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女儿发烧到三十九度八，小脸烧得通红，像只煮熟的虾米。我抱着她冲出房门，
对着客厅里正在敷面膜的徐梦喊：“快，拿上医保卡和钱，去医院！
”徐梦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瞥了我一眼，声音从面膜底下含糊不清地传来：“着什么急？
小孩子发烧很正常。你自己去呗，我的面膜二十分钟，金贵的很。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什么叫我自己去？这是你女儿！
她烧得快抽过去了你没看见吗？”“看见了又怎么样？”她撕下面膜，
露出那张我曾经觉得无比精致，现在却只感到冰冷的脸，“这个月轮到你管孩子，
医疗费、生活费都是你出。这是我们结婚前就说好的AA制，你忘了？”我气得浑身发抖，
怀里的女儿难受地哼唧着，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徐梦，这是人命关天的时候！
你跟我谈AA？”“不然呢？”她站起来，走到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拍着爽肤水，“林风，
别搞得像我虐待她一样。规矩就是规矩。这个月是你的责任，你就得负起来。下个月轮到我，
她就算想上天，我也给她想办法。”我看着她，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就是我结婚三年的老婆。我们从恋爱到结婚，她一直强调要独立，要AA制。
我当时觉得这是新时代女性的标志，欣然同意。房贷，我俩一人一半。水电煤气，按月轮流。
甚至连买菜的钱，我们都用一个公共账户，每人每月存入一千五。我以为这是互相尊重，
后来才发现，这只是她自私的保护伞。她所谓的AA，是她不想承担任何家庭责任的借口。
她的工资，一分不少地花在自己的包包、化妆品和衣服上。我每个月除了承担自己那份开销，
还要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女儿出生后，她更是将AA制发挥到了极致。单月我管，双月她管。
这个月是九月，单月。所以女儿的一切开销，都得我来。“我钱包里现金不够，
先从你那拿五千应急！”我压着怒火，几乎是在恳求。
我的工资卡上个月底刚交了房贷和各种账单，手头确实紧。
徐梦从她的LV钱包里慢悠悠地抽出一张银行卡，在我面前晃了晃：“可以啊，算你借的。
月息百分之五，下个月连本带利还我。我给你写欠条。”我的心，彻底凉了。
女儿在我怀里痛苦地扭动，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不能再跟这个疯子耗下去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徐梦，你会后悔的。”她嗤笑一声，
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刚做好的指甲：“我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你这么个没本事的男人。
赶紧去吧，别耽误了你女儿，到时候医药费更高，你更付不起了。”我没再说话，
抱着女儿转身就走。关上门的瞬间，我听到她愉悦的声音传来：“老公，
我新看上一个爱马仕的包，才十二万，下个月你发了工资，‘借’我点钱呗？”我没有回头，
抱着女儿冲下楼，用手机叫了辆专车。车上，我看着女儿烧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心如刀绞。
我掏出另一部手机，那是我从不当着徐梦面使用的手机。开机，屏幕亮起，
几十条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弹了出来。我点开一个置顶的联系人，备注是“老张”。
电话几乎是秒接。“林总！您可算开机了！美国的并购案那边……”我打断了他，
声音沙哑但冷静：“老张，帮我联系一下市一院的儿科主任王教授，我女儿高烧，
我现在过去。另外，准备一下离婚协议，我要最顶级的律师团队。
财产分割……就按她最喜欢的‘AA制’来分。”“好的林总！”老张的声音没有丝毫意外，
只有一贯的沉稳和效率，“车已经安排在您小区门口了，黑色的迈巴赫，司机知道去哪。
律师团队半小时后会在医院贵宾室等您。”我挂了电话，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
眼神冰冷。徐梦，你不是喜欢AA吗？那我就陪你，好好地算一算这笔账。
你以为我林风是个月薪八千的窝囊废。你不知道，为了考验你对这个家有几分真心，
我陪你演了三年的戏。现在，戏该结束了。2迈巴赫平稳地停在市一院的急诊门口，
司机已经提前和医院打过招呼，王教授带着两名护士推着平车等在了那里。“林先生，
别担心，孩子交给我们。”王教授神情严肃，但语气让人安心。
我把女儿小心翼翼地放上平车，看着她被推进了绿色通道。老张也赶到了，
他递给我一杯温水：“林总，孩子不会有事的。律师团队已经在楼上VIP休息室了，
您看……”“让他们等我。”我摆摆手，眼睛还盯着急诊室的方向。直到半小时后，
护士出来告诉我，女儿高烧已经开始退了，情况稳定，转到了VIP病房，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跟着老张来到楼上的休息室。推开门，三个穿着黑色西装，气质精悍的男女站了起来，
齐声喊道：“林总好。”为首的中年男人递上名片：“林总，我叫钱浩，
是‘天理’律所的首席合伙人。这位是我的同事，主攻婚姻法和财产法。”我点点头，
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女儿的抚养权必须归我。第二，离婚。
第三，财产分割，我要让她净身出户。”钱浩扶了扶金丝眼镜，沉声道：“林总，
根据我们初步了解的情况，您和徐女士婚后实行AA制，
这在法律上属于‘分别财产制’的一种体现。您婚后个人名下的资产，
包括您家族信托基金的收益、您个人公司的股权分红，只要能证明没有用于夫妻共同生活，
就有极大概率被认定为您的个人财产。”“但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房贷是共同承担的。
”我补充道。“这个好办。”钱浩旁边的女律师开口了，声音干练，“我们可以主张，
虽然房贷是共同偿还，但徐女士并未尽到相应的家庭义务，
尤其是在子女抚养方面存在重大过错。我们可以收集证据，
证明她在孩子生病等关键时刻拒绝承担责任，
以此来争取法院在分割共同财产时对您进行倾斜，甚至可以要求她返还您为她支付的，
超出‘AA’协议之外的费用。”“证据……”我冷笑一声，“我跟她结婚三年，
手机里存满了证据。”从她拒绝支付女儿的奶粉钱，
到她要求我给她买的每一个包都写下“借条”，再到今天晚上她那番冷血无情的话，
我全都录了下来。我当时只是觉得心寒，下意识地想留下点什么，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
没想到，这些东西现在成了最锋利的武器。“很好。”钱浩的眼睛亮了，“林总，
有了这些证据，再加上徐女士对您真实经济状况的毫不知情，这场官司，
我们有九成九的把握，让她按照她自己定的规矩，‘AA’地滚出你的世界。”我点了点头，
心里那块堵了三年的大石头，终于开始松动。“那就开始吧。”我说，“尽快走法律程序，
我一天都不想再等了。”从休息室出来，我回到女儿的病房。她已经睡熟了，呼吸平稳，
小脸上恢复了些血色。我坐在床边，轻轻握着她的小手，心里五味杂陈。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徐梦打来的。我走到走廊上，按了接听。“林风！你死哪去了？
女儿怎么样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在医院，已经退烧了。”我淡淡地回答。
“哦，退了就行。”她松了셔口气，然后话锋一转，“我跟你说个事，我妈明天过六十大寿，
你记得准备个大红包，至少一万块。别跟我说你没钱，你刚不是还找我‘借’了五千吗？
”我简直要被她这***的逻辑气笑了。“那是给女儿看病的救命钱。”“看病用得了五千吗？
你别骗我。剩下的钱正好拿来给我妈包红包。对了，寿宴定在‘锦江阁’，你明天别迟到了，
也别穿得那么寒酸，给我丢人。”“锦江阁？”我挑了挑眉。
那是本市最顶级的私房菜馆之一，一桌酒席没个五六万下不来。“对啊，我弟弟订的，
他现在可出息了，在一家大公司当主管。”徐梦的语气里充满了炫耀，“你这个当姐夫的，
红包要是拿不出手，可别怪我妈当场给你难堪。”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恶心感。
“好啊。”我说，“我一定准备一份‘大礼’，保证让你们全家都‘惊喜’。
”“这还差不多。”徐梦满意地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的夜色，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惊喜？会的。我会给你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
3第二天一早，我让老张安排的护工暂时照看女儿，自己则回了一趟家。
徐梦已经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坐在沙发上等我。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新款套装，
脖子上戴着卡地亚的项链，看到我进来，立刻皱起了眉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穿的这是什么？地摊货吗？赶紧去换身体面的衣服！”我没理她，径自走进卧室，
从衣柜最深处，拿出了一个我从没在她面前打开过的密码箱。输入密码，箱子弹开，
里面是一套手工定制的阿玛尼西装，旁边静静地躺着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这是我三年前，
决定“隐姓埋名”陪她过普通日子时，封存起来的。我换上西装，戴上手表，
从镜子里看着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林氏集团继承人，
好像又回来了。当我走出卧室时，徐梦的眼睛都看直了。“你……你这身衣服哪来的？
这表……看着不像假的啊。”她围着我转了两圈，伸手想摸我的手表。我手腕一侧，
避开了她的触碰。“假的。”我淡淡地说，“租的，为了给***寿宴撑场面。”“租的？
”徐梦撇了撇嘴，眼神里的惊艳瞬间变成了鄙夷，“我就说嘛，你哪买得起这个。
一天得不少钱吧？从你那八千块的工资里扣？”“不用我扣。”我说，“走吧，
不是赶时间吗？”她没再多问，大概是觉得跟我这种“穷鬼”讨论奢侈品，纯属对牛弹琴。
我们开着那辆开了五年的国产车，一路到了“锦江阁”。门口停满了豪车，
我们的车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徐梦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快走几步，似乎想跟我拉开距离。
进了包厢，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全是徐家的亲戚。徐梦的弟弟徐浩正被众人围在中间，
满面红光地吹嘘着自己新换的宝马5系。看到我们进来，徐浩立刻站了起来，
夸张地喊道：“哟，姐，姐夫，你们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堵车了呢。”他一边说，
一边上下打量着我，当看到我这身行头时，眼神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又变成了不屑。
“姐夫今天这身可以啊，租的吧？花了不少钱？没必要，真的，都是自家人，
打肿脸充胖子干嘛。”周围的亲戚发出一阵哄笑。丈母娘李兰坐在主位上，板着一张脸，
敲了敲桌子：“行了，人来了就开席吧。林风，我六十大寿，你准备的红包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徐梦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压低声音说：“快拿出来啊，
别丢人！”我微微一笑，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而不是红包。我走到李兰面前，
将文件袋放在她面前的转盘上。“妈，这是我给您准备的寿礼。”李兰皱着眉打开文件袋，
抽出了里面的东西。不是钱，而是一沓厚厚的文件。她疑惑地翻开第一页，只看了一眼，
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这……这是什么？”她声音发颤。徐浩好奇地凑过去，
抢过文件，大声念了出来：“‘关于请求法院判决林风与徐梦离婚，
并要求徐梦因存在重大过错净身出户的***状’？林风！***什么意思！”徐浩一声怒吼，
整个包厢瞬间死寂。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徐梦更是“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满脸的不可置信：“林风，你疯了？你要跟我离婚？还要我净身出户？
”我拉开一张椅子，好整以暇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我没疯。”我抿了口茶，
淡淡地说，“我只是觉得，既然你这么喜欢AA制，那我们就把这三年的账，
清清楚楚地算一算。”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视频，连接上包厢里的投影仪。
下一秒，我跟徐梦昨晚的对话，清晰地回荡在包厢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月轮到你管孩子，医疗费、生活费都是你出。这是我们结婚前就说好的AA制，
你忘了？”“……可以啊，算你借的。月息百分之五，下个月连本带利还我。我给你写欠条。
”“……我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你这么个没本事的男人。”视频播放完毕，包厢里落针可闻。
所有亲戚看徐梦的眼神，都变了。李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徐梦的脸色惨白如纸，她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林风！你竟然录音！你***！
”我轻轻一侧身，就躲开了她。“我***？”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徐梦，女儿发着高烧，你不管不问，心里只想着你的面膜和新包。
我找你借钱救急，你跟我谈利息。现在，你跟我谈***？”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她的心上。“还有你们。”我环视了一圈徐家的亲戚，
“你们不是觉得我没本事，配不上徐梦吗？你们不是觉得我穷，给你们丢人吗？
”我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按了一下。窗外，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响起，
包厢里所有人的手机同时震动起来，一条本地头条新闻弹了出来。
“‘锦江阁’被神秘富豪林先生整体收购，将作为其女儿的私人游乐场。
”徐浩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机，又看看我手里的车钥匙。那不是我们家那辆破国产车的钥匙，
而是一个他只在杂志上见过的，带着飞翔女神标志的钥匙——劳斯莱斯。
“这……这不可能……”徐浩喃喃自语。我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微笑着说：“忘了告诉你，你引以为傲的那家公司，我上个月刚投了三个亿。你的老板，
见了我都得叫一声‘林总’。”“现在，你觉得我这个姐夫，还给你丢人吗？”4整个包厢，
死一般的寂静。徐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丈母娘李兰，不，现在应该叫前丈母娘了，她指着我，
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你……你一直在骗我们？”“骗？”我笑了，
“我只是想过几天普通人的日子，看看没有钱，我的妻子还会不会爱我。事实证明，
我想多了。”我的目光转向徐梦。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不……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假的……”她疯了似的摇头，
“你就是个每个月挣八千块的废物，你怎么可能有钱！你在演戏！对，你肯定是在演戏！
”她挣扎着爬起来，冲到我面前，死死抓住我的胳at “这都是假的，对不对？
你快告诉他们，我们是在开玩笑！”我厌恶地甩开她的手。“徐梦，
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吧。”我冷冷地看着她，
“从你把女儿的生命当成AA制的筹码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账单了。
”我从钱浩律师给我的文件袋里，又抽出了一沓东西。“这是我们结婚三年的详细账目。
”我把账单摔在桌子上，纸张散落一地。“你买的每一个包，每一件首饰，每一次下午茶，
只要是花了我付房贷和生活费之后剩下的钱，我都给你记着。
按照我们‘神圣’的AA制原则，这些都属于你向我的‘借款’。”“三年来，
本金合计一百三十二万七千六百元。按照你昨晚提出的月息百分之五，利滚利，到现在，
你总共需要‘还’给我……嗯，我算算。”我拿出手机，慢悠悠地打开计算器。
每按下一个数字，徐梦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哦，算出来了。”我抬起头，
对她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连本带利，一共是三百八十九万四千二百元。
零头我就给你抹了，你还我三百八十九万就行。”“噗通”一声，徐梦再次瘫倒在地。“不！
我没钱！我一分钱都没有！”她崩溃大哭，“我的钱都拿去买包了！林风，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们是夫妻啊！”“夫妻？”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你眼里，
我们是AA制的合伙人。现在公司要倒闭了，进行破产清算，不是很正常吗？
”徐浩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色厉内荏地指着我：“林风！你别欺人太甚！我姐嫁给你三年，
给你生了个女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现在想把她一脚踢开，门都没有！”“哦？是吗？
”我眉毛一挑，看向钱浩律师团队的方向。钱浩心领神会，带着两名助手走了进来。
他将一份文件递给徐浩：“徐先生，
这是您姐姐徐梦女士婚内与多名异性保持不正当关系的证据，包括聊天记录、酒店开房记录，
以及资金往来。如果您坚持认为她有‘苦劳’，我们不介意把这些证据提交给法庭，
顺便再告她一个骗婚和婚内出轨。”徐浩接过文件的手一抖，差点没站稳。
他飞快地翻了几页，脸色比徐梦还要难看。“姐……这上面说的是真的？”他声音发颤。
徐梦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下，所有亲戚看她的眼神，
已经不只是鄙夷了，而是***裸的嫌恶。李兰捂着胸口，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竟然是这样一个不知廉恥的女人。“够了。
”我不想再跟这家人浪费时间。我对钱浩说：“钱律师，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我的要求不变，尽快离婚，拿到抚养权，追回她欠我的所有钱。
至于她婚内出轨的对象……有一个算一个，发律师函，我要告到他们身败名裂。”“好的，
林总。”钱浩点头。我最后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徐梦，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波澜。“徐梦，
你总说后悔嫁给我这个没本事的男人。现在，我让你得偿所愿。”“从今天起，你自由了。
你可以去追求你想要的荣华富贵，前提是……你得先把债还清。”说完，我转身就走，
再也没有回头。身后，传来徐梦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咒骂，以及徐家亲戚乱成一锅粥的嘈杂声。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走出锦江阁，阳光刺眼。老张已经开着劳斯莱斯在门口等我。
“林总，去哪？”“去商场。”我说，“给我女儿买个新房间，把里面的一切，
都换成最好的。”5我去了本市最高端的购物中心，也就是徐梦最爱逛，
但每次都只能在打折区流连的地方。我直接走向了那些她连正眼都不敢看的奢侈童装品牌。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所有适合五岁女童的款式，每个颜色都给我包起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