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报战友救命之恩,周随安将他的妻儿接到景园别墅,安置在侧楼中。
而我这个妻子住在主楼里。
只是许多年过去,景园下人皆知。
少主不喜留宿主楼,我倒才像那个死了丈夫的寡妇。
后来,我的儿子和她的儿子同时患上了尿毒症。
同为熊猫血型,却只等到了一颗救命的肾。
“问夏,”他看着我,眼里的愧疚敌不过冷漠,“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就在那日,一墙之隔,一边是新生,一边是死亡。
我抱着乐乐的尸体,跪了满殿神佛,却只能看着他慢慢咽了气。
下葬那日,我拿出家族秘药一饮而尽。
三日后,凡尘往事,皆是过眼云烟。
......当找到肾源的消息传来时,我正抱着骨瘦嶙峋的乐乐一遍遍地唱童谣。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他看着我,本该童真的双眼却被病痛折磨得黯淡无光,“我会死吗?”
我抱着他的手臂骤然收紧,带着恐慌。
却还是故作轻松地安慰。
“当然不会啦,爸爸一定找到肾源救乐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