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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温姩在前厅陪温恩华他们待了一会,直到有个温恩华很重要的客户到来,他不得不去亲自接待。

见父亲忙于应酬,温姩便转身去寻找宋今禾。

当她找到宋今禾的时候,就瞧见她趴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在看什么呢你?”

温家别墅的二楼还有一个小客厅,这个小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别墅的泳池,站在这里,可以把整个泳池的情况尽收眼底。

宋今禾看到她来,神色焦急,赶紧拉着她过来一起看,“你看,那个人是不是你的那个家教老师?”

郁知野?

温姩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她也赶紧趴在玻璃上往下看。

泳池边上站着四个男生,都是平日里和温姩有来往的富家子弟,尤其是为首的窦博韬,他和温姩打小就认识,父辈因为生意往来密切,所以他们俩是最熟悉的。

而在一众纵情声色的富家子弟中,窦博韬算得上是最顽劣不堪的一个。

温恩华不止一次提醒过她,虽然他和窦家生意有来往,但是他不希望温姩和窦博韬走得太近。

可以前的温姩又怎么会听温恩华的话?温恩华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就越要做什么。

此刻,当温姩的目光掠过窦博韬那伙人嚣张的嘴脸,落在他们对面被迫跪在冰冷地面上的少年时,心脏猛地收紧。

这个时候的郁知野也才只有十九岁,少年身形尚未完全长开,比起记忆中那个深沉冷峻的男人要清瘦单薄许多。

他身上穿着服务生的马甲制服,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现在正被迫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双腿岔开,头颅微垂,从温姩她们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的头顶。

然而,与这卑微姿态形成尖锐对比的,是他那依旧挺得笔直的脊梁,像一杆宁折不弯的青竹,沉默而固执,不卑不亢。

“窦博韬他们怎么这么过分啊,这完全......”

她的话还没说完,温姩就已经转身往楼下跑去了。

“姩姩!”宋今禾看着她跑走的背影,眉心紧蹙着,她一直都在和温姩说,不要再和那群人玩。

除了窦博韬他们以外,还有一群富家公子小姐们,最喜欢以玩弄人取乐。

可是温姩却一意孤行,就是要和他们那些人混在一起,她怎么劝都没有用。

就连温姩的这个新家教,最近也被窦博韬他们给盯上了,总是故意去找他的麻烦。

脚上穿着的小皮鞋硌得温姩脚后跟生疼,实在碍事,让她跑都跑不快。

她掀起裙摆,干脆利落把两只脚上的鞋子都给脱了下来,扔在一旁,光着脚就往郁知野那个方向跑去。

郁知野今天只是来***的。

温家办宴会,需要服务生,给钱也大方,一场下来一个人一千五。

因为这段时间在温家做家教,何叔知道他缺钱,见小伙子可怜又上进的,就给他留了个位置。

郁知野也确实很缺钱,听到有一千五的酬劳的时候,他立马就答应了下来。只是他没有想到,会和这群人撞上,而他们今天也同样没有打算放过自己。

窦博韬朝他身侧的小弟使了个眼神,那个男生会意,往郁知野的面前扔了块毛巾,然后就听见窦博韬说:“用嘴叼着,把我们的鞋子擦干净。”

一双昂贵锃亮的皮鞋出现在郁知野的眼前,鞋尖甚至傲慢地轻轻点了点地面。

郁知野跪在那儿,没有动。

过了片刻,周围响起戏谑的笑声,窦博韬也笑着嘲讽道:“怎么?不愿意啊?”

他装模作样地思索了片刻,随即从鼻腔里逸出一声轻慢的呼气,整个人的姿态松弛得近乎无礼。

他刻意将语调拖得又长又缓,裹上一层玩世不恭的糖衣,仿佛只是在提议一个无伤大雅的游戏。

然而,从那轻飘飘的语句中坠落的,却是居高临下的羞辱。

“啧,这么干看着多没意思。”

他歪了歪头,目光斜睨着郁知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样吧,你今儿把哥几个的鞋都擦亮堂了,我们一个人再给你五百块,就当是......你的‘辛苦费’。”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清亮的女声就从一旁传来。

“窦博韬!”

温姩跑得着急,现在胸脯还在微微起伏,气息不稳。

窦博韬瞧见她,脸上玩味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哟,温大小姐也来啦。来得正好,我们正让你这个老师给我们擦鞋呢,你也一起来。”

因为她的到来,少年似乎才终于有了反应。微垂的头微微抬起,碎发下,那双一直隐在阴影里的眼睛终于显露出来,直直地看向了温姩。

那眼神,冰冷漠然,如同终年不化的雪原,没有一丝波澜。里面没有求助,没有难堪,甚至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死寂般的平静。

这平静,比任何激烈的控诉都更令温姩感到心慌。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这种感觉像是将温姩按进了水里,就快要无法呼吸。

她根本顾不上窦博韬他们在说什么,走上前去蹲在郁知野的身后,颤抖着手想要将捆绑着他手腕的绳子解开。

可她现在的手真的抖得很厉害,心中酸涩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淹没。从看到郁知野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控制不住地情绪无声崩溃。

上一世,温恩华的生日宴,从头到尾,她都缩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郁知野也来了,更不知道他们是这样羞辱他的。

所以,上一世的这个时候,郁知野真的这样子给他们擦鞋了吗?

温姩的眼眶开始泛红,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就算是郁知野不愿意,他又能怎么办呢?他根本反抗不了,如果不愿意,等待他的又会是变本加厉的欺辱。

“温姩,你要干嘛?”窦博韬不耐的声音传来。

可温姩已经听不进去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视线一片模糊。

她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徒劳地在那个粗糙的绳结上拉扯,却怎么也解不开那象征着郁知野屈辱的束缚。

“怎么办......我打不开......”她哽咽着,几乎是在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匆匆跑来的宋今禾,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急切地求助:“呵呵,我解不开......你快帮帮我.....”

宋今禾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那个总是带着几分骄纵的温姩,此刻竟脆弱得像一个迷了路,不知所措的孩子,满脸的泪水写满了无助与惊慌。

宋今禾赶紧蹲下来,一边解绳子,一边安抚温姩。

“没事的,你别哭,我马上就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