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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薅空网贷300万带全村致富

病态的木乃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薅空网贷300万带全村致富》是知名作者“病态的木乃伊”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平台催收展全文精彩片段:小说《我薅空网贷300万带全村致富》的主角是催收,平台,们这是一本男生生活,爽文,逆袭小由才华横溢的“病态的木乃伊”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9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2:09: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薅空网贷300万带全村致富

主角:平台,催收   更新:2025-10-25 13:2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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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投资理财被骗。我欠下20万网贷。投诉无门后,我干脆破罐子破摔,

一口气借遍了所有网贷平台。怀揣300万现金,我直接回村,

给我爸妈盖了4层高的小别墅。乡亲们循声而来,纷纷问我上哪里发了大财。

我教他们一起撸网贷。第1章:深渊来电“陈安,你妈在电话里都哭了,

说家里被人泼了红油漆,你到底在外面搞什么!

”姐姐陈静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压抑不住的怒火,从听筒里钻出来,像一根烧红的针,

扎进我的耳膜。我靠在出租屋冰冷的墙壁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手机屏幕上,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刚刚挂断。就在一分钟前,

那个自称“豹哥”的男人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告诉我,这只是开胃菜。“小崽子,再不还钱,

下次泼的可就不是油漆了。”我欠了二十万。起因很可笑,一个所谓的“投资理财大师”,

用一套天花乱坠的话术,骗走了我工作三年攒下的所有积蓄,

还让我从一个网贷平台借了五万块作为“启动资金”。然后,大师消失了。

平台催收的电话来了。为了堵上这个窟窿,我拆东墙补西墙,从一个平台借钱还另一个平台。

利滚利,罚息叠加,雪球越滚越大。短短半年,五万变成了二十万。我的工资一个月才六千,

不吃不喝也要三年才能还清。我报过警,警察说这是经济纠纷,建议我去法院起诉。

我去法院咨询,律师告诉我,这种网络诈骗,跨省追查,希望渺茫,

而且诉讼费、律师费又是一笔钱。我的人生,被这二十万彻底压垮了。每天几十个催收电话,

P过的侮辱性照片发给我通讯录里的每一个人。我丢了工作,朋友把我拉黑,

房东也下了最后通牒。现在,他们把手伸向了我的家人。我爸妈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我能想象到,当他们看到家门口被泼上红油漆,上面写着“欠债还钱,

天经地义”时,是何等的恐惧和羞耻。姐姐在电话那头还在哭着数落我,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一种巨大的、冰冷的愤怒,从我胸腔里升起,淹没了所有的恐惧和绝望。凭什么?

凭什么那些骗子可以逍遥法外?凭什么这些放高利贷的公司可以如此猖狂,

用非法的手段逼迫我们?投诉无门,法律无路。好。既然你们不讲规则,

那我也没必要遵守了。我挂断姐姐的电话,拉黑了她的号码。不是因为烦,

而是不想再让她为我担心。然后,我做了一个决定。如果注定要坠入深渊,

那我就在坠落的过程中,把这些推我下来的人,也一起拽下来。我打开手机,

点开那个我曾经看一眼就心惊肉跳的催收短信。短信末尾,

附带着几十个其他贷款APP的下载链接,这是他们引流的手段。以前,

我看到这些图标就犯怵。但现在,我看着它们,眼神里只剩下一种近乎疯狂的平静。

不就是借钱吗?我会。我把心一横,破罐子破摔。你们不是有几百个平台吗?行,

我一个个借过来。第2章:疯狂的计划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把自己锁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我没日没夜地研究,不是研究怎么还钱,而是研究这些网贷平台到底是怎么运作的。

我翻遍了所有的用户协议,那些密密麻麻、小得像蚂蚁一样的字,我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我研究它们的放款逻辑、风控模型、催收手段,以及最重要的——它们和背后母公司的关联。

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市面上百分之九十的网贷平台,

背后其实都是由少数几家大型金融科技公司控股或参股。它们像八爪鱼一样,

伸出无数的触手,包装成上百个不同名字的APP,收割着像我一样走投无路的人。

它们的风控系统看似严格,其实漏洞百出。为了抢占市场,它们的前期审核非常宽松,

只要你有身份证,有手机号,就能借出第一笔钱。而它们的催收,看似凶狠,

其实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它们最大的武器不是法律,而是“暴力”和“羞耻”。

它们不敢真的上门动手,因为那是刑事犯罪。它们最依赖的,就是通过骚扰家人朋友,

让你在社会关系中“死亡”,逼你就范。它们赌的,就是你要脸。可我已经不要脸了。

一个计划在我脑中逐渐成型,疯狂,但逻辑严密。第一步,借钱。不是一个一个借,

而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向所有能找到的平台,同时发起申请。

利用它们系统之间信息更新的延迟,在我的负债信息被同步到整个网络之前,

尽可能多地借出钱来。第二步,隔离。断绝一切不必要的社会联系。换手机号,

注销所有社交账户。让催收的拳头,打在棉花上。第三步,反击。

收集它们所有违规催收的证据。电话录音、短信截图。这些东西,在警察那里是经济纠纷,

但在银保监会和媒体那里,是金融丑闻。我看着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分析图,心脏在狂跳。

这不是在借钱,这是一场战争。一场我一个人,对阵一个庞大的、无形的金融帝国的战争。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行动。我买了几十张不记名的电话卡,用新号码重新注册账户。

我从第一个APP开始,填写资料,人脸识别,提交申请。“审核通过,

额度5000元已到账。”第一笔钱,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我没有停顿,

立刻打开第二个APP,重复操作。“审核通过,额度8000元已到账。”第三个,

第四个……我的手机开始疯狂地震动,验证码、审核通知、到账短信,像雪片一样涌来。

起初,我还有些紧张。但当银行卡余额的数字从三位数跳到四位数,再到五位数时,

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快感攫住了我。这不再是债务,这是一串数字,

一个我正在攻克的代码。我三天三夜没合眼,眼睛里布满血丝。饿了就啃一口干面包,

渴了就灌一口凉水。出租屋里,几十部廉价的二手手机排成一排,

每一部都在同时进行着申请。数字在飞速增长。十万。五十万。一百万。

当我的总收款额突破一百万时,我停了下来。我走到ATM机前,插入银行卡,

输入了取款金额:两万。看着取款口吐出一沓整整齐齐的红色钞票,我伸出手,

感受着那真实的、带着油墨香的触感。这不是虚拟的数字。这是钱。

是能让我爸妈住上好房子,能让姐姐不再为我哭泣,能让我把腰杆挺直的,实实在在的钱。

我回到出租屋,看着那些还在不断涌入资金的手机,眼里的疯狂褪去,

取而代ăpadă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决心。一百万,不够。我要的,是彻底的胜利。

我继续申请。当一些小的平台因为风控系统更新开始拒绝我时,

我就转向那些更大的、审核更慢的平台。一个星期后,我名下所有银行卡的总金额,

定格在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数字上。三百一十二万。我删除了所有APP,

掰断了所有的电话卡,将它们冲进马桶。然后,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

只带上一个装满了现金的黑色双肩包,走出了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出租屋。我没有去任何地方。

我回家。第3章:衣锦还乡我们村叫下溪村,一个地图上都很难找到的小地方。

当我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双肩包,出现在村口时,正在地里干活的乡亲们都愣住了。

“这不是陈家的安子吗?什么时候回来的?”“看着瘦了,在外面打工不容易吧。

”我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脚步没有停。我家在村子最里面,一栋二十多年的土坯房,

每次下大雨,屋里都要用好几个盆接水。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爸妈正在院子里晒谷子。

看到我,他们先是一愣,随即我妈的眼圈就红了。“安子,你……你没事吧?

那些人……没有再找你麻烦吧?”我爸则是一脸愁容,手里的农具都忘了放下。

我看着他们鬓角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鼻子一酸。“爸,妈,我回来了。”我放下背包,

拉开拉链。一沓沓崭新的红色钞票,像砖块一样,整整齐齐地码在包里。阳光照在上面,

红得刺眼。我爸妈直接看傻了。“安……安子,这……这钱是哪来的?

你……你没干犯法的事吧?”我妈的声音都在发抖,过来拉我的胳un,手冰凉。“妈,

放心,这钱来路很正。”我把包往前推了推,“这是我挣的。”“你挣的?

你上哪挣这么多钱?”我爸一脸不信,眼神里全是惊恐。我知道,

跟他们解释不清什么叫“薅网贷羊毛”,什么叫“利用规则漏洞”。

我只能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来证明。“爸,妈,别问了。我回来,就是想给你们盖个新房子,

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当天下午,我就联系了镇上最好的施工队。

我把施工头叫到我们家那片宅基地上,指着那片空地说:“盖房子,四层。用最好的材料,

怎么结实怎么来。钱不是问题。”施工头看着我这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

又看了看我身后那栋破旧的土坯房,眼神里充满了怀疑。我没多废话,

直接从包里拿出二十万现金,拍在他面前。“这是定金。不够了随时找我。

”施工头的眼睛瞬间就直了。整个下溪村都轰动了。陈安在外面发大财回来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天之内传遍了全村。第二天,推土机就开进了村子,

我们家那栋老房子被推平,地基开始动工。乡亲们每天都围在我们家工地旁边,指指点点,

议论纷纷。“乖乖,四层的小洋楼,这得花多少钱啊?”“听说光打地基就用了几十吨钢筋,

这房子比镇政府大楼都结实。”“陈安这孩子,出息了啊!”我爸妈一开始还提心吊胆,

但看着地基一天天起来,楼房一层层升高,他们的腰杆也慢慢挺直了。以前在村里,

他们总觉得抬不起头,现在,脸上有了笑容,还会主动跟邻居炫耀我给他们买的新衣服。

我每天什么也不干,就搬个板凳坐在工地上,看着房子一点点成型。我知道,

平静只是暂时的。催收的电话虽然没了,但他们不会就此罢休。我等的,是他们找上门来。

这天,我正在跟施工头商量外墙瓷砖的颜色,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按下了接听键,同时打开了录音。“陈安是吧?”电话那头,

是一个阴冷的男声,正是那个“豹哥”。“是我。”我语气平静。“行啊你,小子,

玩失踪是吧?以为躲回村里就没事了?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到你们镇上了。识相的,

赶紧把钱准备好。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不然,你那正在盖的新房子,可就保不住了。

”我听着他的威胁,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了。“好啊,我等着你们。

”“你他妈……”豹哥似乎没想到我这么横,愣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我没等他说完,

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好戏要开场了。我看着眼前拔地而起的四层小楼,

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栋房子,是我为家人筑起的堡垒。谁想动它,就得先从我身上跨过去。

第44章:第一个信徒我那个远房表弟,刘三,是村里第一个找上我的人。他不是来道喜的,

是来借钱的。那天晚上,他提着一瓶廉价的白酒和一袋花生米,

扭扭捏捏地进了我家的新院子。新房已经盖好,四层高的小洋楼,外墙贴着米白色的瓷砖,

在月光下亮得晃眼。我爸妈住二楼,我和姐姐一人一层,顶楼是露台。我正在院子里喝茶,

看星星。“安哥。”刘三在我对面坐下,搓着手,一脸的局促。“三儿,有事?

”我给他倒了杯茶。他没喝茶,自己拧开酒瓶,“咕咚”灌了一大口,脸瞬间就红了。

“安哥,我……我想跟你借点钱。”他声音很低,头都快埋到胸口里了。

刘三家是村里最穷的几户之一。他老婆身体不好,常年吃药,

女儿去年又查出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一大笔手术费。“要多少?”我问。“十……十万。

”他说出这个数字时,声音都在抖。十万,对现在的我来说,九牛一毛。但对刘三来说,

是天文数字。我看着他,没立刻答应。“三儿,你知道我这钱怎么来的吗?”刘三愣了一下,

摇摇头,又点点头:“村里人都说……说你在外面做了大生意。”我笑了笑:“算是吧。

不过这个生意,一般人不敢做。”我把我的经历,用一种他能听懂的方式,简单说了一遍。

当然,我隐去了那些技术细节,只强调了核心:这些平台是“恶龙”,我做的,是“屠龙”。

刘三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酒瓶都忘了放下。“安……安哥,你……你这是在抢银行啊!

”他结结巴巴地说。“不。”我摇摇头,眼神很认真,“我不是抢,我是拿回来。

拿回被他们骗走的,被他们用高利贷盘剥走的。我拿的是我该得的。”我顿了顿,

看着他:“三儿,我可以直接借给你十万。但是,这只能救你一时。你女儿的手术做完了,

后续的康复呢?你老婆的药呢?你打算一辈子都活在贫穷和绝望里吗?”刘三沉默了,

眼里满是挣扎和痛苦。“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缓缓说道,

“我可以教你‘屠龙’的方法。”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燃起一簇火苗,但很快又熄灭了。

“我……我不敢,我怕……”“怕什么?”我逼视着他,“怕催收?我在这里。怕犯法?

我告诉你,我们不偷不抢,我们只是利用他们的规则。他们放款给我们,是他们自愿的。

至于还不还,那是我们和他们之间的‘民事纠纷’。你现在一无所有,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的吗?”我这番话,像一把锤子,敲碎了刘三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他看着我,看着我身后这栋在村里鹤立鸡群的洋楼,眼神从恐惧,慢慢变成了渴望。“安哥,

我干!”他咬着牙,把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像是立下了某种誓言。那天晚上,

我手把手地教他。从如何选择平台,如何填写资料,如何规避风控,如何设置电话拦截。

刘三虽然读书少,但很聪明,一点就通。三天后,他红着眼睛来找我,手里攥着一张银行卡,

激动得话都说不清楚。“安……安哥,五万!整整五万!到账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只是开始。继续。”又过了几天,刘三卡里的钱,变成了十五万。

他第一时间就把女儿送到了省城最好的医院,安排了手术。刘三和他老婆给我跪下的时候,

被我一把拉住了。“别谢我,谢你自己。”我看着这个曾经被贫穷压得直不起腰的男人,

如今眼里有了光,“你敢拼,这是你应得的。”刘三成了我在村里的第一个“信徒”。

他的成功,比我盖一栋楼,更有说服力。村里人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从羡慕、嫉妒,

变成了敬畏和狂热。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胜利,

而是一整个村庄的“起义”。第5章:催收队进村豹哥他们来的时候,

开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车身上印着“XX金融”的字样。车子在村口就被拦下了。

我们村的路窄,外面的车进来,都得小心翼翼。豹哥从副驾驶下来,嘴里叼着烟,

穿着一件印着老虎头的黑色T恤,手臂上全是纹身。他身后跟着四个小年轻,

一个个染着黄毛,流里流气。“让开让开!找人!”豹哥很不耐烦地冲着拦路的几个村民喊。

村民们没让,反而围了上来。“找谁啊?”村里的二牛叔问,他手里还拿着一把锄头。

“找陈安!欠钱不还的那个!”豹哥嚣张地指着村里。“哦,找安子啊。

”二牛叔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们是?”“要债的!他欠我们公司二十万!

”豹哥把胸脯一挺,以为能吓住这些乡下人。他想错了。“要债?

”二牛叔把锄头往地上一拄,笑了,“安子可出息了,给我们村修路,还准备建小学呢,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就是,安子是大好人!”“你们这些城里人,别是来骗钱的吧?

”村民们七嘴八舌,把豹哥五个人围在中间,眼神都不太友善。豹哥愣住了。

他设想过很多种场景,陈安跪地求饶,或者负隅顽抗。但他万万没想到,

自己会被一群拿着锄头铁锹的农民给围住。这剧本不对啊!我得到消息,

不紧不慢地从家里走了出来。我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手里端着一杯茶,

悠闲得像是在散步。“哟,豹哥,大老远跑来,辛苦了。”我笑着打招呼。豹哥看到我,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指着我鼻子骂:“陈安!你他妈总算出来了!赶紧还钱!”“还钱?

”我故作惊讶,“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有借条吗?”“你……”豹哥被我噎了一下,

“你在我们平台借的钱,都有电子合同!你想赖账?”“电子合同啊。”我点点头,

喝了口茶,“那你们就去法院起诉我好了。法院判我还多少,我就还多少。在这里嚷嚷什么?

”豹哥气得脸都绿了。他们这种公司,最怕的就是对簿公堂。

他们那些高得离谱的利息和违约金,根本不受法律保护。“小子,你别跟我来这套!

”豹哥恶狠狠地说,“今天你要是不把钱拿出来,我们就不走了!我让你家无宁日!

”“好啊。”我点点头,然后回头对村民们大声说:“乡亲们,都听到了吧?

这几位城里来的朋友,说要在我们村常住,大家欢迎一下啊!”村民们都笑了。

二牛叔更是直接:“行啊,俺家还有两间空房,就是没床,只有猪圈,

你们要是不嫌弃……”“哈哈哈哈!”全场哄堂大笑。豹哥和他那几个手下,

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们是来恐吓的,不是来当小丑的。“陈安,你等着!

”豹哥放下一句狠话,带着人想走。“等一下。”我叫住他。他回头,以为我怕了。

我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把我的手机递给他看。屏幕上,是刚才全程的录像。“豹哥,

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录下来了。包括你威胁要让我家无宁日。这可是恐吓勒索的证据。

你说,我把这个视频交给警察,或者发到网上去,给你们公司做做宣传,怎么样?

”豹哥的脸色,瞬间从猪肝色变成了煞白。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想不通,几个月前那个在电话里唯唯诺诺,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穷小子,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冷静,从容,甚至带着一丝……嘲弄。

他感觉自己像个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小丑。“我们走!”豹哥咬着牙,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他带着他的人,灰溜溜地上了面包车,在村民们的哄笑声中,

狼狈地开走了。我看着远去的车屁股,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我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而我身后的村民们,看我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如果说,

我盖楼、刘三致富,让他们看到了希望。那么今天,我当众逼退催收队,

则让他们看到了力量。一种普通人联合起来,对抗强权的力量。村长李叔,

一个抽了半辈子旱烟的老人,走到我身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安子,到我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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