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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祭坛上的新娘。我们被困在名为归乡的密室里,规则是在午夜十二点前,献祭一名玩家,

其他人才能活。倒计时还剩一分钟时,男友季航将我死死护在身后,对众人说我是他未婚妻,

他愿意替我死。可就在他走向祭坛时,我却反手将他锁在了门外,自己走上了祭坛。

因为规则的背面写着一行小字:归乡的祭品,将代替它,永远留在这里,

成为新的引路人。而门外的人,才是真正的祭品。季航,

七年前你把我姐姐骗进这座山里让她失踪,现在,轮到你了。1.苏晚,别怕,

我会保护你。季航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颈侧,带着他惯有的温柔。

他将我紧紧圈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隔开其他玩家虎视眈眈的目光。墙上的电子时钟,

猩红的数字无情地跳动着——00:00:58。密室归乡

的规则简单而残忍:午夜之前,献上一名祭品,所有人活。否则,全员抹杀。

我们一共七个人,被困在这间诡异的仿古祠堂里整整一天。从最初的合作解谜,

到现在的互相猜忌,人性最丑陋的一面暴露无遗。一个戴金表的胖子喘着粗气,

眼睛通红:季航,别他妈演情圣了!时间要到了!必须选一个!

另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尖叫:我不想死!你们谁去都好,我不想死!

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季航却在这时,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眼神里满是决绝与深情。

他转身,面对众人,声音洪亮:苏晚是我的未婚妻,我愿意替她死。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我。他眼里的爱意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几乎要将我七年来精心构筑的防线击溃。

他一步步走向祠堂中央那个由黑石堆砌的祭坛,背影高大而决绝。季航!我嘶声喊他,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他回头,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晚晚,活下去。

众人看我的眼神,从嫉妒变成了同情。他们大概在想,我是多么幸运,

能有这样一个爱我至死的男人。可他们不知道,七年前,我姐姐林微,也是这样信任他。

就在季航的手即将触碰到祭坛上那块冰冷的石板时,我动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冲向那扇唯一的出口——一扇沉重的铁门。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

我猛地将门拉开一道缝隙,用尽全身力气,将离门最近的季航狠狠推了出去!苏晚!

你干什么!季航的惊呼声被隔绝在外。我没有理会他,

而是迅速地将祠堂内的一根巨大门栓落下。哐当一声巨响,铁门彻底锁死。

祠堂内剩下的五个人惊恐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把唯一的救世主关在门外。

我没有解释,只是转身,一步步走向祭坛。你疯了!你想让我们所有人都死吗?

金表胖子怒吼着朝我扑来。可他刚迈出一步,身体就像被无形的墙壁挡住,

再也无法前进分毫。我平静地看着他们,然后拿起了祭坛上那张写着规则的羊皮纸。

我将它翻了过来。背面,用血红色的墨水写着一行被忽略的小字:『归乡』的祭品,

将代替『它』,永远留在这里,成为新的『引路人』。而门外的人,才是真正的祭品。

祠堂里瞬间死寂。所有人都看到了那行字,脸上血色尽褪,恐惧让他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最后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00:00:01。我闭上眼,躺在了冰冷的祭坛上。

午夜的钟声,准时敲响。季航,游戏开始了。七年前你把我姐姐骗进这座山里让她失踪,

现在,轮到你了。2.意识并未消散,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我能感觉到冰冷的石台正在与我的身体融合,一股阴冷而庞大的力量顺着我的脊椎,

涌入四肢百骸。我睁开眼,祠堂还是那个祠堂,但一切在我眼中都变了模样。

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灰黑色的絮状物,那是绝望、恐惧和怨恨的凝结体。

那五个玩家蜷缩在角落,每个人身上都缠绕着代表他们罪孽的黑线。金表胖子的线上,

挂着一个个溺死的虚影;那个浓妆女人的线上,则是一个个被抛弃的婴儿的哭嚎。他们,

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引路人……职责……净化祭品……一个空洞的声音在我脑中回响,

是归乡的规则在向我下达指令。我从祭坛上坐起,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金表胖子颤抖着指着我。我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

他身上的黑线瞬间收紧,那些溺死的虚影仿佛活了过来,

争先恐后地将他拖拽进地面浮现的一滩黑水之中。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四人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向我磕头求饶。饶了我们!

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再也不敢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归乡的规则很简单,

它会根据每个人最深的恐惧和罪孽,为他们量身定做死亡的剧本。而我,只是个执行者。

很快,祠堂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一个。我将目光投向那扇紧闭的铁门。我能清晰地看

到门外的季航。他正疯狂地拍打着铁门,脸上满是惊恐和不解。苏晚!苏晚你开门!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骗我!规则不是这样的!我笑了,笑声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

阴冷而诡异。我走到门边,嘴唇贴着冰冷的铁门,轻声说:季航,别急。我们的游戏,

才刚刚开始。门外的季航身体一僵,随即更加疯狂地撞门。我不再理他,

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整个归乡空间。成为引路人后,这座山,这片林子,

都成了我的领域。我能看到每一个角落,能听到每一丝风声。我也看到了那些被困在这里,

无法离去的亡魂。其中一个,穿着七年前最流行的那款白色连衣裙,

正静静地站在一棵槐树下,茫然地望着远方。是姐姐,林微。我的心脏,不,

是我曾经有过心脏的地方,传来一阵剧痛。我缓缓朝她走去。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慢慢转过身。看到我时,她空洞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波动。你是……谁?她的声音,

像风一样飘忽。姐姐,是我,苏晚。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她歪着头,

似乎在努力回忆,但常年的禁锢已经磨灭了她大部分的记忆。苏……晚……她喃喃着,

眼神依旧迷茫。我伸出手,想要触碰她,指尖却从她虚幻的身体中穿了过去。就在这时,

一个充满恶意的念头从门外传来,打断了我们的重逢。是季航。他停止了撞门,正蹲在地上,

从口袋里摸索着什么。我将视线转过去,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一张泛黄的符纸。

他咬破指尖,用血在符纸上飞快地画着什么。五鬼搬运,破障开门!敕!

随着他一声低喝,那张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五道黑烟,狠狠撞在铁门上。我布下的禁制,

竟然出现了一丝松动。我眯起眼睛。我倒是忘了,季航的祖上,

出过几个有些真本事的玄学师傅。他也学了些皮毛,用来招摇撞骗。没想到,

今天竟用在了这里。苏晚,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装神弄鬼了!

季航的声音透着一股色厉内荏的狠劲,你以为成了这鬼地方的主人,就能奈何我?

我告诉你,我既然能把你姐姐弄死在这里,也一样能让你魂飞魄散!他终于,承认了。

3.季航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口。七年的猜测与求证,

在这一刻得到了最残忍的证实。祠堂里的阴气因我的怒火而沸腾,

四周的墙壁上渗出殷红的血迹。门外的季航显然也感受到了这股变化,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师父马上就到了!

他老人家一来,你这种小鬼,弹指间就让你灰飞烟灭!师父?我冷笑。他那个所谓的师父,

不过是个江湖骗子,几年前就被仇家打断了腿,现在还在哪个旮旯里苟延残喘。

季航这是在诈我。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不辨真假的苏晚。

我没有再理会他的叫嚣,而是将力量集中在铁门上,加固了禁制。任凭他在外面如何施法,

那扇门都纹丝不动。做完这一切,我转身回到姐姐林微的身边。她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一些,

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悲伤。你……也死了?她轻声问。没有,我摇摇头,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来带你回家。同时,我也在替你复仇。

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我开始调动引路人的力量,试图修复姐姐残缺的魂体。

但她的灵魂被困七年,怨气与此地的阴气早已融为一体,想要分离,极其困难。更重要的是,

我发现她的魂体上,缠绕着一根黑色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深深地没入这座山的核心。

是这根锁链,将她禁锢于此。而锁链上,我感受到了季航的气息。是他用某种恶毒的术法,

将姐姐的灵魂当成了镇压此地怨气的阵眼。难怪他要把姐姐骗到这里来!

这座名为归乡的密室,根本就不是什么游戏场所,而是一个存在已久的凶地。

季航他们这些人,利用这里的规则,不知处理了多少麻烦。而我姐姐,

就是因为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才惨遭毒手。我心中的恨意几乎要冲破理智。不行,不能急。

季航在外面,他就是我最好的突破口。我闭上眼,将我的意识扩散出去,笼罩了整座山林。

季航见破门无望,已经放弃了。他正靠在一棵树下,拿出手机,似乎在联系什么人。

手机信号被我完全屏蔽,他拨出的每一个号码,都只能听到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的提示音。季航烦躁地将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裂。他站起身,开始在林子里找出路。

但他很快就会发现,这里已经成了一座永远也走不出的迷宫。我没有立刻对他下手,我在等。

等他耗尽体力,等他精神崩溃,等他陷入最深的绝望。

我要让他把当年施加在姐姐身上的一切,加倍品尝。时间一点点过去,

林子里的天色始终是阴沉的黄昏。季航从一开始的奔跑,到后来的快走,

再到现在的蹒跚而行。他的衣服被树枝划破,脸上也添了好几道血痕,看起来狼狈不堪。

水……水……他嘴唇干裂,声音嘶哑。我心念一动,前方不远处,

出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潺潺,在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诱人。季航像是看到了救星,

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连滚带爬地扑到溪边,将头埋进水里,大口大口地喝着。

我冷漠地看着他。那不是溪水,是我用怨气凝聚的幻象。喝下它的后果,

可比单纯的口渴要严重得多。果然,喝完水后,季航舒坦地躺在草地上,但没过多久,

他的脸上就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他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他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顶出一个个小包。

片刻之后,一只只黑色的甲虫,咬破他的皮肤,从他的七窍、毛孔中钻了出来。那些甲虫,

是我姐姐生前最害怕的东西。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片山林。

4.季航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无数甲虫如潮水般从他体内涌出,又爬回他的嘴里、鼻子里。

他想求救,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我静静地看着,没有一丝怜悯。这只是开胃菜。

折磨了他大约半个小时,在他快要被活活啃食干净时,我才心念一动,收回了那些甲虫。

季航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浑身布满密密麻麻的血洞,奄奄一息。我出现在他面前。

他看到我,瞳孔骤然紧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蹭去,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

鬼……鬼……现在知道怕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七年前,

你把姐姐推下山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有多怕?季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看着我,

眼神里除了恐惧,还有一丝怨毒。是你……都是你设计的!他嘶吼道,

你故意引我来这里!苏晚,你这个毒妇!是,我坦然承认,我花了七年时间,

查清了姐姐失踪的真相。查到你和你的那帮***,是如何利用『归乡』来杀人灭口。

我等这一天,也等了七年。我的出现,似乎给了他一点回光的勇气。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就算你杀了我又怎么样?

林微那个蠢女人,是她自己找死!她发现了我们的秘密,我让她闭嘴,有什么错?

你以为你赢了吗?苏晚,我告诉你,你永远也别想离开这里!你成了新的『引路人』,

就要永远被困在这座鬼山里!你会和我姐姐一样,变成一个孤魂野鬼,哈哈哈!

他疯狂地大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我永世不得超生的结局。我怜悯地看着他:谁告诉你,

我要离开这里了?季航的笑声戛然而止。我缓缓抬起手,黑色的锁链从我掌心浮现,

那是引路人的权柄,也是束缚。在你死前,我让你看样东西。我身后,祠堂的景象浮现。

姐姐林微的魂体,静静地站在那里。季航看到林微,先是吓得后退一步,

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淫邪。林微……他喃喃道,

你还是这么美……当初你要是乖乖从了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畜生!

我怒喝一声,黑色的锁链如毒蛇般射出,瞬间缠住了季航的脖子,将他高高吊起。

季航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四肢在空中无力地挣扎。我姐姐的灵魂,

被你用『镇魂钉』锁在了这里,成了你的替罪羊,为你镇压这座山的怨气,对不对?

我一字一句地问。季航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看来我猜对了。交出解开镇魂钉的方法,

我给你个痛快。我冷冷地说。季航却突然笑了,笑得无比得意。你杀了我吧!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镇魂钉是我师门秘术,一旦钉下,除非施术者心甘情愿解除,

否则无解!你杀了我,林微的灵魂就会和这座山的怨气彻底融合,到时候,

她会变成一个只知杀戮的恶鬼,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这个亲妹妹!哈哈哈……咳咳……

锁链猛地收紧,他再也发不出声音。我看着他得意的脸,心中一片冰冷。他说的,

或许是真的。杀了他,姐姐可能会万劫不复。不杀他,我就拿不到解开镇魂钉的方法。

这是一个死局。季-航,你果然够狠。付费点祠堂里,姐姐的魂体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

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她身上黑气缭绕,眼神渐渐变得空洞而凶戾。吼——

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从她喉咙里发出。季航见状,更加得意,

挣扎着对我做出挑衅的口型:来啊,杀了我!我手中的锁链越收越紧,

季航的生命力在飞速流逝。我的理智在疯狂叫嚣着,让我杀了他,为姐姐报仇。

可看着姐姐魂体上越来越浓重的黑气,我的心如刀绞。我不能让姐姐变成恶鬼。

就在我陷入两难,怒火与悲伤快要将我吞噬时,一个陌生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在我脑中响起。检测到『引路人』权限交替,『归乡』系统重启。

新手指引任务发布:净化『祭品』季航,回收『镇魂钉』。

任务奖励:解锁『归乡』核心控制权,获得修复魂体能力。

任务失败惩罚:『引路人』权限被驳回,与祭品一同被『归乡』系统抹杀。

倒计时:十分钟。我愣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始料未及。

而季航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周围,仿佛在寻找声音的来源。

什么东西?什么系统?我没有回答他,我的全部心神都被脑海中的信息吸引了。系统?

任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归乡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而那十分钟的倒计时,像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我没有时间去细想。净化祭品,

回收镇魂钉。系统给出的任务,恰好是我眼下最需要解决的难题。可是,要怎么做?

我看向被吊在半空,脸色已经发紫的季航。杀了他,就是净化吗?可如果杀了他,

镇魂钉就无解了。这是一个悖论。系统,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5.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倒计时已经不足八分钟。姐姐的魂体愈发狂暴,祠堂的墙壁在她的嘶吼声中寸寸龟裂。

季航也意识到了我的困境,他的恐惧被一丝侥幸取代。他笃定我不敢杀他,

不敢拿我姐姐的魂魄去赌。苏晚……放了我……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只有我……能救她……他在威胁我。我看着他,心中怒火翻涌,但理智告诉我必须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