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昭纳家书 > 言情小说 > 裂帛红颜妹喜的悲歌

裂帛红颜妹喜的悲歌

是粥粥呀v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裂帛红颜妹喜的悲歌》是是粥粥呀v创作的一部古讲述的是夏桀妹喜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故事主线围绕妹喜,夏桀展开的古代,同人小说《裂帛红颜:妹喜的悲歌由知名作家“是粥粥呀v”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46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1:02: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裂帛红颜:妹喜的悲歌

主角:夏桀,妹喜   更新:2025-10-29 22:02:4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卷一:桑林旧梦公元前1615年,春。有施部落的桑林,在春日暖阳下舒展着无边的绿意。

阳光如金梭般穿过层层叠叠的桑叶,在湿润的泥土上织出变幻莫测的光影。

空气里弥漫着桑叶特有的清苦气息,混合着泥土的芬芳和远处炊烟的暖意。“喜——慢些跑!

仔细脚下的泥洼!日落前我们得采完这一片的桑叶呢!”姐姐婉转的声音从桑林深处传来,

带着一丝嗔怪,九分宠溺。十六岁的妹喜,像一只轻盈的鹿,在桑树的间隙中穿梭。

她赤着白皙的双足,踩在柔软潮湿的泥土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脚印。纤细的脚踝上,

系着一串小巧的铜铃,随着她的奔跑,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惊起了林间栖息的鸟儿。

她身上穿着部落里最常见的葛布衣裙,颜色是浸了桑葚汁的淡紫,早已被洗得发白,

却更衬得她颈项细腻,眉眼如画。听到姐姐的呼唤,她回过头,嫣然一笑。那笑容,

仿佛让整个桑林都亮了起来。她的眼睛,不是纯粹的黑色,

而是在光线下隐隐透出琥珀色的光泽,清澈得能倒映出头顶的桑叶与蓝天。“知道啦,阿姐!

你看这片的叶子多肥嫩,蚕宝宝一定喜欢!”她的声音如同山谷中最清澈的溪流,叮咚作响。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一片嫩绿的桑叶,感受着那丝绸般细腻的触感,

指尖传来生命蓬勃的微痒。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指尖仿佛长着眼睛,

能精准地避开叶柄的硬梗,只采摘最鲜嫩的部分。竹篮挎在臂弯里,

很快便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绿。远处,有施部落的聚居地升起缕缕炊烟,

如同写给天空的温柔诗行。母亲们呼唤孩童回家吃饭的声音,在暮色将至的空气里飘荡,

悠长而充满烟火气。部落中央的空地上,几个老人正在翻晒新织的葛布,

年轻的男人们则打磨着石斧和骨耜,准备着明日的狩猎或耕作。这是一个弱小却安宁的部落,

依山傍水,仿佛乱世中一个被遗忘的桃源。妹喜最大的忧愁,不过是明日要织的布,

纹理还不够均匀,手感还不够柔软;或者是那个名叫“岩”的、擅长射箭的少年,

今天又多看了隔壁部落那个头发更乌亮的姑娘几眼。少女的心事,像桑叶上的露珠,

晶莹剔, 却也易碎。她弯腰,从一株老桑树的根部,

捡起一片刚刚飘落的、略带黄边的桑叶。她将叶子凑到唇边,轻轻一吹,

一种奇异而清脆的、类似撕裂的声音响起。这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游戏,

也是这片桑林赐予她的、独一无二的音乐。“就你会玩!”姐姐走到她身边,

爱怜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快些吧,阿母今晚熬了桑葚粥,回去晚了,

可要被小阿弟偷吃光了。”妹喜吐了吐舌头,将那片桑叶小心地放入怀中,继续忙碌起来。

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与桑树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她不知道,

这样无忧无虑、充斥着桑叶清苦香气和铜铃脆响的日子,正如同天边那绚烂的晚霞,

转瞬即逝。卷二:惊变变故,来得毫无征兆。那是一个沉闷的夏日午后,蝉鸣嘶哑,

空气黏稠得让人喘不过气。突然,地面开始传来隐隐的震动,起初微弱,继而越来越强,

越来越密集,如同夏日暴雨前的闷雷,却源自地平线。不是雷声,是马蹄声!“骑兵!

是夏军的骑兵!”瞭望塔上,族人凄厉的呼喊声划破了部落的宁静。瞬间,

整个有施部落像被投入滚水的蚁穴,慌乱起来。男人们抓起手边的石斧木矛,

女人们惊恐地搂住孩子,向部落中心聚拢。尘土冲天而起,遮蔽了半个天空。很快,

黑压压的骑兵如同铁流般涌来,将部落团团围住。他们身着冰冷的青铜铠甲,

头盔下的眼神漠然而充满杀气,手中青铜戈戟在烈日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与部落族人手中的石器形成了绝望的对比。为首的使臣,骑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上,

铠甲尤为精良,上面雕刻着狰狞的兽纹。他驱马缓缓前行,马蹄铁敲击着地面,

发出“嘚嘚”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族人的心尖上。他居高临下地扫视着惊恐的人群,

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最后,定格在了被人群下意识护在身后的妹喜身上。那一刻,

时间仿佛凝固。使臣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但随即被更深的冷酷覆盖。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死寂的部落,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夏王有令:有施部,抗命不尊,贡赋屡缺。今大军压境,

予尔等两条路——”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妹喜苍白的面容。“要么,

献上你们部落最美的女子,入宫侍奉大王,以赎其罪。”“要么——”他的声音骤然拔高,

带着金属般的铿锵,“全族屠戮,鸡犬不留!”“嗡”的一声,

妹喜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上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她看见族人们惊恐、绝望、最后又带着一丝复杂期盼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自己身上。

那些目光,像是无数根无形的针,刺得她体无完肤。她看见父亲,

那位平日里沉默坚毅的部落首领,脸上的皱纹在瞬间深得如同刀刻,

佝偻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她看见母亲,

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哭喊,猛地向前冲来,似乎想将她护在身后,

却被身边的族人死死拉住,最终一口气没上来,软软地昏厥在地。

“阿母——”妹喜想要呼喊,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站在那里,成了目光的焦点,成了决定全族生死的关键。风拂过她的发梢,

带来远方骑兵身上的血腥气和金属的冷冽。她清楚地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选择,

更是一道判令——用她一个人的未来、自由,乃至灵魂,去换取身后这几百口人的生存。

她没有选择。卷三:使命那一夜,有施部落死寂得如同坟墓。唯有中心那座最大的帐篷里,

还亮着微弱的油灯光芒。豆大的灯焰在夜风中摇曳不定,

将帐篷内几个人的影子拉扯得扭曲变形,投在兽皮帐壁上,如同幢幢鬼影。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哭泣声和沉重的喘息。妹喜跪坐在当中,

已经换上了一件相对整洁的衣裙,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部落里最年长的长老,

一位须发皆白、脸上布满岁月沟壑的老人,用他那双枯瘦如柴、布满老茧的手,

紧紧握住妹喜冰凉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喜……”长老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急促,“孩子,

委屈你了……此去王都,步步凶险,那夏桀……是出了名的暴君……”妹喜木然地听着,

感觉手腕上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但是,”长老的话锋微微一转,

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或许……也是我们有施部,乃至所有受夏朝压迫的部落的一个转机!

夏桀无道,酒池肉林,苛政重税,各部落早已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你若能……若能得他宠爱,获取他的信任,或许……或可寻机……”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长老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浑浊老眼中闪烁的暗示,

已经足够明白——她要成为一枚最精致的棋子,被安放在暴君的身侧,等待时机,

从内部瓦解这个庞大的王朝。“为了部落,为了所有的族人……”另一个声音哽咽着补充,

是她的叔父。妹喜缓缓地抬起头,

目光逐一扫过帐篷内每一张熟悉而痛苦的面孔——悲愤无奈的父亲,

哭得几乎虚脱、被女眷搀扶着的母亲,眼中含泪、咬紧下唇的姐姐,

还有那些部落里德高望重的长者们。他们的眼神复杂无比,有愧疚,有悲痛,但更深处的,

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期盼。她懂了。她不仅是贡品,还是武器,是复仇的火种。那一夜,

她回到了自己从小居住的小帐篷,抱着那个塞满了干燥桑叶、散发着熟悉清香的枕头,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浸透了粗糙的布料。她没有哭出声,只是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任由无声的悲伤将自己淹没。窗外,传来守夜族人压抑的叹息和断续的抽泣。清晨,

当第一缕天光透过帐篷的缝隙照射进来时,妹喜睁开了红肿的双眼。

眼神里的天真和灵动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她站起身,

默默地穿上了那件用部落世代珍藏的最珍贵的丝绸缝制的嫁衣。大红的颜色,

刺得她眼睛生疼。丝绸冰凉滑腻的触感贴在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寒意。

她对着部落里唯一一面磨得光亮的铜镜,仔细地梳好头发,插上一根简单的骨簪。

镜中的少女,依旧美丽,但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碎裂了。

她感觉自己是披上了一层华丽的铠甲,即将奔赴一场没有硝烟,却注定残酷无比的战场。

离别的那一刻,整个部落的人都出来了。他们跪在道路两旁,无声地流泪,

用最卑微也最崇高的礼节,送别他们牺牲的女儿。母亲扑上来,最后一次紧紧抱住她,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的颈窝,灼痛了她的皮肤。父亲别过头去,宽阔的肩膀耸动着,

最终只是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妹喜没有回头。她怕一回头,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坚强就会彻底崩溃。她坐上了夏军准备的、铺着兽皮的简陋马车,

车轮滚动,碾过了部落前的土地,碾碎了她十六年来的所有梦想。风中,

似乎又传来了桑叶被吹动的沙沙声,和脚踝上铜铃那清脆的叮当。

她紧紧攥着袖中那片从故乡带来的、已经开始微微卷边泛黄的桑叶,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

卷四:倾宫瑶台夏朝王都,斟鄩。这里的繁华与喧嚣,是有施部落无法想象的。

高大的夯土城墙巍峨耸立,宫殿群鳞次栉比,青铜器皿在阳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香料、酒肉和权力欲望的复杂气息。初见夏桀,

是在恢弘而压抑的王宫正殿。他端坐在高高的、装饰着青铜饕餮纹的龙椅上,身形魁梧壮硕,

如同蛰伏的猛兽。古铜色的皮肤,虬结的肌肉,眉骨高耸,鼻梁挺直,一双眼睛开合之间,

精光四射,充满了睥睨天下的傲慢和不容置疑的威严。殿内光线昏暗,

青铜灯奴托举着的火炬跳跃不定,将他的影子投在绘有神秘云雷纹的墙壁上,

更添几分阴森压迫之感。妹喜跟在引路的宫人身后,一步步走向那至高无上的王权象征。

她能感受到两侧文武大臣投来的、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好奇,审视,怜悯,

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尽管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抬起头来,让孤王好好看看你。”夏桀的声音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出乎意料地,

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戾,反而带着一丝探究和……温和?妹喜依言,缓缓抬起头,

强迫自己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清晰地看到,

夏桀眼中锐利的光芒恍惚了一下,随即迸发出毫不掩饰的惊艳,

然后是……一种近乎痴迷的、如同发现稀世珍宝般的狂热温柔。他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牢牢锁在她的脸上,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轮廓都刻入心底。那一刻,妹喜知道,

她成功了。心头却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悲哀。她的美丽,成了她最有效的武器,

也成了她悲剧命运的开端。出乎所有人意料,这位以暴虐闻名的君主,

对这位来自弱小部落的贡女,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痴迷与宠爱。

他赐她住在传说中的“倾宫”和“瑶台”。倾宫筑于高台之上,地势倾斜,玉石为阶,

琉璃为瓦,仿佛随时会倾倒入云海。瑶台则更是精巧,以洁白如玉的石头砌成,高耸入云,

台上种植着奇花异草,夜晚站在台上,仿佛伸手便可摘取星辰。

宫内的帷幔是用最轻软的鲛绡制成,随风轻舞;铺设的席子是用南方进贡的象牙丝精心编织,

冰凉滑润。夜晚,夏桀常常抛开繁杂的政务,来到瑶台。他会像一头疲倦的野兽,

卸下所有的防备,将头枕在妹喜的膝上,闭着眼睛,

嗅着她发间淡淡的、与宫中浓郁香料截然不同的、属于草木的清冽气息,

向她诉说朝堂上的烦忧,各部落的蠢蠢欲动,甚至是内心深处偶尔掠过的一丝……不安。

“爱妃,”他有时会抚摸着她的长发,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只有在你这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