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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流

贺觅夏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归流》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贺觅夏”的原创精品苏爽贺觅夏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归流》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女生生活,家庭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贺觅主角是贺觅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归流

主角:苏爽,贺觅夏   更新:2025-10-26 04: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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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无声的战役人生就像桐河的水,看似平静,水下却暗流汹涌。我从北京逃回故乡,

以为能避开一切,却没想过,真正的战役,才刚刚开始。雨季的桐城,

总像是被浸泡在一杯凉透的绿茶里,湿漉漉,雾蒙蒙。林未晚站在老宅二楼书房的窗前,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玻璃,看着雨水蜿蜒而下,像一道道泪痕,

又像地图上错综复杂的河流。她已经回来三天了。从北京到桐城,一千两百公里的距离,

十二年建立的生活,被她用两个行李箱就轻易装走,仓皇得像一场逃亡。手机在掌心震动,

屏幕上“妈妈”两个字跳得执着。未晚深吸一口气,

那口气里带着老宅熟悉的、微甜的木头和旧书的气味,接听了电话。“晚晚,到医院了吗?

你张阿姨说陈医生今天下午正好坐诊,你现在过去应该能排上号。

”母亲周雨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妈,我刚回来两天,

时差都没倒过来,行李都还没整理完。”未晚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那里埋着一根紧绷的弦,仿佛随时会断裂。“就是刚回来才要赶紧检查啊!

你知道妈妈多担心吗?你说你在北京晕倒那次,

我差点连夜买机票飞过去……”未晚把手机稍稍拿远,母亲的声音依然像密集的雨点,

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知道母亲爱她,但这种爱,常常像一件过紧的旗袍,

勾勒出期待的曲线,却也让她呼吸艰难。“好了妈,我明天去,今天真的累了。”挂断电话,

未晚环顾这个装满她整个少女时代的房间。书架上的推理小说蒙着薄灰,

墙上的乐队海报褪成了怀旧色,床头柜上那张高考前的全家福里,

三个人的笑容灿烂得有些刺眼。十二年,足够一个女孩长大,也足够让熟悉的故乡变得陌生。

她打开那个最大的行李箱,最上面,是一本厚重的、皮质封面的笔记本。

她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来,

指尖拂过封面上烫金的标题:《逆流之河——一部关于回归与救赎的小说》。

这是她藏在电脑加密文件夹里、写了三年的手稿,

是她对抗那个精致而疲惫的北京世界的秘密呼吸。连她最亲密的前同事都不知道,

那个在金融圈里厮杀的林未晚,内心藏着一条渴望逆流而上的河。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晚晚,妈妈能进来吗?”是父亲林正清的声音,总是温和得像傍晚的光线。“门没锁,爸。

”父亲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笑容里有未晚熟悉的、安静的关切。

“你妈又催你去医院了?”未晚无奈地点头:“她觉得我像个瓷娃娃,随时会碎掉。

”“她只是担心你。”父亲把果盘放在书桌上,目光落在摊开的笔记本上,

上面是未晚刚刚写下的新章节开头,“这是……”“随便写写,记录点想法。

”未晚下意识地想合上本子,像守护一个脆弱的梦。父亲却伸手轻轻按住了本子边缘,

他的手指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我记得你高中时作文总是得奖,语文老师说你很有灵气。

”他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后来你去北京学金融,爸爸心里……其实有点可惜。

”未晚怔住了,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从未听过父亲说这些。

在她成长的叙事里,父母一直为她考上顶尖名校、进入光鲜的金融行业而骄傲。

那些作文奖状,早已是褪色的过往。“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哑。

父亲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向门口走去。手握住门把时,他回头,窗外恰好一道闪电划过,

照亮他鬓角星星点点的白:“未晚,回家是对的。有些河,只有逆流而上,才能找到源头。

”门轻轻合上,未晚站在原地,回味着父亲的话。她回桐城的真正原因,

那个让她从北京逃离的、冰冷的真相,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包括那次“晕倒”。

那根本不是普通的过度劳累。是在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她在凌晨三点的办公室里,

心脏骤然紧缩,视野瞬间漆黑,整个人像断线的木偶般瘫倒在地。

急救医生的话冰冷而直接:“心肌严重缺血,再这样下去,猝死是你最可能的结果。

”公司给了三个月病假,体面而冷漠。但她只在病床上躺了两周,就递交了辞呈。

她不是休养生息,她是溃败而逃。未晚走回窗边,雨小了些,

远处的桐河在暮色中像一条灰色的带子,沉默地穿过城市。这条河,贯穿了她的童年、少年,

如今,又要见证她成年后的狼狈吗?她打开笔记本,在新的一页上,

用力写下:第一章:无声的战役。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是此刻唯一能安抚她的旋律。

她暂时忘记了母亲的期待,忘记了身体的警报,沉入那个由她创造的世界。在那里,

她或许能找到逆流而上的勇气。

第二章:河边的书店我在桐河边发现了一家叫“逆流”的书店,老板是个谜一样的男人。

他说,河流教会我们的,不是一直向前,而是可以停下来歇歇。回桐城一周后,

未晚开始像一只谨慎的蜗牛,慢慢伸出触角,探索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老城区的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温润,梧桐树冠如华盖;新城则矗立着冰冷的玻璃幕墙高楼,

是她熟悉的、属于“现代”的疏离感。在手机地图上,

她偶然发现了一个名字——“逆流书吧”。就在桐河边,距离老宅不过二十分钟步程。

这个名字像一枚小小的钩子,勾住了她的心。周一下午,她循着导航找去。

书店坐落在一栋改造过的旧民居里,木招牌上,“逆流书吧”四个字刻得沉静有力。推开门,

檐下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像山涧溪流。店内空间不大,却别有洞天。

顶天立地的书架塞满了书,空气里混着纸张、油墨和旧木头的醇厚气息。

临河的一面是整排的落地窗,桐河的波光水影,成了店里最灵动的一幅画。

零星几个客人窝在深处的沙发里,像礁石般安静。“第一次来?

”一个温和的男声从柜台后传来。未晚转头,

看见一个穿着亚麻白衬衫、戴着细框眼镜的男人正在擦拭咖啡杯。他约莫三十五岁上下,

动作从容不迫,身上有种与这个小城节奏不太相符的沉静气质。“嗯,刚回桐城不久。

”未晚回答,“这书店很特别。”“谢谢。我是老板,江淮。”他微笑,露出浅浅的法令纹,

“咖啡?还是茶?”“美式就好,谢谢。”未晚在柜台边的高脚凳坐下,

看着江淮熟练地操作意式咖啡机。他的手指修长,动作流畅,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

不像北京那些咖啡师追求极致的效率,反而有种沉浸其中的享受。“从哪儿回来?

”他随口问,蒸汽棒发出呲呲的声响。“北京。待了十二年。”“然后决定回来?

”江淮抬眼看了她一下,镜片后的目光若有所思,“这不太常见。

大多数人都是拼命想游向更大的海域。”未晚轻轻耸肩:“需要换个活法。而且,

这里毕竟是家。”“家……”江淮重复了一下这个字眼,将萃取好的咖啡推到她面前,

“有时候最难回去的就是家。人们对你的记忆,总停留在你离开时的样子。”这话像根细针,

轻轻刺中了未晚的心事。她小口喝着咖啡,目光转向窗外的河:“这河景真好。

”“它是我开这家店的原因之一。”江淮倚在柜台边,也望着河水,

“河流教人一件事——水只有在流动时才是活的。但它不必总奔涌向前,也可以逆流,或者,

干脆在某个河湾处停下来,歇一歇。”未晚的心被轻轻触动,不由得多看了江淮一眼。

他的眼神平静,却像这河水,表面平滑,底下藏着看不见的深度。从此,

未晚成了“逆流书吧”的常客。每周总有三四个下午,她会带着笔记本,

占据那个固定的靠窗位置。有时奋笔疾书,有时只是对着河水发呆,偶尔会和江淮聊上几句。

通过这些零散的对话,她渐渐拼凑出江淮的轮廓——他在上海做过多年编辑,

五年前回到桐城,开了这家书店。至于为什么回来,江淮从不细说,未晚也默契地不问。

他们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无声的约定:两个从大城市退回来的灵魂,

彼此尊重对方的沉默和边界。一个雨天的午后,未晚卡文了。屏幕上的光标无情地闪烁着,

后半句话像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写不出来了?

”江淮的声音适时响起。他放下一块小巧的芝士蛋糕在她桌上,“新品,尝尝。”“谢谢。

”未晚叹气,“你怎么知道的?”“你盯屏幕的样子,像要把它瞪出个洞来。

”江淮在她对面坐下,“写作者特有的表情。”未晚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在写作?

”江淮指了指她放在键盘上的右手:“指尖有长期敲击形成的薄茧。而且,你看着屏幕时,

眉头会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嘴唇会无声地翕动,只有真正沉浸在创作里的人才会这样。

”未晚下意识地蜷起手指,这种被细致观察的感觉,让她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又有一丝被看穿的奇异熨帖。“别担心,在书店写作,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江淮笑了,

“写什么?小说?”未晚犹豫了一下,点头:“一个关于……回归和寻找的故事。

”“逆流而上的那种?”“可以这么说。

”江淮望向窗外的雨幕:“知道河流最神奇的地方在哪儿吗?不是它最终流向大海,

而是它永远知道如何绕过障碍。不硬闯,而是顺应地形,找到自己的路。”“写作也是这样。

”未晚若有所思,“有时候直路走不通,绕一下反而豁然开朗。”“聪明。

”江淮赞许地点头,“所以写不下去时,不妨跳过去,先写后面有感觉的部分。或者,

干脆像河水一样,暂时停在这里,等思绪自己找到出口。”他起身去招呼新来的客人,

留下未晚独自思考。她合上电脑,决定听从建议。她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着杯子,

静静看着窗外的雨和河。那一刻,她奇异地感到一种平静。回桐城以来,

她第一次不再焦虑于自己“应该”做什么,而是允许自己简单地“存在”于此。

第三章:往事的涟漪母亲说我是逃避,父亲却给了我半年的期限。我知道,

这场与自己的和解,比任何职场战役都更难。未晚的母亲周雨芹,

终于无法忍受女儿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在未晚回桐城一个月后,

一场家庭会议在客厅郑重召开。未晚坐在沙发上,面对神色严肃的父母,

知道这场审判迟早要来。“晚晚,你回来一个月了,我们得谈谈你的规划。

”周雨芹开门见山,“你不能一直这样……待着。”“妈,我不是待着,我在休息,

也在创作。”“创作?写小说能当饭吃吗?”周雨芹的声调拔高,

“你看看隔壁王阿姨的女儿琳琳,跟你同岁,已经是公司财务总监了!你呢?

好好的工作辞了,回来写什么小说?”熟悉的比较,像背景音一样伴随了未晚整个成长史。

她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雨芹,让孩子说完。”林正清温和地打断妻子,看向未晚,

“未晚,你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吗?”未晚深吸一口气,拿出早已打好的腹稿:“爸,妈,

我计划用半年时间,专心完成我的小说。同时,我会接一些金融咨询的零散项目,

保证经济独立。半年后,我会评估情况,决定是继续写作,还是重返职场。

”周雨芹的脸色稍缓:“就是说,你没完全放弃专业?”“当然没有。

我只是需要一段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未晚看向父母,决定说出部分真相,

“我在北京的最后一两年,健康状况很糟糕。医生警告我必须彻底慢下来,否则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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