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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被人贩子拐卖到大山后,我带着全村女人杀了出来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我醒来时,头痛欲裂,四周是陌生的、混合着霉味和牲口粪便的刺鼻气味。

身体被粗糙的麻绳捆着,扔在颠簸的拖拉机上。一个满脸油光,牙齿蜡黄的中年男人,

正咧着嘴对我笑。“妹子,醒啦?别怕,马上就到家了。”他口中的“家”,

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地名——青石沟。我心里最后一点侥幸被彻底击碎。我,

一个刚刚拿到名校录取通知书的准大学生,被人贩子迷晕,

卖到了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大山里。拖拉机停在一个破败的土坯房前,

一个干瘦的老女人和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牙齿蜡黄的男人,也就是人贩子,

熟练地把我从车上拽下来,推到他们面前。“大哥,嫂子,人给你们带来了。水灵吧?

大学生,一万块,不贵。”那个年轻男人,叫王大柱,是我的“丈夫”。

他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贪婪地扫视,仿佛在打量一件货物。老女人,是他妈,

上来就捏我的胳膊和***,嘴里啧啧有声:“看着能生养,就是太瘦了。行,钱货两清。

”人贩子拿了钱,开着拖拉机扬长而去,留下我,像一头待宰的牲畜,站在绝望的深渊边缘。

王大柱和他妈把我拖进屋里,扔在一张肮脏的土炕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王大柱的婆娘,

是我王家的香火。给我老老实实生儿子,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王大柱恶狠狠地对我说。

我看着他,没有哭,也没有闹。我的大脑在极度的恐惧和愤怒中,反而变得异常冷静。

哭闹是没用的,只会换来更残忍的对待。我必须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逃出去。

我点点头,声音嘶哑:“我饿。”王大柱和他妈都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识相”。

老女人冷哼一声,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糊糊,

还有一个硬得能硌掉牙的窝窝头。“吃吧,吃了好给俺家大柱生娃。”我接过来,

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地把那碗难以下咽的糊糊喝了下去。他们看我这么顺从,放松了警惕,

给我解开了绳子,但把门从外面锁上了。我躺在散发着酸臭味的土炕上,

听着外面他们的说笑声,手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提醒着我,

这不是噩梦,这是地狱。而我,要亲手砸开这地狱的门。接下来的日子,我表现得无比顺从。

他们让***什么,我就干什么。洗衣、做饭、喂猪、下地……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沉默地接受着一切。王大柱对我动手动脚,我强忍着恶心,虚与委蛇。我告诉他,

我身体不方便,等过几天,我就是他的人。他虽然粗鲁,但脑子不笨,

知道城里来的姑娘娇贵,打坏了就没用了。加上他妈也说,得先养养身体才能生出胖小子,

所以他暂时没有对我用强。这份暂时的安宁,是我用尊严换来的宝贵时间。

我利用白天干活的机会,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整个村子。青石沟,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囚笼。

村里只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土路,常年失修,坑坑洼洼。村口有一棵大槐树,

树下总坐着几个游手好闲的男人,他们是村里的“哨兵”,监视着每一个外来者,

以及每一个“买来的媳妇”。这个村子,除了老人和孩子,几乎没有年轻的本地女人。

村里的女人,大多和我一样,是被拐卖来的。她们的眼神是麻木的,

脸上刻着长年累月的劳作和殴打留下的痕跡。她们像一群被馴服的牲口,

默默地承受着命运的鞭笞。我第一次见到李梅,是在村头的河边。

她正在用棒槌砸着一盆脏衣服,动作机械而沉重。她的脸上有还没消退的淤青,眼神空洞,

仿佛一潭死水。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帮她一起洗。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你……也是被买来的?”我轻声问。她手里的棒槌顿了一下,随即又砸了下去,

水花溅了我一身。“别白费力气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样粗糙,

“没人能从这里跑出去。上一个跑的,被打断了腿,现在还疯疯癫癫地关在柴房里。

”我的心一沉。“难道就这么认命吗?”李梅突然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嘲讽:“认命?

不认命又能怎么样?我刚来的时候也闹过,跑过。换来的是什么?是更狠的毒打,

是当着全村人的面被扒光衣服吊在树上。后来我有了娃,就更不敢想了。

”她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正在玩泥巴的小女孩,那是她的女儿,妞妞。“我跑了,妞妞怎么办?

他们会把气都撒在孩子身上。我死都不怕,但我怕我的妞妞受苦。

”我看着那个瘦弱的小女孩,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用孩子当枷锁,这是他们最恶毒的手段。

我没有再劝她。我知道,对于一个绝望的母亲来说,任何空洞的鼓励都是苍白的。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点燃她们心中熄灭已久的火焰的契机。这个契机,很快就来了。

那天,村长的儿子看上了邻村的一个姑娘,要去提亲。按照村里的规矩,

要凑一份厚重的彩礼。村长在村里横行霸道,没人敢不从。各家各户都得凑钱,凑东西。

王大柱家穷,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他妈那个老虔婆,眼珠子一转,

就把主意打到了李梅的女儿妞妞身上。“李梅家的那个丫头片子,我看就不错。养这么大了,

也该派上用场了。卖到邻村,换的钱正好给村长当彩礼,咱们家也算出了份力,

以后村长能多照应咱们。”我听到这话的时候,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们竟然要把一个五岁的孩子,像牲口一样卖掉!王大柱一听,也觉得是个好主意:“妈,

你这招高!一个丫头片子,迟早是别人家的人,还不如现在换点钱实在。”我冲进屋里,

死死地盯着他们:“你们不能这么做!那是个人,不是东西!”“啪!

”老女人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脸上,***辣的疼。“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你个不下蛋的鸡,

还敢管起我们家的事了!再多嘴,我撕烂你的嘴!”王大柱也指着我的鼻子骂:“臭娘们,

别给脸不要脸!再敢犟,老子今天就办了你!”我捂着脸,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笑了。

我笑得冰冷,笑得让他们心里发毛。“好,我不说话。”我一字一句地说,

“你们最好想清楚,今天你们能卖掉妞妞,明天就能卖掉你们自己的亲骨肉。

兔子急了还咬人,你们把人往死路上逼,就不怕遭报应吗?”说完,我转身就走。

我没有去找李梅。我知道,现在去告诉她这个消息,她只会崩溃,除了哭闹,什么也做不了。

我要做的,是让全村的女人都看到这一幕。我要让她们亲眼看看,她们的“丈夫”,

她们的“家人”,是如何对待她们的孩子。我要让她们明白,在这个地方,

她们和她们的孩子,都只是可以随时被牺牲的工具。第二天一早,王大柱和他妈,

跟着村里几个壮汉,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李梅家。李梅正在给妞妞梳头。“你们干什么?

”李梅惊恐地把妞妞护在身后。王大柱的妈上前一步,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李梅啊,

你家妞妞我们相中了,准备给她找个好人家。这是好事啊!”“我不同意!你们滚!

滚出我的家!”李梅凄厉地尖叫起来。“由不得你!”几个男人一拥而上,

粗暴地从李梅怀里抢走了妞妞。“妈妈!妈妈!”妞妞的哭喊声撕心裂肺。

李梅像疯了一样扑上去,却被王大柱一脚踹倒在地。她趴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

却被死死按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那群畜生拖走。那哭声,像一把刀,

剜着在场每一个女人的心。我站在人群里,看着这一幕。我看到,李梅的眼睛里,那潭死水,

终于沸腾了。那里面燃起了滔天的恨意。我看到,其他的女人们,一个个脸色煞白,

身体不住地颤抖。她们抱着自己的孩子,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们终于意识到,妞妞的今天,

可能就是她们孩子的明天。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当天晚上,我悄悄找到了李梅。

她像一具行尸走肉,蜷缩在墙角,不吃不喝,不言不语。

我把一个还热着的窝窝头塞到她手里。“吃下去。”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想救妞妞,就得有力气。”她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救?怎么救?

他们是畜生!他们都是畜生!”“是,他们是畜生。所以,我们不能再当任人宰割的羊。

”我握住她冰冷的手,“李梅,你听着。我们不能再等了。我们必须反抗,必须逃出去。

”“逃?怎么逃?”她绝望地摇头,“我们跑不过他们,也打不过他们。”“一个人不行,

那就一群人。”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个村子里,有三十七个被拐来的女人。

三十七个人,就是三十七颗仇恨的种子。现在,我要让这些种子,全都发芽,

长成燎天的野火。”我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李梅心中的黑暗。她愣愣地看着我,

眼神里渐渐有了一丝光亮。“我……我们能行吗?”“能。”我斩钉截铁地说,

“因为我们已经一无所有,除了这条命。而他们,有家有地有牵挂,他们比我们更怕死。

”“我跟你干!”李梅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指甲陷进了我的肉里,但我感觉不到疼。

我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从我们紧握的手中,传递到彼此的身体里。星星之火,

已经点燃。有了李梅的加入,我们的计划开始悄然进行。她在这里待了六年,

比我更了解村子里的情况。谁家的男人最凶狠,谁家的女人最懦弱,谁家的墙头最好翻,

她都一清二楚。我们把目标锁定在了那些和李梅一样,有孩子的女人身上。孩子,

是她们的软肋,也是她们的铠甲。为了孩子,她们可以忍受一切,

也同样可以爆发出无穷的勇气。我找到了 Chunhua,一个沉默寡言的女人。

她的男人是个酒鬼,每次喝醉了就打她和她的儿子。我只问了她一句话:“你想让你的儿子,

将来也变成他爹那样,打自己的老婆孩子吗?”Chunhua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

看着我,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反抗的火焰。她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又找到了小芳,一个才十六岁就被卖到这里的女孩。她还没有孩子,但她年轻,

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我对她说:“你甘心一辈子烂在这里,给一个糟老头子生孩子,

然后变成李梅,变成Chunhua,变成村里任何一个麻木的女人吗?

”小芳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摇着头。一个,两个,

三个……我们就像在黑夜里传递火种的信使,小心翼翼地,将反抗的决心,

传递给每一个绝望的灵魂。我们白天是顺从的绵羊,晚上就变成了密谋的狼群。

我们利用在田间地头劳作、在河边洗衣的机会,交换信息,商讨计划。我们的暗号,

是村里的一种野花。手里拿着一朵,就是自己人。在门口放一束,就是今晚有情况。渐渐地,

三十七个女人里,有二十八个,都加入了我们。剩下的九个,有的是年纪太大,

跑不动了;有的是被打怕了,不敢反抗;还有一个,是村长的亲戚,我们信不过。

二十八个女人,加上她们的孩子,一共四十三个人。这是一支庞大的队伍,

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我们的计划,分三步走。第一步,摸清地形,找到最安全的逃跑路线。

第二步,收集工具,准备“武器”。第三步,寻找时机,统一行动。负责摸清地形的,

是我和另外两个胆子大的女人。我们借着上山砍柴、采野菜的机会,

把村子周围的山路都走了个遍。青石沟四面环山,只有一条路通往外界,就是村口那条土路。

这条路是唯一的生机,但也戒备最森严。我们发现,在村子西边,

有一条几乎被废弃的猎人小道,可以翻过山梁,通到山那边的公路上。虽然难走,

但足够隐蔽。路线确定了。接下来是武器。我们没有刀,没有枪。我们唯一的武器,

就是我们手里干活的工具。

锄头、镰刀、铁锹、扁担、擀面杖……这些曾经是我们被奴役的工具,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