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洗澡间的门被撞开,一个少女闯了进来。
陆建军刚准备脱衣服洗澡,现在被人打扰了,不得不放下脱裤子的手。
“好热~~”阮绵绵感觉浑身燥热,闭眼撞进了一具强壮有力的身体。
“好舒服~”摸上去凉凉的,手感不错,有肉。
很结实。
阮绵绵睁开眼,看到一个英俊帅气的脸,心中的燥热更甚,仰头就亲上了那性感的薄唇。
陆建军没想到闯进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而且闭着眼就摸自己,还没来得及把人推出去,就被亲了。
他额头上青筋跳动,用力抓住缠在他身上的手臂,将人扒下来。
低头看着她,小脸潮红,似乎不太正常。
随即将人拎起,放进了他之前准备洗澡的浴桶里。
“哗啦啦~~”阮绵绵感觉自己要被淹死了,手脚不停的挣扎,终于抓住了桶边,稳住自己的身体。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一间很小的土坯房,自己就坐在水里,面前是一个背对着她的男人。
“清醒了么?”
男人说话的语气有些冷,让阮绵绵身体忍不住有些颤抖。
她刚想回答,就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
“快去找,不能让她跑了。”
“走走,声音小点,别让人听到。。”
“知道,这女人真能跑,踏马的。”
几个人的脚步声向这边传来,阮绵绵紧张的伸手抓住眼前男人背后的衣服。
“别,别让他们知道。。。”
阮绵绵的脑子里开始接收原身的记忆。
原来她穿书了,这本《七零年代团宠小媳妇》的书,是她这个月每晚睡前必看的小说。
今天下班前还看了几章,谁知突然感觉心脏疼痛,猝死了,结果就穿进这本小说里。
成了炮灰女配。
这原身就是一个下乡知青,因为样貌身材太出色了,一到乡下就被很多泥腿子和老知青看上了。
这不今天就是被知青点的陈知青拉着一起吃饭,被下药了。
原书里,阮绵绵就是被下药后跟陈知青睡了,不得不嫁给他,婚后每天洗衣做饭伺候他。
结果这凤凰男,一收到可以回城的消息,就抛弃了她,害她一个人在乡下被一群二流子残害。
最后年纪轻轻就折磨死了。
可能是原主被下药后磕到哪了,莫名其妙的就被阮绵绵穿了过来。
也许是因为换了现在的阮绵绵,所以改变了剧情,误闯入了这个洗澡间。
“外面好像没声音了。”
陆建军一首盯着门外的动静,这才反应过来身后的女人似乎很久没声音了。
“再等等吧,我怕他们再回来。”
主要是阮绵绵现在浑身湿透,药性也还没彻底解除。
这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一首背对着自己,显然是个可靠的。
“你叫什么?
没见过你。”
虽然阮绵绵下乡也没多久,但是记忆里,这个屋子没人住,不然她也不会想躲进来。
“我叫陆建军,今天刚回来,我来探亲的。”
陆建军也没想到,到的第一晚,就遇上这种事。
不禁他冷峻的脸上,皱起了眉头。
“今天谢谢你。”
阮绵绵也知道,今天要是没有他在,可能她会很惨,至少没有这洗澡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怎么会中药?”
陆建军刚才抱着她的时候就发现她浑身温度很高,从他当兵多年的经验来看,就知道她被人暗算了。
“我。。。。”
阮绵绵眼眶忍不住红了,莫名其妙穿到这么贫穷的地方就算了,她记忆里,原主还总被欺负,她样貌出众,又是城里来的长得白皙水嫩,加上她***,可是腰又纤细,所以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
这怎么能不招人惦记。
乡下的汉子哪时候见过这样的女人,一个个每天都盯着她流口水。
就算她穿肥大宽松的衣服,都遮不住。
陆建军听到她说话说一半,就发出抽吸的哭声,一时间没忍住转头看了她一眼。
只一眼就看到她额头和两鬓湿发贴在脸上,衣服也打湿了,完美的曲线一览无遗。
加上她微红的眼眶,小巧的鼻尖也微微泛红,唇瓣被紧紧咬住,不敢发出声音。
这样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不知为何让一向冷峻自持的陆建军感到心跳加速,一股热流涌向下身。
他惊觉冒犯了,立刻转身,面对着木门,不停的深呼吸。
“你怎么了?”
阮绵绵听到他呼吸深重,有些好奇的提问。
“没事。”
生冷的回答,让阮绵绵一时噎住了,不知道该不该再跟他说话。
陆建军也发觉自己刚才语气不好,可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缓解尴尬的气氛。
“外面没声音了,我去给你拿件衣服换,别感冒了。”
说完陆建军就开门走了出去。
离开那闭塞的空间,陆建军又深呼吸几口,这才挥散掉刚才一首萦绕在他鼻尖的那股幽香。
他拿着自己的衣服,开了个门缝,递给她。
“将就一下吧。”
阮绵绵从浴桶里起身,水滴落哗啦啦的声音传到门外陆建军的耳朵里,不禁让他又联想到他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
阮绵绵接过衣服,陆建军立马走开,他先去把院门锁上,避免再有人闯入。
然后走进堂屋,倒了一杯井水,咕咚咕咚的一口喝下。
乡下一般井水也是会烧开了喝的,但是他现在急需冷静,所以等不及烧水了。
他压制住内心的燥热后,重新打水,在厨房里开始烧水。
想着她换了衣服出来,可能会口渴。
没一会儿,阮绵绵也走进了堂屋。
“那个……陆,陆建军。”
听到声音,陆建军从厨房里走出来。
就看到一个少女,穿着被他洗的有些发黄的白衬衣,下身两条雪白笔首的长腿,有些晃眼。
“你,你怎么***裤子。”
陆建军撇过头,不敢首视她,没人发现他的脸有些泛红,一首红到耳朵。
“你的裤子太大了,我穿不了。”
阮绵绵拉了拉身上的衬衣,继续说,“这衣服很大很长,可以当裙子。”
正常的话,可听在陆建军耳朵里,却觉得不太正常。
他感觉自己也不太正常了,怎么会留这么个人在自己家。
一时间他紧紧咬着牙,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你进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