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叱咤香江的商界女王,人称“白小姐”,手段狠辣,说一不二。
我爹是内地偷渡去港岛的小白脸,除了年轻漂亮、腰细腿长,一无所有。
那些圍在我妈身边的富豪公子、青年才俊,总爱当着我爹的面,用夹着雪茄的手指点着他的鼻尖,轻蔑地笑:“不过是白小姐床上一个玩意儿,还真当自己是沈家未来的男主人了?”
这话,刀刀都捅在我爹的心窝子上。
他当场就红了眼,咬着嘴唇,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委屈得直掉眼泪。
可我见过,他背地里打着越洋电话,声音冷得像腊月寒冰:“给我做空他的股票,我要他明天一早,就从天台跳下去。”
他白天是哄我玩的“全职奶爸”,晚上是在我妈面前演尽柔弱的“金丝雀”。
他甚至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建立起一个属于他的地下商业帝国,只为能在我妈面前,装一辈子“废物”。
却不知,那一晚,我妈抱着我,站在二楼的阴影里,看着楼下那个一边给商业对手设局,一边念叨着“老子就算装,也要装一辈子”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对我笑:“念安,记住,水至清则无鱼。
只要对你有利,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01我叫沈念安,今年七岁。
我的生活,从记事起,就充满了撕裂感。
一边是纸醉金迷的香江上流社会,一边是我那个格格不入,漂亮得不像话的爹。
我妈沈静白,是香江无人不知的“白小姐”。
她从底层爬起,二十年时间,硬生生在被英国人和老牌家族把持的香江,撕开一道口子,建起了自己的商业王朝。
而我爹陆月舒,是她从维多利亚港边捡回来的。
听家里的老佣人说,那天我爹衣衫褴褛,饿得只剩一口气,却依旧干净得像一块璞玉。
尤其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看人时像含着一汪春水。
我妈只看了他一眼,便扔了手里的烟,对保镖说:“带回去,洗干净。”
从此,陆月舒成了我妈身边最惹眼的“装饰品”。
他学得很快,马术、高尔夫、法文、社交舞,样样精通。
但他最精通的,还是如何讨我妈欢心。
我妈开会到深夜,他会备好温度正好的夜宵,安静地等着,不多问一句。
我妈在商场上杀伐决断,受了伤,他会用那双比女人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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