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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我放弃攻略他他反而开始对我穷追不舍讲述主角林晚顾言的甜蜜故作者“q浮之云”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放弃攻略他他反而开始对我穷追不舍》主要是描写顾言,林晚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q浮之云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我放弃攻略他他反而开始对我穷追不舍
主角:林晚,顾言 更新:2025-10-25 06:3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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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弃攻略他后,他反而开始对我穷追不舍一 追光年终成空我追了顾言三年。
整整一千零九十五天,我像一棵不知疲倦的向日葵,永远朝着他这个太阳。
我的生活以他为圆心,我的喜怒哀乐由他掌控。他喜欢喝楼下街角那家店的冰美式,
不加糖不加奶。我便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绕远路半小时去给他买,
准时在他出宿舍楼时递到他手上,风雨无阻。他喜欢纯白色的球鞋,但又懒得打理。
于是他的每一双鞋,都由我带回宿舍,用最专业的清洁剂,一寸一寸地刷得洁白如新,
再悄悄放回他的鞋柜。他参加篮球赛,我是啦啦队里喊得最声嘶力竭的那个。他病了,
我是那个在医院通宵守着,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人。我的相机里,内存卡换了一张又一张,
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他。打球时跃起的矫健身姿,在图书馆里蹙眉思索的侧脸,
阳光下碎金般的发梢。我是所有人眼中爱顾言爱到疯魔的林晚,
是顾言身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影子。而顾言,他是天之骄子,家世优渥,成绩斐然,
是A大校园里神祇般的存在。他永远清冷,永远疏离,对我所有的付出,
都只报以淡淡的一声“嗯”,或者一个几不可闻的颔首。他从不说喜欢我,
也从不拒绝我的好。他就那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毫无保留的奉献,
把我钉在了一个“头号追求者”的尴尬位置上,给了所有人一种“林晚非我不可”的错觉。
连他的朋友都调侃我:“林晚,你这毅力,不去挖穿地心都可惜了。”我只是笑笑,
眼里的光,却在日复一日的等待和落空中,一点点黯淡下去。压垮骆驼的,
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而我的引爆点,来得猝不及及,却又像命中注定。
那天是顾言的二十一岁生日。我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我动用了我攒了很久的奖学金,
在我打工的西餐厅包下了一个小厅。我亲手设计了派对的主题,
每一个细节都围绕着他的喜好。我还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将我为他拍的三年来最好的九十九张照片冲洗、装裱,准备在生日会上作为礼物送给他。
我甚至幻想,也许在这样精心的准备下,他会对我有一丝动容。然而,
就在生日会开始前三个小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我最崇拜的摄影界前辈,
陈默老师。“林晚,是我。”陈默老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我临时需要一个助手,
跟我去一趟城西的废弃工厂拍一组工业风的作品。我看了你的作品集,很有灵气。怎么样,
一个小时后,学校西门见?”我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陈默老师!那是我做梦都想合作的人!
这个机会,对于一个摄影系的学生来说,无异于一步登天。我激动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声音都在颤抖:“陈老师,我……我有时间!我一定到!”挂了电话,我立刻拨给顾言。
响了很久,他才接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的不耐:“喂?”“顾言!”我强压着兴奋,
语速飞快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陈默老师邀请我去做他的摄影助手,就现在!
我……我生日会可能要晚一点才能过去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
我听到了顾言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林晚,你什么意思?
”我愣住了:“我……我的意思是,这个机会对我太重要了,我必须去。但我保证,
一结束我马上就赶过去,好不好?”“一个实习机会而已。
”顾言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轻蔑,“比我的生日还重要?”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
仿佛被冻住了。我为他生日会付出的心血,他一清二楚。
他却轻飘飘地用“一个实习机会而已”来定义我梦寐以求的理想。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解释:“顾言,这不是普通的实习,这是陈默老师……”“我不想听。
”他冷漠地打断我,“林晚,我只问你一句,你来,还是不来?”他的语气里,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和不容置喙的命令。仿佛我去了,是我的荣幸。我不去,
就是不识抬举。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天色灰蒙蒙的。三年的时光,
像电影快放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那些为他早起的清晨,为他熬夜的晚上,为他欢呼的瞬间,
为他心疼的时刻……一幕一幕,清晰如昨。我到底在图什么?图他那偶尔的一瞥,
还是那吝啬的一句“嗯”?我是在爱一个人,还是在进行一场盛大而卑微的自我感动?
我忽然觉得很可笑。于是,我笑了。对着电话,轻轻地笑出了声。
电话那头的顾言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蹙眉:“你笑什么?”“我笑我傻。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顾言,我追了你三年,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石头也能被捂热。现在我才明白,你不是石头,你是冰山。不,
你连冰山都不是,因为冰山至少还能反射阳光,而你,只会吸走我所有的光。”“林晚,
你发什么疯?”他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是恼怒。“我没发疯,我只是清醒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的生日会,我不去了。不止是今天,从今以后,
所有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参与了。”“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我没有给他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
我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微信、电话、QQ——通通拉黑删除。我走进房间,
看着那面准备送给他的照片墙。九十九个不同瞬间的顾言,曾经是我全部的世界。
现在我看着,只觉得无比的讽刺。我走过去,一张一张,亲手将它们从墙上撕下。撕碎,
扔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了三年的枷锁。
我背上我的相机包,走出了宿舍。走向西门,走向陈默老师,走向我自己的新生。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林晚的生活里,再也没有顾言这个太阳。
我要做我自己的太阳。二 破茧重生新篇跟陈默老师去城西废弃工厂的拍摄,
比我想象中更辛苦,也更酣畅淋漓。我们在尘土飞扬的旧车间里待了整整八个小时,
直到月上中天。陈默老师是个严谨到近乎苛刻的人,他对光影、构图的要求极高。
我跟在他身边,打光、换镜头、递设备,忙得脚不沾地,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但他也会在间隙,指点我几句。“林晚,你的镜头感很好,但太‘满’了。
”他看着我相机里的一张试拍样片,一针见血地指出,
“你的镜头里总是想把所有东西都塞进去,焦点人物的情绪,背景的故事感……但你忘了,
有时候,留白比填充更重要。”我愣住了。他继续说:“学摄影,先要学会看世界。
你看这个废弃的齿轮,它曾经是巨大机器的一部分,带动过生产线。但现在,
它静静地躺在这里,锈迹斑斑。它的价值不在于它曾经带动过什么,
而在于它现在本身所呈现出的时间感和破碎的美。你要拍的,是它自己,
而不是它和那台机器的关系。”“拍它自己,
而不是它和那台机器的关系……”我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我过去三年,镜头里只有顾言。我拍他,
总是下意识地将自己放在一个仰望和附属的位置。我的构图,我的光影,
都在为凸显他的“神性”服务。我从来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独立的、有缺点的人来拍。
也从来没有想过,我自己,也可以成为镜头下的主角。我的人生,
为什么一定要围绕着另一台机器转动呢?我也可以是那个本身就拥有破碎美感的齿轮啊。
那一刻,我醍醐灌顶。“谢谢您,陈老师,我明白了。”我朝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有悟性,是好事。”收工的时候,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
陈默老师把我送到学校门口,我才拿出手机。屏幕上,是几十个未接来电,
全部来自顾言的朋友,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号码。微信的好友申请也爆了,
全是顾言的兄弟们发来的。“林晚你疯了吗?言哥生日,你竟然放他鸽子!
”“赶紧给言哥道歉!他脸都黑成锅底了!”“嫂子,别闹了,快回来吧,大家都在等你。
”嫂子?我看着这个称呼,觉得无比讽刺。他们从来没真正尊重过我,
只是把我当成顾言的一个附属品。顾言高兴了,我是“嫂子”。顾言不高兴了,
我就是那个“不懂事的疯女人”。我面无表情地划过这些信息,一条都没有回复,
直接按下了关机键。世界清静了。拖着疲惫但充实的身体回到宿舍,我洗了个热水澡,
倒头就睡。这是三年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没有辗转反侧地想他今天对我笑了没有,
没有因为他一句无心的话而揣测半天。第二天,我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去了图书馆。
我给自己列了一个满满当当的计划表。参加摄影大赛,泡图书馆啃专业书,
去市区的美术馆看展,周末继续去西餐厅打工攒钱换新镜头。每一项,都与顾言无关。
每一项,都只关于我自己。生活一下子变得忙碌而开阔。我以为,我和顾言的故事,
在那通电话后,就已经画上了句号。我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
角色互换的开始。那天早上,我抱着一摞厚厚的专业书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去上课。
走到教学楼下,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顾言。他就站在那棵我们学校最有名的梧桐树下。
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身姿挺拔,
依旧是那副能让无数女生尖叫的清隽模样。但他手里,却提着一份早餐。
是楼下街角那家店的三明治和冰美式。我曾经为了这份早餐,早起过无数个日夜。他看到我,
径直走了过来,将早餐递到我面前。“给你的。”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僵硬。我脚步未停,甚至没有看他一眼,直接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不需要。”我淡淡地丢下三个字。他的手臂僵在了半空中。
我能感觉到他错愕的、不敢置信的目光像芒刺一样扎在我背上。他大概以为,
只要他肯纡尊降贵地为我做一件我曾经为他做过的事,
我就会立刻感恩戴德、屁颠屁颠地回到他身边。他想错了。被狗咬过一次的人,
不会再去摸那条狗。被冰冻伤过的心,不会再靠近那座冰山。我走进教室,找了个角落坐下,
翻开书。窗外,顾言还站在那里。他提着那份早餐,像一尊望妻石,站了很久很久。
上课铃响了,他才终于转身离开。我看到他走过垃圾桶时,顿了一下,
然后将那份未曾送出的早餐,狠狠地丢了进去。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顾言,你现在才开始学的,都是我过去玩剩下的。而我,已经不陪你玩了。
三 冰山融化终成泪我以为顾言的耐心,最多持续三天。毕竟,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
被我如此干脆利落地拒绝,面子上肯定挂不住。我低估了他被人追捧惯了之后,
那种不容许任何东西脱离掌控的偏执。他开始了对我全方位的“围追堵截”。我早上出宿舍,
他会等在楼下,手里必然提着一份早餐。我去图书馆,他会坐在我对面,面前摊开一本书,
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我。我去食堂吃饭,他会端着餐盘,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沉默地吃着。
我去上选修课,他一个金融系的学神,竟然会出现在我们艺术鉴赏的课堂上,坐在我身后。
整个A大都轰动了。论坛的帖子一天一个新花样。《惊!顾言大神竟然反向追妻火葬场了!
》《八一八那个让顾言走下神坛的女人,林晚到底有什么魔力?》《我赌一包辣条,
林晚不出一个星期就会缴械投降!》我的舍友也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现在的习以为常。
“晚晚,顾言又在楼下等你了。”“晚晚,刚才顾言的兄弟来打听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蛋糕。
”“晚晚,说真的,你到底怎么想的?顾言这架势,也太吓人了吧?他为你做的,
比你为他做的还要多了。”我正在电脑前修图,闻言,头也没抬。“他不是在为我做什么,
他是在为他自己。”我淡淡地说,“他只是不习惯一个追了他三年的玩具,
突然自己长腿跑了。他要的不是我,是要回那种掌控感。
”舍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听不懂,但感觉你好酷。”我笑了笑,没再说话。酷吗?
或许吧。这份酷,是我用三年的卑微和一瞬间的决绝换来的。代价太大了,
我再也不想支付第二次。顾言最疯狂的一次,是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周五晚上。
那天我跟着陈默老师的团队在外滩拍夜景,收工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暴雨如注,
根本打不到车。陈默老师让我上他的车,送我回学校。车子开到学校门口,雨势丝毫未减。
我正准备跟陈舍道谢下车,却看到宿舍楼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顾言。他没有打伞,
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倾盆大雨里,浑身湿透,雨水顺着他俊朗的脸颊往下淌,狼狈不堪。
他死死地盯着陈默老师的车,眼神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我皱了皱眉。陈默老师也看到了他,
问我:“你朋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平静地回答。“看来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对你很重要。”陈默老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下去吧,别让他等太久,淋坏了身体不好。
”我沉默了一下,说了声“谢谢陈老师”,然后推开车门,撑开伞冲进了雨幕里。
我没有走向顾言。我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径直朝着宿舍楼的门禁走去。“林晚!
”他在我身后,喊出了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停下脚步,
但没有回头。“站住!”他几步冲到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
几缕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时的清冷,多了几分脆弱。他的眼睛,
在昏暗的路灯下,亮得吓人。“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他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
“讨厌到,宁愿坐别的男人的车,也不肯看我一眼?”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觉得很滑稽。
“顾言。”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第一,我坐谁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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