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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我,岑宁,一个平平无奇的跑腿小妹。婆婆说,我们家高帆娶了我,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大舅哥说,弟媳,帮我送个东西,一家人别谈钱。他们都以为我温顺、听话,

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直到大舅哥让我送的那份“文件”,

被我转手卖给了他的死对头。直到他公司的账户被清空,流水记录指向一个境外IP。

直到我在家庭会议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播放了他让我顶罪的录音。他们才明白,

我这个跑腿小妹,送的东西,可不便宜。尤其是送他们这种人上路,我从来都是明码标价。

1.我的婆婆,今天又催我辞职了“小宁啊,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天天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像什么样子?”饭桌上,我婆婆刘姨又开始了。她今天炖了锅鸡汤,

油汪汪的,给我盛了一碗,话里却带着刺。“我们家高帆虽然挣得不多,

但养活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你那个跑腿的活儿,一个月才几千块钱,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赶紧辞了吧。”我老公高帆坐在旁边,埋头扒饭,假装没听见。他就是这样,永远的和事佬,

永远的缩头乌龟。我没说话,只是拿起勺子,把鸡汤表面的那层厚油撇到一边。“妈,

我挺喜欢现在这工作的,自由。”我声音很轻,但足够清晰。“自由?自由能当饭吃?

”坐我对面的大舅哥高斌嗤笑一声,把啃完的骨头“啪”地丢在桌上。“弟媳,

不是我这当哥的说你。你看看你,二十好几的人了,没个正经工作,

天天骑个破电驴跟男人抢单,你图什么?”高斌是我们家的“成功人士”。开了个小公司,

倒腾电子产品,前两年赚了点钱,买了辆二手宝马,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他最瞧不上的,

就是我这个跑外腿卖的弟媳。“哥,小宁她……”高帆终于抬起头,想替我说句话。

“你闭嘴!”高斌眼睛一瞪,“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但凡有点出息,

你老婆至于出去抛头露面?”高帆立刻就蔫了,又把头埋进了碗里。我心里没什么波澜。

这种场景,从我嫁进来到现在,每周上演一次,我已经习惯了。在他们眼里,我,岑宁,

就是个没学历、没背景、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乡下丫头。嫁给在城里有房的高帆,

是我祖坟冒青烟。他们不知道,我那个“不正经”的跑腿工作,上个月的流水是三十万。

更不知道,我名下有三套房,没有一套在高帆知道的小区里。当然,我更不会告诉他们,

我那台“破电驴”的后备箱夹层里,放着一台全球顶配的超薄笔记本。那台笔记本,

能让高斌那个小破公司的防火墙,在三秒钟之内变成筛子。

我只是安安静地喝着撇掉油的鸡汤。嗯,味道还行。吃完饭,

刘姨照例把所有碗筷推到我面前。“小宁,碗你洗一下。”高帆想伸手,

被刘姨一巴掌拍开:“大男人进什么厨房!让你媳妇去!”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默默地收拾碗筷。高斌靠在沙发上剔牙,翘着二郎腿,

用一种吩咐下人的语气对我喊:“弟媳,过来,给你个赚钱的机会。”我擦干手,走了过去。

他从他那个看起来就很贵的皮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厚文件袋,丢在茶几上。“这个,

你明天帮我送到城西的‘蓝海网吧’,交给一个叫阿强的人。”“很重要,别给我弄丢了。

”我看着那个文件袋,没动。“看什么看?一个大活人你还怕找不到?”高斌很不耐烦,

“给你两百块钱跑腿费,够意思了吧?”他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红票子,扔在我面前,

像是在打发乞丐。“一家人,谈钱就生分了。”我说。高斌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以为我懂事,要免费帮他。“不过,”我话锋一转,

拿起那两百块钱,当着他的面,用手机扫了一下上面的编号,“亲兄弟明算账,这钱我收了。

地址、收件人、联系方式,你发我微信上。”高斌的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忍住了。“行,

你记得明天上午就送过去。”我点点头,拿着钱和文件袋,转身进了厨房。在我转身的瞬间,

我听到高斌压低声音对他妈说:“妈,你看她那副穷酸样,两百块钱眼睛都亮了。这种女人,

最好拿捏。”刘姨附和道:“就是,给她点小钱,让她干什么都行。”我打开水龙头,

哗哗的水声掩盖了我嘴角那丝冰冷的笑意。拿捏我?高斌,你还不知道,你递给我的,

究竟是什么东西。2.两百块的快递,

打开是定时炸弹回到我和高帆那个只有六十平米的小家,已经是晚上十点。高帆洗完澡出来,

看见我把那个黑色文件袋放在书桌上,旁边还摆着我的笔记本电脑。“小宁,

这是我哥让你送的?”“嗯。”“他这人就那样,说话难听,你别往心里去。”他走过来,

想抱我。我不动声色地躲开了。“我先洗澡。”把自己关进浴室,热水从头顶浇下来,

我脑子里却飞速运转。高斌,这个人,极度自私,而且疑心很重。他那个公司做的生意,

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干净。这种人,

会随随便便把“重要文件”交给我一个他根本信不过的弟媳去送?还特意强调送到一个网吧?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洗完澡,高帆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前,坐下。

台灯的光,只照亮了桌子的一角。我戴上一副极薄的白手套,拿起那个文件袋。

封口处用胶带粘得很死,但对于我来说,这都不是问题。我用一把特制的薄刃刀,

小心翼翼地从侧面划开一道微不可查的口子。没有破坏封口的任何痕迹。里面的东西,

不是文件。而是一叠厚厚的手机SIM卡,还有几个U盘。我挑了挑眉。这就有意思了。

我把笔记本开机,没有连接家里的WiFi。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装置,

插在电脑上。这是我的私人卫星网络接收器,全球任何一个角落,

都能保证绝对安全的网络连接。我将其中一个U盘插上电脑。

防火墙、加密锁……一层又一层。对我来说,像是剥洋葱。五分钟后,

U盘里的内容呈现在我面前。我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这里面,

全是高斌公司这几年的流水账。不是正常的流水。而是他利用境外服务器,

倒卖翻新电子产品、走私芯片的全部记录。每一笔交易,每一个买家信息,都清清楚楚。

这东西要是曝光,他下半辈子就得在牢里过了。另一个U盘里,是他的客户名单,

其中不乏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而那些SIM卡,是他们内部联系用的“黑卡”。我笑了。

高斌啊高斌,你可真是我的好大舅哥。这么一份“大礼”,就用两百块钱打发我?

我瞬间就想通了。他最近肯定是被什么人盯上了。所以才急着把这些“证据”转移出去,

找个地方藏起来。而我这个他最看不起、身份最卑微的“跑腿小妹”,

就成了他眼里最完美的“骡子”。一旦东窗事发,他完全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身上。

一个送快递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人运送了违禁品。多完美的剧本。到时候,

他金蝉脱壳,而我,就是那个替罪羊。他甚至连花钱封我口的准备都不用做,因为在他眼里,

我蠢得连自己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把所有资料,完整地拷贝了三份。一份加密后,

上传到我位于瑞士银行保险柜里的服务器。一份存进了一个伪装成口红的微型U盘里。

最后一份,我存在本地。然后,我开始在网上搜索一个名字。——“龙王”。

这是高斌最大的竞争对手,做同样生意,两家斗得你死我活。

我看着屏幕上“龙王”公司的联系方式,嘴角向上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高斌,

你不是想让我送快递吗?好啊。我一定给你送到一个,你绝对意想不到的“好地方”。

3.他的商业机密,我挂价三十万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穿上我的跑腿工作服,

骑上我的小电驴出门了。高帆还在睡觉。我把那个已经恢复原样的黑色文件袋,

放进了外卖箱里。但我没有去城西的“蓝海网吧”。而是拐进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档咖啡馆。

我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点了杯最便宜的美式咖啡。然后,我拿出笔记本,

连上我的卫星网络。我没有直接联系“龙王”,那太蠢了。我登录了一个暗网交易平台。

这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黑市”,只要你有钱,可以买到任何你想要的信息或服务。

我用“海妖”的ID,发了一个帖子。

出售:‘飞翔科技’高斌公司的名字近三年全部核心业务数据,

包括客户名单及灰色渠道流水。标价:50个比特币。按照现在的市价,

差不多是三百万人民币。我没有留任何联系方式,只留了一个一次性的加密邮箱。我知道,

“龙王”的人,一定在二十四小时监控着这个平台。果然,帖子发出去不到十分钟。

我的加密邮箱,就收到了一封邮件。邮件内容很简单:如何验货?

我回复:提供一个安全邮箱,我发一部分给你。对方很快发来一个地址。

我把高斌那些资料里,最不重要,但又足以证明真实性的一小部分,截取出来,发了过去。

比如,上个月他和某个供应商的交易记录。邮件发过去后,石沉大海。我也不急,

慢悠悠地喝着咖啡。我知道,对方需要时间去验证。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几个小时。

我正好可以去跑几单外卖。于是,我收起电脑,骑上小电驴,真的开始在市中心送外G。

中午十二点,我刚送完一单,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加密邮箱的提醒。我把车停在路边,

找了个长椅坐下,再次打开电脑。对方的邮件来了。货是真的。但价格太高。我笑了。

开始讨价还价了。我回复:一口价。这批货的价值,你应该比我清楚。

它不仅能让你吃掉‘飞翔科技’的所有市场,还能让你手里多一把随时能送高斌进去的刀。

我没有说错。有了这份资料,“龙王”完全可以把高斌玩死。让他破产,或者让他坐牢,

全在“龙王”一念之间。这三百万,他花得不冤。沉默。又是长久的沉默。我等了半个小时。

就在我以为今天谈不拢的时候,邮件又来了。可以。但必须现金交易,

或者用无法追踪的虚拟币。我回复:比特币。地址发你。款到,货到。

我把自己一个专门用来“洗钱”的比特币钱包地址发了过去。这个地址,

就算动用FBI的力量,也查不到我头上。交易,就这么简单地达成了。

对方甚至没问我是谁,从哪里搞到的资料。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懂规矩。不该问的,绝对不问。

我看了看手机。下午一点半。高斌给我打了个电话。“弟媳,东西送到了吗?

”语气很不耐烦。“在路上了,哥,今天单子有点多。”我用一种很憨厚,

甚至有点抱歉的语气回答。“你少给我废话!让你办点事磨磨蹭蹭的!赶紧给我送过去!

那边的人都等急了!”“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去。”我挂了电话,脸上的憨厚笑容瞬间消失。

急了?高斌,你越急,我就越不急。因为我知道,另一边,“龙王”比你更急。

我慢悠悠地骑着车,又去送了两单。下午三点。我的比特币钱包,

收到了五十个比特币的转账。到账那一刻,我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把拷贝了全部资料的那个U盘,从伪装口红的壳子里取出来。

用一个最普通的快递信封包好。然后,我走进了离我最近的一家快递站。“你好,

寄同城急送。”我填了一个地址。收件人,是“龙王”公司董事长的秘书。寄件人信息,

我随便写了个“王先生”。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做完这一切,

我把那个装着SIM卡的黑色文件袋,从外卖箱里拿出来。骑着我的小电驴,

晃晃悠悠地朝着城西的“蓝海网吧”开去。现在,该去见见那个叫“阿强”的人了。

4.大舅哥的好兄弟,原来是个卧底蓝海网吧,听名字挺文艺,

其实就是个藏在城中村里的黑网吧。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泡面和香烟混合的怪味。

我走进去,报了“阿强”的名字。网管朝角落里一个染着黄毛,

正在打游戏的年轻人努了努嘴。我走过去。“强哥?”黄毛抬头看了我一眼,

很不耐烦:“东西呢?”我把那个黑色文件袋递给他。他接过去,捏了捏,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这么薄?U盘呢?就这点东西?”我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啊,我哥就给我这个,

让我送过来。”黄毛“阿强”狐疑地看了我几眼。大概是看我这身跑腿的打扮,

和我脸上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他没再多问,拆开文件袋,

把里面的SIM卡倒出来数了数。“行了,你走吧。”他挥挥手,像赶苍蝇。我点点头,

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走出网吧,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睛,

骑上我的小电驴,汇入了车流。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了个大圈子,

确定身后没有尾巴之后,才找了个公共厕所,换掉了身上的工作服。再出来时,

我已经变成一个穿着恤牛仔裤的普通女孩。我把跑腿用的手机关机,换上了我的私人手机。

然后,我拨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不在任何人的通讯录里。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喂?”对面是一个沉稳的男声。“是我。”“‘海妖’?有什么事?”“帮你个小忙。

”我说,“蓝海网吧,一个叫阿强的黄毛,手里有一批黑卡。这些卡,

都关联着一个叫‘飞翔科技’的公司,老板叫高斌。他们在做一些很有趣的生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知道了。谢了。”“不客气,李队。”我挂了电话。没错。

电话那头的人,不是什么黑道大哥,而是市公安局经侦大队的副队长,李延。我们认识,

是在三年前。当时警方在追查一个大型的跨国洗钱集团,我是他们聘请的“技术顾问”。

是我,帮他们攻破了对方的防火墙,锁定了所有证据。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线人”关系。

我会偶尔,给他提供一些,我“无意中”发现的线索。而他,也会在某些时候,

为我提供一些便利。比如,帮我抹掉一些,我不想让人知道的上网痕迹。

至于那个“阿强”……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警方早就盯上的一条小鱼。是高斌这种人,

用来处理脏活的“白手套”。现在,我把这条线,直接送到了李延手上。

至于他要怎么顺藤摸瓜,那就是他的事了。我仁至义尽了。

我把高斌的“商业机密”卖给了他的对手,让他破产。又把他的“犯罪证据”线索,

交给了警察。送佛送到西。我这人,做事,一向喜欢做绝。晚上回到家。高帆还没回来。

我难得清静,给自己做了顿简单的晚饭。刚吃完,我的私人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是李延发来的。鱼已入网。深挖下去,后面是条鲨鱼。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回了个“OK”的表情。就在这时,房门被人用钥匙打开。高帆回来了。

但他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还跟着脸色铁青的大舅哥高斌,和一脸焦急的婆婆刘姨。

看这架势,是兴师问罪来了。来得正好。我刚活动完手腕,正愁没人练手呢。5.摊牌局,

我那个废物老公选了他哥“岑宁!你给我说清楚!你今天是不是去城西了!”高斌一进门,

就指着我的鼻子质问,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了。刘姨跟在后面,一***坐在沙发上,

开始抹眼泪。“我的天爷啊,我们高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娶了这么个丧门星进门……”高帆夹在中间,一脸为难。“哥,妈,你们小点声,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高斌一脚踹在茶几上,玻璃桌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高帆我告诉你,今天这事要是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我抱着手臂,靠在墙上,

冷眼看着他们表演。“哥,我今天确实去城西了,东西也送到那个阿强手上了。怎么了?

”我问。“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高斌气得浑身发抖,“阿强被警察抓了!

就在你走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哦?”我故作惊讶,“那可真是太不巧了。不过,他被抓,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个送快递的,我只管把东西送到。”“你……”高斌被我噎了一下。

他当然不能说那袋东西是犯罪证据。他只能把火气撒在别处。“我公司出事了!”他吼道,

“我所有的客户资料,都被人盗了!公司账户里的钱,一分不剩,全被人转走了!

就在今天下午!”刘姨在一旁哭得更响了:“我儿子的心血啊!

这得罪了哪路神仙啊……”我看着高斌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觉得好笑。“哥,

你公司出事,客户资料被盗,钱被转走。这些事,听起来都挺严重的。”我顿了顿,

慢悠悠地继续说:“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是黑客,还能黑进你公司不成?

”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高斌。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是的,他怀疑我。

但他没有任何证据。他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巧得让他无法相信这只是个意外。

“就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他突然像疯了一样冲过来,想要抓我的衣领。

高帆总算男人了一回,冲上来拦住了他。“哥!你冷静点!这怎么可能跟小宁有关系!

她连电脑都不怎么会用!”在高帆眼里,我确实是个“电脑***”。因为我从来没在他面前,

碰过超过十分钟的电脑。“她不会?那她那个同伙呢?你敢说她没有同伙?

”高斌开始胡乱攀咬。“够了!”我终于收起了那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冷冷地开口。

我的声音不大,但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气场镇住了。“高斌,

你生意失败,是你自己经营不善,或者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把责任推到一个女人身上,

还是你弟媳,你不觉得丢人吗?”“还有,”我看向刘姨,“你儿子是成年人,

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破产了,你就哭天抢地。那他当初用不法手段赚钱的时候,

你怎么不哭?”刘姨被我说得愣住了,眼泪都忘了流。“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儿子什么时候用不法手段了!”“哦?是吗?”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录音文件。里面传出高斌的声音。“……这个文件袋,

你明天帮我送到城西……很重要,别给我弄丢了……”这是昨天他吩咐我时,

我用手机录下的。然后,我点开了另一段。“……这些东西要是被警察拿到,

我下半辈子就完了……你放心,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就是个送快递的,

到时候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段,是我用微型窃听器,在今天离开他家后,

录下的他和“阿强”的通话。是的,我早就在那个文件袋里,装了点“小东西”。客厅里,

死一般的寂静。高斌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刘姨也吓得不敢出声了。高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又看看他哥。“小宁,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没理他。我走到高斌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大舅哥,现在,你还觉得,你公司的事,跟我有关系吗?

”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收起手机。“我没报警,是看在高帆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