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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7

我叫楚宁,是个跑腿的。我的眼睛有点毛病,能看见别人身上五颜六色的气。金气是财运,

红气是官运,黑气……就是死期。那天,我接了个给富婆送文件的单子,

却撞见她养的小白脸正在偷她的金气。那小白脸长得人模狗样,下手却狠,

直接把我扭送到了警察局。所有人都以为我完蛋了。他们不知道,我看见他头顶的黑气,

已经浓得快要滴出水了。我也看见了那个被富婆藏在角落里,浑身金气冲天,

却被当成废物的亲儿子。一场大戏,锣鼓喧天。他们演他们的爱恨情仇,

我只负责在最关键的时候,递上那把能捅破天的刀。1我叫楚宁,是个跑腿的,

说白了就是送外卖的加强版,什么都送。今天这单有点邪乎,打赏直接给了四位数,

要求只有一个,半小时内,把一份文件送到云顶山庄A栋。云顶山庄,

我们这片儿有钱人扎堆的地方,进去都得刷脸。我骑着我的小电驴,保安愣是没让我进。

我把订单详情给他看,又给雇主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个很年轻的男声,听着就不耐烦。

“让她进来,磨磨唧唧的。”保安这才放行。我拧着电门冲进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四位数的打赏不能飞了。A栋是最大的一栋别墅,门口停着几辆我只在车展上见过的豪车。

开门的是个年轻男人,穿着丝绸睡袍,头发乱糟糟的,看我的眼神跟看垃圾一样。

就是他接的电话。我把文件递过去,“先生,您的文件。”他没接,上下打量我,

眼神很油腻,“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你。”我捏紧了手里的文件袋。

我这双眼睛从小就有毛病,能看见别人身上不同颜色的气。普通人,

身上都是些杂七杂八的白色灰色,偶尔有点小运气,会飘点淡黄色。而眼前这个男人,

他身上缠着一股浓郁的金气,但不是他自己的。那金气像是从别墅深处牵过来的一根线,

正在源源不断地被他吸进身体里。而在他自己头顶上,一团浓郁的黑气正在慢慢成型,

像一坨打翻的墨汁。这是个吃绝户饭的,而且死到临头了。“看什么看?”他被我看得不爽,

一把夺过文件,“东西送到,滚吧。”说完,他“砰”的一声就要关门。“等等。

”我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他转过头,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我指了指他脚下,“你印堂发黑,

气走偏门,最近最好别走楼梯,容易摔断腿。”这是我能给出的最委婉的提醒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才有病!咒我?

”他猛地推开门,一步跨出来,伸手就要抓我的领子。“陆风!你跟谁俩大呼小叫呢?

”一个娇媚又带着威严的女声从别墅里传来。一个穿着华贵睡裙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看起来四十多岁,保养得极好,风韵犹存。她就是这栋别墅的主人,蒋茹,

我们这儿有名的富婆。也是那股金气的源头。我看到她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

她的金气很盛,像一轮小太阳,但在这轮太阳的边缘,有无数灰黑色的丝线正在往外抽离,

其中最粗的一根,就连接在旁边这个叫陆风的男人身上。她的身体,正在被掏空。

陆风立刻变了脸,像只温顺的猫,转身扶住蒋茹的胳膊,“茹姐,没什么,

一个送外卖的胡说八道。”蒋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她说什么了?

”陆风撇撇嘴,“她说我印堂发黑,要摔断腿。神经病一样。”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蒋茹笑了笑,那笑容里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慵懒,“小姑娘,

话可不能乱说。陆风是我的人,他好好的。”她说着,从手包里抽出一沓钱,得有小一千,

递给我。“辛苦了,这个拿着,就当是封口费,今天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烂在肚子里。

”我没接。我只是看着陆风头顶那团越来越浓的黑气,淡淡地说:“夫人,他不是你的人,

他是你的煞。”“留着他,不出三天,你这宅子就得挂白幡。”话音刚落,

陆风的脸彻底黑了。蒋茹的笑容也僵在脸上。“***的找死!”陆风怒吼一声,

直接朝我扑了过来。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就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陆风冲得太猛,

左脚绊右脚,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挺挺地朝着门口那几节大理石台阶滚了下去。“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

摔在了台阶下面。他的左腿,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弯折着。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别走楼梯,

容易摔断腿。2别墅里乱成一团。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把鬼哭狼嚎的陆风抬走了。

蒋茹的脸色很难看,不是因为陆风摔断了腿,而是因为我那张乌鸦嘴。她站在门口,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你……到底是谁?”“跑腿的,楚宁。

”我报上名字,语气平淡。“你怎么知道他会摔跤?”“我说了,他印堂发黑。

”我扯了个江湖骗子常用的借口,“干我们这行的,风里来雨里去,见的人多,

多少会看点面相。”蒋茹显然不信,但陆风实打实地摔断了腿,这事透着一股邪性。

她没再追问,只是让管家记下我的电话,然后让我离开。我骑着小电驴,心情不错。

四位数的打赏已经到账,还免费看了场大戏。至于那对男女,他们的气运纠缠不清,

但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个跑腿的,可没兴趣当什么救世主。然而,

我低估了有钱人的小心眼程度。第二天下午,我正在送一份加急的冰淇淋蛋糕,

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楚小姐,我们老板想见你。”我认识他们,

是蒋茹的保镖。“没空。”我拒绝得很干脆,“手里的单子要超时了。

”其中一个保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楚小姐,我们老板说了,耽误您的时间,

十倍赔偿。”说着,他直接掏出一沓钱,目测一万。我看着那一万块,

又看了看手里快要融化的蛋糕。行吧,跟钱过不去是傻子。

我被带到了一家私人医院的VIP病房。陆风躺在床上,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脸色苍白。

蒋茹坐在旁边,亲自给他削苹果。看见我进来,陆风的眼睛里瞬间喷出火来。

“你这个扫把星!你还敢来!”他指着我,声音都在抖,“茹姐,就是她!就是她咒我的!

她肯定对我用了什么邪术!”蒋茹放下水果刀,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楚小姐,

陆风的腿,医生说是粉碎性骨折,就算好了,以后走路也会有点瘸。”我点点头,“哦,

那挺惨的。”我的反应显然不在他们的预料之中。陆风气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你‘哦’是什么意思?你这个***!你害了我!”“我害你?”我乐了,

“我提醒你别走楼TAIN,你不听,自己往下滚,这也能怪我?我是活菩萨吗?

还得渡你这种***?”我的话很糙,但理不糙。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蒋茹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这么跟她和她的男人说话。“楚小姐,

请注意你的言辞。”“蒋夫人,”我转向她,目光直视她的眼睛,“你让我来,

不是为了听他骂我吧?有事说事,我时间宝贵。”蒋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想请你再帮我看看。”她顿了顿,说,“看看我的运势。”我心里冷笑。果然,

有钱人都信这个。我装模作样地打量她,其实是在观察她身上的金气。比起昨天,

她身上的金气又黯淡了不少,那些灰黑色的丝线更粗了,像一张网,把她整个人都罩住了。

而病床上的陆风,虽然断了腿,但他身上的金气却更盛了。他在吸血。用蒋茹的运,

来补他自己的命。“夫人,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疲惫,晚上多梦,而且……记性越来越差?

”我开口问道。蒋茹的脸色微微一变。“你怎么知道?”“都写在脸上了。”我继续胡扯,

“你这不是生病,是被人借了运。长此以往,油尽灯枯都是轻的。”我的话,像一把锤子,

重重敲在蒋茹心上。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陆风。陆风的脸色也变了,眼神躲闪,透着心虚。

“你胡说八道!”他色厉内荏地喊道,“茹姐,你别信她!她就是个骗子!想骗你的钱!

”我没理他,只是看着蒋茹。“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可以再免费送你一句。”我凑近她,

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个十年前走丢的儿子,

其实一直就在你身边?”轰!蒋茹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瞬间放大,像看鬼一样看着我。

这件事,是她心底最深的秘密。她从没对任何人说过。3蒋茹把我带到了医院顶楼的咖啡厅。

她给我点了杯最贵的猫屎咖啡,自己却只要了杯白水。“我儿子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开门见山,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说了,我会看相。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真苦,“你的夫妻宫黯淡,子女宫却有一道隐藏的金光,

这说明你的孩子还在,而且离你不远。”这些当然都是我现编的。真实情况是,

我看到她身上那股庞大的金气,并非浑然一体。在金气深处,有一道更纯粹、更耀眼的金线,

顽强地延伸出去,连接着一个未知的方向。那是血脉相连的气运。这说明,她有后代,

而且这个后代,才是她真正气运的根基。蒋茹沉默了。良久,她才缓缓开口:“他叫金屿,

十年前,在游乐园,我一转身的工夫,他就不见了。”“这些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找他。

”她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悲伤。我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个不可一世的富婆,也有点可怜。

“他就在你身边。”我再次重复。“在哪?”她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芒,

“他现在在哪?过得好不好?”我摇了摇头,“我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方向,具体是谁,

我也不知道。”这是实话。我能顺着那条金线感知到方位,但没见过本人,也无法确定身份。

“不过……”我话锋一转,“我可以帮你把他找出来。”蒋茹的呼吸急促起来,

“你有什么条件?”“很简单。”我伸出三根手指,“第一,给我三十万定金。第二,

事成之后,再给我三百万。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在我帮你找人的这段时间里,

不许那个陆风再来烦我。”蒋茹没有丝毫犹豫,“好,我答应你。

”她当场就给我转了三十万。看着手机里多出来的数字,我心情一片大好。钱真是个好东西。

从医院出来,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云顶山庄。既然金屿就在蒋茹身边,那最大的可能,

就是在这座庄园里。云顶山庄很大,住户非富即贵,里面的工作人员也多得吓人,

保安、园丁、清洁工、司机、保姆……想在这么多人里找到一个特定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我有我的办法。我装作送外卖的,在庄园里四处溜达,实际上是在用我的眼睛,

扫描每一个从我身边经过的人。我要找的,是那个身上连着蒋茹金线的人。一下午过去,

我几乎把整个庄园逛了个遍,一无所获。直到傍晚,我准备收工的时候,

在一个偏僻的垃圾处理站旁边,看到一个年轻人。他穿着一身灰色的清洁工制服,戴着口罩,

正在费力地拖着一个巨大的垃圾桶。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但我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在他的身上,一股磅礴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金气,

冲天而起。那金气是如此纯粹,如此耀眼,就像一条蛰伏的金龙,盘踞在他的身体里。

而在那股金气的核心,一根熟悉的金色丝线,正遥遥地指向A栋别墅的方向。找到了。

我几乎要吹起口哨。这就是蒋茹失散多年的儿子,金屿。一个身负真龙气运的……清洁工。

这他妈的也太戏剧性了。我慢慢走过去。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停下动作,抬起头。

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那是一双很干净的眼睛,像山间的清泉,

带着一丝警惕和疏离。他身上的金气,因为我的靠近,微微波动了一下,

似乎在排斥我的窥探。这是大气运者天生的自我保护机制。“有事吗?”他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但很好听。“没事,问个路。”我随便指了个方向,“请问B栋怎么走?

”他言简意赅地给我指了路,然后就继续埋头干活,不再理我。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盘算着。现在人是找到了,但问题是,怎么让蒋茹相信,这个清洁工就是她儿子?

贸然说出来,她肯定不信,说不定还会以为我是想骗钱想疯了。得想个办法,

让他们“自然而然”地相认。而且,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一个气运如此强大的人,

为什么会在这里当清洁工?他身上的金龙,是被什么东西给镇压住了吗?我眯起眼睛,

再次看向他。这一次,我看得更仔细。在他的金气外围,我看到了一层薄薄的,

几乎透明的灰色雾气。那雾气像一个罩子,把他和外界隔离开来,也把他身上的金龙,

死死地锁在了身体里。有人在压他的运。是谁?是陆风?还是……蒋茹自己?一个念头,

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忽然觉得,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4我没有立刻去找蒋茹。

我决定先从金屿身上下手。第二天,我换了身普通的衣服,没穿那身黄色的跑腿制服,

又在云顶山庄蹲了一天。我发现金屿这个人,生活极其规律。早上五点开始工作,

打扫公共区域。中午在员工食堂吃饭,永远是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下午继续工作,

直到晚上七点下班。他不和任何人交流,像个透明人。但我能看到,

那些和他擦肩而过的保安、园丁,

身上都会不自觉地沾染上一点点从他身上逸散出来的金色光点。然后这些人,

第二天不是捡到钱,就是家里有什么好事。他就像一个行走的锦鲤,自己不知道,

却在无形中福泽着身边的人。这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他的气运,被人为压制了。

那个灰色的罩子,就像一个漏了孔的筛子,挡住了大的,却漏出些小的。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打破这个罩子,或者说,能让蒋茹亲眼看到这股金气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周五,

是云顶山庄的家庭日。很多住户都会邀请亲朋好友来聚会。A栋别墅门口,更是停满了豪车。

蒋茹要举办一个大型派对。我从一个相熟的保安那里打听到,今晚的派对,

蒋茹会宣布一件大事。很可能,和陆风有关。我看到陆风坐着轮椅,被人从车上抬下来,

春风得意地进了别墅。他断了腿,可身上的金气却越来越浓,

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了。他头顶的黑气,也同样浓郁,已经开始往下沉,

侵蚀到了他的眉心。这是大祸临头的征兆。而另一边,金屿像往常一样,

在做最后的清扫工作。他负责的区域,正好就在A栋别墅的花园外围。一个计划,

在我脑中迅速成型。我需要一场意外,一场能让蒋茹和金屿同时在场的意外。一场,

能让金屿的护身金气,瞬间爆发的意外。我走进别墅,找到了正在招待客人的蒋茹。“夫人,

你儿子,我找到了。”我开门见山。蒋茹的身体一僵,立刻拉着我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是谁?”“一个清洁工,叫金屿。”“清洁工?”蒋茹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眼神里满是怀疑,“楚宁,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是不是开玩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夫人,你信不信,今晚会有一场血光之灾。而能救你的,

只有他。”我的话,就像一根针,刺进了蒋茹的心里。她半信半疑,但还是留了个心眼,

让保镖暗中注意庄园里一个叫金屿的清洁工。派对开始了。音乐声,欢笑声,觥筹交错。

陆风坐在轮椅上,被一群人围着,像个国王。蒋茹站在他身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但眼神却不时地往窗外瞟。我在角落里,默默地计算着时间。晚上八点,

别墅花园里的音乐喷泉会准时开启。而在喷泉旁边,有一个巨大的欧式雕塑,有好几米高。

我前两天观察过,那个雕塑的底座,已经有些松动了。我需要的,就是一点点外力。

我借口上洗手间,溜出了别墅。金屿正在收拾花园边缘的垃圾。我走到他附近,掏出手机,

拨通了蒋茹的电话。“夫人,出来看戏。”说完,我挂断电话,然后快步走到那个雕塑旁边。

我捡起一块石头,用尽全力,朝着雕塑底座最松动的那块地方,狠狠砸了过去。“哐当!

”一声脆响。那个巨大的雕塑,开始摇晃。然后,朝着一个方向,缓缓倒了下去。

它倒下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蒋茹从别墅里走出来,必经的那条小路。“啊!小心!

”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蒋茹刚刚走到门口,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愣在原地,

动弹不得。保镖们离得太远,根本来不及。眼看着,那巨大的雕塑就要砸在她身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灰色的身影,闪电般地冲了过去。是金屿。他甚至没有思考,

就扑了过去,用自己瘦弱的身体,将蒋茹死死地护在了身下。“轰——!”雕塑轰然倒地,

激起漫天尘土。而就在雕塑砸下来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一道刺眼的金光,从金屿的身上,轰然爆发!那道金光,化作一条巨大的金龙虚影,

盘旋而上,硬生生地扛住了那座雕塑的致命一击。金龙咆哮,气冲云霄。整个云顶山庄,

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股磅礴的气运给镇住了。那个一直笼罩在金屿身上的灰色罩子,

在这股绝对的力量面前,寸寸碎裂,化为乌有。真龙,出世了。5尘土散去。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金屿趴在蒋茹身上,一动不动。那座巨大的雕塑,

碎成了几块,散落在他们身边,最近的一块,离金屿的后脑勺,只有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他用自己的命,救了蒋茹。“快!快叫救护车!”蒋茹的声音都在发抖。

她从金屿的身下爬出来,看着这个满身尘土的年轻人,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疑惑和一丝她自己都说不清的亲近感。金屿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昏过去了。而蒋茹,毫发无损。我站在不远处,看着那条缓缓散去的金龙虚影,心潮澎湃。

赌对了。只有在宿主面临生命危险的时候,这种护身的气运才会瞬间爆发,冲破一切禁锢。

陆风被人推着轮椅过来,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脸色铁青。他看了一眼昏迷的金屿,

又看了一眼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他知道,这事跟我脱不了干系。我冲他微微一笑。别急,

好戏还在后头。医院里。金屿被安排在了最好的病房,就在陆风隔壁。蒋茹守在金屿的床边,

寸步不离。她已经让人去查金屿的全部资料了。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看结果。很快,

蒋茹的助理拿着一份文件,匆匆赶来。蒋茹看完文件,双手都在颤抖。金屿,男,二十二岁,

孤儿,十年前被送到福利院,福利院的地址,就在当年她儿子走丢的那个游乐园附近。

所有的信息,都对上了。最重要的是,助理还带来了一份加急做的DNA比对报告。

蒋茹看着报告上那个99.99%的数字,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冲进病房,

抱着还在昏迷的金屿,哭得撕心裂肺。“儿子……我的儿子……”失散十年的母子,

终于以这样一种戏剧性的方式,重逢了。走廊的另一头,陆风的病房门开着。

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脸上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他身上的金气,

在金屿的真龙气运被激发出来的那一刻,就被冲散了大半。现在,

他就像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金皮,包裹着他那团越来越大的黑气。

他的好日子,到头了。我站起身,走到他的病房门口,靠在门框上。“感觉怎么样?”我问。

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用眼神把我杀死。“是你……都是你设计的!”“别说得那么难听。

”我掏了掏耳朵,“我只是让不属于你的东西,回到它应该去的地方。你应该感谢我,

不然你头顶那团黑气要是炸了,神仙都救不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个跑腿的。”我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哦,对了,

再免费送你个消息。”“蒋夫人已经让人查你的老底了。我劝你,有什么后事,赶紧准备吧。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身后传来的咆哮和咒骂,径直走向了电梯。

我没有去找蒋茹要那三百万的尾款。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我发现,事情还有最后一个疑点。

那个压制金屿气运的灰色罩子,到底是谁下的?陆风肯定没这个本事。

他只是个负责吸血的寄生虫。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了。蒋茹。一个母亲,

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去压制自己亲生儿子的气运?除非……她是在保护他。用一种极端,

甚至残忍的方式。一个更大胆的猜测,在我心里浮现。也许,陆风的存在,从一开始,

就不是一个意外。他不是寄生虫。他是一个……容器。一个用来装载和转移灾祸的,

一次性的容器。一个,替真龙天子挡煞的,“假父”。6金屿醒了。当他睁开眼,

看到守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的蒋茹时,整个人都是懵的。“你……是?”“我是妈妈啊!

”蒋茹紧紧抓住他的手,“小屿,我是妈妈!”接下来的几天,

就是一出标准的豪门认亲戏码。蒋茹把金屿接回了云顶山庄,恨不得把这十年亏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