮当,

身后跟着一群耀武扬威的下人。她在我面前站定,捏着帕子,掩着嘴,

一脸嫌恶地看着这破败的院子。“哎呀,姐姐,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跟个狗窝似的,

真是丢我们王府的脸。”她身后的一个嬷嬷立刻附和:“就是说啊,我们侧妃娘娘心善,

还特地来看看您,您可别不识抬举。”我看着柳青青,忽然笑了。“妹妹说的是,

这里确实是狗窝。”我顿了顿,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毕竟,只有狗,

才喜欢住在狗窝里,不是吗?”柳青青的脸,瞬间绿了。3“你!你骂谁是狗!

”柳青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尖叫。我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身高让我可以俯视她。“谁应,就骂谁。”“你这个贱人!

你以为你还是王妃吗?你现在就是个被王爷厌弃的弃妇!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横!

”柳青青彻底撕下了伪装,面目狰狞。“哦?是吗?”我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

“就算我是弃妇,我的牌位将来也能进萧家祖坟。你呢?一个无媒苟合的妾,

连上族谱的资格都没有。死了,也就是一张草席卷了扔乱葬岗的货色。”“你胡说!

”柳青青的眼中迸发出恶毒的光,“我告诉你,温言!珏哥哥说了,等我生下儿子,

他就会请旨立我为正妃!到时候,你,还有你那个当大将军的爹,都得给我跪下!”“是吗?

那我等着。”我直起身,一脸“期待”。看到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柳青青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更加气急败坏。她眼珠一转,看到了院子角落里那口枯井。

“温言,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然……”她指着那口井,“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

反正你无儿无女,死了也没人关心!珏哥哥说不定还会谢我,帮他除了你这个眼中钉!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心里冷笑。真是天助我也。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自尽”,

她就把枕头递过来了。“你不敢。”我故意激她。“我不敢?!

”柳青青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拿捏的柳青青吗?

我现在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她说着,

就给身后的两个壮硕嬷嬷使了个眼色。“把她给我扔下去!”两个嬷嬷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我没有反抗。春禾尖叫着冲过来:“你们干什么!放开王妃!

你们好大的胆子!”一个嬷嬷一脚就把春禾踹倒在地。“小贱蹄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春禾,对柳青青说:“柳青青,你确定要这么做?杀害正妃,可是死罪。

”“谁看见了?”柳青青笑得猖狂,“这里只有我的人。等你死了,我只会告诉王爷,

是你自己想不开,投井自尽。大家只会可怜你,然后慢慢忘了你。”她走到我面前,

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姐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占了不属于你的位置。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对了,忘了告诉你。

你那个没出世的孩子,不是我推你下水才没的。是我提前在你安胎的药里,加了东西。

他注定,是活不了的。”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我一直以为是那次落水……一股滔天的恨意从心底涌起,我猛地挣开两个嬷嬷的钳制,

双眼赤红地瞪着她。“柳!青!青!”我恨不得生啖其肉!柳青青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后退了两步。“你……你想干什么!来人!快!把她给我扔下去!”两个嬷嬷再次扑上来。

就在她们的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将一直藏在袖中的断魂草,迅速塞进了嘴里。

那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我看着柳青青惊慌失措的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柳青青,我们,地狱见。”说完,我用尽全身力气,转身朝那口枯井冲去。

“不——”柳青青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她不是怕我死,她是怕我死在她面前,她脱不了干系!

但已经晚了。药效开始发作,我的四肢迅速变得麻木,眼前开始发黑。

在身体坠入黑暗的前一刻,我听到了柳青青气急败坏的命令声。“快!快下去捞人!要活的!

不……不,要死的!对,她自己跳下去的!跟我没关系!是她自己跳的!

”冰冷的井水瞬间将我吞没。再见了,温言。你好,温言。属于我的新人生,开始了。

4意识是混沌的。我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在黑暗中沉沉浮浮。耳边是嘈杂的哭喊声,

脚步声,乱作一团。“王妃!王妃您醒醒啊!”是春禾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接着,

是柳青青尖利又做作的辩解。“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我……我只是来劝她,

谁知道她性子这么烈……”一个冰冷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ak的颤抖。

“都给本王闭嘴!”是萧珏。他来了。我能感觉到一双大手在探我的鼻息,

然后又摸向我的手腕。那双手,曾经温柔地为我画过眉,也曾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倒在地。

现在,它在我的手腕上停留了很久。“太医!太医呢!

”萧珏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恐慌。脚步声匆匆,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王爷,让老臣看看。”片刻的沉默。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只能听到自己脑海中的嗡鸣。然后,太医叹了一口气。“王爷,节哀顺变。

王妃她……已经没气了。”“你说什么?”萧珏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你再给本王看清楚!

她怎么可能会死!”“王爷,王妃娘娘溺水时间太长,早已……回天乏术了。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和压抑的哭声。我感觉到萧珏的身体晃了一下。

他是在为我难过吗?不,怎么可能。他或许只是在震惊,

震惊我这个他眼中的“毒妇”、“弃妇”,竟然真的敢死。或许,他更多的是愤怒,

觉得我用死亡这种方式,让他丢了脸面。“珏哥哥……”柳青青怯生生地拉住他的袖子,

“你别太难过了,姐姐她……也是自己想不开。我们……我们好好安葬她吧。”“滚!

”萧珏一声暴喝,柳青青吓得噤了声。我“听”到他蹲了下来,似乎在看我的脸。

我真想睁开眼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是后悔?是愧疚?还是如释重负?可惜,我看不到。

断魂草的药效让我连动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温言……”他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

声音沙哑,“你就这么恨本王?恨到要用死来报复本王?”报复?不,萧珏,你想多了。

你还不配。我只是,不想再看见你了。“王爷,”柳青青又凑了过来,声音里带着委屈,

“姐姐已经去了,您就让她安息吧。现在最要紧的,是处理姐姐的后事,

免得外面的人说闲话……”萧珏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一直这么沉默下去。最终,

他站了起来,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传令下去,王妃温氏,德行有亏,善妒成性,

自绝于王府枯井。念其父有功于社稷,从简下葬,不必停灵。”好一个“德行有亏,

善妒成性”。萧珏,你真够狠。我死了,你还要在我身上泼一盆脏水。

我听见春禾发出一声悲愤的哭喊,似乎想冲上来理论,却被下人死死按住。“把她也拉下去!

杖责三十!竟敢顶撞本王!”“王爷英明!”柳青青的声音里透着得意。我躺在冰冷的地上,

心也跟着一点点沉入谷底。春禾……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你一定要撑住。等我回来。

我被两个婆子抬了起来,扔到一块硬邦邦的木板上,然后被抬走。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安置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是棺材。周围彻底安静下来,我能听到的,

只有自己那微不可闻的“心跳”。不,那不是心跳,是我强大的求生意志在呐喊。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我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知觉。手指,

可以轻微地动一下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细微的响动。是春禾和张伯!他们来了!

棺材盖被撬开一条缝,一丝光亮透了进来。“快!把王妃抬出来!”春禾压低了声音,

带着哭腔。我被他们手忙脚乱地从棺材里抬出来,换上了一套粗布衣服。一具早就准备好的,

身形与我相似的女尸被放了进去。“王妃,您快走!从后门出去,张伯的马车在外面等着您!

”春禾将一个包袱塞进我怀里,“这里面是些银两和干粮,您路上用!”我抓住她的手,

看着她红肿的脸和嘴角的血迹,心疼不已。“跟我一起走!”“不行!”春禾用力摇头,

将我的手推开,“奴婢走了,他们马上就会发现!王妃,您快走!别管我!

您一定要好好活着!”她用力将我往外推。我一步三回头,看着她决绝的背影,

泪水模糊了视线。春禾,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接你。我跌跌撞撞地跑到后门,

张伯的运货马车果然等在那里。我钻进装满干草的后车厢,马车立刻启动了。车轮滚滚,

离那座囚禁了我三年的牢笼越来越远。就在我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城门口的方向,

突然传来了急促的呼喊声和马蹄声!“关城门!快关城门!”“睿王妃的棺材是空的!

人跑了!”“封锁全城!挨家挨户地搜!绝不能让她跑了!”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5“驾!驾!”张伯显然也听到了后面的动静,拼命地挥舞着马鞭。

马车在颠簸的土路上疯狂奔驰,我的身体随着车厢的晃动不断撞在木板上,骨头都快散架了。

我撩开车帘的一角向后看,火光已经将半个夜空照亮,追兵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张伯!

他们快追上来了!”我的声音因紧张而颤抖。“夫人坐稳了!”张伯一声低喝,

猛地一拉缰绳,马车拐进了一条漆黑的岔路。这是一条鲜有人知的猎户小道,崎岖难行,

但可以避开官道上的追兵。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后面的声音也渐渐远去。不知跑了多久,

直到马儿累得口吐白沫,我们才在一片密林前停下。“夫人,马车进不去了,

我们只能弃车步行。”张伯说。我跳下车,跟着他在漆黑的林子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断魂草的后劲还没完全过去,我浑身发软,全靠一股意志力在撑着。我们走了整整一夜。

天亮时,终于走出了那片密林。张伯指着远处连绵的山脉说:“夫人,翻过那片山,

就是三不管地带了,官府的人不会追到那里去。”他将身上所有的干粮和水都给了我。

“张伯,保重。”我对他深深一揖。“夫人保重!”我们就此分别。接下来的路,

要靠我自己走了。我花了三天三夜,才终于翻过了那座山。当我拖着残破的身体,

衣衫褴褛地出现在山那边的荒原上时,我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就在我意识模糊,

即将倒下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支队伍。他们穿着兽皮,拿着简陋的武器,

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眼神里带着原始的野性和警惕。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朝着他们伸出手。“救……救我……”然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帐篷里,身下是柔软的兽皮。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女正在给我喂水。见我醒来,她惊喜地叫了一声,

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喊着什么。很快,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能看到他魁梧的身形,像一座山。“你醒了。”他开口,说的是大夏朝的官话,

但口音有些生硬。“是你们救了我?”我开口,嗓子干得冒烟。男人点点头。“你是谁?

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荒原上?”他问,眼神锐利,像是在审问犯人。我挣扎着坐起来,

打量着他。他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五官深邃,鼻梁高挺,一双眼睛像鹰一样锐利。

他的身上有一种未经驯化的野性,和我见过的所有大夏朝男人都不同。“我叫……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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