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过她赵书晟不是良人,她不听,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3
六月初六,嫡姐千挑万选的日子。
她是知道沈肆之会在这日临时出征的。
我被迎入忠勇侯府,跪拜完便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搀扶我的婆子好整以暇,转眼就将我先搀扶到喜房。
须臾半刻,一双金丝绣纹黑靴就出现在我面前。
沈肆之走得很急,但刻意放缓了挑起我鸳鸯红盖的速度,手势轻柔。
夫人抱歉,西北叛军作乱,即刻便要启程。
红色的喜服已经替换成了甲胄,他腰间佩着长剑,墨黑色的长发被高高绑起来,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格外冷峻。
我只知道他毁容之后,被坊间形容成鬼面将军,却不知他本来生得一副如此好容貌。
我愣了一下神,转身拿出一方绢帕。
军事要紧,将军不必为我多虑。只是匆忙上路,带上几块糕点垫垫。
我将桌上的西饼包裹在绢帕里,小心翼翼地交于他手中。
指尖微微触及,他似乎轻颤了一下。
委屈你了。
我摇头,本不想多说。
可抬眼望见他将糕点收入怀中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提了一个人的名字。
岑远参将可在将军身边?
嗯,怎么了?
整军在即,屋外通报声不断,沈肆之却没有催我。
我随意编了个理由,说岑远抛弃糟糠之妻德行有损,望他谨慎待之。
三言两语,也不知沈肆之有没有听进去,何况有些还只是我的猜想。
上一世沈家军靠着雷霆之势平定西北,驱逐敌军百里之外,还了百姓彻底的安定。
可沈肆之却受到了重创。
大赏之后,他日益消沉。
而岑远却青云直上,一直升到了武官之首的位置,其中必是有些弯弯绕绕的。
许久的沉默之后,沈肆之手掌抬起,从我发间取下一支最不起眼的簪子收入掌中。
等我回来。
4
忠勇侯一门忠烈,老侯爷和侯府世子常年驻守边疆。
次子沈肆之十三岁便跟着也上了战场,婆母作为一介女流丝毫没有为其叫屈,直言好男儿就应该志在四方。
重活一世,我也不想虚度光阴。
正琢磨应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婆母却把我召唤了过去。
婉言,这是府中的中馈,从今日起便交由你打理了。
我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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