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昭纳家书 > 言情小说 > 夺我嫁妆?送你全家流放

夺我嫁妆?送你全家流放

吾理诗人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夺我嫁妆?送你全家流放大神“吾理诗人”将许兴耀苏玉珠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小说《夺我嫁妆?送你全家流放》的主角是苏玉珠,许兴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先虐后甜,爽文,穿越小由才华横溢的“吾理诗人”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23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1:35: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夺我嫁妆?送你全家流放

主角:许兴耀,苏玉珠   更新:2025-10-26 02:40:2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穿越后一睁眼,我在花轿里。五十万两嫁妆,被亲妈和舅舅偷了。

他们还想把我卖给赌鬼表哥,让表妹替我去嫁探花郎。我当场就笑了。一脚踹飞轿门,

我穿着嫁衣直奔衙门,抢过鼓槌就砸!“告我亲娘!告我亲舅!”“他们偷我钱,

还要卖我人!”跟我玩阴的?老娘专业撕逼十几年,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降维打击!

第一章:花轿惊变,

开局即崩盘“咚......咚......咚......”脑袋里像是有人捶着鼓,

一下下地闷响,震得苏玉珠眼皮子直跳。她不是在庆功宴上喝多了,被合伙人送回家了吗?

怎么这感觉,跟坐拖拉机似的。颠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鼻尖萦绕着一股子檀香味儿,

熏得她一阵反胃。苏玉珠猛地睁开眼。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红。头顶是红彤彤的轿顶,

绣着龙凤呈祥的俗气花样。身上是沉甸甸的劣质凤冠霞帔,压得她喘不过气。这是花轿?

一个不属于她的记忆,像被强行灌入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的意识。原主也叫苏玉珠,

是京城商户苏家的独女。亲娘王氏,是个走火入魔的扶哥魔,

恨不得把苏家的骨头渣子都剔出来给她娘家那个破落侯府添膘。原主性格懦弱,

被亲娘拿捏得死死的,这次嫁的,是今年新科的探花郎,许兴耀。许家清贵,苏家富庶,

本是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可就在今天,大喜的日子,出事了。

“我靠......”苏玉珠在心里爆了句粗口。她,一个二十一世纪杀伐果断,

把危机公关玩出花来的金牌公关总监,居然穿越了?还穿成了这么个憋屈的倒霉蛋?

不等她消化完这离奇的遭遇,一个属于原主的念头窜了上来。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宽大的嫁衣袖口。那里,原本应该缝着一个内袋,

装着祖母给她的巨额嫁妆。足足五十万两的银票,还有田契、铺面房契,一应俱全。

这是原主祖母留给她安身立命的根本!可现在,手指触到的,不是厚实的一叠纸,

而是一张薄薄的的纸条。苏玉珠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她不动声色地撕开内袋缝线,将那张纸条抽了出来。借着轿帘缝隙透进来的光,

她看清了上面的字。不是银票,是一张借条。字迹歪歪扭扭,

透着一股子无赖劲儿:“今借到外甥女苏玉珠嫁妆银五十万两,及田产铺面若干,

用于王家周转。此债有借无还,认命吧。落款:你亲舅王霸。”“我操你大爷的王霸!

”苏玉珠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他妈不是偷,这是明抢啊!还写得这么理直气壮,

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不要脸的畜生吗?五十万两!还有那么多产业!

就这么一张破纸条给打发了?好家伙,开局就是地狱模式。她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她现在要做的,

是搞清楚状况,然后干翻他们!就在这时,花轿猛地一晃,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喜娘尖细的嗓音:“哎哟,各位师傅辛苦了,这儿离王家府邸不远了,再加把劲,

赶紧到地方,王家老爷有重赏!”王家府邸?苏玉珠的瞳孔骤然收缩。原主祖母,

那位睿智刚毅的老太太,生前千挑万选,给原主定下的明明是家世清白前途光明的许家。

记忆里,那许兴耀虽只见过几面,通过几封信,但言谈举止温润有礼,是个正经读书人,

而且是等待殿试的新科探花郎。她要嫁的是许家,许家住在东城的柳絮胡同。而王家,

她那个吸血鬼舅舅家,在西城的笸箩胡同。两个方向,南辕北辙!他们不是偷了她的嫁妆,

他们是想连她这个人一起卖了!一瞬间,所有线索都串了起来。偷换嫁妆,

改变路线......这是要把她直接送到王家,然后随便配个什么人,

或者干脆就软禁起来,逼她就范。等生米煮成熟饭,她一个失了身的女人,许家还会要她吗?

到时候,她就只能任由王家拿捏,成为他们换取利益的又一颗棋子。好一招釜底抽薪,

好一个蛇蝎心肠的亲妈!原主的记忆里,那个叫王宝器的表哥,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赌棍,

欠了一屁股的烂债。而那个叫王白莲的表妹,一直觊觎着许兴耀的读书人身份和苏家的财富。

答案,不言而喻。他们是想用王白莲换掉她,让她嫁给那个赌棍,而王白莲则顶替她的身份,

嫁入许家!好一招“偷梁换柱”!苏玉珠气得浑身发抖,但那双眼睛,

却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子。想让她认命?做梦!她前世在商场上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

想把她当傻子耍,王家那群蠢货还不够格!“砰!”一声巨响,

震得外面抬轿的轿夫和喜娘都傻了眼。只见那扇厚实的花轿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踹开,

木屑纷飞。一个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顶着满头珠翠,逆着光走了出来。她的妆容有些凌乱,

凤冠也歪了,但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带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凌厉气场。“哎哟我的姑奶奶!

你这是干什么呀!快回去,这要冲撞了喜神,可不吉利啊!”喜娘吓得脸都白了,

扑上来想把她往回推。苏玉珠眼神一扫,冷声道:“滚开。”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喜娘伸到一半的手,硬生生僵在了半空。几个轿夫也围了上来,

色厉内荏地喝道:“你干什么?快回去!误了吉时,你担待得起吗?”苏玉珠看着他们,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担待?我五十万两的嫁妆都被偷了,人都要被卖了,

我还怕误了什么吉时?”她环顾四周,这里是条偏僻的街道,

但远处隐约能看到街角挂着“京兆尹”的牌子。心中瞬间有了计较。不回家,不撕逼,

那是蠢货的玩法。对付这群不要脸的,就得用最直接公开的方式!让他们社死!她提起裙摆,

根本不理会身后咋咋呼呼的一群人,径直朝着京兆尹衙门的方向,大步走去。她的嫁衣很长,

拖在地上,但她走得又快又稳,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带着决绝的气势。“拦住她!快拦住她!

”喜娘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轿夫们虽然心虚,但拿了王家的钱,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苏玉珠脚步不停,在两人扑上来之前,猛地转身,从头上拔下一支金簪,尖端锐利,

直指其中一人的眼睛:“再敢上前一步,我戳瞎你的狗眼!

”那轿夫被她眼中那股子不要命的狠劲儿吓到了,一个哆嗦,竟真的不敢再动。

苏玉珠冷哼一声,继续往前走。她知道,她必须快,在王家人反应过来之前,把事情闹大,

闹到所有人都知道,闹到官府不得不管!京兆尹衙门口,那面鸣冤鼓平时没人敢碰,

今天却迎来了它最特殊的一位“客人”。“咚!咚!咚!”三声巨响,沉闷而有力,

震得整个衙门都为之一颤。门口的衙役睡意全无,冲出来一看,

只见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的新嫁娘,正用尽全身力气,一下下地敲着鼓。那场面,

简直比盗版年画还离奇!“你......你这是干什么?有事击鼓,无事退下!

”一个年长的衙役喝道。苏玉珠停下手,扔掉鼓槌,转过身来。她胸膛剧烈起伏,

但声音却清晰无比,响彻了整个街道:“京城商户苏家之女,苏玉珠,在此鸣冤!

”她一字一顿,声如裂帛:“我要告我亲母王氏,舅父王霸,盗我嫁妆,数额高达五十万两!

我还要告他们,强逼换嫁,意图将我许配给赌棍,此乃毁我一生,罔顾人伦!”话音刚落,

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顿时炸开了锅。“我的乖乖,新嫁娘告亲娘?

这可是大新闻啊!”“五十万两?我的天,够我们吃几辈子了!”“这王家也太狠了吧,

这是吃绝户啊!”衙役们也面面相觑,这案子,太劲爆了!就在这时,一阵喧哗声由远及近。

“玉珠!你这个逆女!快给住手!”苏父气急败坏地挤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苏母王氏。

她一看到苏玉珠,立刻戏精附体,捂着胸口,两眼一翻,

了你这么个不孝女啊......你要气死我了......”苏玉珠看着她这熟练的表演,

心里冷笑一声。想晕?我偏不让你晕!她抢先一步,上前扶住王氏,

脸上带着“关切”的微笑:“娘,您可千万别晕。您要是晕了,

谁来对质这五十万两的嫁妆呢?您看,这可是您亲哥哥亲手写的借条,白纸黑字,

说‘有借无还’呢!”说着,她从袖中拿出那张借条,高高举起,展示给所有人看。

王氏本来是假晕,一听这话,吓得魂儿都回来了,猛地睁开眼,一把抢过借条就想撕。

苏玉珠早有防备,手腕一翻,轻巧地躲开,同时声音又拔高了几分,

带着一股子穿透力:“大家看好了!这就是证据!我苏玉珠今天把话放这儿,这嫁妆里,

还有先帝御赐给我祖母的一对‘南海夜明珠’!我舅父王霸,身为侯爷,竟敢私藏御赐之物,

这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所有人头上!

刚刚还在看热闹的百姓,瞬间噤若寒蝉。衙役们的脸色也刷地一下变了。这已经不是家务事,

这是要掉脑袋的大案!为首的衙役再也不敢怠慢,厉声喝道:“来人!把被告王氏、王霸,

一并拿下!”“慢着!”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王霸带着几个家丁,气喘吁吁地赶到。

他挺着个大肚子,一脸横肉,指着苏玉珠骂道:“小贱人,你敢诬告我!我是世袭的侯爷,

你算个什么东西!”苏玉珠看都懒得看他,只是对那衙役道:“这位差爷,证据确凿,

人证物证俱在。我祖母临终前曾留有后手,说若我在苏家遭逢大难,便可将此物呈交御史台。

我想,那里面记录的东西,恐怕不止这一件‘欺君’的小事吧?”她故意说得模棱两可,

但那股子胸有成竹的劲儿,却让王霸的心猛地一沉。这小贱人,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怎么会知道那些东西?苏玉珠迎着王霸惊疑不定的目光,缓缓勾起唇角,

露出一抹堪称森然的笑容。“舅父大人,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阳光照在她身上,

那身刺目的红嫁衣,仿佛燃起了复仇的火焰。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而是虎视眈眈的猎人。开局即崩盘?不,在她这里,开局,就是绝地反击!

第二章:手撕绿茶,祠堂立威京兆尹衙门门口这一出,直接把王家的脸皮扔在地上,

还得让过往的行人踩上几脚。王霸和苏母王氏被衙役暂时扣下。苏父苏大海一个头两个大,

又是赔笑脸又是递银子。好说歹说,才以“家丑不可外扬,容回家处置”为由,

把人保了出来。回家的路上。王氏坐在马车里,哭天抢地,

咒骂苏玉珠是“天杀的白眼狼”、“不孝的贱蹄子”。王霸则满眼怨毒,一言不发,

但那副样子,恨不得把苏玉珠生吞活剥了。苏大海夹在中间,愁眉苦脸,一个劲儿地叹气。

苏玉珠却像个没事人,端坐在角落,用小指掏了掏耳朵,

仿佛那哭嚎声是什么恼人的背景音乐。这一路上,她可算是把原主的记忆给捋顺了,

看起来原主也不是个完完全全的傻白甜嘛。她那个疼爱她的祖母可给她留了不少好东西,

而且真的有后手。可惜原主命不好,没赶上罢了。她现在心里跟明镜似的。今天这事,

只是个开始。王家和苏母,绝不会善罢甘休。她要做的,就是在他们发动下一次攻击之前,

彻底斩断他们的爪牙。马车一停,苏玉珠率先跳下,理都没理身后那一家子,

径直朝苏家祠堂走去。她要选个最有分量的地方,把这事彻底掰扯清楚。苏家祠堂,

庄严肃穆,牌位林立,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味道。这里是苏家的根,也是苏父最看重的地方。

苏玉珠进门之后转头看看,其他人还没跟上,她按照原主的记忆,

迅速在祠堂角落的花瓶内翻出几样东西塞入袖中。然后就安静的站在祠堂等着。不一会儿,

苏大海、王氏和王霸也跟了进来。王氏一进门就扑上来想撕扯苏玉珠,

被苏玉珠一个冷眼瞪了回去。“娘,想清楚。这里是祠堂,列祖列宗都看着呢。您再闹,

惊扰了祖宗,这罪名您担得起吗?”苏玉珠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浇得王氏一个激灵。

苏大海也沉下脸:“够了!都给我坐下!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王氏这才不甘愿地缩到一边,但眼神依旧怨毒。苏玉珠不急不缓,从袖中又掏出一张纸,

但这次不是借条,而是一份遗嘱。“这是我祖母临终前,

由族中三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共同见证,签字画押的遗嘱。”她将遗嘱递给苏大海,

“其中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名下的嫁妆,由我全权支配,任何人不得干涉。

其中包括苏家流动资金三成,以及城南十间铺子的所有权。这些,早已过户到我名下,

有官府的契约为证。”苏大海接过遗嘱,看着上面熟悉的印章和签字,手都开始发抖。

王氏却尖叫起来:“假的!这肯定是假的!你个贱人,什么时候伪造了你祖母的遗嘱!

”“伪造?”苏玉珠轻笑一声,又拿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那这个呢?这是我亲手记录的,

过去十年,您从我苏家搬走的财物清单。小到一匹布,大到上千两的银子,

总计......十七万三千四百二十六两。每一笔,我都记着呢。”她翻开册子,

念道:“永安十年七月,取走东洋进贡珊瑚一盆,送予王家;永安十二年三月,

支取银票五千两,为王宝器还赌债;永安十五年九月,挪用苏家公中款项八千两,

为王白莲置办首饰......”每念一条,王氏的脸色就白一分。苏大海的脸,

则黑如锅底。他一直知道妻子补贴娘家,却没想到,数目竟如此庞大!这已经不是补贴,

这是在吸血!是在挖苏家的根!“你......你胡说!我哪有拿那么多!

”王氏还在嘴硬。“没有?”苏玉珠眼神一厉,“那要不要我把舅舅每次来家里,

您偷偷塞给他的银票时间,数额,甚至连银票的编号都报出来?

要不要我把您偷偷将我祖母的陪嫁田产,过户到王宝器名下的地契也拿出来?

”苏玉珠步步紧逼,话语如刀,刀刀见血。王氏彻底没了声音,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王霸也慌了,他没想到这外甥女手里竟然握着这么多铁证。

他强撑着道:“就算......就算你娘拿了些钱,那也是她应得的!我们是亲戚,

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吗?你嫁妆那么丰厚,分给你哥哥一点又怎么了?”“好一个应该的!

”苏玉珠冷笑,“那我的婚事呢?你们偷我嫁妆,改我出嫁路线,是想把我卖给谁?

是那个欠了一屁股债的赌棍王宝器吧!好让王白莲顶替我,嫁入许家?舅舅,

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啊!这是‘帮衬’吗?这是卖女求荣,是谋财害命!”就在这时,

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不......不好了!大小姐!

许家......许家那边出事了!”苏玉珠心中一紧:“说!

”“王......王小姐穿着您的嫁衣,去了许家!说......说您已经悔婚,

她才是许家未过门的媳妇!现在......现在正在许家门口哭呢,引了好多人围观!

”“好!好得很!”苏玉珠气极反笑。这群人,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前脚刚在衙门丢了人,

后脚就敢去许家闹事,这是要把她的名声彻底踩进泥里!

她看都没看祠堂里面如死灰的一群人,转身就走,裙摆带起一阵风。“玉珠!

你......”苏大海想叫住她,却只看到女儿决绝的背影。许家大门前,

已经围得水泄不通。王白莲穿着那身本该属于苏玉珠的华美嫁衣,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身边围着几个看热闹的妇人,正对着她指指点点。“哎哟,这就是苏家的女儿吧?

长得可真俊。”“什么苏家女儿,我听说了,她悔婚了,这是她表妹,来替嫁的。”“替嫁?

这......这合规矩吗?”“谁知道呢,你看许家连门都不让她进,估计是不认吧。

”王白莲哭得更伤心了,她对着紧闭的许家大门,柔声喊道:“兴耀哥哥,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是姐姐她......她嫌贫爱富,看不上你了。我白莲虽是替嫁,

但此生此世,定不负你!你开门啊!”这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听得周围的看客都心生怜悯。就在这时,人群突然分开一条道。苏玉珠来了。

她依旧是那身嫁衣,只是发髻有些散乱,但气势却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锐不可当。

王白莲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姐姐......你......你怎么来了?

是来送我的吗?”“送你?”苏玉珠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身上的嫁衣,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我送你一程,去黄泉路,你去吗?

”王白莲被她眼中的寒意吓得后退一步,眼泪又涌了上来:“姐姐,我知道你怨我。

可......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而且......而且我已经有了兴耀哥哥的骨肉,

我不能让孩子没有爹爹啊!”“有了骨肉?”这可是个大瓜!人群瞬间沸腾了!

苏玉珠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白莲妹妹,

你这孩子,怀得可真是个时候。昨天还黄花大闺女,今天就有了孩子。

许探花郎是文曲星下凡,让你这么一碰,就能一步到位?”“你......你胡说!

”王白莲急了,捂着小腹,“我......我真是有了!早上还害喜呢!”“是吗?

”苏玉珠的眼神骤然变冷,“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我这就让人去请张稳婆来!

说是许家少奶奶有了喜,让她来瞧瞧,几个月了,保胎方子怎么开!

”王白莲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请稳婆?那不就全露馅了吗!

她连忙摆手:“不......不用了!

我......我就是有点不舒服......”“不舒服?”苏玉珠“关切”地走上前,

伸出手就要去扶她,“哎呀,那怎么行!你可是有身孕的人,可不能磕着碰着。妹妹,

你站稳了!”话音未落,她手腕一“抖”,像是没站稳,猛地撞在了王白莲的身上。“哎哟!

”王白莲惊叫一声,向后踉跄。只听“噗”的一声轻响,一个用棉布缝制的小垫子,

从她宽大的嫁衣里掉了出来,滚落在地。全场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那个孤零零的垫子上。空气,仿佛凝固了。王白莲的脸,从白到红,再从红到紫,

最后变成了死灰色。她看着地上的垫子,浑身抖得像筛糠。

“原来......这就是兴耀哥哥的骨肉?”苏玉珠捡起那个垫子,在指尖掂了掂,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扔进了旁边的臭水沟里。“一个垫子就想母凭子贵?王白莲,

你未免也太小瞧我苏玉珠,太小瞧许家了!”就在这时,

许家那两扇贴着喜字挂着红绸的朱漆大门,“吱呀”一声,从外向内打开了。

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衫的男子,缓缓走了出来。他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一双桃花眼,

温润如水,仿佛能溺死人。正是探花郎许兴耀。他看都没看瘫软在地的王白莲,

径直走到苏玉珠面前,微微躬身,声音清朗如玉:“让你受委屈了。”苏玉珠看着他,

心中微动。这男人,比画像上还好看,也更聪明。他没有急着解释,而是先给了她一个态度。

许兴耀这才转过身,目光落在王白莲身上,那温润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王小姐,

”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温和,话语却如刀割,“你今日冒充我许家未过门的媳妇,按大律,

此为‘冒充官眷’,罪当流放。看在你我曾是亲戚的份上,许家不予追究。现在,请你离开。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立刻,马上。”这番话,看似宽宏大量,

实则是在王白莲的脖子上套了根绞索。他不仅坐实了她“冒充”的罪名,

还把“不追究”当成了天大的恩赐,直接断了王白莲所有纠缠的后路。王白莲面如死灰,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许兴耀不再看她,点头示意苏玉珠跟上,二人跨过门槛后,

许兴耀转身看了眼门外众人,对身后的家丁道:“关上大门。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

任何姓王的人,不得踏入许家大门半步!”“是!”众家丁齐声应道。大门缓缓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肮脏。门前,只剩下苏玉珠和许兴耀并肩而立。许兴耀侧过头,

看着身边这个一身红衣眼神清亮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和好奇。“我的婚书上,

写的是苏玉珠。”他轻声说,“我许兴耀的妻子,只会是你。只是今日之事,

你我的婚礼只能择日再办了......”苏玉珠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没事,

探花郎,我们先合作吧。”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这个男人,已经绑在了一条船上。

而这场仗,才刚刚开始。第三章:釜底抽薪,罪证震朝堂许家门内。许兴耀侧过头,

眼里带着一丝探究的笑意:“苏小姐似乎对我很有信心。”“不是对你,”苏玉珠纠正道,

目光锐利如刀,“是对我们的敌人。王家的贪婪和无耻,是我们合作最坚实的基础。

你不想让他们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吗?”“当然。”许兴耀的笑容未变,

眼底却掠过一抹寒芒,“许家的门,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闯的。

只是......苏小姐打算如何合作?”“你提供平台和影响力,

我提供......弹药。”苏玉珠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探花郎只需知道,

我的弹药,足以让王家,从这个京城彻底消失。”许兴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

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胆,还要迷人。他微微颔首:“好。我等着苏小姐的‘弹药’。

”两人心照不宣地分开,一场针对王家的风暴,在无声中悄然酝酿。回到苏家,

苏玉珠径直回了属于自己的小院。这里是她祖母生前为她留下的清净地,

王氏和她娘家一直觊觎,却始终没能染指。她关上房门,靠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今天连番的大战,即便是她这个身经百战的公关总监,也觉得有些疲惫。但疲惫过后,

是更强烈的兴奋。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了最上面一个不起眼的紫檀木小匣子。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块雕刻着兰草的玉佩,和一张泛黄的纸条。原主祖母曾叮嘱过,

只有危急关头方可打开,可惜我们的倒霉蛋原主没来得及。

这是原主祖母留给她的最后一份东西,上面只有一行字,写得歪歪扭扭,

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珠儿,若遇大难,寻‘百味集’,月圆之夜,影落之处。

”“百味集?”苏玉珠皱起了眉。她努力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忽然,一个画面闪过。

祖母生前最爱待的书房里,确实有一本名为《百味集》的食谱,

就放在书架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积满了灰尘。她立刻起身,快步走向书房。苏家的书房很大,

藏书颇丰。苏大海是个附庸风雅的商人,买了很多书,但看过的没几本。

苏玉珠很快就在角落里找到了那本《百味集》。书皮是普通的蓝布,摸上去有些粗糙。

她翻开书页,里面记录的都是一些家常菜的做法,什么“红烧狮子头”、“清蒸鲈鱼”,

看起来平平无奇。有什么玄机吗?苏玉珠一页页地翻着,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拂过。忽然,

她停住了。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特殊味道。不是墨香,也不是纸香,而是一种植物的清香,

有点像薄荷,又有点像甘草。她想起了祖母的一个习惯。

祖母的手指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因为她常年用一种特制的药水洗手保养。

难道......苏玉珠心中一动,立刻回到自己的院子,让贴身丫鬟小翠端来一盆温水,

然后将那本《百味集》整个浸了进去。小翠一脸惊慌:“小姐!您这是干什么呀!书都湿了!

”苏玉珠没有理会她,只是紧紧盯着水中的书页。奇迹发生了。只见那原本的页边空白处,

在水的浸润下,竟然慢慢浮现出了一行行细密如蚁的小字!那些字是用一种特殊的墨写成的,

遇水则显。而那字迹,正是祖母的!“永安八年,王霸侵吞北境军饷三万两,以粮草充数,

致边关士兵断粮三日......”“永安十一年,王霸勾结户部侍郎张谦,虚报灾情,

私吞赈灾款五万两......”“永安十四年,王霸收买地方官,强占民田三百亩,

逼死农户七口......”一条条,一件件,全是王霸这些年犯下的滔天罪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