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我求雨后，我让全村永陷干旱

我嫁入陈家第三天，婆婆一盆狗血兜头泼下！“说！你到底是什么妖物？

”“竟敢引黑蛇入宅，你是想让我们陈家断子绝孙吗！”我那老实巴交的丈夫陈山，

此刻也白着脸，躲在婆婆身后，用惊惧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而是什么吃人的怪物。**我被献祭后，

黑蛇踏碎了神坛****第一章 祸起黑蛇**“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邪物？

”尖利刻薄的嗓音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我刚从昏迷中醒来，

还没看清眼前的情形，一盆腥臭冰冷的液体就从头顶浇下，淋了我满头满脸。是黑狗血。

我被呛得剧烈咳嗽，黏腻的液体糊住了眼睛，顺着脸颊往下淌。我下意识地想抬手去擦，

却发现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说！你这个丧门星！

到底对我们陈家做了什么！”婆婆陈王氏那张布满褶子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我嫁给陈山才三天。三天前，我还是柳家村最体面的姑娘，

坐着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嫁进了这山坳里的陈家。陈山是个老实本分的猎户，虽不富裕，

但待人温和。我以为，这辈子就算过不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也能求个安稳和顺。

可我万万没想到，新婚第三天，一切都变了。起因是昨天夜里，

一条通体漆黑、足有我手臂粗的巨蛇，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我和陈山的婚房里。

它盘在房梁上，一双幽绿的竖瞳在黑暗中闪着冷光，冰冷地注视着我们。

陈山当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我却没动。不知为何，看着那条盘踞的黑蛇，

我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种莫名的亲切和心安。它似乎……是在看我。

黑蛇在房梁上盘了一夜，天亮时便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可这件事，却像一颗炸雷，

在小小的陈家村里炸开了锅。村里人都说，蛇是阴邪之物，无故入宅，必有大祸。

更何况是这么一条骇人的大黑蛇。而我这个刚过门的新妇，就成了理所当然的“祸源”。

“娘，你这是干什么……”我挣扎着，声音因为虚弱而发颤，

“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敢狡辩！”陈王氏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狠狠往后仰，

“不是你这个妖物引来的，难道是它自己长脚跑进来的？全村的人都看见了！

那蛇就盘在你的房梁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你敢说它跟你没关系？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我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站在婆婆身后的丈夫，

陈山。他是我唯一的依靠。然而，他只是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陈山……”我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你信我，我真的……”“青芜，

”陈山终于开口了，声音却低得像蚊子哼哼，“你就……你就跟娘认个错吧。

娘也是为了我们家好。”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让我认错？认什么错？

承认我是个会招引邪物的妖孽吗？“我没错！”我倔强地昂起头，直视着陈王氏，

“蛇自己要来，与我何干？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嘿！你个小贱人还嘴硬！

”陈王氏见我不服软，更是怒火中烧，扬手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

我的脸颊瞬间高高肿起，嘴角渗出了血丝。“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你还真当自己是陈家明媒正娶的媳-妇了！”她啐了一口，“我告诉你，

我们陈家村容不下你这种不干净的东西！今天你要是不把那邪物的来历交代清楚，

我就请村里的‘仙婆’来给你‘驱邪’！”“仙婆”……我听村里人说过，陈家村的仙婆，

最擅长的“驱邪”手段，就是用烧红的烙铁，在“妖邪附体”之人的身上烫下符印。不死，

也得脱层皮。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小手，攥住了我的心脏。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哭着摇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不是妖物，

我真的不是……”可我的辩解，在他们早已认定的“事实”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陈王氏冷笑着，松开我的头发，转身对陈山道：“山子，去，把王仙婆请来！我倒要看看，

是她的嘴硬，还是仙婆的烙铁硬！”陈山浑身一颤，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仅仅是一瞬间。

他看了一眼被绑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我，又看了看盛怒的母亲，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低着头，

脚步匆匆地跑了出去。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门被重重地关上，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陈王氏。她搬了条板凳，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对面，

用一种看死人般的眼神打量着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娼妇，扫把星，

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等仙婆来了，看你还怎么装！

”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黑狗血顺着头发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和我的眼泪混在一起。绝望，

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我不知道那条黑蛇为什么会出现，更不知道等待我的，

将会是怎样惨无人道的折磨。我只知道，我的人生，从三天前的大红喜轿，

坠入了无边的地狱。而亲手将我推下去的，是我那拜过天地的丈夫。

**第二章 干涸的井**陈山很快就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穿着黑布对襟衫，

脸上画着诡异油彩的老妇人。她就是陈王氏口中的王仙婆。王仙婆一进门，

那双浑浊却精明的眼睛就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然后落在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狗血上，

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陈家嫂子，你这法子，对付一般的小鬼小怪还行，

要是碰上成了气候的，可就不顶用了。”她慢悠悠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

陈王氏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连忙迎上去，又是递水又是让座：“哎哟，仙婆您可算来了！

您快给看看，这……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王仙婆也不客气，径直在主位上坐下，

端起茶碗呷了一口，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我。“嗯……”她拖长了语调，围着我走了两圈，

鼻子还凑近了闻了闻，“身上是有点不干净的气味，但又不是寻常的妖气。

”她伸出干枯得像鸡爪一样的手，猛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丫头，抬眼，

看着我。”我被迫与她对视，那双眼睛里仿佛有两个黑色的漩涡，要将我的神智都吸进去。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脑子里嗡嗡作响。“哼。”王仙婆突然松开手，冷哼一声，

“倒是个硬骨头。心神守得挺紧。”她转头对陈王氏说：“这丫头身上，确实缠着东西。

而且，是个大家伙。”陈王氏一听，脸色“唰”地就白了：“大家伙？仙婆，

您的意思是……”“那条黑蛇，不过是它显露出的一个影子罢了。

”王仙婆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真正的根源，在这丫头身上。她就是个‘引子’，

是个‘容器’！那东西借着她的身子，进了你们陈家的门，往后，这村子怕是永无宁日了！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不仅让陈王氏吓得腿软，连一直躲在门口不敢进来的陈山，

都面如死灰。“仙婆！那……那可怎么办啊？”陈王氏声音都变了调，几乎要给王仙婆跪下，

“求您救救我们陈家，救救我们全村啊！”“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

”王仙婆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摊开来，里面是几枚龟甲和铜钱。

她将龟甲铜钱往桌上随手一撒，嘴里念念有词，然后煞有介事地看了半天，

才沉声道：“此物属阴，至邪至秽。需以至阳之火，在祭神台上焚之，方能将其彻底净化，

断了它在这人间的根！”至阳之火……焚之……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她……她是要烧死我！“不……不要……”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向后挪动身体，

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你们不能这样！这是杀人！是犯法的！

”我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犯法？”王仙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丫头，

你怕是还没搞清楚状况。是你身上的邪物，要害我们全村人的性命！我们这是替天行道，

为民除害！烧死你一个，能救活几百口人，这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她的话，

得到了陈王氏的疯狂附和：“对！仙婆说得对！烧死你这个妖物！为我们村子除害！

”我绝望地看向陈山，他是我最后的希望。“陈山！你说话啊！你告诉他们，我不是妖物！

我是你的妻子啊！”陈山站在那里，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他的脸上写满了挣扎和痛苦，

但更多的，是恐惧。对那条黑蛇的恐惧，对王仙婆口中“全村大祸”的恐惧。

“青芜……”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要裂开，“仙婆……仙婆不会看错的。

你就……你就认了吧。”“为了……为了大家。”为了大家。好一个“为了大家”。我的心，

在那一瞬间，彻底死了。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我看着这个口口声声说会对我好一辈子的男人，看着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忽然就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笑我瞎了眼，错把豺狼当良人。我笑我太天真，

以为嫁了人就有了依靠。原来，在所谓的“全村大祸”面前，我这个刚过门的妻子，

连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旧物都不如。正在这时，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叫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村口的井……井干了！”一个村民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脸上满是惊惶：“刚刚还好好的，突然一下，一滴水都打不出来了！井底全是干裂的泥！

”陈家村地处山坳，水源稀少，全村几百口人，就指着村口那口百年老井过活。井干了，

就等于断了所有人的活路！这个消息，像是一瓢油，猛地浇在了已经燃烧的火堆上。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怨毒和恐惧，

而是变成了赤裸裸的、要将我生吞活剥的仇恨。“是她！一定是她！

”“她身上的妖物开始作祟了！”“烧死她！现在就烧死她！不然我们全村都得渴死！

”群情激愤。王仙婆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精光，她站起身，高举手臂，

用一种煽动性的语调高喊道：“乡亲们！邪物已经开始发威了！再不除了它，我们陈家村，

就要变成一片死地！把它带到后山的祭神台！用圣火净化它！”“烧死她！”“烧死她！

”村民们的怒吼声，汇成了一股洪流，瞬间将我淹没。我甚至没来得及再多看陈山一眼，

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粗暴地从地上拖了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朝着门外拖去。

麻绳深深地勒进我的皮肉，地面上粗糙的石子划破了我的衣衫和皮肤，留下道道血痕。

可我感觉不到疼。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的丈夫，亲眼看着我被拖走，

却连伸出手拉我一把的勇气都没有。他只是和其他村民一样，

用一种混合着恐惧和解脱的眼神，冷漠地看着我。原来，从头到尾，

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痴心妄想。**第三章 祭神台**后山的祭神台，是陈家村最神圣，

也是最禁忌的地方。那是一块由巨大青石垒砌而成的高台，据说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

村里人传说，山里住着山神，祭神台就是与山神沟通的地方。每逢大旱或大灾，

村里都会在这里举行祭祀仪式，祈求山神庇佑。只是我没想到，有朝一日，

我自己会成为那祭品。我被两个村民架着，一路跌跌撞撞地拖上了山。身后，

跟着黑压压的人群。他们手里举着火把，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狂热而狰狞的表情，

仿佛即将参加的不是一场残忍的处刑，而是一场盛大的庆典。我的头发被扯得凌乱，

衣服在拖拽中被撕破，露出被石子划伤的道道血痕。山路崎岖，

我的双脚早已被磨得鲜血淋漓。陈山也跟在人群里，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只是机械地往前走。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凉。到了祭神台，

他们把我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石台上。高台中央，立着一根粗大的木桩，

上面布满了风雨侵蚀的痕迹，还残留着一些暗红色的污渍，不知是动物的血，

还是……人的血。两个村民上前，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然后粗暴地将我绑在了木桩上。

麻绳一圈一圈地缠绕着我的身体，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王仙婆走上前来，

手里端着一个陶碗，碗里盛着一些黄色的符纸灰。她用手指蘸了些符水，

在我的额头、眉心、人中等处，一边画着奇怪的符号，一边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山神在上，弟子王氏，今为陈家村百口计，献祭妖邪之体，

请山神降下神火，焚尽污秽，还我村落清明！”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山野里回荡，

显得格外诡异。台下的村民们，随着她的念咒，纷纷跪倒在地，朝着祭神台的方向不断叩拜。

“求山神降下神火！”“烧死妖物，还我水源！”一声声呼喊，如同魔咒，

敲打着我脆弱的神经。我被绑在木桩上，冷风吹过，单薄的衣衫根本无法抵御山间的寒意。

我看着台下那一张张或愚昧、或麻木、或狰狞的脸，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就因为一条凭空出现的蛇，一口突然干涸的井，他们就要烧死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我的丈夫，

就站在他们中间，默许了这一切。这是何等的可悲，何等的可笑。“陈山！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冲着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喊道，“你看着我！

”人群出现了一丝骚动，陈山在众人的注视下，被迫抬起了头。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嘴唇不住地颤抖。“你我拜过天地，你曾说过，会护我一生一世，敬我爱我。这些话，

你都忘了吗？”我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陈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忘了，我没忘！”我凄厉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刺耳，“陈山，我柳青芜今天若死在这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不会放过你们陈家村的每一个人！”“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这片土地永远干涸！

诅咒你们的子子孙孙，生生世世，无水可饮，无地可耕！”我的声音凄厉而决绝，

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了这虚伪而狂热的祭典。台下的村民们被我的诅咒吓得脸色大变，

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堵上她的嘴！别让她胡说八道！”陈王氏尖叫起来，

生怕我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立刻有两个村民冲上台，

用一块破布狠狠地塞住了我的嘴。“呜……呜……”我拼命地挣扎，

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王仙婆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从一个村民手里接过火把，高高举起。“吉时已到！”她高声宣布，“点火！

”台下的村民们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他们仿佛已经看到，大火燃起，妖物被焚烧成灰烬，

干涸的井水重新汩汩冒出，村子恢复往日的平静。陈山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陈王氏则是一脸的快意，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家未来的好日子。王仙婆拿着火把，

一步步向我走来。火光映照着她那张画着油彩的脸，显得愈发狰狞可怖。她走到我面前，

将火把凑近了堆在我脚下的干柴。“妖物，安心上路吧。”她低声说道，声音里满是得意，

“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挡别人的路。”火苗“噌”地一下，舔上了干燥的木柴。火焰，

瞬间升腾而起！**第四章 蛇神之怒**火焰很快就蔓延开来，滚滚的热浪扑面而来，

炙烤着我的皮肤。我的头发被燎得卷曲起来，发出“滋滋”的声响和一股焦糊味。

剧烈的疼痛从脚下传来，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血肉。我被堵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拼命地扭动身体，在木桩上徒劳地挣扎。眼泪混合着汗水，从我的眼角滑落，

又被高温瞬间蒸发。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台下的村民们，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欢呼。

在他们眼中，这熊熊燃烧的火焰，是净化邪祟的圣火，是带来希望的神迹。

他们看不到我的痛苦，也听不到我无声的哀嚎。他们只关心，烧死我之后，

井里会不会重新出水。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被活活烧死，

意识即将沉入无边黑暗的时候——“嘶——”一声奇异的、仿佛来自远古洪荒的嘶鸣，

毫无征兆地在山间炸响！这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威慑力，

瞬间压过了村民们的欢呼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整个山顶，刹那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惊疑不定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祭神台后方的幽深密林。紧接着，

大地开始轻微地震动起来。一开始只是轻微的摇晃，很快，震感越来越强烈，

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从地底深处苏醒，即将破土而出！“怎……怎么回事？

”“地震了？”村民们惊慌失措，乱作一团。王仙婆也变了脸色，她紧紧盯着密林深处，

脸上的得意和镇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恐。

“不对……这气息……这……这不是山神！”她失声尖叫起来。话音未落，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祭神台后方的一片山壁，竟然硬生生被撞开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碎石穿空，烟尘弥漫！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一个巨大无比的头颅，

从那豁口中缓缓探了出来。那是一个蛇的头颅！比水缸还要巨大，

通体覆盖着磨盘大小的漆黑鳞片，在火光下闪烁着森然的金属光泽。一双幽绿色的竖瞳，

大如灯笼，不带丝毫感情地扫视着祭神台上的众人。那冰冷的视线，

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死神，让每一个与它对视的人，都从心底升起一股无可抑制的战栗。

这……这才是那条黑蛇的真身！昨天夜里出现在婚房里的那条，与它相比，

简直就像一条不起眼的小蚯蚓！“啊——！”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

恐慌就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村民们屁滚尿流，哭爹喊娘，争先恐后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什么祭祀，什么除妖，在这样绝对的、碾压性的恐惧面前，都成了笑话。然而，已经晚了。

巨蛇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音波化为实质的狂风，

席卷了整个山顶！那些跑在最前面的人，直接被这股狂风掀飞了出去，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

从山顶坠落，瞬间没了声息。陈山和他的母亲陈王氏，也吓得瘫软在地，屎尿齐流，

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王仙婆更是面如金纸，她看着那巨大的蛇瞳，

…完了……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我们都得死……”巨蛇没有理会那些四散奔逃的蝼蚁。

它的目光，越过所有人，最终落在了被绑在木桩上，被火焰包围的我。火焰依旧在燃烧，

但诡异的是，那些足以将钢铁融化的烈焰，在靠近我身体三尺之内时，

就仿佛遇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再也无法寸进分毫。我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

皮肤上连一丝燎泡都没有。只有我脚下的干柴，依旧在熊熊燃烧。巨蛇的竖瞳中，

似乎闪过一丝……愤怒？它巨大的身躯开始从山壁的豁口中游出，那庞大的身躯遮天蔽日，

所过之处，树木被轻易碾断，巨石被碾为齑粉。它来到祭神台前，只是轻轻一甩尾巴。“轰！

”由青石垒砌、坚固无比的祭神台，竟像纸糊的一样，瞬间崩塌了一半！绑着我的那根木桩，

也随之断裂倒下。巨蛇低下它高贵的头颅，用头顶轻轻地蹭了蹭我的脸颊。

那冰冷的、坚硬的鳞片，贴在我的皮肤上，却传来一种让我无比安心的暖意。

它伸出分叉的信子，轻轻一舔，就将堵在我嘴里的破布卷了出来。

“咳……咳咳……”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我剧烈地咳嗽起来。我抬起头，

看着近在咫尺的巨大蛇瞳，那里面没有凶残，没有暴戾，

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和眷恋。仿佛，它已经这样守护了我千年万年。

“是你……”我伸出手，颤抖着，抚摸着它冰冷的鳞片，“一直都是你，对不对？

”巨蛇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像是在回应我。然后，它转过头，那双灯笼般的巨眼，

冷冷地扫向了瘫在地上的王仙婆，以及不远处的陈山和陈王氏。杀意，在空气中弥漫。

**第五章 神罚降临**被那双幽绿色的竖瞳盯上，王仙婆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