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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4

第1章

继承千亿家产的前夜,未婚妻临时兴起,让我参加最近大火的比穷大赛直播。

只因几个月前,在暴风雨中送外卖的我被一辆豪车截停,要接我回京圈首付付家。

我才知道自己是被抱错的真少爷,一夜之间从底层走进了豪门。

她调皮地看着我:“就当玩玩嘛,最后一次体验当穷人的感觉。”

为了逗她开心,我回到了之前住的地下室,在直播间讲尽那些年在底层受的苦,还成为了全网心疼的冠军。

可当我走出地下室的瞬间,我立刻被愤怒的网民们围殴致死。

他们举着钻头嘶吼:“你这个骗子,拥有上亿资产还来戏弄我们穷人!”

原来这场直播,是未婚妻和假少爷利用穷人的仇富心理,为我量身定做的***。

再次睁眼,房门被打开,未婚妻许幼幼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1

心脏猛地收缩,上一世惨死街头的剧痛仿佛还残留在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许幼幼穿着真丝睡衣,曼妙的身材尽收眼底,可我却厌恶地撇过头。

她坐到床边,像前世那样给我看比穷大赛的直播。

“晏深,你看这个比赛好有意义。好多穷苦的人靠这个得到了帮助,要不你也去参加吧,也算是告别过去的一种方式,还能帮这些和你过去一样苦的人引流。”

我瞥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急切,手掌在暗处悄然收紧。

这个女人,陪着我在底层打拼五年,却不知何时跟冒牌货付魏洲勾搭在了一起。

可我还是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抬眸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如往日般温柔:

“幼幼,你真的想我去吗?我去了,你会开心吗?”

许幼幼立刻握住我的手,仰头看我:

“晏深,你知道我喜欢的从来不是钱,而是最初的你,不是被豪门光环笼罩着的付少爷。去嘛,让我再看一次以前的你。”

她的话和前世分毫不差,只是当时不知情的我满心宠爱,现在只剩下钻心的痛。

我看着她精心伪装的温柔,忽然勾了勾嘴角:“好,我参加。”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掩饰不住的兴奋,开始为我策划这场直播。

一个小时后,我打开了地下室的铁门,穿上旧衣服,进入了直播间。

镜头对准的背景,是墙角的破沙发和掉皮发霉的一面墙。

直播连线一接通,主持人就让我展示居住环境。

我用手机扫过屋子的每一寸,开始讲述我在这生活的点点滴滴。

弹幕开始滚动:

“太惨了这哥们,这才是真实的底层。”

“看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我要给他投票。”

“冠军非他莫属,没有谁比他更需要住的地方。”

我知道,许幼幼和付魏洲肯定在直播间里,等待着我拿下冠军的那一刻。

可就在主持人宣布我是冠军,让我发表感言之后,我把镜头对准了自己。

“再次跟大家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付晏深,是京城付家流落在外多年的独子,明天,我将继承付家的千亿家产。”

直播间瞬间死寂。

三秒后,弹幕开始疯狂滚动:

“***,我没听错吧?比穷大赛的冠军是千亿继承人?”

“这不是耍我们穷人吗?滚出直播间!”

“富家公子还来跟我们穷人卖惨,实则是想炫富吧!”

我没理会弹幕的疯魔,继续对着镜头沉声说:

“今天站着这里,不是想博同情,也不是想炫富。”

“现在我宣布,本次大赛所有参赛者,每人即时获得五十万奖金,稍后我的助手会联系你们。”

直播间里的参赛者、观众包括主持人彻底懵了。

许多人都质疑我是骗子。

直到第一个拿到钱的参赛者在弹幕留言:

“到账了,真的到账了!五十万,我能给女儿治病了!”

接着,越来越多的参赛者纷纷出来道谢。

“谢谢付少爷!您是活菩萨啊!”

“真没想过,我的人生还有希望,谢谢恩人!”

就在我退出直播间的那一刻,许幼幼怒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

“晏深,你疯了?!你怎么能自爆身份,还撒这么多钱,元老们会非常生气的!”

我故作狐疑地看着她,不解道:

“那你想我怎么做?真要领下冠军奖品?明天我就要继承千亿家产了,我的身份肯定会公之于众,要是让大家知道千亿继承人装穷跟他们抢钱,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许幼幼没有想到我识破了他们的计谋,眼神躲躲闪闪:

“能怎么做的,他们不过是一群蝼蚁......”

“你别忘了,我曾经也是一只蝼蚁!”我冷声打断她的话。

她被我的话吓到,识趣的闭了嘴。

但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

2

我走进付家大宅的那一刻,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三位元老坐在沙发上,面色凝重地看着我。

“付晏深,你还有脸回来!”

一旁的付魏洲猛地将手中的文件扔到我脚下,上面全是我参加比穷大赛的消息。

他见我面色不惊,继续发话:

“刚认祖归宗就敢挥金如土,一千万砸给一群陌生人,你这样炫富知不知道会让外界怎么议论付家?”

我看着这个抢夺我人生二十多年、又和我未婚妻设局将我杀害的冒牌货,眼底的寒气几乎要溢出。

我无视他狰狞的脸,淡淡开口:

“我花自己的钱,有问题?”

大元老立刻拄着拐杖站起来,用手指着我:

“胡闹!豪门继承人当以家族声誉为重,你倒好,用家族资金博眼球!参加那种下三滥的直播,也不嫌丢人,看来你真是在底层待久了,不成气候,不配继承付氏。”

其他两位元老也纷纷附和,对我指指点点。

我在心里冷笑,原来他们三个也倒戈付魏洲了。

也是,毕竟我是半路杀出来的毛头小子,他们怎么会认为我斗得过从小到大一直被精心培养的付魏洲呢?

而我的亲妈宋玉怜也选择了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

她也沉着脸看向我,语气不悦:

“晏深,你真是太不争气了,明天就要继承家产,你现在闹出这种事,怎么对得起疼爱你的爷爷?”

“妈,”我打断她,眼神锐利,“我花的是爷爷私下给我的钱,与集团无关。再说了,我并没有损害家族名声,你没看新闻吗?报道里都是对我的赞扬。”

“狡辩!”

宋玉怜猛地拍桌,茶水溅出一地。

“你爷爷现在走了,你当然可以把他拿出来做挡箭牌,魏洲都已经查清楚了,你自己看!”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有一份是集团的资金流水单,有一千万的流水不知去向。

“魏洲是集团副总,管的是项目审批,你刚回来就接手了财务核查的临时权限,除了你谁能接触到这笔流动资金?而你昨晚大手一挥的钱刚好又是一千万,你还想抵赖?”

我直视她,声音波澜不惊:

“我接手的只是核查权限,没有转账审批权限,这笔钱的转出记录,需要副总以上签字。”

“你少转移话题!”

付魏洲抢声,语气尖锐:

“除了你谁还会缺这一千万?时间线对得上,金额对得上,你还想狡辩?”

他转向元老们,痛心疾首:

“各位叔伯,你们想想,这种处心积虑挪用公款炫富的人,怎么能扛得起付家这么大的家业,你们真的放心把继承权交给他吗?”

三位元老面面相觑,商量一番后,让人把一份协议送到我面前。

付魏洲得意一笑,底气更足了。

“事到如今,你要是乖乖签字,放弃继承权,我会给你一笔够你下半辈子花的钱,这样对谁都好。”

“如果你不肯签,付家的一分一毫你不仅拿不到,你还会被打断腿丢出去,免得让你败坏我们付家的脸面!”

我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将协议拿过来,然后当着他们的面踩在脚下。

几人脸色微变,付魏洲立刻叫来保镖,想要逼我签字。

我眼睛一扫,沉声道:

“谁敢碰我?!”

不怒自威的气场让几人不敢上前。

“你们急什么,我还有证人没叫来呢,当日爷爷给我钱的事还有旁人知晓,就凭这些伪造的证据就想定我的罪剥夺我的继承权?”

付魏洲一听我有人证,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毕竟爷爷的心腹,不是他想收买就收买的。

3

但他看到来的人是管家黎叔时,瞬间挺直了背。

我摸了摸袖口处的窃听器,觉得事情稍微棘手了。

爷爷才去世不到十天,他们就全方位给我布好了死局。

不论我是否能从直播局中脱身,他们都想好了对策。

付魏洲走到张叔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黎叔,据说爷爷当日给了付晏深一笔钱,你当时在旁,是否有这件事呢?”

张叔垂下头,低声道:

“回各位,老爷子临终前我日日守在他身边,从未见他私底下给过少爷钱。”

话音刚落,付魏洲勾起唇挑衅地看向我。

紧接着,他向保镖下令:

“还不赶紧让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签字,然后把他丢出付家!”

我已经想好了下策。

好在心腹的消息来得很及时。

“等等!”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元老们,上面是心腹及时给我查到的资金流向。

“我刚刚得到消息,集团丢失的那一千万流动资金,被转进了一个私人账户,这个收款方我几个钟头前跟他还见过面呢。”

付魏洲冷哼一声,语气充满了讽刺:

“你当然跟他见过面了,就是你把钱偷偷转到他的账户,然后让他洗给你的。”

众人听到这句话,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我直接拿出付魏洲心腹转给直播主持人还有众水军的资金流水展示出来,他脸色一变。

紧接着,我又点播一段录音,里面传来付魏洲和许幼幼的对话。

“只要他参加这个比穷大赛,他必死无疑。就算他能活着回家,公司少了一千万的流水,而他,就是那个小偷。”

“现在爷爷已经不在了,他死无对证。到时候,他被赶出付家,我就给你办一场世纪婚礼。”

除了这些,还有他们看我直播时的讨论,再到我破局时他们不可置信的谈话。

录音放到最后时,付魏洲的脸已经苍白如纸。

他估计没想到,在许幼幼从我房间出去后,我已经派人在她包里装了窃听器。

这个窃听器直接连给我的心腹,他将会实时监控,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我拉开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

“想栽赃陷害我,这些手段太过幼稚了,我在底层摸爬滚打这么久,见过比这恶毒的多了去。”

我又扫了一眼愁眉苦脸的三位元老:

“元老们,真相已经大白,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挪用公款、作伪证、用下三滥的手段夺权,哪一条都足够让这个冒牌货滚出付家!”

冒牌货三个字我咬得很重,还特意对着宋玉莲说的。

可她与三个元老皆不表态,下定决心要护着付魏洲。

就在这时,客厅的门被猛地推开,许幼幼带着一对中年夫妇闯了进来。

看清夫妇的脸时,我心中一沉,知晓他们要亮杀招了。

他们这是铁了心要把我钉死在“罪犯”的标签上。

4

夫妇二人一看到我,就疯狂扑了过来,一副要撕了我的架势。

最重要的是,他们嘴里一直称呼我为“杀人犯”。

妇人抓着我,声嘶力竭哭喊道:

“就是你,我女儿好好在桥上散步,你送外卖经过大桥时见色起意,想侵犯她,她走投无路只能跳进河里,是你杀了她!”

我冷冷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你们别忘了,你们女儿的尸体,还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捞上来的!”

可许幼幼适时在一旁添油加醋,失望地看向我:

“晏深,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杀人犯,想想都觉得后怕。”

我看着她,心里像被什么蜇了一下。

曾经愿意在出租屋跟我吃泡面的女孩,如今成了别人手里挥向我的刀。

付魏洲走过来,当着我的面搂住许幼幼,吻上了她的唇。

分开时,他挑着眉看向我:

“比起我的所作所为,好像你的罪行更加深重呀。”

然后他又转向三位元老:

“付家的千亿资产,怎么可能让一个***未遂的杀人犯继承呢?”

“付氏是百年企业,挪用公款可以补,后代争权可以捂,但是他作为付氏继承人***犯、杀人犯的名声一旦坐实,付氏的股票会跌多少?合作伙伴会跑多少?我们在商场上怎么抬头?”

付魏洲越说越亢奋,仿佛是亲眼看见我做了这件事。

元老们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便愤怒地让我赶紧签字,不然有我好看。

我站起来,面无表情地与他们对峙:

“你们是法官还是刑警,这么快就给我定罪了?”

付魏洲走过来,趁我不注意一脚把我踢跪在地。

“还在嘴硬呢!签了协议,我帮你压下这件事。不然***罪、杀人罪加起来,你这辈子都得在牢里过,还得被移除付家族谱,永世不能翻身。”

周围的目光齐刷刷压过来,三位元老的愤怒、宋玉怜的冷漠、付魏洲的得意与许幼幼的鄙夷,像一张网,想把我困住。

可我拍拍裤子站起来,一脚把付魏洲踹出三米远。

我跑外卖炼出了一腿的肌肉,这一脚够他痛十天半个月了。

我再次打开手机,没想到用来记录跑单生活的摄像头,成为了我最有用的利器。

屏幕亮起,暴雨夜的大桥、哭泣的女孩、我的劝说声、她的决绝......

每一帧,都是抽在她父母脸上的一巴掌。

我看着他们慌乱的眼神,心中却没有快意,更加明白为何女孩会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

她母亲的哭喊瞬间变成了恐惧,真相脱口而出:

“是他逼我们的,他说不配合就让我们一家在京城活不下去,我不能毁了我儿子的一生啊!”

此话一出,刚被许幼幼扶起来的付魏洲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们。

接着,他拍拍手,客厅后门瞬间涌入十几个黑衣壮汉,把我和元老围在中间。

付魏洲把协议甩在我面前:“少废话,你今天如果不签,你们都别想直着出这个门!”

元老们吓得往后缩,二元老颤抖着说:

“二少爷,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付魏洲狞笑一声,看向我:

“我当了二十多年的少爷,凭什么被这中途杀出来的黄毛抢走我的人生!”

“今天他要么签字,要么,死!”

保镖在左右挟制我,一个拿着协议,一个把笔往我手里塞,用力往下按。

“不就是一份协议嘛,我自己签。”

我挣脱束缚,当着付魏洲的面一笔一划签下名字。

还特意亲自递到他手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他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但很快抽过协议仔细看。

接着,他爆发出笑声,笑容近乎疯狂。

“哈哈哈,死老头,你死活不肯把继承权给我,现在还不是到了我手上!”

但下一秒,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

“就你这块嫩姜,还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