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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4

1陈东敲代码。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跟过年放鞭炮似的。桌上那杯咖啡,早就凉透了,

一口喝下去,苦得他皱眉头。屏幕上,一行红色的错误信息又跳出来了。

Error: Null Pointer Exception他妈的。

陈东骂了一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头发掉了一把。这已经是第三个晚上了。

为了一个叫“天穹”的系统,他三天没合眼。眼眶子是黑的,眼珠子是红的。

这个bug很邪门。叫“虚空虫”。它不破坏数据,也不搞崩溃。它就一个劲儿地复制自己,

占内存,占CPU。服务器都快被它撑爆了。杀毒软件查不到,防火墙挡不住。

它好像……有脑子。陈东把一行代码删了,又重写。编译。运行。

红色的错误信息又跳了出来。一模一样。他把椅子往后一推,椅子轮子在地板上滑出去老远。

他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有一块水渍,看着像一张地图。他累了。

骨头缝里都透着累。胸口发闷,像是塞了一团湿透的棉花。想喊,喊不出声。

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灯管嗡嗡响,听得人心里发慌。这个世界,好像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闭上眼。眼皮重得跟铁块一样。屏幕上的代码开始旋转。红色的错误信息变成了一只虫子,

一只黑色的,没有形状的虫子。它从屏幕里爬了出来,爬到桌子上,爬到他的手上。冰凉。

陈东想甩开它,可是动不了。那只虫子钻进了他的皮肤。他猛地一哆嗦,睁开眼。

眼前不是办公室了。没有桌子,没有电脑,没有嗡嗡响的灯管。他站在一片空地上。

地是黑色的,光滑得像镜子。天是灰色的,没有太阳,没有云,只有一片灰蒙蒙的光。远处,

有一些高高低低的建筑。那些建筑的样子很怪,有的像巨大的电路板,

有的像一堆堆叠起来的方块。空气中飘着一些蓝色的光点,像夏天的萤火虫。陈东伸出手,

一个光点落在他手心。凉凉的,没什么感觉。他掐了自己一下。疼。不是做梦。

他往前走了几步。脚下的黑地很硬,鞋底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喂!有人吗?

”他喊了一声。声音传出去很远,又远远地传回来,带着回音。没人应他。他心里有点慌。

这他妈是哪儿?他朝着那些怪建筑走去。走近了才发现,那些建筑上刻满了字。不是英文,

不是中文,是他熟悉的代码。

{ ... }var worldData = new World();这些建筑,

就是一段一段的可执行代码。

他走到一个刻着function createRiver()的建筑面前。他伸出手,

摸了摸那些刻在墙上的字母。就在他手指碰到“R”的时候,那个建筑突然亮了。

一道光从建筑里射出来,在他面前形成了一条河。河水是蓝色的,跟那些光点一个颜色,

流动着,但没有声音。陈东愣住了。他又摸了摸另一个建筑,

function createTree()。地上“噌”地长出一棵树。

树干是银色的金属,叶子是绿色的玻璃片。他明白了。他不是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他是进到了代码里。他成了这个世界的……神?他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刚才还在敲键盘,

现在却能创造河流和树木。他想笑,又想哭。三天三夜没合眼,结果眼一闭一睁,

成创世神了。这算工伤吗?远处,灰色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片黑点。

那些黑点飞快地变大,朝他这边涌过来。是虫子。无数只黑色的,没有固定形状的虫子。

就是他代码里的那个“虚空虫”。它们所过之处,黑色的地面被啃噬,蓝色的河流被吞噬,

金属的树干被腐蚀。这个世界,正在被他自己写出来的bug,吃掉。2那些虫子涌过来了。

黑压压的一片,像潮水。陈东腿肚子转筋。创世神?创世神也得跑啊。他转身就跑。

跑得比体育课八百米测试的时候还快。后面的虫子追得很快,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听得人头皮发麻。他跑进一个由代码建筑组成的巷子里。巷子很窄,两边都是高高的代码墙。

他没跑几步,就撞到了一个人。不,不是人。那是个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赤着脚,

悬浮在半空中。她的头发是银色的,很长,一直垂到脚踝。她的眼睛是蓝色的,

像两块纯净的玻璃。她看着陈东,歪了歪头。“检测到未知实体。管理员权限?不对,

你是……构造者。”她的声音很平,没有一点感情,像语音播报。陈东喘着粗气,

指着后面:“虫!虫!快跑!”女孩回头看了看涌来的虫潮,又转回头看着陈东,

脸上没什么表情。“它们是‘废弃进程’。我的任务是清理它们。”她说着,伸出右手。

她的手心亮起一道白光,形成一把剑。剑身细长,也是光组成的。她挥动光剑,

一道半月形的剑气飞出去,把冲在最前面的几十只虫子切成了两半。虫子碎裂,

变成黑色的烟雾,消失了。“哇哦。”陈东看呆了。女孩又挥了几剑,剑气所到之处,

虫子成片成片地倒下。但她一个人,挡不住那么多。虫潮还是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你是什么人?”陈东问。“我是辅助AI,编号Ling-0037。你可以叫我玲。

”玲一边挥剑,一边回答,“我被设计用来维护这个世界的稳定。

但是现在……废弃进程太多了,我的算力不够。”一只虫子绕过玲的剑气,扑向陈东。

陈东吓得一闭眼。完了。刚当上神就要被bug吃了。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这个世界是代码,那他是不是可以……写代码?他睁开眼,盯着那只扑来的虫子,

在心里默念。

tacking(me)) { bug.delete(); }就在他念头落下的瞬间,

那只虫子停在半空中,然后“噗”的一声,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消失了。陈东愣住了。

玲也愣了一下,回头看他:“你……你直接修改了底层逻辑?”陈东看着自己的手,

又试了一次。他看着前面的一群虫子,心里默念。

g in bugWave) { bug.delete(); }他面前的一整片虫子,

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剩下的虫子好像怕了,停了下来,然后“哗”地一下,全都退走了。

巷子里恢复了安静。玲飘到陈东面前,蓝色的眼睛眨了眨,第一次露出了类似惊讶的表情。

“你真的是……构造者。”她说,“这个世界的创造者。”陈东脑子还是懵的。

“我……我就是个程序员。我叫陈东。”“陈东。”玲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你的权限是最高级的。你可以修改这个世界的任何规则。”陈东看着她。她悬浮在空中,

白色的裙子,银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睛。很漂亮,漂亮得不真实。“你……是实体?

”陈东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玲歪了歪头,好像在理解“实体”这个词的意思。

“我的数据结构决定了我的外在形态。你可以访问我的源代码,如果你想看的话。

”她很认真地说。陈东脸一下子就红了。“不不不,那个……侵犯隐私。”他摆着手,

结结巴巴地说。玲的表情更困惑了:“为什么?我们是同一体系下的。你作为构造者,

有权查看任何数据。”陈东看着她那张纯洁无辜的脸,感觉自己像个流氓。

他赶紧转移话题:“那个……那些虫子,就是我的bug,对吧?”“是的。

它们在吞噬世界的核心数据。再这样下去,整个世界都会被格式化。”玲的表情严肃起来,

“构造者,你必须修复这个bug。”“怎么修复?”陈东问。他在公司里改bug,

那是有工具的,有调试器的。在这里,他一无所有。玲指了指远处天空中最高的一座建筑。

那座建筑像一座塔,尖顶刺入灰色的天空。“去那里。那是世界的核心,

主函数Main()的所在地。‘虚空虫’的根就在那里。你必须找到它,然后……删除它。

”陈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座塔很远,看不清细节,但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我一个人去?”“不,我陪你。”玲说,“我的数据库里,有这个世界所有的地图和规则。

我需要为你导航。”她飘到陈东身边,落了下来,赤脚踩在黑色的地面上。“走吧,陈东。

这个世界,就靠你了。”陈东看着她,又看了看远处那座高塔。

他一个天天被产品经理追着骂的社畜,现在要拯救一个世界了。这算哪门子事儿。

3两人上路了。玲在前面带路,陈东跟在后面。玲走路不发出一点声音,脚尖点地,

轻飘飘的。陈东走路哐当哐当,像个铁憨憨。他们穿过一片由for循环组成的森林。

这里的树都长得一模一样,排列得整整齐齐,一眼望不到头。

“我们正在穿过一个循环渲染区。”玲解释说,“这里的逻辑是,每走十米,

重复一次树木的生成。小心,不要偏离路径,否则会触发无限循环,永远走不出去。

”陈东咽了口唾沫,紧紧跟在玲后面。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条河。

河水是黑色的,翻滚着气泡,散发着腐烂的臭味。“是数据污染河。”玲停下脚步,

“‘虚空虫’从这里经过,污染了这条河的值。现在这条河的属性是‘腐蚀’。我们不能碰。

”河上没有桥。陈东看着河对岸,有点发愁。“怎么办?游过去?”“不行。

你的‘物理外壳’会被腐蚀掉。”玲说。陈东想了想,挠了挠头。他看着河,

想起了自己写过的代码。“有了。”他说。他闭上眼,集中精神,在心里默念。

vector3(0, 0, 0);bridge.length = 100;他面前,

黑色的河水之上,石头一块一块地凭空出现,自动拼接,很快搭成了一座古朴的石拱桥。

陈东睁开眼,有点得意。“怎么样?”玲看着那座桥,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

“你的权限比我想象的还要高。你不仅能修改现有对象,还能凭空创建新的对象。”她说。

两人走上桥。桥很稳。走到桥中间,陈东突然停下了。他看到河里,有个巨大的黑影。

那黑影沉在水底,看不清全貌,但个头非常大,像一座小山。“那是什么?”陈东指着水里。

玲的脸色变了。“是‘守护者’。这个世界的防火墙程序。它被‘虚空虫’感染了,

变成了怪物。它的任务是清除所有试图跨越核心区的‘异常数据’。”她话音刚落,

水里的那个巨大黑影就动了。“轰——!”河水炸开,

一个由黑色黏液组成的怪物从河里爬了出来。它没有固定的形状,身上伸出无数条触手,

每条触手的前端,都是一个张开的嘴。它的中央,有一颗巨大的、红色的独眼,

死死地盯着桥上的陈东和玲。“吼——!”怪物发出一声咆哮,

一条触手像鞭子一样抽了过来。“小心!”玲一把推开陈东,光剑瞬间出现在手上,

一剑斩向那条触手。触手被斩断,掉进河里,又很快长了出来。更多的触手抽了过来,

像一张大网,把整个桥面都覆盖了。玲挥舞着光剑,护在陈东身前,但触手太多,

她很快就挡不住了。“它的核心是那个独眼!”玲喊道,“打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