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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灌下基因毒剂后,我竟在仇家养女身上醒来

半夜不睡容易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半夜不睡容易饿的《被他灌下基因毒剂我竟在仇家养女身上醒来》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本书《被他灌下基因毒剂我竟在仇家养女身上醒来》的主角是霍凌,陈属于其他,大女主,重生,爽文类出自作家“半夜不睡容易饿”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9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21:1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被他灌下基因毒剂我竟在仇家养女身上醒来

主角:陈舟,霍凌   更新:2025-10-30 04:4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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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玄鸦,星际帝国唯一的女帝。用十年时间,踏着血路走上王座,却在庆功宴上,

被最爱的男人和最信任的胞弟联手背叛,一杯基因毒剂,让我神魂俱灭。再睁眼,

我成了死对头霍家的养女,一个被关在精神病院的废物。名义上的哥哥,霍家继承人霍凌,

把我当成最乖顺的金丝雀囚禁。他每天派人监控我,那个监控我的人,

长得和我前世的爱人一模一样。他们都以为,我脆弱、听话、精神失常。他们不知道,

这具孱弱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帝王的灵魂。他们更不知道,精神病院,

是朕为他们所有人选好的,最终的坟场。这一次,朕不会再建立什么帝国。朕只想,

亲手挖个坑,把他们,一个一个,全都埋进去。1.笼中的玄鸦我睁开眼。

入目是纯白的天花板,白得像新雪,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空气里飘着一股很淡的消毒水味,

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安神香。我没死。这个念头很平静地浮现出来。记忆的最后一刻,

是庆功宴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我的皇弟,苍白着脸,把一杯毒酒递给我。我的爱人,

执政官谢屿,站在他身后,眼神温柔,嘴角的笑意却冰冷刺骨。那杯酒叫“深渊回响”,

帝国最高级别的基因崩解剂。喝下去,神仙难救。我喝了。因为递酒的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没有防备。剧痛从每一条基因链里炸开,视野被血色吞没。我以为,那就是终结。

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他很高,身形挺拔,

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嘴角挂着公式化的微笑。“宁安小姐,该吃药了。”宁安。

不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或者说代号,是玄鸦。我坐起身,身体虚弱得像一团棉花。

我打量着这个房间。很大,很空旷,除了床和一些精密的医疗仪器,什么都没有。

墙壁是柔软的材质,窗户外面是灰蒙蒙的天空,看不到任何建筑。这里不像寝宫,

更像一个……笼子。“你是谁?”我开口,声音沙哑、陌生、带着少女的清脆,

完全不是我那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沉稳女声。男人愣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

但很快被职业化的微笑掩盖。“宁安小姐,我是您的护工,我叫陈舟。

”他把药片和水杯放在床头柜上。“霍先生吩咐过,您必须按时服药。”霍先生。这个姓氏,

像一根针,扎进我的神经。我的死敌,那个在我登基路上被我亲手剿灭的霍氏家族。

我没有动。我看着他。陈舟。这张脸……这张脸和谢屿,我那个亲手给我递上死亡的情人,

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极致的恶心和愤怒。“看够了吗?”陈舟的语气依旧温和,

“药凉了对胃不好。”我慢慢地,慢慢地拿起那杯水。指尖触碰到杯壁,

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我不是玄鸦了。那个铁血的女帝,已经死在了庆功宴上。

我现在是宁安,一个被关在笼子里,需要按时吃药的“病人”。而眼前这个男人,

顶着我最恨的一张脸,正“关心”着我。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我把药片放进嘴里,

喝了一口水,咽了下去。整个动作流畅自然。我能感觉到,药片滑入食道,

胃里升起一股暖意。是强效镇定剂和营养素的混合物。他们想让我安静,同时又不想让我死。

“很好。”陈舟满意地点点头,收起水杯,“霍先生晚上会来看您。”他转身要走。“等等。

”我叫住他。他回头,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询问。我看着他,

用这具身体所能发出的最柔软、最无害的声音说:“陈舟……你的手,真好看。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被意料之外的赞美击中时的本能反应。哪怕他只是在执行任务。“谢谢夸奖。

”他推了推眼镜,快步走了出去,像是落荒而逃。门在外面被锁上了。

我脸上的柔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摊开手掌。刚才吞药的时候,

我用舌头把药片抵在了上颚,根本没有咽下去。现在,那颗白色的药片正静静地躺在我手心。

我不是宁安。我是玄鸦。帝国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坐以待毙”这个词。我闭上眼,

开始整理这具身体里残留的、碎片化的记忆。宁安,十八岁,霍家的养女。

因为精神状态不稳定,被名义上的哥哥,霍氏集团的现任总裁霍凌,

送到了这家位于私人浮空岛上的顶级疗养院。实际上,是监狱。而霍凌,就是典狱长。

记忆的最后,是宁安歇斯底里地砸碎了房间里的一切,然后被注射了超大剂量的镇定剂。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真正的宁安死了。然后,我来了。很好。一个死敌的身份,

一个囚犯的处境,还有一个顶着仇人脸的看守。这盘棋,开局虽然烂到了极点,

但总比彻底死了要好。朕的江山没了。但朕的脑子还在。朕的手段,也还在。

霍凌……霍家……谢屿……皇弟……所有背叛我,害死我的人。

朕会把你们的骨头一根一根拆下来,铺成朕新的王座。不。朕不需要王座了。这一次。

朕只想当个掘墓人。亲手把你们,一个一个,全都埋了。2.典狱长的“温柔”傍晚的时候,

霍凌来了。房间的门被无声地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露出一小片冷白的皮肤。他的五官深邃得像雕塑,眼神很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这就是霍凌。霍家的继承人,我前世最大的敌人,如今,我名义上的哥哥。我坐在床上,

抱着膝盖,用一种怯生生的眼神看着他。这是宁安的眼神。恐惧,又带着一丝依赖。

我得扮演好她。“今天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低沉,没什么温度,

像是在询问一件物品的状态。“……还好。”我小声回答,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伸手抚上我的额头。他的手指很凉,带着外面世界的寒气。我没有躲。

但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本能的僵硬。那是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没有发烧。”他收回手,

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药都按时吃了吗?”“嗯。”我点点头,像一只乖巧的兔子。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我坦然地回视他,

眼神清澈又懵懂,藏起了一切杀意和算计。一个被关傻了的女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似乎满意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我。“给你的。”我迟疑地接过来,

打开。里面是一条锁骨链,吊坠是一只小小的、被关在笼子里的银色雀鸟。做工很精致,

雀鸟的眼睛是两颗细碎的蓝宝石。漂亮,又充满了讽刺。“喜欢吗?”他问。“……喜欢。

”我低下头,小声说,“谢谢哥哥。”这声“哥哥”让他的眼神闪了闪。

他很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他喜欢看我这副脆弱、顺从、完全依赖他的样子。

这满足了他变态的控制欲。“我帮你戴上。”他拿过项链,绕到我身后。

冰冷的金属贴上我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

混着一丝信息素的压迫感。Alpha的信息素。强大,充满了侵略性。而这具身体,宁安,

是个Omega。一个基因等级不高,但足够温顺美丽的Omega。最适合被豢养。

项链的搭扣扣上了。我能感觉到,那只冰冷的笼子就贴在我喉咙下方。像一个烙印。

一个属于霍凌的,所有物的烙印。我的手在被子里悄悄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疼。很好,疼痛能让我保持清醒。能让我记住,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真好看。

”霍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满意的喟叹。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后颈,

那里是Omega最脆弱的腺体。这是一个警告,也是一个安抚。意思是,乖乖听话,

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我身体抖了一下,配合地演出一副受惊小鹿的样子。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全是掌控一切的自负。“陈舟说,你今天夸他的手好看?

”他忽然问。我的心猛地一沉。监控。房间里有监控。我竟然忽略了这一点。不对,

不是我忽略了。是玄鸦的思维里,没人敢监控皇帝的寝宫。这是思维定式带来的失误。

我必须立刻纠正。“我……我只是……”我慌乱地抬起头,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水汽,

“我只是觉得,他的手……让我想起爸爸……”宁安的养父,霍凌的父亲,

几年前已经去世了。这是一个绝佳的借口。既合理,又足够惹人怜爱。果然,

霍凌的眼神柔和了一丝。那种冰冷的审视褪去,换上了一种近乎怜悯的情绪。在他眼里,

我不过是一个思念父亲的可怜虫。“别想了。”他伸手,用指腹擦掉我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以后,有我。”他的“温柔”,比任何酷刑都让我恶心。我点点头,把脸埋进被子里,

肩膀微微耸动,装出在哭的样子。实际上,我在无声地冷笑。霍凌。你以为你掌控了一切吗?

你以为你把我关在这里,我就永远是你的掌中之物吗?你很快就会知道。笼子,

有时候困住的不是雀鸟。是猛兽。等他离开后,我立刻从床上下来。我需要找到监控的位置。

所有的监控。一个都不能漏掉。女帝的寝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暗道和机关。

我比任何人都懂,如何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找出所有窥探的眼睛。

我开始仔细检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墙壁、天花板、医疗仪器、甚至床底。我的动作很轻,

很小心,避开了几个最明显的监控角度。五分钟后,我在床头灯的灯罩内侧,

发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在通风口的栅格后面,找到了一个热成像感应器。

在墙壁和天花板的夹角,摸到了一个微型拾音器。一共三个。比我想象的要少。

看来霍凌虽然自负,但还没蠢到把这里变成一个全透明的玻璃房。我回到床上,躺下,

闭上眼睛。脑子里,已经开始推演下一步的计划。陈舟是霍凌的眼睛。我要做的第一步,

就是先戳瞎他这双眼睛。让他看到的,听到的,全都是我想让他知道的。

而那个突破口……就是宁安那句无心之言。“你的手,真好看。”3.第一枚棋子第二天,

陈舟照常送药进来。他的表情和昨天一样,温和,专业,无懈可击。

但我捕捉到了他眼神里一丝细微的变化。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不再是纯粹的公事公办,

而是多了一点……探究。很好。鱼饵已经撒下去了。我接过药和水,没有立刻吃,

而是看着他,小声问:“陈舟,你……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吗?”他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搭话。

愣了一下才回答:“三年了,宁安小姐。”“那一定很无聊吧?”我歪着头,眼神天真,

“每天都对着我这个……病人。”他的喉结动了动。“这是我的工作。”“可你不像他们。

”我伸出手指,在空中虚虚地画了一个圈,“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

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样。”这是试探,也是一种心理暗示。我要在他心里种下一颗种子。

一颗“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的种子。陈舟沉默了。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他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不该和一个“精神病人”有过多交流。但我的话,

精准地击中了他内心的某个点。也许是虚荣,也许是寂寞。“宁不说话。

”他似乎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催促道。我听话地把药放进嘴里。但在他转身收杯子的一瞬间,

我飞快地把药片吐了出来,藏在了枕头底下。这个动作,正好在他的视觉死角。

但房间里的监控,能拍到。我要让霍凌看到。看到我开始“不听话”。

看到我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一个完全顺从的玩偶是无趣的。一个偶尔会伸出爪子,

但又没什么威胁的小猫,才能勾起猎人持续的兴趣。陈舟收好东西,准备离开。“陈舟。

”我又叫住了他。“还有什么事吗,宁安小姐?”他的语气里有了一丝不耐烦,

但掩饰得很好。我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他面前。我们离得很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和霍凌相似的,属于Alpha的压迫气息。但我没有退缩。我抬起头,

仰视着他。“我能……碰一下你的手吗?”我的声音很轻,带着祈求。眼神湿漉漉的,

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这是Omega对Alpha天生的示弱。也是宁安这具身体,

最强大的武器。陈舟的呼吸乱了一瞬。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宁安小姐,请自重。

”他的声音有些紧绷。“就一下。”我固执地看着他,眼圈慢慢红了,

“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好久没有碰过别人了。”这句话,半真半假。

被关在这里的宁安,确实很久没有碰过别人了。而我,玄鸦,

也确实很久没有用这种方式去“碰”一个人了。我的示弱和坚持,显然让他陷入了挣扎。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拒绝并离开。但一个柔弱美丽的Omega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本能让他无法说出绝情的话。最终,他妥协了。他僵硬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确实很好看。和谢屿的手一样。谢屿也曾用这只手,

为我抚平奏折上的皱褶,也曾用这只手,端起那杯致命的毒酒。我的指尖,

轻轻地碰上了他的指腹。他的手很暖。在他碰到我的一瞬间,我看到他瞳孔猛地一缩。

身体也绷得更紧了。我的指尖在他的掌心,缓缓地,画了一个圈。然后,

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梦呓般的话:“好像……又没那么像了。

”说完,我立刻松开手,像受惊一样退回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陈舟站在原地,

像被施了定身法。过了很久,我才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比来的时候,乱了很多。

我躺在被子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知道,他会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汇报给霍凌。

包括我藏药的动作,包括我那些奇怪的言行。霍凌会怎么想?他会觉得,

他的小宠物开始不听话了,甚至,开始对别的男人产生了好奇。他会恼怒,会嫉妒。

但他不会把我怎么样。因为这只会让他觉得,游戏变得更有趣了。而陈舟呢?

他会反复琢磨我那句“又没那么像了”是什么意思。像谁?为什么又不像了?

他会开始不受控制地关注我,揣测我。他的心,乱了。一个心乱的看守,

就不再是合格的看守。他会成为我安插在霍凌身边的,第一枚棋子。一枚他自己都不知道,

已经被我操控的棋子。4.猎人的兴趣霍凌当天晚上就来了。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

他进来的时候,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我正坐在窗边,看着外面一成不变的灰色天空。

听到开门声,我回过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迷茫和无辜。“宁安。”他连名带姓地叫我,

声音里压着火。我瑟缩了一下,从窗台上跳下来,不安地绞着手指。

“哥哥……”他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的力气很大,

捏得我骨头生疼。“今天的药,你没吃?”我眼睛里立刻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我吃了……”“吃了?”他冷笑一声,另一只手伸过来,粗暴地掀开了我的枕头。

那颗被我藏起来的白色药片,静静地躺在那里。证据确凿。“这是什么?

”他把药片捏在指尖,凑到我眼前。我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我不是故意的……它太苦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一边哭,

一边去扯他的衣角,把一个犯了错又怕被惩罚的小女孩演得淋漓尽致。

霍凌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我的“背叛”让他怒不可遏。他享受的是绝对的服从,

任何一点忤逆,都是对他权威的挑战。但他没有立刻发作。

他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上。那只笼中的雀鸟,正随着我的啜泣微微晃动。

这似乎提醒了他,我仍然是他的所有物。他的怒气,慢慢地平息了一些,

转化成了另一种更危险的情绪。“是不想吃药,还是想见那个护工?”他的声音很低,

像毒蛇在耳边吐着信子。我猛地摇头,哭得更凶了。

“不……不是的……我没有……”“没有?”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那你为什么碰他的手?”来了。这才是他真正生气的点。

他的玩具,竟然对别人产生了兴趣。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我没有!”我哭喊着,

情绪激动,像是被冤枉了一样,“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他像爸爸!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重复着昨天的借口。在情绪激动的时候,重复一个谎言,会显得更真实。

霍凌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像要看穿我的灵魂。我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我的眼神里,

只有被误解的委屈和恐惧。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对峙了将近一分钟。

他眼中的戾气才缓缓散去。他大概觉得,像我这种脑子不清醒的废物,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他松开我的下巴,上面已经留下了清晰的红印。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片红痕,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警告的意味。“安安,

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他叫我“安安”,这是他心情好,或者想安抚我的时候,

才会用的称呼。“你的身体,你的头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

任何人都不准碰。”“包括你自己。”他说着,拿起那颗药片,另一只手端起床头的水杯。

“张嘴。”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我顺从地张开嘴。他亲自把那颗苦涩的药片放进我舌根,

然后把水杯递到我唇边。我看着他的眼睛,小口小口地把水喝了下去,喉咙滚动,

确认自己把药咽了下去。他满意了。放下水杯,像奖励宠物一样,摸了摸我的头。“这才乖。

”他以为他赢了。他以为他重新驯服了我。他不知道,从我藏起第一颗药开始,

这场游戏的主导权,就已经悄悄地转移了。我成功地激起了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会花更多的心思在我身上。他会更频繁地来看我。他会更想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而这,

正是我需要的。我需要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这样,他才会忽略掉,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正在做些什么。“哥哥……”我拉着他的袖子,声音还带着哭腔,

“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仰着头,眼泪汪g汪地看着他。

Omega信息素里天然的安抚和示弱气息,悄悄散发出来。霍凌的眼神暗了下去。

他喉结滚动,俯身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只要你乖,我就不生气。”我知道,

今晚的试探,我赌赢了。猎人,已经对他的猎物,产生了超乎寻常的兴趣。

他开始享受这种驯服与反抗的游戏。他却不知道,真正拉开弓箭,瞄准他心脏的,到底是谁。

5.泄露的“秘密”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格外乖巧。每天按时吃药,

不再跟陈舟说任何多余的话,大部分时间都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发呆。就像一个被敲打过后,

重新变得温顺的宠物。霍凌很满意我的变化。他每天都会来看我,有时候会带些小礼物,

有时候会陪我看一部老电影。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扮演“温柔兄长”的角色。而我,

则扮演着他最完美的观众,用崇拜和依赖的眼神回应着他的一切。但平静的水面下,

暗流正在涌动。我利用霍凌对我的“放心”,开始做一些小动作。比如,

趁着他让陈舟去取东西的间隙,我会“不经意”地靠近陈舟,

用气声对他说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那个笼子……是蓝宝石的……”“他好像……不喜欢我哭……”这些话毫无逻辑,

完全符合一个精神失常少女的呓语。但对于心里已经埋下怀疑种子的陈舟来说,

每一句都是一个谜语。他会去猜,会去想。

他会不受控制地把这些话和我之前那些行为联系起来。我知道,霍凌给他的指令,

是汇报我所有“异常”的言行。所以,我的这些“疯话”,也会一字不落地传到霍凌耳朵里。

霍凌当然不会认为这些话有什么深意。他只会觉得,我的病情又出现了新的症状。

这反而会让他对我更加“怜惜”,也对陈...舟的监控更加依赖。而我真正的目的,

是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建立一条由我主导的、虚假的信息传递渠道。时机差不多了。

我需要给这条渠道,投入一份真正的猛料。一份能让陈舟彻底动摇,

让霍凌对我产生一丝忌惮的猛料。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晚上,

霍凌因为一个紧急的跨星系会议,没有来。疗养院的安保,

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空窗期。但我捕捉到了。深夜,

我故意触发了床头的紧急呼叫按钮。刺耳的铃声划破了夜的寂静。第一个冲进来的,

果然是陈舟。疗养院实行轮班制,但他显然主动申请了值夜班,为了更方便地“看管”我。

“宁安小姐!怎么了?”他冲到床边,神情紧张。我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我……我做噩梦了……”我指着墙角,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有……有东西……在看着我……”陈舟立刻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空无一物,

只有一片光滑的墙壁。他松了口气,转身安抚我:“别怕,只是噩梦。”“不是的!

”我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是真的!我看到了!一双红色的眼睛!

就在那里!”我的表演,真实到连我自己都快信了。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不是装出来的。因为我想起了前世,被无数敌人环伺的感觉。陈舟被我的反应镇住了。

他试图把我拉开,但我的手抓得死死的。“宁小姐,你冷静一点……”“我不!

”我死死地盯着他,眼神涣散,开始说胡话,

“是它……是它回来了……玄鸦……玄鸦要来抓我了……”“玄鸦”两个字出口的瞬间,

我清晰地看到,陈舟的瞳孔,骤然收缩。玄鸦。我前世的帝号。一个在这个时代,

早应该被扫进历史垃圾堆的名字。一个只有在研究帝国史的绝密档案里,才可能出现的词。

霍家作为曾经的反叛军首领,他们的核心成员,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而陈舟,

作为霍凌的心腹,他显然也知道。“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都变了调。

我像是被他的反应吓到了,猛地松开手,缩回被子里,蒙住头,

地念叨着:“别抓我……我不是她……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抓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变成了压抑的呜咽。我知道,陈舟就站在床边。他没有走。他在震惊,

在消化刚才听到的一切。一个被霍家收养的、精神失常的少女,为什么会在噩梦里,

喊出帝国末代女帝的名字?这件事,太诡异了。诡异到足以让他回去向霍凌汇报时,

添上最浓重的一笔。过了很久,他才像是回过神来。他没有再试图安抚我,

只是轻手轻脚地帮我把被子掖好,然后退了出去。我能想象得到。今晚,陈舟会失眠。

霍凌在收到这份报告后,也绝对不会平静。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当然不可信。

但如果这个疯子,精准地说出了一个本不该由她知道的,最大的秘密呢?怀疑的种子,

一旦种下,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霍凌会开始调查。调查宁安的身世,调查她为什么会疯,

调查她和“玄鸦”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而只要他开始调查,他就会发现,

我为他准备好的,一个又一个的“巧合”。他会像一个被牵着鼻子的牛,一步一步,

走进我为他设下的迷宫。而陈舟,我的第一枚棋子。从今晚开始,他看我的眼神,

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他会怕我,会好奇我,甚至……会不受控制地,想要保护我。

因为他会开始相信,我不是一个简单的病人。我是一个藏着巨大秘密的,易碎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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