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惊讶，他居然能耐着性子和我玩。
因为以前程厌一向不喜欢娇气的女孩子。
对于程厌，我一直都把他当做可以依赖的大哥哥。
是他，主动把我们的关系拉近。
04
高二的时候，我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
当时我都懵了，虽然我长得不丑，但因为学习成绩太突出，所以根本就没有男孩子敢和我表白。
我心里既忐忑又激动，所以就把情书的事告诉了程厌。
没想到，他当时就变了脸色。
雾雾，你现在才高二，千万不可以早恋。
我笑着看着他: 我肯定不会早恋的，只是第一次收到情书，心里有点激动，而且我又不喜欢那个男生，学习也不好。
就是说，以后遇到喜欢的，成绩优秀的人，就会早恋?
他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
我当时不知道他怎么了，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程厌有些着急了:
雾雾，我不许你喜欢别人。
他的瞳仁深处翻涌着熔金般的炙热，浓烈的情绪肆意翻滚。
那一刻，我像是忽然开窍。
难道程厌喜欢我?
所以才对我说这样的话?
因为当时班级里已经有人谈恋爱了，他的言语让我想入非非。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
程厌接着开口: 总之，雾雾你要答应我，高中三年绝对不可以谈恋爱。
虽然他没有明确表白，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却有些变了，友情中掺杂着些许暧昧。
高考后，我们考上同一个大学，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因为程厌的脾气很差，加上一身大少爷病，我们的恋爱有时候并不美好。
时常吵架，再加上他说话不中听，我有很多次都被他气哭。
但我念着少年的情谊，以及救命之恩，支撑着这漫长的岁月。
05
医院里人来人往，灯火通明。
我独自躺在床上，却莫名地想起了那个被尾随的夜晚。
那天是学校里的社团聚餐，我不过是和隔壁桌的男生多说了几句话。
聚餐结束后，程厌便和我甩脸子，指责我不安分，都有男朋友了还到处勾搭别人。
他话说得很难听，我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几句。
他便说我现在的样子很丑，他不想再理我，说完直接转身跑了，将我扔在原地。
任由我怎么喊，怎么追，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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