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修慌忙抓住凤琳琅西处作乱的手要给她更衣,却见她又故意把自己抱的紧紧的按在腿上,然后提高声调:"羽儿,进来伺候。
"门开处,慕容羽捧着缠枝莲纹瓷盏立在光影里,白衣胜雪,偏那腰间坠着条桃红丝绦,愈发显得人比花娇。
慕容羽垂眸缓步向前,余光悄悄扫过床榻上交叠的身影,轻咬下唇,黛色的眸子便暗淡了下去。
"喂我。
"凤琳琅依旧一手环抱着腿上尚未着装的柳明修,一手在他身上继续肆意游走。
羞的柳明修把脸藏在她高耸的两座玉峰里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偏凤琳琅还促狭的托起他的脸让他含着玉峰之尖。
这香艳浓靡的场景落在慕容羽的眼里就像荆棘入了心,痛的他站立不稳。
手中托着的细白瓷器也随着他身体的簌簌抖动发出轻微的叮当声响。
慕容羽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丢下上好的粉色缠枝莲纹瓷盏逃之夭夭。
但是当着柳明修,他不愿流泪,甚至不愿流露出一丝嫉妒情绪。
凤琳琅那张没有笑容的面孔,更让他不敢转身逃离。
他缓步走到雕刻精美的楠木垂花柱式拔步床外轻轻跪下。
凤琳琅望着远处的慕容羽道:“进来伺候”。
慕容羽不敢违拗,慢慢移至床前。
凤琳琅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慕容羽含着点点泪花又强行浅笑着将调匙递到自己唇边,心里叹了一口气,默默感慨最难消受美人恩,男人多了就是累。
可是,现在若由得他这般放肆敢和正君争宠,以后生了孩子野心就更大了,还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旁的事也罢了,他自身的安危却是比什么都重要。
今日也只能狠下心来拼着惹了他的小性儿,也要磋磨磋磨他,小惩大诫,让他知道分寸。
思及此,凤琳琅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匙雪蛤羹,然后托起柳明修的下巴缓缓渡入他的口中。
待柳明修满面通红的咽下口中的雪蛤羹,凤琳琅调笑道:“正君真真是个小吃货,本王好心分你一口尝尝,你也不给本王留一半。
本王不依,正君必定要给本王尝尝侧君炖的雪蛤羹可美味否”。
说着又低下头去,将舌头探入柳明修的口里开始吮吸,攻城掠地间仿佛真的要分半口羹一样。
柳明修明媚的面孔此刻己如朝霞般炫丽了,哪还经得起她右手在自己要害处的撩拨,柔媚的***声不禁溢出唇角。
随着柳明修婉转支离的声音,只听到床榻脚下处传来“当啷”的清脆响声,跪着的慕容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丢下盏中羹小声呜咽着奔出房门,再也不复素日的淡定从容。
凤琳琅见此微微摇头,呆了几息,默默叹了口气。
柳明修的身体从柔媚的抖动痉挛中渐渐恢复了神智清明,他轻轻站了起来,走到水盆处用布巾沾了水给凤琳琅擦手,而后又用另一个盆子把自己清洗干净。
做完这些,他默默的给凤琳琅更衣。
凤琳琅沉默片刻,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凝视着他,道:“他需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柳明修背过脸去,几滴清泪滑落了光滑的双颊。
他想,王爷是喜欢自己的。
晨光彻底驱散薄雾时,凤琳琅己从柳明修房中踏出。
身上暗红蟒袍整齐肃穆,衬得她面如冠玉,英气逼人。
只是颈侧两处新鲜的嫣红齿痕,在日光下若隐若现,无声宣告着昨夜与今晨的旖旎。
慕容羽立在廊下阴影里,指尖掐着掌心,将那点点红痕烙在眼底。
当凤琳琅含笑的眸光扫来时,他盈盈下跪优雅的如一汪秋水:“请殿下责罚。”
凤琳琅却不接话,抬手抚上他尖俏的下颌:“羽儿,你在发抖哦”。
触手冰凉,而那段如玉雕的天鹅颈却肉眼可见地浮起淡粉。
“晨露寒重。”
慕容羽喉结轻滚,低头敛眸,刻意避开她颈间红痕,只盯着自己青玉簪尾投射在地上的碎影。
凤琳琅低笑,弯腰把他搀扶起来,却未待他站定又蓦地捉住他手腕往前一带。
慕容羽猝不及防踉跄半步跌入凤琳琅的怀抱。
“殿下恕罪!”
他又急急跪下,素白衣摆铺开如层层雪浪。
“也好。”
凤琳琅眼中闪过促狭的光,“你是该罚。
随本王走吧,别在这里,给你留几分侧君的脸面。”
慕容羽听闻此话,脸色瞬间雪白再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