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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首富爸妈在工地找到我时,我正灰头土脸地搬砖,汗水湿透了背心。

养女妹妹嗲声嗲气地挽着我妈:“妈妈,姐姐好可怜,为了生活竟然要干这种粗活。

”我爸直接甩来一张黑卡,语气冰冷:“别干了,卡里有一百万,够你找个班上了,

别再给我们家抹黑。”我哥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就你这力气,还不如我健身房一半大。

”我没理他们,接过项目经理递来的安全帽戴上,淡淡开口:“麻烦让让,

别挡着我视察工作。忘了自我介绍,这片估值百亿的楼盘,法人代表是我。

”1首富爸妈开着全球***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在尘土飞扬的工地找到我时,

我正戴着安全帽,对着图纸指挥塔吊司机。“林工,3号楼的钢筋标号不对,

让施工队立刻返工!造成的损失由他们一力承担!”“收到林总!

”对讲机里传来干脆的回复。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脸颊滑落,砸在滚烫的钢板上,瞬间蒸发。

就在这时,一道嗲得能掐出水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妈妈,

姐姐好可怜啊,为了生活竟然要干这种又脏又累的粗活。你看她身上,都快看不出人形了。

”我缓缓回过头,看见一个穿着香奈儿最新款高定连衣裙的女孩,正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挽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满眼嫌弃地看着我脚下的泥泞。妇人身旁,站着一个西装革履,

气场强大的男人,他眉头紧锁,眼神冰冷,正是A市那位大名鼎鼎的首富,顾鸿业。

也是我的亲生父亲。他一言不发,直接从定制的皮夹里抽出一张黑卡,

像丢垃圾一样甩到我脚边的泥地上。“别干了。”他居高临下地开口,语气里是命令与施舍,

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卡里有一百万,够你找个像样的工作,别再给我们顾家抹黑。

”一百万。二十年的亲情,在他们眼里,就值这么点钱。我身侧,

那个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一身潮牌的男人,也就是我那素未谋面的亲哥哥顾北辰,

轻蔑地上下扫了我一眼。“就你这身板,这力气,还没我健身房推的重量一半大,

真是给我们顾家丢人。”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位养尊处优的假千金顾思思又开了口,

她捂着鼻子,夸张地往后退了两步,仿佛我是什么行走的垃圾堆。“哥哥,你离她远点,

姐姐身上好大的汗味,太熏人了。我们还是快走吧,我的鞋子都脏了。”一家人整整齐齐,

对着我露出了同款的鄙夷神情。仿佛我不是他们失散二十年,刚刚找回的亲人,

而是什么黏在鞋底,甩不掉的口香糖。我懒得理会他们的拙劣表演,

对着对讲机继续下达指令:“所有负责人,十分钟后到项目部开会,我要看最新的进度报告,

谁迟到谁就滚蛋。”顾鸿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常年身居高位的威压扑面而来:“跟你说话呢,听不懂人话?”我关掉对讲机,

这才慢条斯理地看向他们。这时,项目经理王工一路小跑过来,

手里捧着一顶崭新的白色安全帽,恭恭敬敬地递给我。“林总,您怎么亲自来现场了?

这种小事交给我们办就好,您快去办公室吹空调吧。”顾家四口人,

看着王工对我毕恭毕敬的态度,脸上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顾思思忍不住拉了拉王工的袖子,

娇滴滴地问:“王经理,你叫她什么?她不就是个搬砖的吗?”王工愣了一下,

随即像看***一样看了她一眼,

理所当然地回答:“这位是我们‘天誉中心’项目的总负责人,启元集团的董事长,林墨,

林总啊。”我接过安全帽,利落地戴在头上,然后淡淡地看着挡在我面前的一家人。

“麻烦让让,别挡着我视察工作。”顾北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嗤笑一声:“视察工作?你一个工地打灰的,视察什么?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顾鸿业也彻底失去了耐心,厉声呵斥:“林墨!不要不识抬举!立刻跟我回家,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你的婚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李家的那个瘸子少爷,彩礼三千万,

正好可以填补一下公司的窟窿!”婚事?瘸子?原来,他们找我回来,不是因为亲情,

而是为了把我卖个好价钱。我终于笑了,只是那笑意冰冷刺骨。“忘了做自我介绍了。

”我伸手指了指他们身后那片连绵不绝、正在拔地而起的宏伟建筑群。

“这片估值百亿的楼盘,法人代表,是我。”2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远处打桩机的轰鸣声,像是为我刚才那句话配上的鼓点,一下下,

重重地砸在顾家人的心上。顾家四口的脸上,清晰地演绎了从震惊、荒谬、难以置信,

到最后转为极致鄙夷的全过程。“哈哈哈哈哈哈!”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我那便宜哥哥顾北辰,

他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林墨,

你是不是穷疯了,在这里做什么白日梦?还法人代表,你知道这四个字怎么写吗?

”他指着我,对旁边的顾思思说:“思思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底层人的可悲,没见过世面,

只能靠幻想来满足自己可怜的虚荣心。”顾思思立刻挽住贵妇人苏婉的胳膊,

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恰好能让我听见:“妈妈,姐姐是不是在工地上待久了,

脑子被太阳晒坏了?好可怜哦……我们还是快带她去医院看看吧。”苏婉,我的亲生母亲,

此刻正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眉头紧锁,满脸的失望与不耐。“墨墨,别闹了,

跟我们回家。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好,李家虽然……但至少能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而A市首富顾鸿业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他用那双习惯了发号施令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压着怒火低吼:“我最后说一遍,立刻跟我回家,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给我丢人!

”我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我转身对项目经理王工说:“老王,通知下去,

下午三点我要亲自验收A栋的承重墙,让监理和施工方负责人全部到场,谁迟到谁就滚蛋。

”“好的林总,我马上去安排!”王工点头哈腰地应下,立刻小跑着去传达指令,

临走前还用同情的眼神瞥了一眼顾家人。被彻底无视的顾鸿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冒犯。

他引以为傲的身份和气场,在我这里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他憋屈得脸色涨红。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好,很好!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张嘴有多硬!”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个恭敬无比的声音:“顾董,您有什么吩咐?”“立刻给我查!

这片‘天誉中心’项目的开发商,‘启元集团’的法人代表到底是谁!

”顾鸿业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

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我谎言被戳破,跪地求饶的窘态。顾思思见状,

立刻像一条毒蛇般缠上来,煽风点火:“爸爸,您别被她骗了!她一个在工地搬砖的,

怎么可能是老板?肯定是她傍上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大款,故意在这里狐假虎威,

想骗我们顾家的钱!”她的话音刚落,我冰冷的视线就落在了她身上。“原来在你眼里,

一个女人想成功,就只能靠男人?”我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顾思思,

你这种跪在男人脚下,靠出卖色相换取荣华富贵的思想,才真是给我们女人丢人。”“你!

”顾思思被我噎得满脸通红,气得直跺脚。就在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迟疑又震惊的声音。

“顾……顾董,查到了。”“法人代表……名叫林墨。”“而且,

启元集团是这家公司的唯一股东,林墨小姐……持有启元集团百分之百的股份。也就是说,

这片价值百亿的楼盘,完完全全……是她一个人的。”“你说什么?!

”顾鸿业的咆哮声几乎要震破听筒,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查清楚了没有!

”电话那头的人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重复:“千真万确,顾董,

工商系统的资料不会错的,我……我还托人调了股权穿透图,最终受益人,就是您女儿,

林墨小姐。”世界,再次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吹过钢筋水泥的呼啸声,像无情的嘲讽。

顾鸿业握着手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从铁青变成了煞白,

最后定格成一片死灰。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厌恶和鄙夷,

而是见了鬼一般的惊恐和难以置信。顾北辰的笑声卡在喉咙里,脸上的表情滑稽又可笑,

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个耳光。顾思思更是如遭雷击,死死地抓着她母亲苏婉的手,

指节都泛了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时,

一辆黑色的奔驰大G悄无声息地滑到我身边,司机下车为我拉开车门,恭敬地说:“林总,

车备好了。”我点点头,将头上的安全帽摘下递给王工,看都没看石化的一家人,

径直走向车门。“墨墨!”还是我那位贵妇母亲苏婉先反应过来,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墨墨,既然误会都解开了,跟我们……回家吧,

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我爱吃什么。

她连我的生日是哪天,或许都已经忘了。顾鸿业也终于回过神,他一个箭步冲上来,

语气急切而强硬,和刚才判若两人。“对!回家!你必须跟我们回家!我们是一家人,

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说!”我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顾先生,纠正一下,是你需要我。”我的目光扫过他们一张张写满震惊和惶恐的脸,

缓缓开口。“我听说,顾氏集团最近资金链出了问题,四处求人,

就为了能拿下‘天誉中心’的承建合同续命。”“真不巧。”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降下车窗,对上顾鸿业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在今天早上的董事会上,

我刚刚否决了和顾氏集团的一切合作。”“因为,我从不和人品有问题的人做生意。

”3车窗外的空气,仿佛被我最后那句话抽干,凝固成一块沉重的玻璃。

顾鸿业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在短短几秒钟内,从铁青转为煞白,最后血色尽失,一片惨白。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双手死死拍在我的车窗上,刚才的倨傲与威严荡然无存,

只剩下狼狈的惊惶。“墨墨!你不能走!我们有话好好说!你不能这么做!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冷冷吐出几个字:“顾先生,我们不熟。”司机正要发动车子,

我那位贵妇母亲苏婉也终于从石化中惊醒,她扑到车门边,试图用母女亲情来绑架我。

“我是妈妈啊!你怎么能这么对爸爸说话?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回家关上门说?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一家人?”我终于抬眼,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射向她,

一字一句,问得她节节败退。“在我穿着湿透的背心搬砖,被汗水和泥土糊了一身的时候,

你们用一百万羞辱我,想过我们是一家人吗?”“在你养女说我身上有汗味,

让你离我远点的时候,你想过我们是一家人吗?”“在我连一口水都没喝,

就被你们安排好卖给一个瘸子换三千万彩礼的时候,你们又想过,我们是一家人吗?

”苏婉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旁边的顾北辰依旧不肯接受现实,他像个输不起的赌徒,红着眼指着我叫嚣:“不可能!

这绝对是假的!爸,她肯定是在骗我们!工商信息也能伪造!她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野种,

怎么可能这么有钱!”“野种?”我嗤笑一声,彻底懒得跟这群蠢货废话。我拿起手机,

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拨通了我的首席律师的电话。“是我,林墨。”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他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像死亡的宣判。“通知法务部,

立刻向顾氏集团发送律师函,就他们前期为了竞标,

违规挪用‘天誉中心’项目预备款项一事,启动索赔程序,索赔金额,暂定五个亿。

”“另外,把顾氏集团恶意竞标,并试图窃取我方商业机密的证据,

匿名发给《财经前线》和其他几家主流媒体。”电话那头传来干脆利落的“好的,林总”。

我挂断电话,车外的世界已经一片死寂。顾鸿业的手还僵在车窗上,

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他不是傻子,他清楚地知道我那两个指令意味着什么。

索赔五个亿是其次,一旦恶意竞标和商业间谍的丑闻曝光,

顾氏集团本就岌岌可危的信誉将彻底崩塌,股价会瞬间跌停,所有银行都会上门催债,

合作伙伴会立刻撕毁合同。那是真正的灭顶之灾。“不……不要……”顾鸿业的嘴唇哆嗦着,

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恐惧。

顾北辰脸上的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他终于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我说的每一个字,

都足以将顾家推入深渊。就在这时,“噗通”一声。A市曾经叱咤风云的首富顾鸿业,

就这么双腿一软,当着所有工人的面,直直地跪在了工地的泥水里。苏婉发出一声尖叫,

顾思思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顾鸿业像是瞬间苍老了二十岁,他抬起头,那双曾经布满威严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哀求。他竟然就这么跪在地上,用膝盖挪动着,

一点点朝我的方向爬过来,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墨墨!我错了!是爸爸错了!

爸爸有眼无珠!”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充满了卑微的乞求。“你回来!只要你肯回来,

顾家的一切都是你的!这个女人!”他猛地回过头,用一根颤抖的手指,

直直地指向早已呆若木鸡的顾思思,“我马上把她赶出去!她霸占了你二十年的位置,

我让她净身出户,滚出A市,给你赔罪!”“求求你,墨墨,救救顾家!爸爸给你磕头了!

”说着,他真的把头重重地磕在了泥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4我冰冷的视线从顾鸿业那张涕泗横流的脸上,缓缓移到了旁边那个叫苏婉的女人身上。

“墨墨,你爸爸他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苏婉的声音带着哭腔,

眼神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从爱马仕包里拿出手机,

似乎想打开录像功能,拍下我“咄咄逼人”的模样。我勾了勾唇角,笑了,笑得无比讽刺。

“顾太太,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她的动作猛地一僵,

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拍下视频发到网上,

找水军写几篇《亿万女总裁冷血无情,亲生父亲下跪仍不原agnarok》的爆款文章,

就能利用舆论逼我就范了?”苏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开始发抖。

“我……我没有……”我懒得听她辩解,转头对车内的司机吩咐道:“陈秘书今天没来,

你替我给公关部打个电话,让他们准备一份通稿。”司机恭敬地点头:“好的林总,您说。

”我看着苏婉煞白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标题就叫——《首富夫妻为攀高枝,

二十年前狸猫换太子,如今寻回亲女只为榨干最后一滴血》。”“记得,

把我这些年在孤儿院吃了多少苦,在工地上搬了多少砖,睡了多少次桥洞的资料都附上,

越详细越好,对比一定要鲜明。”“再把我那便宜哥哥顾北辰,三年前飙车肇事,

撞伤一个女大学生后逃逸,让顾董花了一千万私了摆平的证据,一并交给警方。

”“不……不要!”这一次,尖叫出声的是顾北辰。他那张向来嚣张跋扈的脸,

此刻写满了惊恐和绝望。飙车肇事是他最大的秘密,一旦曝光,他不仅要坐牢,

更会身败名裂!“林墨!你这个毒妇!你怎么会知道!”恼羞成怒之下,

顾北辰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头发疯的野牛,朝着我的方向猛冲过来。他不是想攻击我,

而是想抢走我手里的手机,毁掉证据!然而,我根本没动。

就在顾北辰的手即将碰到我衣角的瞬间,两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

从我奔驰车后另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商务车里闪现。他们动作快如闪电,一人一记精准的手刀,

干脆利落地劈在顾北辰的后颈。“砰!”上一秒还张牙舞爪的顾家大少,

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双眼一翻,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整个工地再次陷入死寂。

跪在地上的顾鸿业,和一旁呆若木鸡的苏婉、顾思思,全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显然没料到,我身边竟然还藏着这样的高手。“处理干净。”我淡淡地吩咐道。

两个黑衣保镖立刻点头,一人架起顾北辰的一条胳膊,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走,

直接塞进了那辆黑色商务车里。“你们……你们要把我儿子带到哪里去?

”苏婉终于反应过来,发出凄厉的尖叫。“放心,顾太太。”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语气森然,“我不是你们,不会用什么肮脏的手段。”“我只是让人送他去警察局自首,

顺便,把当年被他撞成植物人,至今还躺在医院里的那个女孩家属的联系方式,

也一并交给警方。”“毕竟,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不是吗?”苏婉浑身一软,

彻底瘫倒在顾思思的身上,眼神空洞,失去了最后的光彩。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这时,

工地的入口处传来一阵巨大的骚动,十几家媒体的长枪短炮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疯狂地涌了进来。为首的,正是A市最犀利的《财经前线》的王牌记者。

闪光灯瞬间将这片泥泞的土地照得亮如白昼。“顾董!请问顾氏集团恶意竞标是否属实?

”“顾董!网传顾氏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您跪在这里是在求启元集团的林总吗?

”“林总!请问您真的是顾家失散多年的女儿吗?您对顾家的行为有何看法?

”顾鸿业抬起那张沾满泥水的脸,看着无数对准他的镜头,眼中终于流露出彻底的绝望。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顾家,这座曾经辉煌的商业大厦,在今天,被我亲手推倒,

即将彻底倾覆。我迎着无数闪光灯,走到顾鸿业面前,缓缓蹲下身子,与他对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就是他最初甩给我的那张黑卡。“顾先生,

你好像忘了你的东西。”我捏着那张卡,轻轻拍了拍他苍老而绝望的脸颊。“你说得对,

一百万,确实够找个班上了。”我站起身,将卡随手扔在他脚边的泥水里,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每一个镜头都清晰地捕捉到。“从今天起,你们顾家,就拿着这一百万,

好好找个班上吧。”5我扔下那张卡,转身准备上车。顾鸿业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疯了一般朝着记者们嘶吼:“是她!是这个不孝女!为了钱不认父母!她就是个冷血的怪物!

我们养了她二十年啊!”他开始颠倒黑白,试图占据道德的制高点。

我那位好母亲苏婉也立刻反应过来,瘫在地上,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

“我们只是想让她回家,一家人团聚,她却要逼死我们全家啊!我苦命的女儿,

怎么变成了这样……”顾思思也躲在苏婉身后,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小声地啜泣着,

试图博取所有人的同情。不得不说,他们的演技真好。记者们的镜头瞬间全部对准了我,

闪光灯刺得人眼睛生疼,各种尖锐的问题抛了过来。“林总,

请问您真的是为了钱财不认父母吗?”“您对您父亲的下跪无动于衷,是否太过冷血?

”就在这时,人群外围传来一个清冷而有力的声音。“让一让。”记者们不耐烦地回头,

却在看到来人时,瞬间安静了下来,并主动让开了一条路。一个男人缓步走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高定西装,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得如同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他的气质清冷矜贵,仿佛天生就该站在云端,一双深邃的眼眸扫过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