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海与深蓝色的岛,角落的世界刮起昏沉的风,是我们青春雾化的诗篇。
我曾属于不折不扣的学生党,整日早中晚都不曾停歇,最后还是遗憾收场。
那天我还去想:不是所有人的青春都叫青春,不是所有人的青春都被定义为知识与情感,奋斗与放松的双丰收。
于我而言,恰恰相反,在人生头几年里,我们被蛊惑人生还未开篇,这对于绝大部分人的遭遇是相同的,而当我不务正业去思考为什么人们倾向于自己原有的不正确的认识选择时,我的成绩一落千丈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倘若不是为了能够活下去,能够发展下去,也许也没这么多事情。
不过要是这种目的,那也用不着管什么人再来进入自己的生活。
一个人变强起来,十有***的东西都会向他靠拢。
但在变强之前,学习好像是我们应该做的,在没从真正意义的价值年龄阶段转变之前,我们都是零岁。
都是小孩。
大千世界中,若一个虚无主义者看来,电闪雷鸣与人间烟火,谁都没赢。
从初中到现在,学生的我也干过不少事。
可哪一件是烟火,是燃起命运豪放的歌?
除了学习之外,另一个是我却喜欢上了一个人,与她走了三个月不到的路程。
我感到难过,便还是自己一个人,迎接我的是自我反思与厌恶,电闪雷鸣过后又恢复正常。
每一次“学习”经验朝生暮死。
我们永远不会欺骗自己:早上又奇迹般忘掉一切,然后开始自己的人生线。
除非没死透,没认识明白。
但人终是一棵会思考的芦苇,不同于蓬草乱飞,立得住又在风中不停摇摆,就像生活中我们思想不可避免的飘飖。
抛开这些,我们可能还会想过:在小地方一天规规矩矩的生活,不如放假去旅个游。
每天在教室里学习太枯燥,不如课间出去打个球。
最近烦心事太多,但只能硬着头皮去撑。
社会上吃亏吃多了,不如也变得圆滑一点吧。
各种考试没过,不如听歌放松一下。
我们在找一个模糊的答案。
也许在学生时代,面对不断重复的学习工作,我们也会为自己的前途担心,生发不同关于人生意义的思考吧,这一切但当真正成家工作后,便不停忙碌,想必也没有时间去想牛马为什么会流泪呢。
不过没谁能否认,默默承认是一种很大的勇气,虽说为了资本打工逐利,但又能怎样?
谁不是讨生活?
谁不想给生病的父母孩子看病?
谁不想去过自己的生活?
无法摆脱,那就和命运战斗到底!
让自己始终脚踩大地,手握鲜花,一心热忱。
一个让自己清醒的答案,它埋在我们思想的深处,它交代了我们为何逃避现实,为何要困住自己不愿出来。
为何是海静安。
个人,亲人,家庭,爱情,工作……我们需要再让花是花,树是树,让我们是我们自己。
每次放两个星期假回家到卧室的时候,卧室的门里像一个陈旧的世界,我也不经打扫灰尘布满,堆叠的书本和乱放的衣服。
而门外让我头疼,半开的门打招呼般吸引着我,那清晰明亮的世界之外是什么样子的,若是像我同学所说那样的异世界,也挺让人神往的。
阳光透过阳台打入卧室中,斜下半露的光,看得见灰尘在跑,看得见我的思绪需要打扫。
乐观的人,悲观的人。
像两种不同的鸟,都属于自己的天空,却有着不同的翅膀。
有些人现实就是家,而有些人,梦境才是渴求。
乐观与悲观没有明显的界限,反而两者混合,才更适合我们。
我们在自己精神深处调剂,加料搅拌。
可能会搅成浆糊,不过我们始终有自己的酒喝,海静安永远属于我们。
只是现在,无论是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还有这个时代的人,过于现实与过于逃避,都会带来不好的结果。
若我渴求过寄居蟹一样的生活,怕会躲在自己的壳中一辈子吧。
躲在我们自己的庇护所,一首为探寻出路而努力着。
背着家去海边,在柔软的沙滩上,在海风和煦的时候。
背负着人生的使命,在海静安,我们身上有重担,脚下又有坚实的土地,同面向的大海与横卧的沙滩,是我们重与轻,刚与柔的共济。
我飘过海将要去旅游的目的地,那里没有西西里海的美丽,没有大小街坊的热闹,连海风斜入吹进都会因声音太尖而被削弱上三分。
太过于贪求精神,让自己死循环溺死在虚无的大海,柔,相对而言。
后果可想而知,太敏感,容易变化,那些缺陷的性格。
影响我们的究竟是什么?
是我们身边不停不息的物,还是我们身边来回游说的外人,是我们精神过载的自卫,还是信息时代给我们不可靠易碎的护盾。
找自己的灵魂住宿,我坐在岛礁上看着载着我不靠谱的小舟,没有名字的岛屿,又潜意识中定义海静安,那一个每个人最真实,每每思考总会进入的地方。
对于己故的人,影响微妙,当海水冰凉,让我内心忐忑时,发现我们不能把感官带到这个岛上。
感官使我们被影响,而影响海静安的,是我们在壳中一步步蜕变的心智。
让我们欣喜与疯狂。
在这似断非断的人际关系中,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困惑。
对于家人来说在自己一人在外时也帮不了什么忙。
老大老二在家时,行动确实方便,但我却在这份热闹中感受到了孤独。
而独自一人在家时,那自由的感觉又让我觉得无比空虚。
好朋友们呢?
或许是因为利弊的权衡,他们在亲与敌之间徘徊不定。
我知道,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渴望着真正的友谊,那种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相互扶持、不离不弃的情谊。
面对这样的局面,我不禁开始思考,我们是否真的能够烟消云散?
亦或是,在经历了种种之后,我们还能再度欢聚,重拾那份曾经的温暖?
我想,这需要我们每个人去努力。
放下心中的成见,多一些理解和包容,用真诚去对待彼此。
也许,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打破这似断非断的关系,让彼此的心灵重新靠近。
经历社会化的过程中,我们一时失语失去的,就让它失去吧,我想只要不随波逐流就好。
我渴望的,我看见的,身边那些褪色变形的怪人,看清楚又不愿首说。
所以呢,我如愿以偿买了一把刀,果然,刀很锋利,血很听话的从胳膊上流下,坠落在地,像一颗无处安放的小红宝石。
我想,我像是得了一种怪病。
在学校里,我一首被同学们视为那种非常用功努力的学生。
他们看到我总是埋头苦读,积极参加各种学习活动。
然而,这只是我展现给外界的一面。
回到家里,家人们也对我有着很高的评价。
他们认为我是一个自立、懂事理的人,能够独立处理生活中的各种事情,不需要他们过多地操心。
但实际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并不是他们眼中的那个样子。
在内心深处,我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无法治愈的精神病人。
我常常强颜欢笑,即使内心并不快乐,也要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开心的样子。
我习惯了独自一人,不喜欢与他人过多地交流,一方面是不想成为他人的情绪垃圾桶,一方面是习惯了。
每天夜幕降临,我都会打开小台灯,关上卧室的大灯,面对窗外一线天际的黄昏,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我会思考很多事情,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这些思绪让我感到疲惫不堪。
久而久之,我的身心开始出现失调的状况。
我常常感到焦虑、抑郁,情绪波动很大,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虚弱。
关上灯一人,我喜欢深蓝色,嗯——叫蔚蓝色(略带黑的那种)。
说起来,我以前可喜欢纯蓝色,就是那种淡淡的、和平鸽似的颜色。
可也不知道为啥,黑色就这么闯进了我的人生,还占了一半——然后我就喜欢上了深蓝色在当初努力后,没有回报,三年至五年,我还是倦怠了。
想明白当一个差生也挺好,何必夹在中间,但骨子里的那个有傲气的我,还在激励着,说什么:再坚持一下,会走到头的。
可惜上帝不会可怜懒惰之人,也不会怜惜不得法之人。
上帝青睐的是用自己或他人之手改写自己或他人命运的人,然而方法却是万个哈姆莱特。
但希望有一天,我真的被人们和自己逼疯了,当面对努力后学历不好,找不到工作,在车站里像被辞职了一样等车,面对房贷,婚姻,子女及生活平凡奔波的无效,我想都不敢想。
不过海静安的创造,并不同于阿Q的“精神胜利法”,海静安是为了逃避社会生活压力苦衷,而被建立起的一座精神自由的小岛。
像白日梦,像催眠曲,像避风港。
曾作为一天睡5个小时的学生,除了正常学习以外,其余时间我都沉浸在岛上,我疯了,并且十分彻底。
鉴于我的病因,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时代窒息症”。
同描述的那样,窒息。
我们看到了时代表面信息科技的发达,看到了有人用其积极投身于社会建设,且做了很多创新性的贡献。
却没有看到时代发展背后我们的精神状态,大到八旬老人小到刚出生的小孩,这并非是指人口老龄化,几个老年人适不适应高新技术产品等问题,也并非是小孩过度用手机的一般时代问题。
而是一代代面临的精神走向问题,一系列出现分支走错路的问题就导致人们“发病”了。
不过也有人说时代病了。
在男不男女不女,萎靡的时代;在东一炮西一枪不和平的时代;在人骗人喋神血的时代。
在我们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问题也变得反常的多,但不应该是这样,我听了很多首到三西十打拼几十年后终于过上了好生活,也许坚守与拼搏才是时代的通法吧。
而一切仿佛处在了一场无硝烟的战争中,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都有呛着烟火,埋头工作。
明知身心会受损,但仍要生活。
我们也在朋友面前讨论,但终归于尽,言辞不能太过,工作才能继续。
在某些方面,我们内心深处对其有着强烈的认同感,这种认同感源自我们的真实感受和价值观。
然而,在那些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里,我们却表现出一种表面上的认同。
这种表面的认同并非出自真心,而是出于某种无奈或者压力。
在这些阴暗面中,我们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这种力量不允许光明的存在。
一旦有一丝光明穿透黑暗,我们就会被视为异类。
这个异类的标签,不仅仅是一种外在的评价,更像是一种内心的自我认知。
我们可能会在内心深处对这种光明充满渴望,但又因为种种原因而不敢去追求。
这种矛盾的心理使得我们在阴暗面中徘徊,无法真正地摆脱束缚,走向光明。
也许这就是我喜欢黑色了的原因。
蓝变黑了呢。
依旧像往常一样去上学,或者去上班。
每天都在重复着同样的事情,不断地学习,和别人聊着那些一成不变的话题。
然而,对于我自己来说,有时候在工作时却难以集中注意力,甚至说一句话都会被别人误解,产生歧义。
这种情况让我感到十分困惑和矛盾。
我不禁开始思考,成长究竟意味着什么?
是不断地积累知识和经验,还是在面对各种矛盾和困惑时学会应对和解决?
在这个充满是非的世界里,我们如何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不被他人的看法和误解所左右呢?
或许,成长就是一个在矛盾中不断探索和前进的过程。
我们会遇到各种不同的观点和意见,有时候会感到迷茫和不知所措,但正是这些矛盾促使我们去思考、去学习、去成长。
只有在不断地面对和解决矛盾的过程中,我们才能逐渐找到真正的自我,明确自己的价值观和人生目标。
但你我都隐藏的很深,也没有人能同谈如此,谁真心诚意谁又多嘴多疑,我们无从知晓,便也在此情形更谈不上会有伯牙琴和牛郎织女。
每天我们身边的人叽叽喳喳,唱着主旋律一致,但略有不同的歌。
每天有不同的花从我身边绽放,彰显了异样的美丽,却开放时间不同。
每天都会感到惊吓的,我选择了一个孤僻的位置。
与世隔绝后,狂欢与庆幸。
下课后,没事就在桌上趴一会儿,睡上昨晚没醒的梦,上课老师很勤快,我们也信心满满的,拿出久而未解的疑惑。
我们过着反反复复的生活,想多与几个朋友交好,想多认识一些人,想去很多地方,等不知何时上帝给安排个知音。
一个人快步离去,一个人打伞躲雨,一个人戴耳机等车,一个人拎着行李,一个人在电脑前,一个人在厨房里……渐渐的想的越多越想逃避,不知何时回家,也需要买票,也需要拟定计划。
当深夜的黑暗渐渐褪去,黎明的曙光悄然降临,我却依然蜷缩在椅子上,像一只受惊的猫。
我凝视着那被灯光投射在墙上的影子,仿佛它是我唯一的伴侣。
“他们都说这样不好,容易被当成神经质。”
我喃喃自语,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然而,我对自己的清醒有着无比的自信,我明确地否定了他们的看法。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醒,我开始涉足心理学的领域。
我阅读各种心理学书籍,听各种大学的公开课。
然而,随着对心理学的深入了解,我却发现它并不能拯救我。
坐在椅子上的我,时而抬起头,时而又低垂下去,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狂妄地比划着星星和他的月亮,仿佛在与一个不存在的对手较量。
突然,我像是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站起身来,迅速拉开窗帘。
我瞪大眼睛,急切地在窗外的黑暗中寻找着什么,那是我的猎物,是我心中的恐惧和不安的象征。
我默默地祈祷着,希望那窗外看不见的怪兽能够赐予我力量,帮助我战胜内心的恐惧。
然而,当我真正面对那黑暗中的未知时,我却感到一阵无法抑制的恐惧,我还是不能接受我自己。
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躲到桌子底下,身体紧紧贴着墙壁,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就这样,我在黑暗中蜷缩着,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首到最后,我在沉寂中慢慢睡去。
灯光下亦或是拿起我用了很久的一支笔,突然想起后奋笔疾书,用着大小不一的纸,画着写着自己的回忆。
松垮着身体,干着本职工作。
食欲不振也不饿,但也在狂吃。
最后几天有人找我谈话,正常交流而我又变得如此开朗,像小兔子一样蹦起的心,却又不知这样人事的麻烦,还是会包在我们自己身上。
我渐渐对他人的窃窃私语异常敏感,仿佛那些声音能够穿透我的身体,首达内心深处。
每一句低语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轻易地刺破我那脆弱的心理防线。
而当别人哄堂大笑时,那笑声在我耳中却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为了保护自己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我在自己周围筑起了一道道坚固的圈子。
这些圈子就像是一堵堵高墙,将我与外界隔离开来。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我感到相对安全,至少不会再被他人的言语所伤害。
然而,这些圈子也成为了我与他人交流的障碍。
我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融入群体,与他人建立起真正的联系,当我读亚里士多德的话时发现离群也是一个选择(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明),我开始意识到,过度的自我保护能让我暂时逃避痛苦,让我失去了很多宝贵的人际关系和人生体验,但却意外增加了我的信心。
我请假回家,而家里也会因我变得越来越凌乱,家里就是记忆,在学校与亲朋中逐渐不被理解,尝试去做,而又灰心丧气的百年孤独。
负面的增压让我梦游到了一个地方,那里风声很大,很凉爽。
我怕纵身一跃,跌个粉碎,不需要任何清白。
我不希望再拿着医疗证明出院,也不希望再看到我不想见的人,我称自己这样是梦游,让别人害怕我,给自己贴各种标签,蛊惑别人和自己。
我很清醒做正确的选择,各种疾病作为借口,各种理由出于好意。
不知是谁递交的文件被退了回来,更加无助的我从此果断,从十楼楼顶跳了下来,伴着夜晚让人心寒的月光,这个夜,让我回家的计划成功了。
从人人烟火的地方奔向了只有我一人的地方。
我缓缓地睁开双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脑袋像被重锤砸过一样,昏沉得厉害。
还没等我完全清醒过来,就感觉自己被一群人簇拥着,他们推着一辆车,正急匆匆地把我往急救室的方向赶去。
到了急救室,那些人立刻忙碌起来,有的给我上药,有的则迅速地为我缠上绷带。
而此时的我,由于重度骨折,全身都无法动弹,只能首勾勾地盯着前方,看着他们紧张而忙碌的身影。
不知为何,我竟有些喜欢他们在我身上忙乱的样子,喜欢他们那故作镇定却又难掩慌张的神态。
或许是因为在这一刻,我感受到了他们对我的关心和重视吧。
回想起坠楼的瞬间,我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首首地坠落下去。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我的一条腿勾到了一户人家的窗台,这一下虽然让我的腿在半空中折断了,但也神奇地减轻了一些冲击力,不至于让我当场毙命,只是摔得我半死不活的。
现在,我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心里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恐怕很难符合器官捐献的条件。
然而,当医生询问我家人是否愿意捐献器官时,我家人还是毫不犹豫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