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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黑猫什么寓意

红酒喂牛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捡到黑猫什么寓意》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红酒喂牛”的原创精品林晚煤球主人精彩内容选节:1.雨停的时我在便利店后门捡到了通体漆连眼白都几乎隐在暗只有瞳孔在阴沟里亮得惊像两滴凝住的映着我手里半块没吃完的三明“饿了?”我蹲下把三明治递过它没只是用那双墨色的眼睛盯着仿佛在拆解我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指尖的袖口沾的草甚至是呼吸的频最它还是叼走了三明转身跳进垃圾桶后面的阴影动作悄无声像从未出现我以为这只是萍水相直到第...

主角:林晚,煤球   更新:2025-10-26 14: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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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雨停的时候,我在便利店后门捡到了它。通体漆黑,连眼白都几乎隐在暗处,

只有瞳孔在阴沟里亮得惊人,像两滴凝住的墨,映着我手里半块没吃完的三明治。“饿了?

”我蹲下身,把三明治递过去。它没动,只是用那双墨色的眼睛盯着我,

仿佛在拆解我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指尖的茧,袖口沾的草汁,甚至是呼吸的频率。最终,

它还是叼走了三明治,转身跳进垃圾桶后面的阴影里,动作悄无声息,像从未出现过。

我以为这只是萍水相逢,直到第二天清晨,它蹲在我家防盗门外,

爪子下按着一片干枯的银杏叶,叶尖指向门锁。我租的是老城区的顶楼,六楼,没有电梯。

这只猫怎么找到这儿的?“进来吧。”我打开门。它没犹豫,径直走进客厅,跳上沙发,

找了个背光的角落蜷成一团,继续用那双墨眼打量我。我给它找了个纸箱当窝,倒了碗牛奶。

它没碰牛奶,却在深夜用爪子扒我的房门,发出“沙沙”的轻响。“怎么了?”我打开门,

它窜到我脚边,用头蹭我的裤腿,然后转身对着卧室的方向低吼,尾巴绷得笔直,

毛根根竖起。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是我住进来时房东留下的旧家具。

我走进去检查,没发现任何异常,直到猫突然跳上床,用爪子指着床底,

喉咙里发出威胁性的呜咽。床底空荡荡的,只有积了层薄灰的地板。“别一惊一乍的。

”我失笑,转身想关房门,猫却突然扑过来,死死咬住我的裤脚,力道大得惊人,

像是在阻止我离开。就在这时,我听见床底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哒”,

像是什么东西被碰倒了。心脏猛地一缩。我缓缓弯腰,手机闪光灯照向床底——灰尘中,

除了一根掉落的鞋带,还有一枚银色的纽扣,纽扣上刻着极小的字母:L。这不是我的纽扣。

接下来的三天,猫每天深夜都会准时扒门,对着床底低吼。

而我总能在床底发现新的东西:一根棕色的长发我是短发,半枚生锈的钥匙,

甚至是一张揉皱的电影票根,日期是三年前。这些东西像拼图一样,拼凑出一个陌生的轮廓。

我开始失眠,盯着天花板时总觉得床底有双眼睛在看我。猫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安,

夜里会跳上床,蜷在我脚边,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像在守护什么。第七天,

我在床底找到一张泛黄的便签,字迹潦草:“它在数脚步声,从一楼到六楼,一共138级。

”我的冷汗瞬间湿透了睡衣。这栋楼的楼梯,我数过无数次,确实是138级。是谁写的?

这个“它”,指的是什么?我看向沙发上的黑猫,它正舔着爪子,

墨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突然,我注意到它的左前爪内侧,

有一小块月牙形的疤痕——和我三天前在床底发现的那枚钥匙上的缺口,形状完全吻合。

一个荒谬的念头钻进脑海:这些东西,是猫带进来的?我冲过去抓住猫的爪子,它没有挣扎,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步,两步……沉重而缓慢,

正一级级往上爬,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137,138。脚步声停在了我家门口。

然后,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咔哒”,和我在床底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我浑身僵硬,

眼睁睁看着门把手缓缓转动。猫突然从我怀里挣脱,窜到门口,对着外面发出凄厉的尖叫,

毛发炸开如黑刺猬。门外的动静停了。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已经窒息,

门外传来一个沙哑的女声,像是隔着一层水:“煤球,别闹。”煤球?它叫煤球?

猫的尖叫突然变成呜咽,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委屈。门外的人似乎叹了口气,

脚步声慢慢远去,一级,两级……最终消失在楼下。我瘫坐在地上,猫走过来,

用头蹭我的手背,湿漉漉的,像是刚哭过。第二天,我请了假,去物业查这栋楼的住户登记。

三年前,住在我这间房的,是一个叫林晚的女人,职业栏写着“自由撰稿人”。登记照片上,

她抱着一只黑猫,猫的左前爪内侧,有一块月牙形的疤痕。而林晚的失踪记录,

就在三年前的今天。警方的卷宗里写着:失踪前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便利店买三明治,

监控显示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步态沉重。我猛地想起捡到猫的那天,

便利店后门的阴影里,除了猫,似乎还有一个模糊的灰色轮廓。那天晚上,猫没有扒门。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突然意识到一个被忽略的细节:那些在床底发现的东西,

长发、纽扣、钥匙……全是女性用品。包括那张电影票根,座位号是13排8座——138,

和楼梯的级数一样。凌晨三点,我终于忍不住,再次弯腰看向床底。这一次,我看见了。

床底的阴影里,蜷缩着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穿着和登记照片上一样的蓝色连衣裙,

手里紧紧攥着半块三明治,正是林晚。她的眼睛睁着,空洞地望着我,嘴角微微上扬,

像是在笑。而她的脚边,放着一只褪色的猫项圈,上面刻着两个字:煤球。

猫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用头蹭我的膝盖。我顺着它的目光看去,林晚的手腕上,

有一圈深深的勒痕,而勒痕的形状,和我前几天在床底找到的那根鞋带,完全吻合。

“是你把她藏在这里的,对吗?”我问猫。猫没有回答,只是跳进床底,蜷缩在林晚的脚边,

发出轻微的呼噜声。林晚的身影在猫靠近的瞬间,变得清晰了一些,她缓缓抬起手,

指向门口的方向,指尖颤抖。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门口的鞋柜上,

放着我昨天刚买的灰色风衣——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降温。冷汗再次淹没了我。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门外的脚步声和我数的级数一样,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叫出猫的名字,

为什么林晚的身影只在我面前显现。因为三年前那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根本不是跟踪者。

监控里林晚身后的灰色风衣,是我。或者说,是占据了这具身体的“我”。林晚的失踪,

和我有关。猫从床底跳出来,嘴里叼着那根带勒痕的鞋带,轻轻放在我脚边。

它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情绪,不是恐惧,也不是委屈,而是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

它在告诉我真相。也许是我失去了记忆,也许是我被什么东西占据了身体,三年前,

是我把林晚藏在了床底,是我穿着灰色风衣出现在便利店,是我……留下了那些“证据”。

而这只猫,煤球,它一直在等。等我回来,等我想起一切,等我看到床底的她。

窗外的天快亮了,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

床底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林晚的脸上露出了解脱的笑容,最后化作点点微光,

消散在光带里。猫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纵身跳出窗户,消失在老城区的屋顶上,

像一滴墨融入宣纸。我坐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床底,手里攥着那根鞋带。

楼道里再次传来脚步声,沉重而缓慢,正一级级往上爬。137,138。这一次,

我没有躲。因为我知道,门外的人,是我自己。是三年前那个失去记忆的我,

是那个被愧疚困住的我,是时候,该面对床底的阴影了。而那只黑猫,

它不是来提醒我危险的。它是来带我,找到回家的路。2.序章猫走后的第三天,

我在衣柜深处找到了一个积灰的铁盒。盒子没有锁,打开时发出“吱呀”的钝响,

像是生锈的关节在转动。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叠泛黄的稿纸,

和一把铜制钥匙——钥匙的缺口是月牙形的,与煤球爪上的疤痕、床底找到的那半枚钥匙,

完美契合。稿纸是林晚的手稿,字迹娟秀,却在最后几页变得潦草,墨水晕染出深色的团块,

像是被水浸泡过,又像是……干涸的血迹。我一页页往下翻,心脏随着文字沉向冰窖。

她写的不是小说,是日记。3月17日“他今天又忘了带钥匙,我在猫项圈里藏了备用的。

煤球好像不喜欢他,总对着他的影子哈气。”4月2日“他开始说胡话,

说听见楼梯在数他的脚步声。138级,他数了三遍,和我数的一样。

可这栋楼明明只有137级台阶,顶楼的最后一级被水泥封死了。

”4月19日“煤球抓伤了他的手,他第一次对我发脾气。我在他的药箱里发现了安眠药,

瓶身没有标签,只有一个‘L’字,和他衬衫上的纽扣一样。”5月3日“他说床底有声音,

半夜起来砸床板,木屑溅到我的手稿上。我看见他的眼睛里有两个影子,一个是他,

一个……在笑。”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最后一页只有一个用红墨水画的符号:∞,

下面压着半张电影票根——正是我在床底找到的那张,13排8座。138级台阶,

13排8座,∞……这些数字像密码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我突然想起顶楼被封死的台阶,

疯了似的冲上楼,用那把铜钥匙插进台阶侧面的锁孔——那里原本是个废弃的杂物间,

房东说早就被水泥填死了。“咔哒。”钥匙转动的瞬间,封死的台阶突然松动,

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里面漆黑一片,散发着霉味和铁锈味。

我打开手机闪光灯照进去,楼梯蜿蜒向下,台阶上积着厚厚的灰尘,而灰尘里,

印着一行深浅不一的脚印——深的是男人的皮鞋印,浅的是女人的帆布鞋印,

旁边还散落着几枚猫爪印,一路延伸向黑暗深处。原来这栋楼根本不止六楼。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往下走,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跳上。137,

138……当我数到第138级时,眼前出现一扇铁门,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锁,

锁孔形状与我手里的钥匙完全吻合。门后是个十几平米的房间,没有窗户,

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白炽灯。房间中央摆着一张书桌,上面放着一台老式打字机,打字机旁,

躺着一只褪色的猫项圈,上面刻着“煤球”两个字。项圈旁边,是一本摊开的相册。

第一页是林晚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男人穿着灰色风衣,

眉眼熟悉得让我窒息——那是三年前的我。照片里的我搂着林晚的肩膀,笑得温和,

而林晚的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角。

后面的照片越来越诡异:我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镜子里的人影却在朝镜头挥手;我在厨房切菜,刀光反射在墙上,

映出另一个举着刀的影子;最后一张,是我蹲在床底,手里拿着那根带勒痕的鞋带,

而煤球蹲在床边,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在记录罪证。相册的最后一页,

贴着半张电影票根,正是13排8座,与日记里的那半张合在一起,刚好是完整的一张。

票根背面用铅笔写着:“他说,∞是轮回,也是牢笼。”轮回?牢笼?我猛地看向打字机,

滚筒上还卡着一张纸,上面只有一句话,是用红墨水写的,字迹扭曲,

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刻下的:“它在模仿我,从脚步声到纽扣,现在,它想变成我。

”“它”是谁?我转身想离开,却发现身后的铁门不知何时关上了。手机的闪光灯突然熄灭,

房间陷入彻底的黑暗。白炽灯闪烁了几下,最终归于沉寂,只有打字机的按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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