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纳家书 > 悬疑惊悚 > 恩师祭日,死去的病人给我打了电话
悬疑惊悚连载
“油渣儿发白”的倾心著佚名佚名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油渣儿发白是著名作者油渣儿发白成名小说作品《恩师祭死去的病人给我打了电话》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油渣儿发白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恩师祭死去的病人给我打了电话”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08 15:4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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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喻,一名心理咨询师。我最成功的案例,一个重度抑郁症患者,
在我宣布她痊愈的第二天,从天台一跃而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
说我用错误的心理暗示导致了她的崩溃。我被停职,被调查,被所有人唾弃。
就在我快要认命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那个已经死去的病人的名字。
电话那头,是她熟悉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反复说着一句话:“别信他,他在看着你。
”我的世界观碎了。为了自救,我开始追查真相,一个沉默寡言的法医陆沉闯进了我的生活。
他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福尔马林味,像行走的尸体,却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随着调查深入,我发现每当接近真相,身边就会发生无法解释的怪事。
紧锁的房门会自己打开,破碎的镜子里会映出不属于我的脸,
死者的声音会在深夜里准时响起。我一度以为是亡灵在帮我,直到陆沉递给我一份报告。
报告上说,所有“灵异”的源头,都指向一个人。我最敬爱的恩师,
心理学界的权威——孟博文。那个把我从深渊里拉出来的人,亲手为我设下了另一个地狱。
1.死亡通知手机震动的时候,我正在给一盆薄荷浇水。来电显示是“林鸟”。
我笑着接起来,准备调侃她是不是又忘了我们约好的时间。电话那头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很冷,像手术刀。“是姜喻吗?林鸟的家属?”“我是她的心理咨询师。”我的心咯噔一下。
“我是市局刑侦队的。林鸟死了,十五分钟前,从你工作室所在的那栋楼顶跳下来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水壶从手里滑落,摔在地上,水和泥土溅了我一裤腿。不可能。
就在昨天,林鸟还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眼睛亮晶晶的。她说:“姜医生,我感觉自己好了。
天是蓝的,草是绿的,我甚至觉得楼下那只橘猫的呼噜声都很好听。”她是我从业三年来,
最成功的一个案例。一个挣扎了五年的重度抑郁症患者,被我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
我还计划着下周带她去参加一个园艺治疗小组。“姜小姐?你还在听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在……在。地址是……”“我们知道地址。
你现在立刻过来,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电话挂了。我看着一地的狼藉,
还有那盆被我浇了一半的薄荷,突然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升起,
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我赶到工作室楼下时,警戒线已经拉起来了。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我挤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躺在地上的,被白布盖住的轮廓。不大的一团,缩在那里。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别过头,不敢再看。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拦住我。“姜喻?
”我点头。他领着我穿过人群,走向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那个男人很高,背对着我,
正在跟一个法医说着什么。他的侧脸线条很硬,下颌线绷得很紧。他转过头,
就是刚才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声音。“陆沉,市局法医。”他自我介绍,眼神像在解剖我。
“姜喻。”我的声音有点抖。“我们检查了死者的手机,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
就在她跳楼前三分钟。通话记录显示,你们聊了四十七秒。”陆沉的眼睛盯着我,
不放过我任何一丝表情变化。“她说什么了?”我努力回忆。“她……她什么都没说。
电话接通后,就是一阵很嘈杂的风声,还有她……很急促的呼吸声。我一直喂喂地喊她,
但她没有回应,然后电话就挂了。”“就这样?”“就这样。”他点了点头,没说信,
也没说不信。“我们还在她的外套口袋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他旁边的助手递过来一个物证袋。里面装着一张小小的,被折叠起来的便签。便签上,
是林鸟的字迹,我看过无数次,很清秀。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姜医生,你赢了,我输了。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她还留了封遗书,在她的公寓里找到的。打印的,很长。
里面详细描述了你对她进行的心理暗示,说你不断地强化她‘活着没有意义’的念头,
最终导致她精神崩溃。”陆沉的声音平铺直叙,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砸在我的胸口。
“这不可能!”我失声喊了出来,“我救了她!是……是有人陷害我!
”周围的警察都看了过来,目光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陆沉没理会我的激动,
他只是把那张便签放回物证袋。“是不是陷害,我们会查清楚。但在那之前,姜小姐,
你不能离开本市,并且要随时配合我们的调查。”他的声音,给我和林鸟的死,都判了刑。
2.鬼来电我被停职了。工作室的门上被贴了封条。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我的新闻。
“无良心理咨询师,PUA患者致其跳楼。”“揭秘心理操控术:天使还是魔鬼?
”我的照片,履历,甚至大学时期的糗事,全都被扒了出来。我的电话被打爆了,
全是辱骂和诅咒。我只好拔了电话线,关了机。我把自己锁在家里,三天没出门。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一点光都透不进来。我坐在黑暗里,
一遍遍回想我和林鸟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她的笑容,她说的话,她眼里的光。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那封遗书,那张便签,就像一个精心编织的网,把我牢牢地困在中央。
我的恩师,孟博文教授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他是国内心理学界的泰斗,也是当初力排众议,
让我一个刚毕业的黄毛丫头进入他工作室的人。电话里,他的声音充满疲惫和痛心。“小喻,
到底怎么回事?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我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讲了一遍。他沉默了很久。
“小喻,你先别慌。这件事很蹊......蹊跷。你好好休息,别看网上的东西。
老师相信你,会帮你找最好的律师。”他的话,是这片黑暗里唯一的光。第四天晚上,
我饿得不行,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冰箱的嗡嗡声。
就在我打开冰箱门的一瞬间。“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里,
像一声尖叫。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牛奶掉在地上。座机的电话线,我明明三天前就拔掉了。
我僵硬地转过头。黑暗中,那台老旧的座机,屏幕亮着幽幽的蓝光。铃声还在响,
一声接着一声,执着得像在催命。我腿肚子发软,一步步蹭过去。来电显示上,
清清楚楚地跳动着两个字:林鸟。我的头皮炸开了。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名字,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幻觉,一定是幻觉。我压力太大了,出现了幻听和幻视。
铃声停了。屋子里又恢复了死寂。我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我弯腰去捡地上的牛奶。
就在这时,电话“嘀”的一声,自动转到了语音信箱。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林鸟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
“别信他……他在看着你……别信他……他在看着你……”同样的一句话,一遍遍地重复。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就像……就像她正趴在我的耳边说话。
我“啊”地一声尖叫出来,连滚带爬地冲到墙边,打开了客厅所有的灯。
刺眼的光芒驱散了黑暗,也照亮了我的恐惧。我缩在墙角,浑身抖得像筛糠。那不是幻觉。
我听见了,我真的听见了。死去的林鸟,给我打了电话。3.福尔马林的味道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拨通了陆沉的电话。是我从一个警察朋友那里要来的。“陆法医,
我是姜喻。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在局里,你过来吧。
”半小时后,我在市局门口见到了陆沉。他还是穿着那件黑色风衣,好像从来不换衣服。
他把我带进一间小小的、堆满卷宗的办公室,给我倒了杯水。“说吧,什么事。
”他坐在我对面,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深吸一口气,
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从拔掉的电话线,到诡异的来电显示,
再到语音信箱里林鸟的声音。我讲得很急,因为我怕他不信,怕他觉得我是个疯子。讲完后,
我紧张地看着他。他面无表情,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办公室里只有他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
嗒,嗒,嗒。每一声,都敲在我的神经上。“你确定,你没有出现幻觉?”他终于开口了。
“我确定!”我提高了音量,“我是心理咨询师,我分得清什么是幻觉,什么是现实!
”“你的意思是,一个已经火化了的人,给你打了电话?”他的语气里,
带着一丝我无法分辨的情绪,不是嘲笑,更像是一种……探究。“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
但这是真的!你可以去查我的通话记录,去听那个语音留言!”“好。”他站了起来,
“跟我来。”他带着我去了技术科。技术科的同事调取了我家座机的后台记录。结果显示,
昨晚那个时间点,没有任何来电记录。我又让他们检查语音信箱。里面空空如也,
最后一条留言是一周前的宽带推销。我愣住了。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听见了,那么真实。
“姜小姐,”陆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或许,你真的需要休息一下。”我回头看他,
他的眼神很平静。但我从那平静里,读出了一丝怀疑。他还是觉得我疯了。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委屈涌上心头。我什么都解释不了。我像个小丑,
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出荒诞的独角戏。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市局大楼。“等等。”陆沉叫住了我。
他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这是林鸟的尸检报告复印件。里面有些东西,
或许你需要知道。”我愣愣地接过。“为什么给我?”“因为你说,有人陷害你。
”他看着我,眼睛黑得像深潭,“如果真是这样,那凶手就不只是一个人。”我心里一动。
他这是……在帮我?“报告里,我标出了几个疑点。死者体内检测出一种微量的镇定剂,
剂量不足以致死,但足以影响人的判断力。另外,她的指甲缝里,
有第二個人的皮肤组织DNA,但数据库里没有匹配对象。”他顿了顿,又说了一句。
“还有,她的胃里,残留物是咖啡和一种特定牌子的蛋糕。据她室友说,她对咖啡因过敏,
而且从不吃甜食。”我猛地抬起头。没错,林鸟从不喝咖啡,也不吃蛋糕。
这是她第一次做咨询时就告诉我的,因为会加重她的焦虑症状。“所以……”我看着陆含,
声音有些颤抖。“所以,在她死前,她见过一个人。一个她很信任的人,
让她放下了所有戒备。”陆沉的眼神锐利如刀。“找到这个人,或许就能找到答案。
”他转身要走。“陆法医!”我叫住他。“谢谢你。”他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黑色的风衣消失在门口。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牛皮纸袋,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
却让人无比心安的福尔马林的味道。4.镜子里的脸我拿着尸检报告回了家。
陆沉标出的每一个疑点,都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我从未注意过的门。
林鸟死前见过一个人。这个人让她喝了她从不碰的咖啡,吃了她讨厌的蛋糕。这个人是谁?
是TA给了林鸟那种镇定剂吗?是TA在林鸟的便签上写下那句话,伪造了那封遗书吗?
指甲缝里的DNA,就是TA的吗?我坐在书桌前,摊开一张白纸,
开始写下所有跟林鸟关系密切的人。父母,远在老家,关系疏离。室友,
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两人只是合租关系。朋友,屈指可数,都是些泛泛之交。
然后是……我,孟博文教授。林鸟是我介绍给孟教授的,
她参加过孟教授主持的几次团体治疗,对他非常尊敬。我把孟教授的名字圈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我甩了甩头,觉得自己太多心了。孟教授是我的恩师,
也是林鸟敬重的长辈,他怎么可能……我决定从那家蛋糕店查起。报告上写了蛋糕的品牌,
是市中心一家很有名的法式甜品店。我换了身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出了门。店里的监控录像显示,林鸟死前一天下午,确实来过这里。
她不是一个人。跟她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男人背对着监控,看不清脸,但身形很高大,
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他们买了一块黑森林蛋糕和两杯咖啡。店员说,他们看起来像情侣,
那个男人对林鸟很温柔,还亲手喂了她一勺蛋糕。情侣?林鸟所有的资料里,
都没有提过她有男朋友。我把这段监控用手机录了下来,发给了陆沉。很快,他回了消息,
只有两个字:“收到。”晚上回到家,我累得筋疲力尽。洗完澡,我走进卧室,准备睡觉。
经过穿衣镜时,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然后,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镜子里,映着我的身影。
而在我的身后,站着一个模糊的女人轮廓。是林鸟。她穿着跳楼那天穿的白色连衣裙,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色惨白。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我身后,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睛,
正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的心脏瞬间停跳了。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我不敢动,
不敢呼吸,甚至不敢眨眼。我怕我一眨眼,她就会扑上来。我们就这样,通过镜子,对视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两秒,三秒……我猛地转过身。身后,空无一人。卧室里很安静,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我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镜子。冰冷的,光滑的。什么都没有。
又是幻觉?不。这一次,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不是幻觉。我冲出卧室,
把家里所有的镜子都用布盖了起来。做完这一切,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全湿了。
我瘫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瑟瑟发抖。林鸟,她跟着我回家了。她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5.孟教授的“关心”接下来的几天,怪事接连发生。我放在桌上的杯子,会自己移动位置。
深夜里,总能听到书房里有翻动纸张的声音。还有我的衣柜,我明明记得关好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总会发现它开着一道缝。我快被逼疯了。我不敢睡觉,
不敢一个人待在黑暗里。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精神问题了。
孟博文教授又给我打了电话。“小喻,你还好吗?我听说了,警方那边没什么进展,
网上的舆论对你很不利。”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老师,
我……我可能真的需要休息一下了。”我的声音沙哑。“要不这样吧,”他提议道,
“我有个学生,在郊区开了个私人疗养院,环境很好,也很清静。你去那里住一段时间,
与世隔绝,好好调理一下。外面的事情,老师帮你盯着。”我犹豫了。
“可是……”“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这对你好。你现在的状态,我很担心。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地址我发给你。你收拾一下,明天就过去。”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上孟教授发来的地址,心里五味杂陈。他还是这么关心我。或许,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真的是个好主我收回思绪,看向窗外。天已经彻底黑了。
我给陆沉发了条信息,告诉他我明天要去郊区的疗养院住一段时间。他几乎是秒回。“地址。
”我把孟教授给的地址发了过去。他回了一个字。“嗯。”第二天,我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
叫了辆车。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越开越偏。最后,停在了一栋掩映在山林里的白色建筑前。
疗养院很漂亮,像个欧式庄园。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接待了我。“是姜喻小姐吗?
孟教授已经打过招呼了。房间给您准备好了。”她领着我穿过一个种满了玫瑰的花园,
走进主楼。里面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我们这里,同一时间只接待一位客人。
”护士笑着解释,“绝对的私密和清静。”我的房间在二楼,很大,带一个独立的阳台。
阳台正对着一片深邃的湖。“姜小姐,您先休息。午餐时间到了,我会来叫您。”护士说完,
就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我走到阳台上,看着平静无波的湖面,
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冒了出来。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诡异。我回到房间,
准备整理行李。打开衣柜的一瞬间,我愣住了。衣柜里,挂着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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