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年华的少女,常与母亲争执,母亲频繁望女成凤,爱她掏心掏肺对待她,母亲曾说,为了你,我愿意把心掏出来给你。
而她听见这句从前或许感动些许,现在的她,带着嘲讽告诉母亲,我不要你的心,你因为生存被迫虚荣爱钱,把心脏留着卖钱,指不定卖个高价。
年少的她,或许没有真正意识学习的重要性,只是因为母亲的完美而恐惧。
她恐惧母亲无时无刻盯着她学习,连出门买零食都如同“干坏事”。
母亲喜欢工作不顺心辱骂她,自从父亲与母亲离婚,她看见父亲抽烟,情绪不好赶她离家出走。
奶奶护着爸爸,她明白,我该离开这个让我痛苦不堪的“所谓的虚假家庭。”
母亲昨天与我聊到我的父亲,你觉得如果没有离婚,我们还过的好吗?
当她问出这个问题我反问她,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母亲念叨:“我想听你的意见”。
我说:“即使不离婚,你依旧如此。”
母亲好奇挠头:“为何这样说?”
我说:“当你问我这个问题,你难道不是明知故问吗?”
男人的爱靠着吹嘘,坑蒙拐骗,女性的爱如同“手茧越磨越疼”。
当你突然看破对方的行为背后的表现,内心必定带着嘲讽。
世界上有三种人,一种是心不狠手不狠,一种是心狠手不狠,一种是心不狠手狠。
还有一种是心狠手辣。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不必刻意追求“心狠手辣。”
做自己本身不是口号,更是坦然接受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我的母亲昨夜我给她发了一段自己写的文笔,我觉得你还是写小说,带着淡淡的忧伤那种。
你心思细腻,能抓住人心理。
可当我写完与她分享,母亲反问下一句:“能赚钱吗?
她终于在草稿纸写下:“不必成为任何人的模样,做自己就是最大的反抗。”
第二天,母亲的催促声好似DJ歌曲,又一次看见粗粮,我于是自己做了两个个鸡蛋饼,留下剩余鸡蛋液,母亲像个疯子对我破口大骂。
随后看见前段时间的坐垫套我拿出去洗了一下,家里琐碎小事唠唠叨叨,疲惫的我懒得争执,说的对的就听,不对的就当她发疯。
而她骂我的时候,我会告诉自己,那些母亲对我的投射。
随后心情大好,可人难免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打开窗户把母亲给我煮的粗粮扔出窗外。
风吹拂我的脸格外清爽,那一刻,泪水无意间流露出。
母亲买菜路上,看见一个粗粮粽子静静的躺在地上,它睡的很香,似乎因为离开虚假的家感到窃喜,即使我从高处扔下去,粽子或许也会感到幸福,回到家后对着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夏日的午后,阳光晒的脸疼,书桌的稿纸写满了一本又一本,裹着难以下咽的粗粮,生米煮成生饭,与奶奶争吵的泪水拌饭,被爸爸赶出家门,被爸爸的朋友占便宜,被叔叔喝酒后拥抱而恐惧,对母亲的完美控制让我被迫想逃离家。
对亲戚的辱骂,嘲讽,被迫离开家族群。
而这些只能凝视看着我。
一个有权威地位名气的医生舅爷,他仗着自己有钱有权有势,靠着拿捏穷苦的人,即使我拒绝他的钱,他的嘴脸像极了黑暗的老鼠。
似乎我不要他的钱,我就不会离开他,可他的弱点,似乎就是怕有人不听她的。
人像一坨屎无意间你就踩到了你是会选择继续走还是会厌恶这坨屎呢?
—男女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