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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人的感情不那么好戏耍

佚名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佚名”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穷人的感情不那么好戏耍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短篇言佚名佚名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不不能坐以待我猛地站起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像一头困目光扫过房间里唯一值点钱的东西——那台用了三年的笔记本电卖二手?顶多两千杯水车朋友?脑海里闪过几个名随即又被自己否上次借钱时对方那为难又躲闪的眼还历历在早就把人情透支光只剩下……网...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27 13: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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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满足柳娜的奢侈品瘾,我刷爆了所有信用卡。她挽着付明轩的胳膊走进酒店时,

我正蹲在街角啃冷掉的馒头。“那穷鬼?早被我榨干了。”她娇笑着依偎进新欢怀里。

我擦掉嘴角的馒头屑,把最后一口咽下去。1“陈沉,你看这个包!新到的**款,

整个云城就三个!”柳娜把手机屏幕几乎怼到我脸上,屏幕里那个小巧的鳄鱼皮包,

标价后面跟着一串零,晃得我眼睛发花。我正蹲在出租屋那张吱呀作响的折叠桌旁,

就着半碗凉掉的泡面,核对这个月要还的账单。

水电费、房租、还有几张信用卡催命似的还款日,密密麻麻的数字像蚂蚁一样爬满了纸页。

空气里弥漫着廉价泡面调料包的味道,有点闷,有点腻。“好看吗?

”柳娜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点撒娇,又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期待。我抬起头,看着她。

灯光下,她新做的头发泛着柔顺的光泽,脸上是精致的妆容,身上那件连衣裙,

我记得标签上的价格够我交两个月房租。她真的很漂亮,像橱窗里闪闪发光的人偶。

我喉咙有点发干,咽了口唾沫,才挤出声音:“好看。娜娜,你背什么都好看。

”“那……”她眼睛亮晶晶的,身体靠过来,一股高级香水的味道瞬间盖过了泡面味,

“下个月我生日,就它了,好不好?就当我的生日礼物嘛!”下个月?

我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桌上那堆账单,感觉胃里那点泡面沉甸甸地往下坠。下个月要还的,

是最大的一笔分期,为了她上个月看中的那条钻石项链。我张了张嘴,想说“缓一缓”,

或者“再看看别的”,但话到嘴边,对上她那双充满期待、仿佛下一秒就能溢出星星的眼睛,

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好。”这个字从我嘴里吐出来,带着点涩味,像嚼了一把生米。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里某个地方,又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柳娜立刻笑开了花,

扑过来在我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陈沉,你对我最好了!

”她像只快乐的蝴蝶,转身就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敲击屏幕,

大概是去跟闺蜜分享这个“好消息”了。我低下头,视线重新落回那堆账单上。

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那张信用卡账单,薄薄的纸张边缘硌着指腹,有点疼。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我有些模糊的脸,眼底带着疲惫。

我拿起桌上那半瓶最便宜的矿泉水,拧开,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

却浇不灭心口那股沉甸甸的燥热。为了她这个“好”,我所有的卡都刷爆了。朋友?

早就借遍了,现在看到我的电话都躲。网贷?也碰了,利息高得吓人。我像个被掏空的麻袋,

里面塞满了各种催款单和利息单,沉得快要站不住。可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又觉得,值了。

至少现在,她是我的。我这么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2“陈沉,你最近怎么回事啊?

”柳娜皱着眉,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我们坐在那家人均消费不低的西餐厅里,

柔和的灯光,舒缓的音乐,空气里飘着牛排和红酒的香气。她面前摆着精致的餐点,

而我只要了一杯最便宜的柠檬水。“什么怎么回事?”我有点茫然,

目光从她盘子里那块诱人的牛排上移开。“你看你,”她撇撇嘴,

眼神扫过我身上那件洗得有点发白的旧T恤,“出来吃饭,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形象?

这衣服都穿多久了?还有这头发,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打理一下。”她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餐厅里,每个字都清晰地钻进我耳朵里,带着点嫌弃。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T恤是旧了点,但干净。头发……早上出门急,是没怎么梳。

一股难堪的热意悄悄爬上我的脖子。我端起那杯柠檬水,冰凉的杯壁贴着掌心,

试图压下那点燥热。“出来吃个饭而已,舒服就行了吧。”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点。

“舒服?”柳娜嗤笑一声,叉起一小块牛排,优雅地送进嘴里,“陈沉,

生活是需要点仪式感的。你看看周围,谁像你这样?”她微微扬了扬下巴,

示意我看邻座那些衣着光鲜、谈笑风生的男女,“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知道吗?”面子。

又是面子。我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为了她的面子,

我每个月要花掉大半工资给她买衣服、买包、请她和她那些同样“有面子”的朋友吃饭。

我自己的“面子”,早就被那些账单磨得一文不值了。“娜娜,”我深吸一口气,

声音有点干涩,“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下个月你生日那个包……”“包怎么了?

”她立刻打断我,眼神锐利起来,“陈沉,你答应我的!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她的声音拔高了,引得旁边一桌人侧目。我赶紧压低声音:“不是反悔!我的意思是,

能不能……稍微缓一缓?就缓一个月?下个月那笔分期……”“缓?

”柳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下刀叉,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我的眼睛,“陈沉,

你搞清楚,那是我的生日礼物!生日能缓吗?你答应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分期?

现在跟我说缓?”她越说越激动,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

“我那些朋友都知道我要买这个包了!你让我到时候怎么跟她们说?说我男朋友穷,买不起?

让我丢脸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试图解释,但她的怒火像一堵墙,

把我的话都堵了回去。“你就是这个意思!”她猛地靠回椅背,抱起双臂,别过脸去,

不再看我,只冷冷地丢下一句,“陈沉,你太让我失望了。连个包都买不起,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能给我未来?”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我心里。

餐厅里悠扬的音乐,周围低低的谈笑声,还有食物的香气,瞬间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只剩下她冰冷的侧脸,和我心口那尖锐的痛。我张了张嘴,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柠檬水杯壁上凝结的水珠,

顺着我的手指流下来,冰凉一片。3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出租屋里亮得刺眼,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那是一条银行发来的短信通知,冷冰冰的几行字,

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胸口:“尊敬的客户,您尾号****的信用卡本期账单已逾期。

应还款额:¥58,763.21。请尽快还款,以免影响您的信用记录……”五万八千多。

这个数字像毒蛇一样缠上来,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盯着那串数字,脑子里嗡嗡作响。

这个月,加上房租水电,还有另外两张卡的最低还款额……我飞快地心算着,越算心越沉,

沉到一片冰冷的泥沼里。上个月为了凑柳娜生日那个该死的包,我咬牙又借了一笔网贷。

当时想着,下个月项目奖金发了就能填上。结果呢?项目黄了,奖金泡汤。雪上加霜。“操!

”一声低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冲出来,带着绝望的嘶哑。

我狠狠地把手机摔在旁边的旧沙发上,屏幕朝下,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催命符一样的信息。

可那串数字,已经像烧红的铁水,浇铸在了我的视网膜上。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头皮传来一阵刺痛。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猛地站起身,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

像一头困兽。目光扫过房间里唯一值点钱的东西——那台用了三年的笔记本电脑。卖二手?

顶多两千块,杯水车薪。朋友?脑海里闪过几个名字,随即又被自己否定。

上次借钱时对方那为难又躲闪的眼神,还历历在目。早就把人情透支光了。只剩下……网贷。

这个念头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拆东墙补西墙,饮鸩止渴。我知道后果,

那滚雪球般的高额利息,能把人彻底拖进深渊。可眼下,还有别的路吗?

银行催收的电话很快就会像索命鬼一样打来,逾期记录一旦上了征信,以后什么都完了。

我颓然地坐回沙发,捡起手机。屏幕裂开了一道细纹,像我的心。手指颤抖着,

点开了一个熟悉的、图标花里胡哨的网贷APP。注册信息都是现成的。

我麻木地输入借款金额——三万。手指悬在“确认申请”的按钮上,像有千斤重。借了,

就是更深的地狱。不借,眼前这道坎就过不去。柳娜那张充满期待、索要包包的脸,

和银行短信上那串冰冷的数字,在我眼前交替闪现。最终,后者带来的窒息感压垮了一切。

我闭上眼,手指重重地按了下去。“申请提交成功”的提示弹了出来。没有一丝轻松,

只有更深的疲惫和一种坠入冰窟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房间里死一般寂静,

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扭曲的光斑,像一条窥伺的毒蛇。4“陈沉,晚上别等我了啊,

公司临时有应酬,很重要的客户,估计得很晚。”柳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背景音里似乎还有隐约的音乐和人声。我握着手机,

站在出租屋的窗前,看着外面渐沉的暮色。“应酬?哪个客户?在哪?”我下意识地问,

声音有点干。最近她“应酬”的次数,似乎有点频繁。“哎呀,说了你也不认识!

就城南新开的那家‘云顶’酒店,环境挺好的。行了行了,客户等着呢,挂了啊!

”她语速飞快,不等我再说什么,电话里就只剩下忙音。

“嘟…嘟…嘟…”忙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慢慢放下手机,

心里那点不安像滴入水中的墨汁,迅速晕染开来。云顶酒店?那是云城新开的顶级酒店,

人均消费高得离谱。她一个普通公司的文员,能有什么“重要客户”需要去那种地方应酬?

疑心一旦升起,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我坐立不安,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她最近种种不对劲:新换的香水味,手机总是屏幕朝下放,

对我越来越不耐烦的态度……还有,

她身上偶尔出现的、不属于我经济能力范围内的精致小物件。不行,我得去看看。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像有一股冰冷的力量在背后推着我。

我抓起一件外套,冲出了门。晚高峰的公交车像沙丁鱼罐头,我挤在汗味和嘈杂的人声里,

心却像掉进了冰窟窿,一路下沉。一个多小时后,我才像条脱水的鱼一样,

在离“云顶”酒店还有两条街的地方下了车。口袋里只剩下几个钢镚,

连打车到门口的钱都不够。我裹紧了单薄的外套,深秋的夜风带着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我沿着灯火辉煌的街道,朝着那片金碧辉煌的建筑群走去。脚步沉重,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刀尖上。终于,隔着一条宽阔的马路,

我看到了“云顶”酒店那气派非凡的大门。璀璨的水晶吊灯把门廊照得亮如白昼,

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进进出出,豪车无声地滑到门口,穿着笔挺制服的门童殷勤地拉开车门。

我像个格格不入的幽灵,缩在马路对面一栋写字楼投下的巨大阴影里。

眼睛死死盯着酒店那旋转的玻璃门,像等待审判的囚徒。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手脚冻得有些麻木,胃里空得发慌,中午啃的那个冷馒头早就消化殆尽。

就在我几乎要被冻僵,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的时候,旋转门里,并肩走出来两个人影。

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彻底凝固了。柳娜!

她穿着一身我从未见过的、剪裁极好的米白色羊绒大衣,衬得她身段窈窕。脸上妆容精致,

笑容明媚,整个人容光焕发。而她亲昵地挽着的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付明轩!

我们公司那个空降的、据说家里很有背景的副总!付明轩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侧着头,正对柳娜说着什么,

脸上带着一种成功人士特有的、志得意满的笑容。柳娜则微微仰着脸看他,

眼神里是我许久未曾见过的、带着崇拜和依赖的光,那笑容甜得能溺死人。

他们旁若无人地站在酒店门口璀璨的灯光下,像一对璧人。付明轩抬手,

很自然地替柳娜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动作亲昵。柳娜娇笑着,顺势更紧地依偎进他怀里。

就在这时,柳娜似乎不经意地朝马路对面瞥了一眼。她的目光,隔着车流和夜色,

似乎有那么零点一秒,落在了我藏身的阴影处。她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惊讶?或者,是别的什么?但随即,那点异样就消失了,

快得像我的错觉。她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仰起脸,对着付明轩说了句什么,笑容更加灿烂。

付明轩也顺着她的目光随意扫了一眼,昏暗的街角,我缩在阴影里,像个不起眼的垃圾。

他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弧度,随即揽着柳娜的腰,

走向停在门口的一辆锃亮的黑色轿车。司机早已恭敬地拉开了后座车门。柳娜弯腰上车前,

又朝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这一次,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任何波澜,

只剩下一种彻底的、冰冷的漠然。仿佛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路边的石头,

或者一堆碍眼的垃圾。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里面温暖的光和外面冰冷的夜。

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车流,尾灯闪烁着,很快消失在城市的霓虹深处。我僵在原地,

像一尊被遗弃在寒风里的石像。心脏的位置,先是传来一阵尖锐到无法呼吸的剧痛,紧接着,

那痛感迅速被一种更可怕的东西取代——冰冷。

一种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的、足以冻结血液和灵魂的冰冷。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

中午那个冷硬的馒头似乎在疯狂地膨胀,顶得我喉咙发紧。我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

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直起身。脸上湿漉漉的,

分不清是冷汗还是别的什么。我抬起手,用袖子狠狠地、胡乱地擦了一把脸。动作粗鲁,

带着一种自虐般的狠劲。然后,我转过身,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一步一步,

离开了那片刺眼的光明,重新没入身后无边的黑暗里。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碎裂的心上。

5出租屋的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

也隔绝了我最后一丝残存的温度。屋子里一片死寂,

只有我粗重得像破风箱一样的喘息声在回荡。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一点点滑下去,

最终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脑子里像塞了一团烧红的乱麻,柳娜依偎在付明轩怀里的画面,

她那个漠然如看垃圾的眼神,

还有付明轩嘴角那抹刺眼的轻蔑……这些画面疯狂地旋转、切割、放大,

反复地凌迟着我仅存的理智。“为什么……”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发出嘶哑的气音,

连我自己都听不清。为什么?为了她,我榨干了自己最后一点血汗,

背上了这辈子可能都还不清的债,活得像个卑微的乞丐!而她呢?穿着我根本买不起的大衣,

挽着那个用鼻孔看人的男人,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用我的血肉换来的奢侈!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我死死咬住牙关,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这痛感,像一根针,刺破了那层包裹着绝望的薄膜,底下翻涌的,

是滚烫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岩浆——恨意!不是伤心,不是失落,是纯粹的、淬了毒的恨!

恨柳娜的贪婪和背叛!恨付明轩的掠夺和践踏!恨自己的愚蠢和窝囊!“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终于冲破喉咙,像受伤野兽的悲鸣,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我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像一头失控的疯牛,狠狠一脚踹在旁边的折叠桌上!“哐当!

哗啦——!”劣质的折叠桌不堪重负,瞬间散了架。

桌上那半碗早已冰冷的泡面、我的旧水杯、还有那堆像诅咒一样的账单,

稀里哗啦地摔了一地。油腻的汤水溅得到处都是,白色的账单纸片像送葬的纸钱,

在污浊的地面上飘散。我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睛死死盯着那片狼藉。还不够!

这点破坏,根本宣泄不了心头那万分之一灼烧的恨!目光扫过,

落在墙角那个小小的简易衣柜上。那是柳娜的衣柜。我像被什么牵引着,一步步走过去,

猛地拉开柜门。里面挂着的,全是她那些价格不菲的衣服、裙子、包包。每一件,

都像在无声地嘲笑我的愚蠢和贫穷。我伸出手,抓住一件她最喜欢的、真丝质地的连衣裙。

触手冰凉***,像毒蛇的皮肤。我用力一扯!“嘶啦——!”清脆的撕裂声响起。

昂贵的真丝在我手中变成两片破布。这声音,像是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体内某个疯狂的开关。我低吼着,双手并用,抓住那些衣服,

不管不顾地撕扯起来!昂贵的羊绒衫被扯得变形,精致的蕾丝被粗暴地扯烂,

那些曾经被她视若珍宝的包包,被我狠狠掼在地上,用脚疯狂地践踏!“让你要!让你买!

让你跟别人跑!”我一边破坏,一边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咒骂,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布料撕裂的声音、金属配件被踩扁的声音、还有我粗重的喘息和低吼,

交织成一首疯狂的交响曲。直到衣柜里变得一片狼藉,再也找不到一件完整的衣物。

我累得脱力,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置身于这片由我自己制造的废墟之中。

手上被拉链划破了几道口子,渗出血珠,**辣地疼。但我感觉不到。我大口喘着气,

汗水混着灰尘黏在脸上。发泄过后,身体是虚脱的,但心口那股灼烧的恨意,

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在废墟的灰烬中,沉淀下来,变得更加冰冷、坚硬、清晰。

目光落在散落一地的账单碎片上,那些冰冷的数字,此刻不再是压垮我的负担,

而是变成了淬毒的燃料,注入我新生的恨意之中。柳娜,付明轩。你们拿走我的钱,

拿走我的尊严,拿走我像个傻子一样付出的全部真心。你们以为,把我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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