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昭纳家书 > 其它小说 > 他们偷了我的儿子,还说我是疯子

他们偷了我的儿子,还说我是疯子

谭雾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婚姻家庭《他们偷了我的儿还说我是疯子》是作者“谭雾”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陈雅雯乐乐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乐乐,陈雅雯,周玉兰在婚姻家庭,大女主,家庭,追妻,推理小说《他们偷了我的儿还说我是疯子》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谭雾”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4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8:47: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偷了我的儿还说我是疯子

主角:陈雅雯,乐乐   更新:2025-11-08 09:39:16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死亡证明是假的产后第三天,我的血还在流。不是那种鲜红奔涌的血,

而是暗红、黏稠、带着腐朽气息的淤血,像从身体深处被强行拖拽出来的残渣。

每一次宫缩都像有钝刀在子宫里来回刮擦,疼得我蜷缩在病床上,冷汗浸透后背。

护士来换垫子时皱了皱眉,低声对同事说:“子宫收缩不好,再这样下去得清宫。

”我没力气回应,只是盯着天花板上那道蜿蜒的裂缝——它像一条干涸的河床,

横贯我整个视野,也横贯我崩塌的人生。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

婆婆周玉兰抱着一个空襁褓走了进来。那襁褓是我孕期亲手缝的,蓝底白星,

边角还用金线绣着“乐乐”两个小字。可此刻,它软塌塌地垂在她臂弯里,

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壳。“孩子死了。”她说,声音平静得像在通知今天菜价涨了五毛。

我猛地坐起,牵动伤口,眼前发黑。“你说什么?”“刚抱出来还好好的,转眼就没了。

”她避开我的眼睛,把襁褓放在床尾,“尸首都处理了。你还年轻,以后还能生。

”“我要看他!哪怕一眼!”我嘶喊着挣扎下床。她一把按住我肩膀,

力道大得惊人:“沈昭!你清醒点!人死不能复生!”她的指甲掐进我皮肉里,

眼神却闪过一丝慌乱。后来,她塞给我一张纸:“签字吧,医院要销户。

”我颤抖着签下“沈昭”,墨迹被泪水晕开,像一朵枯萎的花。……三年光阴,

像一场漫长的冬眠。我辞了产品经理的工作,搬回老城区六十平的老房,每天靠安眠药入睡。

朋友圈停在2022年4月16日那条:“欢迎乐乐来到人间。”配图是我苍白却幸福的脸,

怀里裹着蓝毯子的婴儿只露出一只小手。现实里,那只手早已“消失”。直到那个下午。

阳光白得刺眼,照得超市货架上的商品标签泛着冷光。我推着购物车,

机械地往里扔纸尿裤、奶粉、湿巾……这些本该属于三岁孩子的必需品,

如今成了我维持“母亲身份”的仪式。货架尽头,冷藏柜泛着冷光。

我伸手去拿蓝莓味酸奶——那是我孕期唯一能咽下的东西,

也是我给乐乐定下的“第一口辅食”。指尖刚碰到瓶身,身后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奶奶,

我要草莓味的!”我猛地回头。一个小男孩踮着脚,努力够向最上层的草莓酸奶。

他穿着蓝色背带裤,头发软软地翘着,左肩衣领因动作滑落,

露出一块铜钱大的印记——形状像一簇跃动的火焰。时间仿佛凝固。就在那一瞬,

记忆如潮水倒灌——那天凌晨四点,乐乐出生。剖腹产,Apgar评分9分。

护士把他裹在蓝底白星的毯子里,轻轻放在我胸前。他小脸红润,眼睛紧闭,

左肩露出一块铜钱大的印记——形状像一簇跃动的火焰。“这孩子带着火来的,以后有福气!

”护士笑着指给我看。我用尽力气摸了摸那块胎记,指尖温热。那一刻,

我觉得所有的痛都值得。……现实猛地将我拽回。超市灯光刺眼,人群围拢。

手机镜头对准我,像无数只冰冷的眼睛。“念念真乖。”那位白发老太太走来,

慈爱地揉揉他的头,“奶奶给你买。”念念?不是乐乐?我浑身血液冲上头顶,又瞬间退去。

购物车“哐”一声撞上货架,几盒饼干哗啦掉在地上。没等自己反应过来,

身体已经冲了过去,一把将孩子搂进怀里,声音撕裂般喊出:“乐乐!妈妈找到你了!

”他愣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放开我!坏人!”老太太脸色骤变,

劈手把我推开:“哪来的疯子?这是我孙子赵念!保安!快叫保安!”两名保安很快跑来,

架住我胳膊。我挣扎着嘶喊:“他是我儿子!他肩上有胎记!他小名叫乐乐!

他只吃蓝莓味酸奶,不吃草莓的——你们问问他!”孩子被紧紧护在身后,

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那眼神陌生,困惑,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熟悉。没人信我。

连我自己都快不信了。因为孩子的死亡证明,还压在我床头那个生锈的铁盒里,

盖着鲜红的公章,日期是2022年4月17日——我剖腹产后的第二天。……当晚,

我翻出床底那个铁盒。除了死亡证明和产房合影照片上我和婴儿的脸被红笔狠狠划掉,

还有一张小小的脚印卡。卡片背面,我曾用铅笔写下:“左肩火焰胎记,小名乐乐,

生日2022.4.16。”我盯着那行字,忽然发现夹层边缘微微鼓起。用指甲小心剥开,

里面藏着一张折叠的便签纸,字迹潦草却清晰:“收养那家姓陈,住在城东锦绣苑。

她和你婆婆,像母女。——一个良心不安的人”我如遭雷击。

有人特意告诉我收养家庭的姓氏和住址,还点出婆婆与对方的关系。这意味着什么?

有人在帮我?还是……设局?我颤抖着拨通前夫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昭昭?

这么晚了……”“妈在哪?”我直接问。他沉默几秒:“……她三年前就搬去郊区养老院了。

说是不想见你,怕你触景伤情。”“她最近有没有联系过别人?”电话那头长久沉默。最后,

他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上周,她突然把老房子卖了,地址也没留,

只说要换个清净地方住。”我挂了电话,站在六楼阳台边缘。夜风很凉,吹得睡衣贴在身上。

楼下路灯昏黄,照见我佝偻的影子——像被抽走了脊梁,只剩一副空壳。口袋里,

安眠药瓶硌着大腿。只要再往前一步,所有痛苦就结束了。可就在这时,手机震动。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是一段15秒视频:乐乐坐在儿童餐椅上,

一边吃草莓冰淇淋,一边无意识地哼着——“虫儿飞,虫儿飞……”调子独特,

第二句尾音上扬半度,第三句故意拖长两拍。全世界,只有我能唱出这个版本。

我蹲在阳台角落,把视频看了十七遍,直到天边泛白。眼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但这一次,

我不再想死。我想活下来,把我的孩子,从谎言里抢回来。2 铁盒里的秘密天刚蒙蒙亮,

我就坐在书桌前,把铁盒里的东西一件件摊开。

死亡证明、产房合影、脚印卡、那张神秘便签——四样东西,像四块拼图,

却拼不出完整的真相。我用手机拍下便签上的字:“收养那家姓陈,住在城东锦绣苑。

她和你婆婆,像母女。”“像母女”三个字让我脊背发凉。婆婆周玉兰是独女,父母早逝,

从没提过有干女儿或结拜姐妹。可如果这个“陈”姓女人真是她安排的收养人,

那整件事就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偷换。我打开电脑,搜索“城东锦绣苑”。

地图显示,那是城郊一个中高档小区,建成不到五年,绿化好,安保严,均价三万一平。

谁会花这么多钱收养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除非……孩子本就是她的。念头一出,

我手指猛地攥紧鼠标。难道婆婆和这个姓陈的女人,早就串通好?

在我怀孕期间就计划好了这一切?可为什么?为了钱?为了控制前夫?还是……另有隐情?

我翻出结婚照。照片里,我和前夫林骁站在樱花树下,他搂着我的肩,笑得温柔。

那时他总说:“昭昭,等孩子出生,我们就搬去有院子的房子。”可孩子“死后”,

他变得沉默,渐渐疏远,一年后提出离婚,理由是“我们都走不出来”。现在想来,

他是不是也察觉了什么?我拨通他的电话,这次没等他开口,

直接问:“妈有没有一个姓陈的密友?或者干女儿?”问这个干什么?”“乐乐可能还活着。

”我说。“别胡思乱想了。”他声音疲惫,“死亡证明是真的,医院盖了章。你再这样下去,

只会毁了自己。”“那你为什么不敢查?”我反问。他挂了电话。窗外雨开始下,淅淅沥沥,

像无数细针扎在玻璃上。我盯着电脑屏幕,忽然想起一件事——当年签完死亡证明后,

我曾偷偷去过医院档案室,想调取出院记录,却被保安拦下,

说“家属无权查阅新生儿死亡档案,需直系亲属共同申请”。可我是亲生母亲,

怎么就不是直系?除非……他们早就把我从“母亲”身份中剔除了。我打开抽屉,

找出那张被划掉脸的产房合影。照片背面,

有一行几乎被磨平的钢印编号:N20220416-087。

这是医院给每个新生儿配的唯一编码。如果我能拿到原始档案,

就能查到孩子是否真的“死亡”,还是被登记为“转院”“领养”甚至“失踪”。

但以我现在的身份,根本进不去档案室。我盯着“锦绣苑”三个字,忽然有了主意。

第二天清晨六点,我穿上灰色连帽衫,戴上口罩和墨镜,打车来到锦绣苑小区门口。

小区实行人脸识别+门禁卡双验证,外人无法进入。我在对面便利店买了杯咖啡,假装等人,

实则观察进出人员。七点半,上班族陆续出门;八点,送孩子的家长多了起来。九点零七分,

一辆白色奥迪缓缓驶出。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穿米色风衣的女人,侧脸清瘦,鼻梁高挺。

后座车窗降下一半,露出一张熟悉的小脸——乐乐。他手里拿着蓝莓酸奶,正小口喝着。

我的心跳几乎停住。原来他真的在这里,活得好好的,甚至还记得我定下的口味。

车子驶向城东实验幼儿园。我悄悄跟过去,在校门口徘徊。十分钟后,

那位陈女士独自走出来,脚步轻快,神情放松。我鼓起勇气上前,声音尽量平稳:“您好,

请问您是陈女士吗?”她停下脚步,眼神警惕:“你是?”“我是社区儿童心理服务中心的。

”我提前编好身份,“我们在做‘3-6岁儿童早期依恋关系’调研,

看到您家孩子特别阳光,想邀请参与一个免费亲子互动项目。”她眉头微皱:“我们没兴趣。

”“就半小时,还有200元交通补贴。”我递上伪造的工牌,

“而且……您家孩子左肩有块胎记,对吧?我们特别关注有独特生理标记的孩子,

因为这可能与情感敏感度有关。”她脸色骤变。那一瞬,

我知道——她清楚那块胎记意味着什么。“你怎么知道?”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威胁。

“我看过他的入园体检表。”我撒谎,心跳如鼓,“上面有备注。”她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

忽然冷笑:“别装了。你是不是沈昭?”我浑身一僵。“周阿姨跟我说过你。”她语气冰冷,

“疯疯癫癫,到处说孩子是你的。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念念是我合法收养的儿子,

法院判决书、民政局备案,一样不少。你再骚扰我们,我就报警。”说完,她转身就走,

高跟鞋敲在地砖上,像丧钟。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合法收养?法院判决?怎么可能!

我从未同意放弃监护权!除非……有人冒签了我的名字。回家后,我立刻登录本地法院官网,

在“司法公开”栏目输入关键词“赵念”“收养”,

事裁定书:申请人:陈雅雯被申请人:沈昭缺席事由:因生母长期精神异常、无力抚养,

自愿放弃监护权,同意由陈雅雯收养其子赵念。裁定:准予收养。“自愿放弃”?

“精神异常”?我颤抖着点开附件PDF,里面赫然有一份《放弃监护权声明书》,

落款处签着“沈昭”——字迹模仿得极像,

连我习惯性把“昭”字最后一笔拉长的特点都复制了,但笔锋生硬,明显是描摹的。

更可怕的是,声明书下方附了一张“诊断证明”:市第三人民医院精神科,

诊断沈昭患有“产后重度抑郁伴妄想”,建议限制民事行为能力。

可我从未去过第三人民医院!更没做过任何精神评估!是谁伪造了这一切?

我翻出铁盒最底层,那里还有一张我没注意过的纸——一张2022年5月的门诊缴费单,

患者姓名:沈昭,科室:精神科,金额:386元。时间,正好在我“签字销户”后一周。

原来,他们不仅偷走了我的孩子,还偷走了我的身份,我的理智,我的未来。夜深了,

我坐在灯下,把所有证据拍照备份,上传至云端。然后,我打开浏览器,

搜索:“如何申请亲子鉴定”“非法送养立案条件”“伪造法律文书罪量刑标准”。

窗外雨又下了起来,比昨天更大。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像一道道泪痕。但这一次,

我不再流泪。我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我要去找那个“良心不安的人”。

因为只有他或她,才知道全部真相。而线索,或许就藏在那张缴费单的就诊记录里。

3 第三人民医院的幽灵病历市第三人民医院精神科门诊部,

藏在老城区一栋灰白色五层楼里。外墙斑驳,窗框锈迹斑斑,

连挂号窗口的玻璃都蒙着一层洗不掉的黄渍。这里不像治病的地方,倒像一座被遗忘的牢笼。

我站在门口,手里攥着那张2022年5月的门诊缴费单,指节发白。按照规定,

患者本人可凭身份证调取个人就诊记录。但当我把证件递给窗口护士时,她扫了一眼屏幕,

皱眉道:“沈昭?你2022年确实挂过号,但病历是‘封存状态’,

需主治医师签字才能查阅。”“为什么封存?”我问。“涉及精神评估,

按《精神卫生法》第42条,非本人申请或司法调取,不得公开。”她语气平淡,

“而且……你的主治医生已经离职了。”“他叫什么名字?”“姓吴,吴振国。

去年就说调去外地了,具体哪没说,连交接都没做全。”我道了谢,转身离开医院。

雨丝细密,落在脸上冰凉。站在公交站台,我盯着手中那张缴费单,

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无力——一个消失的人,一段封存的病历,一张伪造的诊断,像三堵墙,

把我困在谎言的牢笼里。回到出租屋,天已擦黑。我刚放下包,手机震动,

一条陌生号码短信跳出来:“别信电子病历。想找真相,今晚7点,第三医院老档案楼后巷。

一个人来。”没有署名。我心跳加速。这是陷阱?还是转机?六点五十分,

我站在老档案楼后巷口。这里堆满废弃医疗箱和生锈铁架,路灯坏了,

只有远处门诊楼的光勉强照亮一角。七点整,一个身影从阴影里走出来。白大褂旧得发黄,

眼镜滑到鼻尖,正是照片里那个吴振国。“你来了。”他声音沙哑,

“我看到你今天去挂号窗口……就知道你迟早会查到这里。”“你不是离职了吗?

”我警惕地问。“调去外地是假的。”他苦笑,“周玉兰找人威胁我,

说我女儿在学校‘可能出意外’。我不敢留,也不敢走远,就租在隔壁小区,白天打零工,

晚上……睡不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这是我偷偷抄录的原始接诊记录。

那天根本没人来做评估。张慧直接让我按她给的模板录入系统。我说不行,

她说‘上面有人打过招呼,出了事算她的’。”他顿了顿,眼神痛苦:“我本想举报,

可他们连我女儿的照片都寄到了家里……我懦弱,我对不起你。”我接过那张纸,

手微微发抖。“为什么要现在帮我?”“因为昨天,我在幼儿园门口看见你了。”他低声说,

“你看着孩子的眼神……和我女儿看我的眼神一样。我不想再当帮凶了。”十分钟后,

我们坐在两公里外一家安静的茶馆角落。他双手紧握茶杯,始终不敢直视我。

“真正的评估报告,是院里心理测评中心出的。”他说,

“但我后来发现……测评数据是空的,系统里只有结论,

没有量表、访谈记录、脑电图——什么都没有。”“那诊断证明是谁签的字?”他沉默几秒,

从钱包夹层抽出一张名片,背面潦草写着一行字:“找档案室老李,他知道备份在哪。

”“老李上个月退休了。”吴医生苦笑,“但他说,所有‘特殊病历’都会留一份纸质备份,

锁在旧档案柜B-17格。因为电子系统……有时候会‘被清理’。”我接过名片,

指尖冰凉。“谢谢你,吴医生。”他摇摇头,眼眶发红:“不用谢。

我只是……不想再梦见那个蓝毯子的孩子。”离开茶馆,

我直接打车去了医院旧档案楼——一栋即将拆除的三层小楼,铁门虚掩。走廊昏暗,

霉味刺鼻。我在B区找到17号柜,锁是老式挂锁。正发愁时,发现锁扣松动,

轻轻一掰竟开了。柜子里堆着泛黄的文件夹。我翻到2022年5月那一摞,

很快找到我的名字。翻开病历,里面果然有一份完整的《精神状态评估报告》,

签名是“心理测评中心主任 张慧”。但附件全是空白。更诡异的是,

在病历最后一页夹着一张便签,字迹与铁盒里那张如出一辙:“张慧收了周玉兰二十万。

病历是她亲手做的假。但原始监控录像还在保卫科硬盘里,

编号V-20220512-09。——一个良心不安的人”我呼吸急促。

原来匿名线人不止一个,或者……是同一个人在持续指引我。当晚,

我黑进医院官网前产品经理的技能终于派上用场,查到张慧仍在职,现任副院长。

而保卫科监控录像按规定保存三年——现在才过去两年半,理论上还在。

但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保卫科服务器。我思来想去,拨通了一个久未联系的号码。“喂?

陈锐?”电话那头传来惊讶的声音:“沈昭?天啊,你还好吗?

听说你……”“我需要你帮个忙。”我打断他,

“你还记得大学时你黑进教务系统改我选修课的事吗?”陈锐是我大学室友,

现在是某网络安全公司技术总监。“你该不会……又想黑系统?”“不是黑,是取证。

”我把事情简要说了一遍,“我怀疑有人伪造医疗文书,非法剥夺我的监护权。

监控录像是唯一能证明我没去过医院的证据。”他沉默良久。“……你确定要这么做?

一旦被发现,你可能被反告侵犯隐私。”“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说,

“但如果乐乐还活着,我就不能让他在一个谎言里长大。”三天后,陈锐回电,

声音凝重:“录像存在,但2022年5月12日上午9点到11点的片段,

被标记为‘设备故障’,内容全黑。不过……系统日志显示,当天下午3点,

有人用张慧的工号登录后台,手动删除了原始文件,并上传了一段‘正常画面’作为覆盖。

”“也就是说,有人刻意销毁证据?”“而且手法很专业。”他顿了顿,“沈昭,

这事水很深。张慧背后,可能还有人。”我挂了电话,站在窗前,看着远处锦绣苑的方向。

雨又下了起来,城市在雨幕中模糊不清。但我知道,真相就在那片模糊之中。第二天清晨,

我穿上最朴素的衣服,拎着一袋水果,来到张慧家楼下。她住的是医院分配的专家楼,

安保松懈。我等在单元门口,直到看见她送孩子上学回来。“张副院长?”我迎上去,

笑容温和,“我是沈昭。关于我2022年的那份诊断,有些细节想请教您。”她脸色骤变,

下意识后退:“我不认识你!保安!”“您别紧张。”我轻声说,“我只是想知道,

一个从未踏进医院的人,是怎么被您诊断为‘妄想症’的?是因为那二十万,

还是因为周玉兰手里有您的把柄?”她瞳孔剧烈收缩,

嘴唇颤抖:“你……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比您想象的多。”我盯着她的眼睛,

“比如,您丈夫在澳门欠下的赌债,是不是刚好在2022年4月还清了?”她踉跄一步,

靠在墙上,脸色惨白如纸。我没有逼她当场认罪。

我只是留下一句话:“如果您还想保住现在的职位、家庭,

甚至自由——就把当年的真实记录交出来。否则,我会把这一切交给纪委和公安。

”回家路上,我心跳如雷。这是一场豪赌。但我知道,像张慧这样的人,最怕的不是法律,

而是失去已有的体面。当晚十一点,我的邮箱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只有一个加密压缩包,

密码是:lele2022。我输入密码,

文件解压成功——里面是三样东西:1. 一份真实的《放弃监护权声明书》草稿,

签名处空白;2. 一张周玉兰与张慧在咖啡馆密谈的照片,

时间戳是2022年4月28日;3. 一段音频,

周玉兰的声音清晰传来:“……孩子必须处理干净。她要是闹,就让她‘疯’。你放心,

钱一分不少。以后念念就是你亲孙子,没人会查。”我听着那段录音,泪水无声滑落。

原来他们连孩子的名字都改好了——“念念”,是他们给乐乐的新身份。而我,

只是一个被抹去的母亲。但此刻,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沈昭。我打开电脑,新建文档,

关于周玉兰、张慧等人涉嫌拐卖儿童、伪造国家机关公文、非法剥夺监护权的刑事控告书》。

光标闪烁,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刀。4 控告书与消失的婆婆我把控告书打印了三份。

一份寄给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一份递交市妇联权益部,最后一份,

直接挂号寄到市纪委监委信访室。每一份都附上录音、照片、伪造病历对比图,

以及吴医生手写的证词复印件。寄出那天,阳光很好,照在信封上,像镀了一层金边。

我站在邮局门口,第一次感到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不是希望,而是决绝。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再没有回头路。可接下来的三天,风平浪静。没有电话,没有传唤,

连锦绣苑小区门口的保安都没多看我一眼。仿佛我寄出的不是控告材料,而是一叠废纸。

第四天清晨,前夫林骁打来电话,声音压得极低:“昭昭,妈不见了。”“什么意思?

”“养老院说她三天前收拾行李走了,没留地址。手机关机,银行卡也没动过。”他顿了顿,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我只做了该做的事。”我说,“如果她问心无愧,

为什么要跑?”他沉默良久,挂了电话。我立刻打开本地新闻APP,搜索“周玉兰”,

没有结果。又查“第三人民医院副院长张慧”,依然平静如常。她们像两滴水,

蒸发在空气里,不留痕迹。但我知道,风暴正在酝酿。果然,下午两点,派出所打来电话,

让我去一趟。接待我的是位姓李的女警,三十出头,语气客气却疏离:“沈女士,

我们收到了你的材料。但经初步核查,陈雅雯女士提供的收养手续齐全,

法院裁定有效;张慧副院长也出具了说明,称当年诊断基于家属代述,程序合规。

至于录音……无法确认真实性。”“你们没联系吴振国医生吗?”我问。“他说记不清了。

”她翻着笔记本,“而且他现在无业,证词效力存疑。”我盯着她:“所以,

一个母亲指控孩子被偷,只要对方有‘合法文件’,警方就不立案?

”她避开我的目光:“我们会持续关注。但目前,没有刑事犯罪证据。”走出派出所,

我站在台阶上,忽然笑了。原来这就是她们的底气——用公章盖住真相,用流程堵住哭声。

可她们忘了,我曾是个产品经理。我最擅长的,就是拆解系统漏洞。当晚,

我再次登录法院公开网,仔细研究那份收养裁定书。终于,

在“送达回证”一栏发现异常:我的“签收”日期是2022年6月15日,

但我当天的出入境记录显示,

我正在泰国清迈——那是我“孩子死后”第一次尝试逃离现实的旅行。

我立刻调出护照签证页和航空行程单,时间完全对不上。这意味着,不仅签名是伪造的,

连“送达”都是假的。整个司法程序,从头到尾是一场骗局。就在我准备补充证据时,

手机响了。是陈雅雯。“沈昭,”她声音冰冷,“你是不是觉得,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

就能抢回孩子?”“他是我亲生的。”我说。“法律上,他是我儿子。”她冷笑,“而且,

我刚向法院申请了‘禁止接触令’。如果你再靠近幼儿园、小区,甚至出现在五百米范围内,

我就以‘骚扰未成年人’罪名起诉你。”“你怕了。”我轻声说。电话那头沉默一瞬,

随即挂断。第二天,我在超市买菜时,发现有人跟踪。一个穿黑夹克的男人,

始终隔两排货架跟着我。我故意绕进洗手间,从后门离开,他竟追了出来。

我转身直视他:“你是周玉兰派来的?还是张慧的?”他愣了一下,没说话,快步走开。

我知道,她们慌了。当晚,我再次检查铁盒,想看看是否遗漏线索。翻到脚印卡背面时,

忽然注意到铅笔字下方有一道极淡的压痕——像是有人在下一页写字,力道透到了这张纸上。

我拿出铅笔,轻轻涂擦。几秒后,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