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沈清许下了三年的蛊。
用我的血,续她的命。
她不知道,只当我是甩不掉的舔狗。
她的白月光回国那天,她当众羞辱我,说我泡的茶像我的心意一样,又凉又馊。
我沉默地喝下那杯她不要的“馊茶”。
她不知道,那是解蛊的药引。
她更不知道,蛊毒反噬,会要了我的命。
当她哭着说爱我时,我只是笑了笑:“晚了,你的病,我救不了了。”
1.我叫谢徊。
现在正坐在一个为我女朋友的白月光接风的饭局上。
嗯,至少在我心里,沈清许还是我女朋友。
这地方贵的要死,盘子挺大,里面的菜就那么一口。
林修坐在主位,西装革履,头发梳得苍蝇站上去都打滑,正侃侃而谈他在国外的大项目。
沈清许就坐他旁边,微微侧着头看他,眼睛里的光,是我跟她认识这三年来从没见过的亮。
我坐在最靠门的角落,像个多余的摆设。
没人主动跟我搭话,我也乐得清静。
服务员上来一道新菜,林修很自然地转动桌面,把那道菜精准地停在沈清许面前。
“清许,尝尝这个,我记得你最爱吃这个口味。”
沈清许弯起嘴角,嗯了一声,拿起筷子。
林修像是才注意到我,目光越过半张桌子落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客气笑容:“这位就是谢徊先生吧?
经常听清许提起你,最近在哪儿高就?”
桌上其他人的目光也随着他这句话飘了过来,带着各种打量。
我放下手里的玻璃杯。
“没高就,随便混日子。”
林修眉毛挑了一下,笑容更深了些,带着一种了然的味道。
“哦,自由职业者啊,那也挺好,轻松。”
他旁边一个胖胖的男人,好像是林修带来的什么总,立刻接话:“哎,还是林总厉害,年纪轻轻就在跨国企业当上总监了,前途无量啊!
清许也是,等着享福吧!”
这话像是个开关,桌上的人都开始附和,吹捧林修,顺便暗示沈清许苦尽甘来。
沈清许的脸微微泛红,没承认,也没否认。
我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餐厅的茶不行,比不上我每天给她泡的。
“说起来,”林修晃着红酒杯,状似无意地又说,“谢先生这样……平时怎么照顾清许呢?
清许性子好,怕是受了委屈也不说吧。”
他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