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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8

“这箱子太脏了,一股霉味,扔了吧。”顾婉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指着我脚边的木箱。

那是我妈唯一的遗物。她是我名义上的小姨,那个顶替了我妈身份的假千金。

今天是我第一天回顾家。我抱着箱子,摇了摇头。“不行。”顾婉保养得当的脸上,

那份伪装的温和快要挂不住。“岑雾,不是小姨说你,你刚从乡下回来,要学着讲究点。

”“你看这箱子,又破又旧,上面的漆都掉光了。”“放在这金碧辉煌的家里,像什么样子?

”她身边的沈星若,也就是我那位表妹,立刻捂着嘴笑起来。“妈,你跟她废话什么?

不就是个破箱子吗?”“里面装的肯定是些捡来的破烂,跟她那身衣服一样。

”“直接让佣人拿去烧了不就好了?”我抱紧了箱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说,不行。

”顾婉像是被我的态度刺伤了,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转身扑到旁边沙发上老太太的怀里,

声音带上了哭腔。“妈,您看看她……我好心好意接她回来。”“想让她过上好日子,

可她……她一来就这么对我。”“好像我欠了她什么一样,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位我该叫外婆的老太太,立刻心疼地拍着顾婉的背。

她红着眼眶看向我,眼神里满是责备。“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跟你小姨说话?

”“她也是为了你好,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一个破箱子而已,扔了就扔了,

以后缺什么,家里都会给你买最好的。”我看着她们,心里一片冰冷。我妈死了,

他们找到的只是一座孤坟。他们没有掉一滴眼泪,却为这个假千金的几句委屈而心疼。

我没有解释,只是重复道。“这是我妈的东西,不能扔。”坐在主位单人沙发上的男人,

也就是我外公。他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杯子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够了。

”他声音不大,却让客厅瞬间安静下来。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温度,像在审视一件货物。

“既然是遗物,那就留着。”顾婉的脸色一僵。外公却话锋一转。“但是,不能放在主楼。

这么脏的东西,晦气。”“李嫂,带她把箱子放到后面的储藏室去。”他顿了顿,

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给我最后的裁决。“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碰。”佣人李嫂走过来,

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顾婉和沈星若的脸上,重新露出了得意的笑。我抱着箱子,

跟着李嫂穿过长长的走廊。储藏室阴暗、潮湿,堆满了废弃的杂物,空气里全是灰尘的味道。

李嫂指了指一个漏水的角落。“就放那儿吧。”我看着那个角落,水滴正从天花板上渗下来,

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水。我把箱子放在了旁边一块还算干燥的空地上。李嫂锁上门,

冰冷的铁锁声,像一道枷锁,锁住了我妈最后的气息。

也锁住了我心里最后一丝对这个家的幻想。2沈星若在学校里大肆宣扬,说家里来了个小偷。

她说我偷走了本该属于她母亲的一切。现在,又想来偷走属于她的东西。我没有理会。

我只想念书,考上最好的大学,然后永远离开这里。可麻烦,总会自己找上门。

下午的自习课,班里突然一阵骚动。沈星若站在讲台上,哭得梨花带雨。“我的手表不见了!

是我爸爸上个月才从国外给我买的,要十几万呢!”她一边哭,

一边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肯定是你偷的!岑雾!”“我们班从没丢过东西,

你一转来就丢了!”“你那么穷,肯定是你见钱眼开!”全班同学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有怀疑,有鄙夷,有幸灾乐祸。我从书本里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

“我没拿。”“你说没拿就没拿?”沈星若旁边的一个女生立刻尖声附和。

“敢不敢让我们搜身?敢不敢让我们搜你的书包?”我站了起来,摊开手。“可以。

”几个女生立刻冲了过来,粗暴地翻找我的书包和口袋。

课本、文具、草稿纸被她们一样样扔在地上。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沈星若的脸色有些难看。

就在这时,一个男生突然在我的座位下面大叫起来。“找到了!在这里!

”他从我的课桌抽屉最里面,拿出了一块闪亮的女士手表。正是沈星若丢失的那一块。

我看着那块表,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拙劣又恶毒的圈套。沈星若立刻冲过来,

一把夺过手表,哭得更大声了。“就是我的这块!岑雾!你还敢说不是你偷的!

”“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百口莫辩。很快,我被带到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顾婉也以监护人的身份,被叫到了学校。她一进来,看到哭泣的沈星若和我,

就立刻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她没有问我一句,就直接走到教导主任面前,

深深地鞠了一躬。“主任,对不起,都是我没教育好孩子。”她拉着我的胳膊,

用力地掐了一下,示意我低头。“岑雾以前在乡下……穷怕了,手脚不干净。”“她年纪小,

一时糊涂,求求您,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她的话,像一把刀,

狠狠地***我的心里。她不是在为我求情。她是在向所有人,坐实我“小偷”的罪名。

教导主任皱着眉,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顾女士,这不是小事,是盗窃!

金额巨大!”“看在她是初犯,又是你们家的亲戚,学校决定给她记大过处分一次。

”“如果再有下次,就直接开除,移交警方处理!”顾婉连连点头,感激涕零地道谢。

“谢谢主任,谢谢主任,我们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拉着我走出办公室,

脸上那副悲伤的表情瞬间消失。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蔑地说。

“小野种,看到了吗?”“在这里,我说你是小偷,你就是小偷。”“我劝你安分一点,

不然,下一次就不是记过这么简单了。”回到家,外公外婆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外婆看着我,

直摇头叹气。“作孽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外公则直接对我下了命令。

“一个月之内,不准出房门,在房间里好好反省。”没有人问我一句,是不是被冤枉的。

在他们心里,我这个从穷山沟里来的女孩,会偷东西,是理所当然的。我被禁足了。每天,

佣人会把饭菜送到门口。除了上厕所,我不能踏出房门半步。顾婉和沈星若,

成了这个家里最风光的人。顾婉每天都陪在外婆身边,嘘寒问暖,把老太太哄得眉开眼笑。

沈星若则因为“受了委屈”,得到了更多的补偿。外公给她买了一条更贵的钻石项链。

我成了这个家里的禁忌,一个耻辱的符号。深夜,我睡不着。我想起了我妈的那个箱子。

我想去看看。我悄悄拧开房门,客厅里一片漆黑,所有人都睡了。我凭着记忆,

摸到了后院的储藏室。门被锁着。我从地上找到一根细铁丝,对着锁孔捅了很久。

“咔哒”一声,锁开了。我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找到了那个木箱,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打开了它。里面没有破烂。最上面是我妈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衣服下面,是一本用牛皮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本子。我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我妈清秀的字迹。那不是日记。是一本详细记录着各种疑难杂症和治疗方法的手札。

里面有草药的图谱,有人体的经络图,还有很多我看不懂的药方。我妈……原来懂医。

我外爷,那个收养了我妈的孤寡老人,是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我妈从小跟着他,耳濡目染,

也学了一身本事。这本手札,是她和外爷一生的心血。我痴痴地看着,

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这是我妈留给我最宝贵的东西。突然,

储藏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沈星若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手机,光照着我的脸。

“我就知道你鬼鬼祟祟的!大半夜不睡觉,又来偷东西了?”她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手札上。

“这是什么?又是从哪偷来的破烂?”她说着,就伸手来抢。我立刻把手札抱在怀里,

躲开了她的手。“你干什么!”“给我看看!”沈星若见抢不到,更加恼羞成怒,

直接扑了过来。我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撕扯起来。“刺啦——”一声脆响,

牛皮纸的封面被她扯掉了一半,里面的几页纸也被撕裂了。我脑子“嗡”的一声,

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我看着被损坏的手札,眼睛瞬间就红了。我猛地推开她。“滚!

”沈星若被我推得一个踉跄,撞在旁边的杂物上,立刻尖叫起来。“啊!你敢推我!

你这个小偷!疯子!”她的尖叫声惊动了楼上的人。灯一盏盏亮起。顾婉第一个冲了下来,

后面跟着外公和舅舅。沈星若一看到顾婉,立刻哭着扑了过去。“妈!她打我!她要杀了我!

”顾婉抱着女儿,看着我,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岑雾!你疯了吗!你偷东西被禁足,

不知悔改,现在还敢对星若动手!”她看到我手里破损的手札,和地上的碎片,愣了一下。

然后,她脸上露出一种恍然大悟又痛心疾首的表情。“我明白了……你是因为嫉妒星若,

才偷她的手表。”“现在又因为嫉妒,毁掉星若的东西来报复她!”“你这孩子的心,

怎么这么恶毒啊!”我看着她颠倒黑白,气得浑身发抖。“这不是她的东西!这是我妈的!

”“***?”顾婉冷笑一声。“你妈一个乡下女人,能有什么金贵东西?

”“我看你就是为你偷窃和伤人的行为找借口!”外公走了过来,脸色铁青。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又看了一眼哭泣的沈星若和我。他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他从我手里夺过那本破损的手札,连同那个木箱一起,扔给了旁边的舅舅顾承业。

“把这些东西锁到保险柜里去!”他指着我,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从今天起,

把她关在阁楼!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我顾家,

容不下这种不知悔改、心肠歹毒的东西!”我被两个佣人架着,

拖向了顶楼那个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我回头,只看到顾婉和沈星若脸上,

那毫不掩饰的、胜利的微笑。4阁楼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这里比储藏室更糟,

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透不进光。我彻底成了一个囚犯。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三天,

还是五天。每天只有一顿饭,从门下的小口塞进来。我开始发烧,浑身忽冷忽热,

意识也变得模糊。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的时候,阁楼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是舅舅顾承业。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皱了皱眉,但什么也没说。“下来吧,你外婆出事了。

”我跟着他下楼,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客厅里乱成一团。外婆躺在地上,脸色发紫,

嘴巴张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似乎喘不过气。

一个佣人惊慌地喊着:“老太太吃鱼被刺卡住了!”顾婉和沈星若围在旁边,

只会尖叫和哭喊。“妈!妈!您怎么样了!”“救护车!救护车怎么还没来!

”外公站在一旁,脸色煞白,身体都在发抖。我看着外婆的样子,

脑子里立刻闪过妈妈手札里的记载。“鱼骨横刺喉,气道受阻,脸色青紫,此为急症,

须立刻施救。”手机里详细画了一种急救方法,通过按压喉咙侧面的一个特殊穴位,

可以使喉部肌肉松弛,让鱼刺松动。不能再等了。救护车被堵在路上,再等下去,

外婆会因为窒息而死。我拨开人群,冲了过去。“我能救她。”我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沙哑,

但很清晰。所有人都愣住了。顾婉最先反应过来,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把我推开。

“你滚开!你想干什么!”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怨毒。“你想趁机害死奶奶,是不是!

”她转向外公,声嘶力竭地哭喊。“爸!您看她!她就是个扫把星!

自从她来了家里就没安宁过!”“她偷东西,打人,现在还想杀人!她恨我们所有人!

”外公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充满了怀疑和愤怒。他被顾婉的话彻底煽动了。

他以为,我是想借着救人的名义,对我外婆下毒手,来报复他们。“把她给我抓起来!

关回阁楼去!”外公指着我,用尽全身力气怒吼。“要是你奶奶有个三长两短,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两个高大的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

“放开我!再不救就来不及了!”“那个穴位叫‘人迎’,在喉结旁,颈动脉搏动处,

用力按下去!”我喊出了手札里的关键。可是,没有人听我的。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一个心怀怨恨、伺机报复的疯子。顾婉甚至捂住了外婆的脖子,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怪物。“你休想!我不会让你碰奶奶一下的!”我被强行拖走,

拖向那道通往阁楼的楼梯。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就在阁楼的门即将关上的瞬间,

我听到了楼下传来舅舅绝望的吼声。“不行了!呼吸停了!”紧接着,

是顾婉和沈星若更加凄厉的哭喊。门,“砰”的一声,在我面前彻底关上。黑暗,

再次将我吞噬。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浑身都在颤抖。能救她的方法,就在我脑子里。

可是他们,却把我当成凶手,锁在了这里。我闭上眼,仿佛看到了我妈。她也曾这样,

在最无助的时候,被他们抛弃。而现在,轮到我了。突然,我摸到了口袋里一根坚硬的东西。

是之前开储藏室门时,掉在地上的那根铁丝。我忘了扔掉,一直插在口袋里。

我攥紧了那根铁丝。5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不是因为她是我外婆。而是因为我妈教我,

医者仁心,见死不容不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用铁丝撬动阁楼的门锁。

那是一种老式的暗锁,结构并不复杂。手札里不仅有医书,还有外爷教我妈的一些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