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纳家书 > 言情小说 > 澡堂里捡到一根梅花簪,我们整个寝舍的爷们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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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澡堂里捡到一根梅花我们整个寝舍的爷们都疯了》是大神“孤山剑墓的夏云兰”的代表夏云兰许知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角是许知的古代,大女主,爽文,逆袭,沙雕搞笑小说《澡堂里捡到一根梅花我们整个寝舍的爷们都疯了这是网络小说家“孤山剑墓的夏云兰”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46312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9:38: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澡堂里捡到一根梅花我们整个寝舍的爷们都疯了
主角:夏云兰,许知 更新:2025-10-26 21: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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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裴观,京城第一纨绔,靠着我爹撒钱进了国子监,本想混吃等死,潇洒毕业。
直到我分到了一个新室友。
他叫许知,是这届的状元郎,长得比姑娘还秀气,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坨会走路的垃圾。
国子监里的那群书呆子,尤其是那个自诩第二的周文远,天天变着法地想找他的茬,结果每次都被他轻描淡写地怼得哑口无言,脸都绿了。
我本来也就是看个乐子,觉得这新来的状元郎虽然弱不禁风,但脑子确实好使,嘴巴也毒得要命。
直到那天,我在寝舍的浴桶里,捡到了一根女式的梅花发簪。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观,连同我未来几十年的安稳日子,都他娘的碎成了渣。
这个状元郎,他不对劲。
她,压根就不是他!
我叫裴观,我爹是户部尚书。
这名头挺唬人,其实就是个管钱的。但凡京城里有点头脸的,都得给我爹几分薄面。
所以,我,裴观,从小到大,就是个横着走的螃蟹。
打架我不行,读书我不爱,但要论吃喝玩乐,整个京城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就这么个我,被我爹一脚踹进了国子监。
国子监是什么地方?全天下读书人的圣地。能进这里的,要么是像新科状元许知那样,脑子比猴都精的怪物;要么是像周文远那样,家里三代大儒,恨不得生下来就会背《论语》的书呆子。
而我,属于第三种。
我爹捐了一座藏书楼。
于是,我就进来了。
我爹说了,不求我光宗耀祖,只求我别在国子监里把他这张老脸给丢尽。
我觉得这事简单。
只要我保持沉默,少说话,多点头,装深沉,总能混到毕业。
我在国子监的寝舍是最好的“天字号”,两人一间,清净。我原来的室友上个月外放做官去了,我一个人乐得逍so。
直到今天,博士就是我们的老师领了个人进来。
“裴观,这是新科状元许知,以后就是你的同舍了。你年长些,多照应着点。”
我当时正翘着二郎腿,一边啃着德月楼的酱肘子,一边看我的小人书。闻言,我抬头瞥了一眼。
进来的这个人,就是许知?
我有点懵。
这状元郎,长得也太……清秀了。
个子不高,身板瘦得跟竹竿似的,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监生袍子,松松垮垮的,像是挂在衣架上。皮肤白得不像话,比我那几个天天涂脂抹粉的姐姐还白。
最要命的是那张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要不是喉结那块有点凸起,我真以为博士领了个姑娘家进来。
他站在那,手里提着一个旧包袱,眼神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然后落在我手里的酱肘子上。
就那一眼,我感觉自己像个没开化的野人。
我赶紧把酱肘子藏到身后,擦了擦满手的油。
“许兄,幸会幸会。”我挤出一个自认为很和善的...
“嗯。”他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算是回应。
然后,他就开始收拾东西。
他的行李少得可怜,就几件换洗的衣服,几本书。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整个过程,一声不吭,动作利索。
我感觉这寝舍的空气都变冷了。
这状元郎,不好处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算是领教了。
许知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活的刻度尺。
卯时三刻早上五点四十五准时起床,一刻钟洗漱,然后就坐在书桌前看书。一看就是两个时辰。
上课从不迟到早退,博士讲课,他听得笔直。
下学回来,继续看书。
亥时正晚上九点准时熄灯睡觉。
没有一点多余的活动,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他跟我说过最长的一句话是:“裴兄,你的脚,可以从我的书上挪开吗?”
我当时正踩着他的书去够柜子顶上藏的酒。
这日子过的,比我爹关我禁闭还难受。
我觉得我快发霉了。
国子监的生活枯燥得要死,唯一的乐子,就是看周文远那伙人找许知的茬。
周文远是这届的榜眼,一直对许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状元不服气。
他总觉得许知是走了狗屎运。
于是,他天天带着几个跟屁虫,变着法地挑衅。
“许兄,这道题,小弟不才,百思不得其解,还请状元公赐教啊。”周文远拿着一道题,笑得像只狐狸。
那题刁钻得很,是前朝大儒出的,好几个解法都有争议。
许知头都没抬,手指在书页上点了点:“此题有三解,其一,见《算经注疏》卷七;其二,为孤证,思路奇诡,但有悖常理;其三,尚未有定论。你想问哪个?”
周文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憋了半天,涨红着脸说:“状元公果然博学!”然后就灰溜溜地走了。
我在旁边看得直乐。
这许知,真是个怪人。看着蔫了吧唧的,怼起人来,一个脏字不带,但比骂人还难受。
不过,他这身子骨,是真的弱。
国子监每月都有骑射课,算学分的。
我这种纨绔子弟,骑马射箭是基本功。周文远他们这种书生,也练得有模有样。
只有许知,连弓都拉不开。
他站在那,小脸憋得通红,那把最轻的练习弓在他手里纹丝不动。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
“状元公这是把力气都用在读书上了啊!”
“哈哈哈,许状元,你这可不行啊,以后怎么保家卫国?”
周文远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许知没理他们,默默地放下了弓。
骑射课的武师傅是个粗人,最看不上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走过来,拍了拍许知的肩膀。
“小子,不行就别硬撑着。去那边跑几圈,活动活动筋骨。”
许知那一瞬间,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我看着都觉得悬。
那天晚上,他回来得特别晚。
我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才听到他开门的声音。
他走路很轻,但我还是醒了。
我眯着眼,看见他脱下外袍,背对着我,好像在处理肩膀。
他好像受伤了。
我心里嘀咕,这小子还挺要强。
第二天,我起晚了,许知已经去上学了。
寝舍里就我一个人。
管事的仆役送来了热水,倒在我们的浴桶里。
国子监的规矩,寝舍里可以沐浴,但得自己烧水或者让仆役送。我当然是后者。
我懒洋洋地爬起来,准备泡个澡解解乏。
脱光了衣服,一脚踩进浴桶。
水温正好。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
手在水里划拉着,突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冰凉的东西。
我把它捞了起来。
是一根发簪。
一根银质的梅花簪,做工很精致,上面还刻着细小的花纹。
这玩意……
我脑子“嗡”的一声。
这是女人的东西。
我们寝舍,天字号,除了我和许知,连个母苍蝇都飞不进来。
仆役都是男的。
那这发簪是哪来的?
我拿着发簪,坐在浴桶里,水渐渐变凉了,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劈中了我的天灵盖。
许知……
他拉不开弓,他皮肤比女人还白,他长得那么秀气,他说话细声细气的……
我噌地一下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水花溅了一地。
我光着身子,手里捏着那根发簪,在寝舍里来回踱步。
完了。
我,裴观,摊上大事了。
我可能,发现了一个能让我爹把我腿打断、能让整个国子监都天翻地覆的……
惊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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