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事有了一次就会有二次。
两个月后,秦云笙怀孕了。
我欣喜若狂,温柔体贴地照顾着她。
她也很高兴主动缓和了我和爹娘长姐之间的关系。
她偷偷地把长姐拽进放着傅锦安牌位的小院里。
“傅盛安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像他这种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孩子,等我生下孩子我就用孩子逼他交出解药,再一把摔死那个孽种。”
“他害死锦安,又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要他尝尝在云端坠落的滋味,我要让他在最幸福的时刻生不如死。”
他和长姐还有爹娘达成了某种共识。
而我对这一切浑然不知,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还时不时摸摸她隆起的小腹。
大夫说这是个男孩。
我很高兴。
孩子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他将会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紧密的亲人。
秦云笙眼里也闪烁着幸福和期待的光芒。
“盛安,我保证,我们的孩子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到了她生产那天,我焦急地等在门外。
接生婆们进进出出,我担心不已到产房里面去陪着她。
过了几个时辰,我终于听见了孩子的哭声。
秦云笙满脸虚弱,带着哭腔说要喝我亲手做的肉丸汤。
我匆忙起身去厨房,却不知为何脚下一滑,整个人从台阶跌落。
我痛得浑身都是冷汗,蜷缩在台阶上,昏厥过去。
再回过神却发现自己被人关进一个黑漆漆的地牢里,湿冷的风吹得我直打哆嗦。
我攥紧稻草,断腿的苦楚让我不住惨叫。
我想叫娘子叫大夫。
一抬头却见秦云笙坐在轮椅上冷眼看着我,她身侧还站着那个我血缘上的长姐。
他们牙关紧咬,看着我痛楚的模样眼里满是快意。
“傅盛安,锦安曾经也是这样又怕又无助,他的苦楚我要你也受一次!”
“这个地牢会隔绝所有声音,这一次你逃不掉了!”
我咬紧稻草,冷汗一滴划过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