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纳家书 > 言情小说 > 账本被丢进火盆那天,京城最大的钱庄换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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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账本被丢进火盆那京城最大的钱庄换了主人》是牛高马大的甄夫人创作的一部古讲述的是叶珲叶朝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叶朝,叶珲的古代,赘婿,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账本被丢进火盆那京城最大的钱庄换了主人由网络作家“牛高马大的甄夫人”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0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1:50: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账本被丢进火盆那京城最大的钱庄换了主人
主角:叶珲,叶朝 更新:2025-11-07 14:3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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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屿,是个赘婿。入赘叶家三年,所有人都说我走了狗屎运,
娶了叶家这个温顺贤良的独女。可他们不知道,我这岳母,精明算计;我那大舅哥,
蠢笨如猪。他们把我家娘子当成随意拿捏的软柿子,把偌大的家业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而我的娘子叶朝,永远都是那副温温柔柔、不争不抢的样子。直到那天,
岳母逼她交出掌家权,大舅哥把祖传的账本扔进火盆。我以为我们完了。可我看见,
火光映在她眼里,没有惊慌,没有愤怒。只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笑意。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家人不是在算计一个乖乖女。他们是在向神明挥刀。1入赘叶家三年,
我每天干得最多的事,就是在饭桌上看我那大舅哥叶珲的蠢脸。今天也一样。“娘,
这生意不能再让阿朝管了!”叶珲一筷子戳在红烧肉上,肥肉乱颤,跟他的人一样。
“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传出去,我们叶家的脸往哪儿搁?”我坐在末位,
低头扒饭,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主位上,我岳母周氏,端着茶碗,慢悠悠地撇着茶叶沫子。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说:“那依你的意思,这偌大的绸缎庄,交给谁?”叶珲胸脯一挺,
油腻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当然是交给我!儿子我,才是叶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继承人?就他?一个连算盘珠子都认不全的草包,
去管全城最大的绸缎庄?这不叫继承家业,这叫家业自尽。我偷偷抬眼,
看向坐在我身旁的娘子,叶朝。她还是那副老样子。安安静静地坐着,眉眼低垂,
手里拿着小碗,细细地给我挑着鱼刺。仿佛饭桌上那对母子的对话,不过是窗外的风声。
“阿朝,你哥哥说得,你觉得呢?”岳母终于把目光转向了她。那眼神,
不像是在问女儿的意见,更像是在通知一个下人。叶朝放下筷子,抬起头。
她的脸总是很白净,眼神也总是很温和,像只没有攻击性的小鹿。“但凭娘亲做主。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叶珲立刻得意起来,鼻孔朝天。“听到没!阿朝自己都同意了!
”岳母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呷了口茶,说:“既然如此,那从明天起,你就去账房,
跟你哥哥学着点,慢慢把手里的事都交接了。”“是,娘亲。”叶朝应道,
顺从得没有一丝波澜。我心里那叫一个气。这哪是交接,这分明就是明抢!叶家的绸缎庄,
是老岳丈一手打下来的。老岳丈走得早,这几年全靠叶朝一个姑娘家撑着。起早贪黑,
迎来送往,跟那些老油条商户斗智斗勇,才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现在生意稳了,
他叶珲就想来摘桃子?吃完饭,回到我们自己的小院。我终于忍不住了。
“你就这么把掌家权交出去了?”我压着声音问她。“嗯。”她正在灯下理账,头也不抬。
“那可是你爹留下的心血!交给你哥,不出三个月,肯定得败光!”我急得团团转。
她终于停下笔,抬起头看我。烛光下,她的眸子黑漆漆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井。
“不交出去,”她淡淡地说,“怎么能知道,他到底能败得多快呢?”我愣住了。这话听着,
怎么有点不对味儿?“你……什么意思?”她没回答,只是冲我笑了笑,
把刚剥好的一个橘子递给我。“夫君,夜深了,吃个橘子,安歇吧。
”那笑容还是温温柔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后背竟有点发凉。2第二天,
叶珲果然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绸缎庄。据说,他第一件事,
就是把跟了叶家十几年的老师傅给骂走了。嫌人家手脚慢。
然后换上了他狐朋狗友介绍来的“新人”。我听着下人传回来的消息,急得嘴上起泡。
叶朝倒好,彻底闲了下来。每天不是在院子里侍弄花草,就是给我做些点心。那悠闲的样子,
仿佛被夺走产业的不是她。这天下午,岳母把我叫到了她的院里。一进门,
就看见她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一串佛珠。“陈屿啊。”她开口了,声音不咸不淡。
“岳母。”我恭恭敬敬地行礼。“你入赘我们叶家,也有三年了吧。”“是。”“这三年,
我们叶家待你如何?”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敢露。待我如何?当我是个免费的长工,
是个给我娘子占位置的摆设。“叶家待我恩重如山。”我言不由衷。
岳母似乎很满意我的态度。她睁开眼,那双精明的眸子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如今,
珲儿也大了,该是我们叶家开枝散叶的时候了。”“阿朝也该放下那些俗务,
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只是……你这身子骨,看着单薄了些。
三年了,阿朝的肚子也没个动静。”来了。我就知道没好事。“岳母,这……缘分未到。
”我只能硬着头皮说。“缘分?”她冷笑一声,“我看不见得。”她放下佛珠,身体前倾,
声音压得更低了。“我听人说,城南的张员外,最近正在续弦。他家虽是商贾,但家底丰厚,
人也算老实。”我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底。“你娘子嫁过去,就是正头夫人。
往后吃穿不愁,也算有个好归宿。”我整个人都懵了。她在说什么?让叶朝改嫁?那我呢?
“至于你,”岳母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施舍,“你放心,我们叶家不会亏待你。
这几年你在叶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会给你一笔银子,送你回乡。”好一个“不会亏待”。
这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他们夺了叶朝的产业,现在还要把她当成货物一样卖给别人,
换取更大的利益!一股怒火从我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拳头捏得死死的,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岳母大人,”我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事,阿朝知道吗?”“她?
”岳母嗤笑一声,重新靠回椅子上,又开始盘起了佛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听安排就是了。”“这件事,我自会跟她说。你就不用操心了。
”她挥挥手,像赶一只苍蝇。“下去吧。”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院子的。
只觉得天旋地转,满心都是冰凉的屈辱和愤怒。我冲回自己的院子,
叶朝正在给一盆兰花浇水。阳光照在她身上,岁月静好。“怎么了?脸这么白。”她看到我,
放下水壶,走过来。我看着她,喉咙发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她……她要把你嫁给城南的张员外!”我终于憋出了一句。我以为她会震惊,会愤怒,
会哭泣。但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点了点头。“哦。”就一个字。“哦?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你就一个‘哦’?那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你嫁过去,
这辈子就毁了!”“嗯。”她应了一声。然后,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
轻轻擦去我额头的汗。“天热,夫君别动气。”她的手指微凉,动作很轻柔。可我却觉得,
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愤怒和担忧都无处着力。这个女人,她到底在想什么?
3我被叶朝的反应搞得彻底没脾气了。一连几天,我都像个游魂一样。吃不下,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是岳母那张刻薄的脸,和张员外那能当叶朝爷爷的年纪。反观叶朝,该吃吃,
该喝喝。甚至还研究起了新菜式。今天做了桂花糕,明天又做了莲子羹。
仿佛即将被卖掉的人不是她。这天夜里,我又失眠了。辗转反侧,索性披衣起身,
想去院子里透透气。书房的灯还亮着。我悄悄走过去,从窗户缝里往里看。叶朝坐在书桌前,
手里拿着的,却不是什么诗集。而是一本……账本。我心里咯噔一下。
绸缎庄的账本不是都交上去了吗?她怎么还有?我鬼使神差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是我,也没有丝毫惊讶。“夫君怎么还没睡?”我的目光,
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账本。那账本的封皮是深蓝色的,看起来很新,
跟我以前见过的绸缎庄的旧账本完全不一样。“这是什么?”我问。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很随意地把账本合上了。“没什么,随便看看。”她越是这样,
我越是好奇。趁她起身倒茶的功夫,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了那本账本。“夫君!
”她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些许急色,想来抢。我已经翻开了。第一页,我就傻眼了。
上面写的,根本不是什么“上等云锦多少匹”、“苏杭绸缎多少卷”。而是——“城东码头,
货船三艘,月入纹银一千二百两。”“南城盐场,股份三成,季度分红八百金。
”“平安钱庄,本金五万,利息……”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手在抖。心也在抖。
码头、盐场、钱庄、米行、当铺……这上面记录的,是一个我完全无法想象的商业帝国。
其规模之大,利润之丰厚,让叶家那个小小的绸缎庄,看起来就像个乡下小孩手里的泥娃娃。
我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了一个汇总的数字。那串零,多得让我眼花。我猛地合上账本,
抬头看她。她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平日的温和,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你……”我的声音都在发颤,“这些……都是你的?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是。”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个被家族欺压,逆来顺受的可怜女人。我同情她,可怜她,想保护她。
搞了半天……我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什么绸缎庄,什么掌家权。在人家眼里,
那不过是扔给狗的一块骨头。他们抢得头破血流,她甚至都懒得多看一眼。
“那你为什么……”我艰难地开口,“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为什么还要装成那副样子?
”她走到我身边,从我手里拿过那本账本,放回原处。“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告诉你,
你也守不住。”“他们想要的,只是那个绸缎庄。我给他们,便是了。
”“可他们还要把你嫁出去!”我激动地说。她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那样笑。
不是温和,不是柔软。而是一种……带着一丝怜悯的,居高临下的淡漠。“夫君,”她说,
“你觉得,这满城之中,有谁,‘敢’娶我吗?”那个“敢”字,她说得特别轻。
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我呆呆地看着她。灯光下,
她依旧是那个清秀文静的女子。可我却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头蛰伏在深渊里,
慵懒地打着哈欠的巨兽。而叶家那几只上蹿下跳的蝼蚁,
还在为抢到了一点兽嘴边掉下的食物残渣,而沾沾自喜。4从那天晚上起,
我看叶朝的眼神就彻底变了。不再是同情和怜悯。而是……敬畏。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恐惧。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她。我发现,她闲下来之后,并不是真的无所事事。
她每天都会见一些人。那些人穿着打扮各不相同,有的是管事模样,有的是账房先生,
甚至还有码头的苦力头子。他们进院子的时候,都低着头,恭恭敬敬。跟叶朝说话,
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而叶朝,只是坐在葡萄架下,一边喝茶,一边听着,
偶尔点点头,或者说一两个字。但就是这一两个字,就能让那些在外面呼风唤唤雨的管事们,
如蒙大赦,或者冷汗直流。我终于明白,她不是闲了。她只是把办公的地点,从绸缎庄,
搬回了我们这个小院而已。而我那个蠢猪大舅哥叶珲,对此一无所知。他接手绸缎庄后,
大刀阔斧地“改革”。辞退了所有老师傅,换上了他的酒肉朋友。把上好的云锦当次品卖,
又进了一大堆染料刺鼻的劣质布料,美其名曰“薄利多销”。不到半个月,
绸缎庄的生意就一落千丈。老主顾们怨声载道,新客人一个没有。叶珲急了,
天天在家里发脾气,骂客人不识货。岳母也愁眉不展,但她拉不下脸,
只能一个劲儿地安慰儿子,说是“万事开头难”。就在这时。一件大事发生了。
我们叶家绸缎庄的对门,一夜之间,开了一家新的绸缎庄。名字很气派,叫“锦绣阁”。
开业那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我拉着叶朝,也混在人群里看热闹。那锦绣阁的门面,
比我们家的气派了不止一倍。进去的客人,个个衣着光鲜,非富即贵。最关键的是,
他们卖的绸缎。那光泽,那手感,一看就是顶级的货色。价格,却只比我们家那些垃圾货,
贵了一成。这下,我们叶家绸缎庄,是彻底没人去了。叶珲站在自家门口,脸都气绿了。
“他妈的!这是谁啊!存心跟老子过不去!”他破口大骂。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我转头看向叶朝。她正看着对面的“锦绣阁”,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店……是你的?”我小声问。她看了我一眼,没承认,也没否认。
只是淡淡地说:“对面太吵了,夫君,我们回去吧。”回到家,我终于忍不住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把你自家的生意,给彻底挤垮吗?”“夫君,”她给我倒了杯茶,
慢悠悠地说,“一个从根上就烂了的铺子,留着它,只会把整个篮子的好果子都熏臭了。
”“那是我爹留下的……”她顿了顿,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只是……换一种方式,
让它继续干净地活下去而已。”我懂了。她不是要毁了老岳丈的心血。
她是要把盘踞在这份心血上的蛀虫和烂肉,一点一点地,全部剔除干净。而第一刀,
就砍向了她那个不成器的哥哥。这天晚上,叶珲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一脚踹开我们院门。
“叶朝!你给我出来!”他大吼大叫。我赶紧把他拦住。“你发什么疯!”“我发疯?
”他一把推开我,指着屋里,“那个贱人!她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巴不得叶家完蛋!
”叶朝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看着醉眼朦胧的叶珲,脸上没什么表情。“哥,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叶珲冲到她面前,唾沫星子横飞,“我问你!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对门要开新店?你故意把铺子给我,就是想看我笑话,对不对!
”我不得不佩服,这草包在某些方面,直觉还挺准。叶朝没说话。她的沉默,
在叶珲看来就是默认。“好啊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扬起手,一巴掌就要扇过去。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叶珲!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我怒吼道。
就在我们两个男人撕扯在一起的时候。叶朝,轻轻地开口了。“哥,”她说,
“爹在世的时候,教过你看账本吗?”叶珲一愣。“什么……账本?”“绸缎庄的账本,
”叶朝的语气很平静,“你接手那天,我给你的,不止有钥匙,还有一本账本。”“爹说过,
叶家的生意,认账本,不认人。”“谁拿着账本,谁才是这家铺子的主人。
”“你……你什么意思?”叶珲的酒醒了一半。叶朝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意思就是,
你把那本账本,保管好了吗?”5叶朝的话,像一盆冷水,把叶珲浇了个透心凉。
他愣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账本?什么账本?他接手那天,
叶朝确实给了他一本陈旧的册子。他当时以为就是些没用的旧账,看都没看,
就随手扔在了柜子底。“你……你少在这儿唬人!”叶珲色厉内荏地叫道。“我有没有唬人,
你回去找找不就知道了?”叶朝说完,转身就回了屋,关上了门。留下我和叶珲,
大眼瞪小眼。叶珲骂骂咧咧地走了。我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一阵发毛。我敢肯定,
那本账本,绝对有大问题。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整个叶家就炸了锅。
叶珲把绸缎庄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本所谓的“账本”。岳母把叶朝叫到正堂,
开始审问。“阿朝!那本账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早说!”岳母的脸色很难看。
“娘,我交接那天,已经跟哥哥说清楚了。”叶朝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放屁!
”叶珲跳了起来,“你明明就说是一本旧账!”“许是哥哥听错了。”叶朝淡淡地回了一句。
一句话,把叶珲噎得半死。岳母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气得心口疼。她转向叶朝,
语气缓和了一些。“阿朝,既然那账本这么重要,你再想想,有没有副本什么的?”“没有,
”叶朝摇了摇头,“爹当年立下的规矩,账本只有一本。见账如见人。”岳母的脸色,
彻底白了。没有账本,就意味着无法证明铺子是叶家的。虽然街坊邻居都知道,
可真要打起官司来,没有凭证,那就是一桩糊涂案。更何况,那本账本里,
肯定还记录着什么更重要的东西。“那……那现在怎么办?”岳母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
“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账本找回来。”叶朝说。整个叶家,开始了疯狂的寻宝活动。
上到岳母,下到杂役,所有人都加入了找账本的行列。唯独叶朝和我,闲了下来。
我看着院子里乱成一锅粥,心里对叶朝的手段,又多了一层认识。她这一招,叫釜底抽薪。
她根本不在乎那个铺子。她在乎的,是“规矩”。是老岳丈立下的,见账如见人的规矩。
谁破坏了规矩,谁就要付出代价。他们找了整整三天。把家里和铺子都快拆了,
连根毛都没找到。叶珲彻底崩溃了。他每天不是喝酒,就是骂人,
把铺子里仅剩的几个伙计也给得罪光了。绸缎庄的生意,彻底停摆。第四天晚上。
叶珲又喝得烂醉如泥。他踉踉跄跄地冲进正堂,手里,竟然拿着一本册子。
正是那本失踪的账本!“找到了!我找到了!”他狂笑着,把账本高高举起。岳母又惊又喜,
赶紧抢了过来。“在哪儿找到的?”“就在……就在我房里的旧书堆里!肯定是那天喝多了,
随手塞进去的!”叶珲大着舌头说。我看着那本账本,总觉得哪里不对。这出现得也太巧了。
岳母激动地翻开账本,一页一页地看。看着看着,她的脸色就变了。从惊喜,到疑惑,
再到愤怒。“混账!”她猛地把账本摔在叶珲脸上。“这上面记的都是什么东西!
”叶珲被打懵了,捡起账本一看,也傻眼了。账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的,不是绸缎的进出。
而是一笔笔,叶珲这些年,从账房偷偷支取银两的记录。小到吃喝玩乐,大到堵伯欠债。
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总额加起来,是一个足以让岳母昏过去的数字。“这不是我写的!
这是诬陷!是叶朝那个贱人搞的鬼!”叶珲疯狂地大叫。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彻底疯了。
他抓起那本账本,冲到院子里的火盆边。“我让你诬陷我!我烧了你这个罪证!”他嘶吼着,
把那本记录着他所有劣迹的账本,狠狠地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盆。火苗,一下子窜了起来。
我和岳母都惊呆了,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那本陈旧的册子,在火焰中迅速卷曲,变黑,
最后化为灰烬。叶珲看着这一切,发出了神经质的大笑。“烧了!我看你还拿什么来冤枉我!
”就在这时,叶朝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火盆,
又看了看狂笑的叶珲和面如死灰的岳母。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
走到了正堂的祖宗牌位前。然后,转过身,对着那对目瞪口呆的母子。她笑了。
笑得云淡风轻。“恭喜哥哥,从今天起,”她一字一顿地说,“这间绸缎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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