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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死后,渣男贱女全疯了

用户16024682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我假死渣男贱女全疯了》中的人物林柔柔林知夏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女生生“用户16024682”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假死渣男贱女全疯了》内容概括:本书《我假死渣男贱女全疯了》的主角是林知夏,林柔柔,顾言属于女生生活,大女主,爽文,重生类出自作家“用户16024682”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20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41:4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假死渣男贱女全疯了

主角:林柔柔,林知夏   更新:2025-10-29 03:2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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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着载着我前世仇人的车,冲下山崖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包括我那亲爱男友和妹妹在内的三人当场死亡,我却活了下来。

全网都在骂我是蛇蝎心肠的毒妇,闺蜜更是哭着说我变了。我妈更是花光积蓄给我请律师,

却在法庭上被我气得晕了过去。知夏不是这样的!她只是被顾言洲骗了!呵呵…,

我对着镜头冷笑,我就是故意的,地狱好玩吗?我给你们也订了票。

法官最后决定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内,如果找不到你生还的证据,将正式宣告你的死亡,

并依法追究顾言洲的刑事责任。无人看见的角落,我勾起了嘴角。太好了。

1林知夏端着三杯咖啡,走进客厅。林柔柔正歪在顾言洲怀里,手指上套着一枚翡翠戒指,

对着灯光比划。那戒指水头极好,是林知夏母亲留下的遗物。言洲哥哥,你看这个颜色,

衬得我手白吗?顾言洲揽着她的腰,语气宠溺。你喜欢就好。本来就是伯母的东西,

你戴着正合适。林知夏的脚步没有停顿。她把咖啡一杯一杯放在茶几上。一杯给顾言洲,

一杯给林柔柔,最后一杯,放在自己常坐的那个单人沙发前的茶几上。她的动作很稳,

没有一滴咖啡溅出来。林柔柔像是才看到她,抬起眼皮,娇滴滴地说:谢谢姐姐。

不过我现在不太想喝咖啡呢,能帮我换杯果汁吗?顾言洲皱了皱眉,没看林知夏,

只对林柔柔说:不想喝就放着,别折腾人。人家就是随口一说嘛。林柔柔撅起嘴,

手指却有意无意地,继续摩挲着那枚翡翠戒指。林知夏站在那里,没动。

她的目光落在林柔柔的手指上,那枚翠绿刺得她眼睛生疼。前世,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

把这枚戒指交给她,说这是留给未来儿媳的念想。后来,她被认回林家,

这戒指却莫名其妙到了林柔柔手里,说是爸妈给她这个养女的补偿。再后来,

她的手毁了,再也弹不了钢琴。顾言洲搂着林柔柔,对她说:知夏,你还有我们,

别总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了。那些声音,那些画面,像淬了毒的针,

一针一针扎进她的脑子里。她的指尖蜷缩了一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痛感尖锐,

却让她混乱的思绪瞬间清明。她重生了。回到了一切尚未发生,却又即将发生的节点。

回到这个,她依旧是林家那个沉默、温顺、可有可无的真千金,

而林柔柔还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

顾言洲还是那个游刃有余在两个女人之间的深情男友的时候。果汁在冰箱,

想喝自己去倒。林知夏开口,声音平静无波。林柔柔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回嘴。

顾言洲也终于抬眼看向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悦。知夏,柔柔身体不舒服,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林知夏扯了扯嘴角,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体谅?

我体谅得还不够多吗?她没再看他们,转身走向厨房。背对着那对依偎的男女,

她摊开手掌,看着掌心几个深深的月牙形印子,缓缓渗出血丝。恨意像冰凉的潮水,

漫过心脏。不急。她对自己说。你们偷走的,抢走的,毁掉的……我会一样一样,

连本带利地拿回来。用我的方式。2周末的家庭聚会,总是林柔柔的主场。

她穿着昂贵的定制小礼服,像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宾客之间,言笑晏晏,

哄得林家父母眉开眼笑。林知夏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坐在角落的钢琴凳上,

手指无意识地搭在琴键上,却没有按下去。这架施坦威三角钢琴,是她被认回林家时,

父亲一时高兴送给她的。前世,她曾在这架钢琴上弹出无数动人的乐章,直到那场意外

之后……姐姐,你怎么不弹啊?林柔柔端着一杯香槟走过来,声音甜得发腻。

大家都想听听你的琴技呢,不是说以前拿过很多奖吗?周围的宾客目光投了过来,

带着好奇和些许不易察觉的轻蔑。谁不知道林家这个找回来的真千金,除了那张脸,

各方面都比不上精心培养的养女。林知夏抬眼,看着林柔柔。手生了。哎呀,真可惜。

林柔柔故作惋惜,视线却瞟向钢琴上方摆放的一个水晶奖杯。我记得这个奖杯,

是姐姐你小时候得的第一个冠军吧?真了不起。那是她七岁时,

凭借一曲《钟》获得的全省少儿钢琴大赛特等奖奖杯。母亲去世后,这是她仅存的,

关于过去荣光的一点念想。林柔柔伸出手,似乎想去触摸那个奖杯。林知夏的心猛地一紧。

前世,就是在这场聚会后不久,这个奖杯被林柔柔不小心打碎了。

当时顾言洲还说:一个旧奖杯而已,碎了就碎了,柔柔也不是故意的。那时她只是伤心,

却还没看清这背后的恶意。现在……别碰!林知夏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冷冽的意味。

林柔柔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委屈地看向走过来的顾言洲。言洲哥哥,

我只是想看看……姐姐好像生气了。顾言洲揽住林柔柔的肩膀,不满地看向林知夏。

知夏,你干什么?柔柔只是好奇。我说,别碰我的东西。林知夏站起身,

目光直视林柔柔。林柔柔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往后一缩,手肘却恰好

撞到了钢琴上的奖杯。哐当——!水晶奖杯摔在大理石地板上,瞬间四分五裂。

清脆的碎裂声让整个客厅安静了一瞬。啊!林柔柔惊呼一声,捂住嘴,眼圈立刻红了。

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顾言洲立刻把她护在身后,

对着林知夏皱眉。林知夏!你也看到了,她是不小心的!一个破奖杯,你至于吗?

破奖杯?林知夏看着地上那些折射着吊灯光芒的碎片,

仿佛看到了前世自己那被生生敲碎指骨、再也无法灵活舞动的双手。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厌恶。无法抑制的厌恶,

对着这对狗男女,也对着前世那个愚蠢懦弱的自己。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

再抬头时,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浅淡的,近乎诡异的平静。没事。她蹲下身,

小心地拾起几块较大的碎片。碎了就碎了吧。她抬起头,

看向还在顾言洲怀里抽泣的林柔柔,嘴角弯起一个极小的弧度。反正,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对吧,柔柔?林柔柔的哭声顿了一下,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顾言洲也觉得林知夏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林知夏没再理会他们,将碎片仔细收拢在掌心,站起身。爸,妈,我有点不舒服,

先上楼了。她端着那捧冰冷的碎片,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背脊挺得笔直。很好。开局了。

3几天后,顾言洲找到林知夏。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依旧是那副精英派头。明晚有个慈善晚宴,需要女伴,你陪我一起去。

他的语气是惯常的通知,而非商量。林知夏正在翻看一本财经杂志,头也没抬。林柔柔呢?

她不是最喜欢这种场合?顾言洲顿了顿,语气有些不自然。柔柔身体不太舒服。

而且……这次晚宴很重要,关系到顾氏和林家下一个合作项目。你才是林家名正言顺的女儿,

你去更合适。名正言顺的女儿?林知夏心里冷笑。前世,他就是用类似的理由骗她去的。

那场晚宴,成了她噩梦的开端。她在晚宴上喝了被下药的酒,

醒来后发现自己和那个被收买的司机躺在酒店房间,紧接着顾言洲和林柔柔就恰好出现,

拍下照片,让她百口莫辩,彻底身败名裂。而她的双手,也是在那次事件后不久,

在一场意外车祸中被毁。这一次……她合上杂志,抬眼看他。好啊。

答应得如此爽快,反而让顾言洲愣了一下。就我们两个?林知夏状似随意地问。

还有柔柔,她虽然不去宴会,但结束后我们一起送她回去。另外……张司机也去,

他负责开车。顾言洲补充道,眼神有些闪烁。张司机。那个前世收了林柔柔的钱,

做伪证毁她清白的帮凶。四个人。齐了。林知夏点点头。知道了。

顾言洲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心里莫名有些发毛。眼前的林知夏,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似乎……更冷了,也更难以捉摸。但他没多想。

一个依附于他、没什么脑子的女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明晚七点,我让张司机来接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房间里恢复安静。林知夏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顾言洲的车驶离别墅。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都安排好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一切就绪。车辆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处理过。

救援小组会在预定位置待命。伪造的证据也准备好了。很好。林知夏顿了顿,

确保我的‘遗体’不会被找到。明白。挂断电话,林知夏走到书桌前,

拿起一个有些陈旧的相框。照片里,年轻的母亲抱着年幼的她,

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是她回林家时,偷偷从老房子带出来的唯一一张照片。

她用手指轻轻拂过母亲的脸庞。眼中,是彻底的,毫无留恋的冰冷。妈妈,对不起。

她低声说,女儿要走一条不一样的路了。这一次,我不会再任人宰割。明天晚上,

将是她献给仇人们的,最后的晚餐。也是她为自己精心策划的,向死而生的序幕。

4黑色的宾利行驶在盘山公路上,像一头沉默的野兽,吞噬着苍白的路灯灯光。

车内气氛诡异。张司机专注地开着车,目不斜视,但紧绷的下颌线暴露了他的紧张。

他透过后视镜,飞快地瞥了一眼后座。顾言洲和林柔柔坐在一侧,

林柔柔几乎整个人贴在顾言洲身上,小声抱怨着晚宴的无聊和高跟鞋的不适。

顾言洲心不在焉地应着,目光却不时扫过独自坐在另一侧的林知夏。林知夏靠着车窗,

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深不见底的黑暗。山风呼啸,吹乱了她颊边的碎发。

她的侧脸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殉道者般的肃穆。姐姐,

今晚怎么这么安静?林柔柔终于把注意力转向她,语气带着惯有的、裹着蜜糖的试探。

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因为那个奖杯……林知夏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林柔柔脸上,

没有愤怒,没有委屈,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一个奖杯而已。她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比起某些被彻底毁掉的东西,算得了什么?

顾言洲眉头一皱:林知夏,你又在阴阳怪气什么?阴阳怪气?林知夏轻轻笑了一下,

那笑声干涩,没有一丝温度。顾言洲,你还记得我的手吗?车内瞬间安静下来。

林柔柔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顾言洲的脸色沉了下去:好好的提这个干什么?

医生说了,那是意外神经损伤,恢复不了……意外?林知夏打断他,

视线转向自己搁在膝盖上的双手。这双手,曾经在黑白琴键上舞动,赢得无数赞誉。如今,

它们看起来依旧纤细白皙,只有她自己知道,某些精细的动作已经做不到了,

那是前世留下的、刻骨的印记。她抬起眼,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射向顾言洲,

然后缓缓转向林柔柔。真的是意外吗?在我发现某些人背着我勾搭成奸,

在我威胁到某些人鸠占鹊巢的地位之后,这‘意外’来得可真及时。林知夏!

你胡说八道什么!顾言洲厉声喝道,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恼怒覆盖。

我看你是疯了!林柔柔也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眼泪说来就来:姐姐,

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和言洲哥哥?我知道你手受伤很难过,

可你不能把气撒在我们身上啊……污蔑?林知夏嘴角的弧度加深,

那笑容看起来有些残忍。需要我提醒你们吗?那场慈善晚宴之后,我喝醉的那晚?

张司机……一直沉默开车的张司机猛地一抖,方向盘差点打滑,

车子在公路上划出一个轻微的S形。张叔,小心开车。林知夏的声音轻飘飘的,

却带着千斤重量砸在张司机心上。山路危险,可别真的出了‘意外’。

张司机额头渗出冷汗,不敢再看后视镜,死死握紧了方向盘。

顾言洲和林柔柔的脸色彻底变了。他们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

林知夏怎么会知道那晚的事?她当时明明醉得不省人事!你……你查我?

顾言洲的声音带着被戳破秘密的气急败坏。查你?林知夏嗤笑一声,

那笑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我不需要查。我只是……想明白了。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的黑暗,语气变得缥缈,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

我想明白了,从我被认回林家那天起,就是一个错误。我的存在,

本身就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我想明白了,所谓的亲情,爱情,

都不过是包裹着砒霜的蜜糖。我更想明白了……她顿了顿,缓缓转过头,

视线扫过车内每一张或惊恐、或愤怒、或心虚的脸,最后定格在顾言洲脸上,一字一句地说,

与其活在你们编织的地狱里,不如……我带你们一起去真正的地狱看看。

话音落下的瞬间,林知夏猛地探身,一把抢过了方向盘,用尽全身力气,

朝着悬崖的方向狠狠一扳!你干什么!顾言洲惊恐的吼叫被巨大的惯性打断。啊——!

林柔柔发出凄厉的尖叫。张司机试图抢夺方向盘,但已经晚了。

失控的宾利像一头脱缰的野马,撞破脆弱的护栏,腾空而起,翻滚着坠向漆黑的山崖。

剧烈的撞击声,玻璃碎裂声,金属扭曲声,还有人体与车内硬物碰撞的闷响,

交织成一曲死亡的乐章。失重感包裹了林知夏。在意识彻底涣散的前一秒,

她感觉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从破碎的车窗拽了出去。

冰冷的空气瞬间灌满肺叶,悬崖上方隐约传来救援绳索摩擦岩壁的声音。她最后看到的,

是车厢内迅速被黑暗吞噬的、顾言洲和林柔柔扭曲惊恐的脸。然后,

她便陷入了一片安排好的、温暖的黑暗之中。自由了。这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

……几个小时后,天色微明。悬崖底,救援人员和警察围在扭曲变形的宾利残骸旁。

车内的情景惨不忍睹。顾言洲满头是血,昏迷不醒,被卡在变形的车门和座椅之间。

林柔柔衣衫褴褛,身上多处划伤,抱着断掉的手臂瑟瑟发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张司机伤势较轻,但精神似乎受到了巨大刺激,面对警察的询问,

只是反复念叨:是林小姐……是林小姐抢的方向盘……她疯了……还有一个呢?

车上不是有四个人?救援队长清点着人数。找不到林知夏小姐的……遗体。

一个搜救队员跑过来,脸色凝重,根据现场痕迹和车辆翻滚轨迹分析,

她很可能在车辆坠崖过程中被甩出了车窗,掉进了下面的激流里。这段水域情况复杂,

暗流漩涡很多,恐怕……意思不言而喻。生还希望渺茫,连尸体都可能找不到。

消息很快传回了林家,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子。豪门车祸,一死三伤,

唯一的死者是林家那位刚刚认回来不久的真千金林知夏。而伤势最轻的司机张师傅,

的顾氏继承人顾言洲是导致车辆失控的嫌疑人——因为他在车祸前与林知夏发生了激烈争吵,

甚至可能发生了肢体冲突,才导致了惨剧。一时间,流言四起,舆论哗然。5一周后。临市,

一栋安保严密的顶层公寓里。林知夏穿着舒适的丝质睡袍,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这座陌生城市的晨曦。她脸色还有些苍白,

左手手臂缠着绷带固定着——那是计划中允许的、必要的轻伤,用以增加坠崖幸存者

遭遇险境后艰难自救故事的可信度。电视里,

本地财经新闻和娱乐频道都在滚动报道那场轰动一时的车祸。

……林氏集团真千金林知夏确认坠崖身亡,遗体尚未寻获。

同行顾氏继承人顾言洲涉嫌过失致人死亡,已被警方带走调查…………据悉,

林氏夫妇悲痛欲绝,林夫人数次晕厥入院。养女林柔柔小姐伤势未愈,但仍强忍悲痛,

协助处理姐姐后事……画面切换到林家别墅外,林母被林父搀扶着,面对镜头泣不成声。

我的知夏……我的女儿啊……她那么善良,怎么会遇到这种事……一定是意外,

一定是意外……林父红着眼圈,声音沙哑:我们相信警方会查明真相。

现在……我们只想找到女儿,带她回家……镜头一转,是对林柔柔的单独采访。

她坐在轮椅上,手臂打着石膏,脸色憔悴,眼角挂着泪珠。

姐姐她……她最近情绪是不太好,

和言洲哥哥也有些误会……但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她哽咽着,

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悲伤和难以置信,

现在言洲哥哥也被卷进来……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演技真好。

林知夏端起手边的温水,喝了一口,眼神冰冷无波。她知道,林柔柔此刻心里一定在庆幸。

庆幸她这个碍眼的真千金终于死了,庆幸顾言洲惹上了麻烦,

或许还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彻底巩固自己在林家的地位。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加密信息。顾已保释。林家态度强硬,合作项目全面中止。顾氏股价下跌15%。

张司机已被我们控制,情绪稳定。林知夏回复了一个嗯字。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顾言洲出来了,但麻烦才刚刚开始。林家就算为了面子,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害死

他们亲生女儿的嫌疑人。更何况,里面还有她提前埋下的一些,

关于顾氏和林家合作项目中顾言洲中饱私囊的小线索。够他焦头烂额一阵子了。

她放下水杯,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海外离岸公司的账户信息,

以及正在进行的几笔小额的、分散的股票交易记录。目标,正是林家旗下几家子公司,

以及顾氏集团一些非核心产业。这些公司,在前世,都因为各种原因,

在林家和顾氏后来的扩张与危机中,被轻易舍弃或低价抛售。但现在,

它们还维持着表面的光鲜。她要以这个全新的、干净的身份苏夏,像一只耐心的蜘蛛,

开始慢慢织网,悄无声息地吸纳这些未来会价值翻倍,或者,

能给予林、顾两家沉重一击的筹码。第一个目标,是林家旗下那家主营高端音响设备,

因为经营不善即将被剥离的天籁科技。前世,这家公司后来被一个海外资本收购,

凭借几项核心专利一举翻身,利润惊人。

而那个海外资本的代理人……林知夏拿起另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起,

对面传来一个略带警惕的年轻男声。喂?是陈默先生吗?

林知夏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显得低沉而中性。我是‘苏夏’,关于天籁科技的收购案,

我想我们可以谈谈。6三个月时间,足够很多事情发酵,也足够很多人现出原形。

顾言洲虽然凭借顾家的势力和人脉暂时摆脱了刑事指控,但过失致女友死亡

的嫌疑就像一块洗不掉的污渍,牢牢粘在他的身上。林家与顾家的关系降至冰点,

几个关键合作项目搁浅,顾氏集团股价持续低迷,董事会内部对他的能力产生了严重质疑。

更让他烦躁的是,林柔柔在他保释后,对他的态度变得若即若离,

反而更加卖力地在林家父母面前扮演孝顺女儿、思念姐姐的好妹妹角色。而林氏集团内部,

也因为继承人的突然夭折,暗流涌动。林父林母沉浸在丧女之痛中,对生意疏于管理,

林柔柔趁机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试图掌控更多实权。他们都在各自的泥潭里挣扎,

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张无形的网正在缓缓收紧。苏夏这个名字,

开始在某些特定的圈子里悄然出现。她神秘,低调,资金雄厚,眼光毒辣。

她专门收购那些被大集团忽视或准备抛弃的不良资产,

然后总能以某种方式让它们起死回生,或者在她手中待价而沽。天籁科技被她成功收购,

并且在她注入一笔资金和引荐了某个关键技术团队后,

竟然真的研发出了一款备受市场好评的新产品,估值翻了好几倍。这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包括焦头烂额的顾言洲。他太需要一场胜利来稳固自己的地位了。当他得知苏夏

下一个有意向的目标,

是顾氏集团旗下那家因为环保问题频发而陷入困境的化工子公司绿源化工时,

他动了一些心思。或许,可以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这个神秘的苏夏,既能甩掉包袱,

又能换取一笔现金流,甚至……可能借此机会认识一下这位点石成金的女神。

他通过各种渠道,发出了见面的邀请。让他意外的是,苏夏很快答应了。

见面的地点约在一家隐秘的高级咖啡馆包间。顾言洲提前到了,

他整理了一下昂贵的西装袖口,试图找回一些往日的从容和自信。包间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香槟色职业套装,身姿挺拔,戴着宽大墨镜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步伐从容,气场冷冽。顾先生,久等了。女人的声音清冷,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顾言洲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苏小姐,幸会。顾言洲起身,

露出一个自以为迷人的笑容,伸出手。苏夏没有理会他悬在半空的手,

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取下墨镜。当那张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时,

顾言洲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那张脸……分明是……林……林知夏?!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变调,

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一步,撞在椅子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你……你没死?!林知夏,

或者说苏夏,微微歪头,看着眼前这个脸色煞白、惊慌失措的男人,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顾言洲,看到我,很意外吗?

她轻轻搅动着侍者刚送上的咖啡,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或者说,

你应该叫我……苏总。关于绿源化工的收购,我们可以开始谈了。顺便,

她抬起眼,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他强装的镇定,聊聊你当初,

是怎么和林柔柔一起,计划毁掉我那双弹钢琴的手的。顾言洲像被抽干了力气,

跌坐回椅子上,冷汗瞬间湿透了衬衫后背。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她眼里再也没有了从前看他时的爱慕和温顺,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恨意和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

她不是林知夏。她是……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恶鬼。7包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顾言洲死死盯着林知夏,眼球因为惊骇布满了血丝。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类似漏气风箱的声音。你……是人是鬼?

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林知夏端起咖啡,轻轻啜饮一口,

动作优雅从容,与顾言洲的失态形成鲜明对比。你说呢?她放下杯子,

瓷杯与托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格外刺耳。顾大少爷,

看来三个月的安逸生活,并没让你学会冷静。

不可能……那辆车掉下悬崖……搜救队说……顾言洲语无伦次,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我为什么不能活着?林知夏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刺入他混乱的大脑,难道我活着,妨碍了你和林柔柔双宿双飞?

妨碍了你吞掉林家项目的计划?顾言洲猛地一震,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林知夏靠回椅背,双腿交叠,指尖在膝盖上轻轻点着,

那节奏让顾言洲的心跳也跟着紊乱。顾言洲,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讨论我为什么没死。

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她顿了顿,补充道,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千斤重量。或者,

谈条件。顾言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是顾氏继承人,他不能在一个死人

面前如此失态。他深吸几口气,试图找回平时的倨傲,

但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你想谈什么?他声音沙哑。绿源化工。

林知夏直接抛出目标,我知道它是个烂摊子,环保罚单,工人安置,

还有那几个棘手的污染地块。顾氏想甩掉它很久了,对吧?

顾言洲眼神闪烁:是又怎么样?苏小姐……或者说,林知夏,你对这个有兴趣?

他试图在称呼上找回一点主动权。我叫苏夏。林知夏纠正他,语气不容置疑,

我对绿源没兴趣,但我对让它变得更‘烂’一点,很有兴趣。顾言洲愣住了。

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林知夏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可以按市价的三折收购绿源,帮顾氏解决这个麻烦。但前提是,收购完成后,我需要你,

顾言洲,以个人名义签署一份文件,承认你在与林氏合作项目中,利用职务之便,

转移了部分资金,并伪造了账目。顾言洲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你疯了!这是诬陷!

诬陷?林知夏笑了,那笑容美丽却冰冷,需要我把资金流向的截图,

还有你那个秘密账户的信息,发到你父亲的邮箱里吗?或者,直接交给经侦?

顾言洲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呼吸变得困难。她怎么会知道?

这些事情他做得极其隐秘!你……你调查我?我说了,我不需要调查。

林知夏的眼神锐利如刀,我只是,把前世你们施加在我身上的,一点点还给你们。前世?

顾言洲瞳孔猛缩,这个词让他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荒谬和恐惧。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试图用声音掩盖内心的恐慌。你会明白的。林知夏不再看他,

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顾言洲。屏幕上,是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

正是车祸前一刻,车内的情况。虽然角度有些刁钻,但清晰地记录下林知夏抢夺方向盘前,

顾言洲对她恶语相向,甚至试图动手推搡她的画面。

而林柔柔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嘴脸也拍得一清二楚。这段视频,如果交给警方,

再加上张司机‘回忆起’更多细节……顾言洲,你觉得你‘过失致人死亡’的嫌疑,

还能不能洗清?就算法律定不了你的罪,舆论会放过你吗?顾氏的董事会,

还会要一个身上背着人命嫌疑的继承人吗?顾言洲浑身冰凉,如坠冰窟。他完了。

他彻底被这个女人捏住了死穴。经济问题,人命官司……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你想怎么样……他瘫在椅子上,声音失去了所有力气,带着绝望的嘶哑。签了它。

林知夏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推到顾言洲面前,

签了这份自白书,绿源化工我按三折接手。另外,我还可以保证,这段视频和张司机,

都会暂时保持沉默。暂时?看你的表现。林知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像在看一只濒死的蝼蚁。顾言洲,游戏才刚刚开始。好好享受你剩下的,

为数不多的自由时光吧。她重新戴上墨镜,遮住了那双冰冷彻骨的眼睛。

给你24小时考虑。过期不候。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包间,

留下顾言洲一个人,对着那份如同催命符一般的文件,浑身发抖。8林柔柔最近心情很好。

林知夏死了,这个最大的威胁消失了。虽然顾言洲惹上了麻烦,暂时无暇他顾,

但这反而给了她更多空间来经营林家。她每天陪着以泪洗面的林母,细心安慰,端茶送水,

表现得比亲生女儿还贴心。她借着帮忙处理集团事务的名义,频繁接触林父,

不动声色地提出一些建议,安插了几个关键岗位的自己人。

她甚至开始学着模仿林知夏生前的一些小习惯,比如用特定品牌的香水,听古典钢琴曲,

试图在潜移默化中,取代林知夏在林父林母心中的位置。她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直到这天下午,她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喂,是林柔柔小姐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音。林柔柔皱了皱眉,语气不耐:你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里有些东西,林小姐可能会感兴趣。什么东西?

关于三个月前那场车祸……以及,林知夏小姐‘真正’的死因。林柔柔的心猛地一跳,

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你胡说什么?警方已经有结论了,是意外!意外?

电子音发出一声怪笑,林小姐,你真的相信是意外吗?还是你希望它是意外?

林柔柔握紧了手机,指甲掐进掌心。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一段录音。

电子音慢条斯理地说,是车祸前,车内某个人的手机无意间录下的。里面清楚地记录了,

有人……在故意激化矛盾,甚至暗示了某些‘安排’。林柔柔的呼吸骤然停止。车祸前?

她记得当时车内气氛很紧张,

她和顾言洲都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如果真的有录音……你想怎么样?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千万。买断这段录音。电子音开价。一千万?你怎么不去抢!

林柔柔尖声道。林小姐,是您的名声和未来值钱,还是一千万值钱,您自己掂量。

如果这段录音流出去,让林家父母知道,他们宝贝养女在亲生女儿死前说了些什么……呵呵,

您觉得,您还能安稳地坐在林家千金的位子上吗?林柔柔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她当时说了很多刺激林知夏的话,甚至暗示她知道林知夏手被毁的真相

……如果这些被林父林母知道……我怎么知道录音是真的?我可以发一小段给你听听。

电子音说完,挂断了电话。几秒钟后,林柔柔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彩信,

里面是一段几秒钟的音频。她颤抖着点开。……姐姐,你以为言洲哥哥真的爱你吗?

他不过是看中你林家女儿的身份……就像你那双弹钢琴的手,碍事了,除掉就好了……

是她自己的声音!虽然有些模糊,夹杂着电流声和车辆行驶的噪音,但那语气,那内容,

她绝不会听错!林柔柔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手机从掌心滑落。完了……这是谁录的?

张司机?不可能,他当时在开车。顾言洲?他更不可能害自己。难道是……林知夏?

她临死前还留了这么一手?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绝不能失去一切!

她捡起手机,回拨那个号码,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钱我给你!一千万就一千万!

你把录音原件给我!千万别流传出去!很好。林小姐是聪明人。电子音似乎很满意,

准备好现金,旧钞,不连号。具体交易时间和地点,等我通知。记住,别耍花样,否则,

这份录音会出现在所有媒体的邮箱里。电话再次被挂断。林柔柔瘫在沙发上,浑身冰凉,

大脑一片混乱。一千万……她去哪里弄一千万?她的零花钱和这些年攒下的私房钱,

加起来也不过几百万。难道要去动林家的钱?风险太大了……她第一个想到顾言洲。对,

找言洲哥哥!他一定有办法!她立刻拨打顾言洲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

顾言洲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和沙哑。言洲哥哥!林柔柔带着哭腔,

语无伦次地把被勒索的事情说了一遍,……怎么办啊?要是被爸妈知道我说过那些话,

我就完了!你一定要帮我!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久到林柔柔以为信号断了。言洲哥哥?

你还在听吗?柔柔,顾言洲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漠和疏离,我自身难保。

什么?林知夏……她没死。什么?!林柔柔惊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声音拔高,

尖锐刺耳,你胡说什么?!她怎么可能没死?!我今天见到她了。

顾言洲的声音充满了苦涩和绝望,她回来了……回来找我们报仇了。勒索你的,

八成也是她。林柔柔如遭雷击,僵在原地,手机再次从手中滑落,摔在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林知夏没死?她回来了?那个她以为已经彻底被踩进泥里的女人,

那个她嫉妒了十几年、最终死在她前面的真千金……回来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林柔柔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为惊恐而扭曲的脸,突然意识到,

她所以为的安稳富贵,就像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一个浪头打来,就可能彻底坍塌。

而那个卷土重来的浪头,名叫林知夏。9顾言洲最终还是签了那份自白书。他没有选择。

林知夏手里掌握的东西,足以让他立刻失去一切。签了,至少还能暂时稳住她,

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他在极度屈辱和恐惧中,

在那份承认自己挪用资金、伪造账目的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甚至不敢看林知夏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冰冷的嘲讽。林知夏收起文件,

检查了一下签名,满意地点点头。很好。顾少爷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她将文件收好,

绿源化工的收购流程,我的律师会跟进。现在……你能把视频和……张司机……

顾言洲艰难地开口。我说的是‘暂时’保持沉默。林知夏打断他,顾言洲,别忘了,

游戏规则由我来定。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她站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他。对了,替我转告林柔柔。贪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东西,

偷来的,终究是要还的。顾言洲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拳狠狠砸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

指关节瞬间红肿破皮,但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悔恨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他后悔了。

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做得更绝,后悔为什么小看了这个女人。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林知夏坐进等候在楼下的车里,开车的正是那个前世做伪证,今生却被她牢牢控制的张司机。

张司机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低声汇报:苏总,按照您的吩咐,

已经‘提醒’过林柔柔了。她看起来很害怕,应该很快就会有所行动。嗯。

林知夏闭上眼,揉了揉眉心。连续的高强度心理博弈,让她也感到一丝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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