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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无头司机的诡秘拼图

发表时间: 2025-11-08
仓库案的阴霾还没散尽,那个“猪仔1092号”的噩梦像附骨之蛆,偶尔还会在我脑海深处一闪而过。

李玉海这厮倒是心大,嚷嚷着要用局门口新开的麻辣烫“以毒攻毒”,祛祛晦气。

结果我们俩刚拿着饭盒坐下,还没等掰开一次性筷子,一个年轻警员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气都没喘匀:“路……路队!

玉海哥!

出事了!

西郊……西郊发现一辆网约车,司机……司机没了头!”

得,这顿麻辣烫算是彻底吃不上了。

我和李玉海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凝重。

又是无头尸?

“猪仔”系列难道还没完?

“走!”

我扔下筷子,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李玉海痛心疾首地看了眼那碗红油滚滚的麻辣烫,哀嚎一声:“我的中辣套餐啊!”

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

现场己经被先期到达的派出所同事控制起来。

一辆白色的丰田网约车歪歪斜斜地停在一条偏僻的辅路旁,车门开着,驾驶座上,一具无头男尸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瘫在那里。

奇怪的是,车内的血迹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异常“干净”,仿佛死者体内的血液在遇害前就被什么力量给抽干了大半。

我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解开死者的衬衫纽扣。

当看到他胸口那个熟悉的烙印时,我的呼吸几乎停滞。

猪仔1086号。

这个编号,和我梦中庭院里那三个男人胸口浮现的编号,完全对应!

冷逸飞!

那个在梦里自称网约车司机,手臂有刺青的汉子!

“头儿,你看!”

李玉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指着打开的后备箱。

后备箱里,一颗头颅被端端正正地放在那里,面容朝外,眼睛圆睁,瞳孔己经涣散,五官因失血和死亡显得有些变形。

但我和李玉海几乎同时认了出来——这分明是仓库案死者张杰辉的头!

“这颗头……不是这司机的。”

我沉声道,感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窜上来,“这是清水旅店那个张杰辉的!”

“什么?!”

李玉海倒吸一口凉气,“队……队长,这他妈是拼图杀人吗?

脑袋还能换着用?”

“让法医重点提取这颗头颅和司机躯体的DNA进行比对。

还有,立刻调取这辆车的行车记录仪,联系网约车平台,查他最后几单的行程和乘客信息!”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下达指令。

“是!”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又带着点熟悉调侃意味的声音从警戒线外传来:“哟,路队,玉海兄,这又是哪个不开眼的,给你们送业绩来了?”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休闲夹克、身姿挺拔的年轻人正弯腰钻过警戒线,脸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手里还拎着一个专业的画板箱。

“花武!”

李玉海惊喜地叫出声,“你小子可算回来了!

省里那培训班就这么香?

舍不得回来了?”

花武,我们局里宝贝疙瘩一样的模拟画像师,人送外号“人肉打印机”。

只要有模糊的影像甚至只是目击者的描述,他就能给你还原个***不离十。

花武走到我面前,收起玩笑,正色道:“路队,刚回来报到,听说有硬骨头,就首接过来了。

需要我做什么?”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得正好!

看见里面那位的尊容没?

还有那颗来历不明的脑袋。

靠你了,花大师。”

“没问题,看我的。”

花武也不废话,首接打开画板,拿出炭笔,就在现场借着警车的引擎盖开始工作。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眼前的画纸和那颗冰冷的头颅。

我继续勘查现场,在驾驶座的缝隙里,我发现了一个被揉成一团、沾着些许油污的纸团。

展开一看,上面似乎是一些潦草的路线笔记和几个看不懂的符号。

更重要的是,在副驾驶座位底下,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一个密封的信封。

这信封的样式……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击中了我。

和我梦中,那个人皮稻草人给我们用来写“遗书”的信封,几乎一模一样!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折叠的信纸。

展开阅读,上面的内容让我的心再次揪紧:”我的妻子可可,女儿欣欣,我真的好爱你们。

我每当开网约车累的时候,总是喜欢拿出你们的照片看看!

我们一起郊游的温馨,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会死,但是我愿我生活的每一天都陪伴你们!

爱你们,就算我真的有一天离开了这个世界!

愿你们开心地面对生活,看到你们的微笑,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永远爱你们!

——冷逸飞绝笔“字迹有些潦草,但情真意切。

这分明是一封遗书!

一个叫冷逸飞的网约车司机,在预感不测时写下的!

而这个名字,再次与我梦境中的“冷逸飞”重合!

我收起信封,面色凝重地对正在忙碌的花武招招手:“花武,过来一下,有发现。”

花武放下画笔,跟我走到警车旁。

我压低声音,把那个诡异的梦,尤其是关于冷逸飞的部分,以及这封凭空出现的遗书,简单告诉了他。

花武听完,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思。

他没说话,只是拿起刚才画的几张素描递给我。

一张是根据那颗头颅(张杰辉)复原的生前画像。

另一张,则是根据无头司机的体型、穿着以及部分面部骨骼轮廓,推断模拟出的司机生前样貌——一个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眉宇间带着温和的中年男人。

最重要的是第三张,那是一张根据行车记录仪模糊影像和平台注册信息,模拟出的最后一位女乘客的画像,一个年轻、面容姣好的女孩。

“队长,你看这个冷逸飞,我画的有没有几分像?”

花武指着第二张画像。

我看着画像中那略带沧桑却眼神柔和的男人,点了点头:“很像……和梦里的感觉,很像。”

就在这时,李玉海又跑了过来,敲了敲车窗,脸色更加难看:“路队,不好了!

在离这儿大概一百米外的小树林里,发现一具女尸!

被……被解剖了!

手法很专业!”

我和花武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立刻跟着李玉海穿过一条散发着淤泥臭味的小溪,来到了发现女尸的地点。

一具年轻女尸仰面躺在一棵歪脖子树下,身边散落着女性的衣物和一个被撕裂的女士手提包。

尸体的状况极其惨烈——胸腔和腹腔被完全打开,内脏被取出,摆放在身体两侧,只剩下空荡荡的、肋骨突出的躯干,像一扇被拆解的猪肉。

而在尸体旁边的泥地上,有一个用黑色颜料绘制的诡异图案:一个圆圈,里面是三个相互交叉的三角形。

女人的脸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花武蹲下身,仔细看着女尸的脸,又对比了一下自己刚才画的女乘客画像,声音低沉:“路队,就是她。

网约车最后一个乘客。”

我蹲下摸了摸那个黑色图案,颜料尚未完全干透,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松脂味。

这个图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我们在这片不大的树林里仔细搜查了半个多小时,除了确认女死者身份是临海大学大二学生张思雨外,并没有发现凶手的首接线索。

“活体解剖……巨大的恐惧导致心脏骤停……”我看着法医的初步判断,长出一口气,“花武,这凶手,不只是残忍,更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花武点了点头,目光还停留在那个黑色图案上:“嗯,先回去,这里交给法医。

我感觉,这个图案是关键。”

回去的警车上,我问花武:“你小子,怎么推断出车上还有个女乘客的?

就靠那张擦脸的纸?”

花武笑了笑,恢复了几分平时的跳脱:“队长,别忘了,我可是‘人肉打印机’。

除了图像,气味、痕迹,都是我的‘颜料’。

那张纸上的轻微化妆品残留,和车内监控一个极其模糊的侧影轮廓,再加上一点点首觉……当然,主要还是我厉害。”

我被他逗得笑了笑,紧张的心情稍微缓解了些许:“行,就你厉害。”

回到警局,我立刻召开了案情分析会。

李玉海率先汇报:“根据网约车平台监控和行车记录仪,死者冷逸飞在遇害前一小时内,接了两单。

第一单是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全程低着头的男人,在大学城龙江路下的车。

第二单就是死者张思雨,在案发地临海北路附近下车。

记录仪显示,张思雨下车后,车辆继续前行,在经过一个路口,被一辆大货车短暂遮挡后,记录仪就失去了信号。

可能是设备故障,也可能是被人为关闭。”

我盯着定格的监控画面——那个低着头、遮掩严实的男人,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个面具男……”我沉吟道,“低着头,全程一句话没说……”突然,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警员气喘吁吁地喊道:“路队!

地铁1号线浑南站!

有人扔下一个可疑手提包,里面……里面在渗血!

包外面,画着那个黑色的圆圈三角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