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阵酸痛。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日子过成这副样子, 弄得自己不开心,齐穆不开心, 我们的女儿也不开心。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们三个的症结到底在哪里,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郑黎才能在齐穆那里获得完整的爱, 郑黎才能够真心地快乐起来。可是我又没有勇气去死,我的世界里不仅仅有一个郑黎, 还有一个郑怀柔,我那可怜的妹妹。
郑先生, 麻烦您抽个时间过来一趟吧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精神病院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
怎么了?郑怀柔出什么事了吗?我心里咯噔一下,总感觉似乎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个……这个电话里不方便说,您……您还是过来一趟吧医生支支吾吾的,似有难言之隐。
我没再多问,挂断电话嘱咐了宋阿姨两句便驱车直奔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在城南的格子庄内, 离着沧水公园大约四十里路,不算近也不算远。可是这天, 我却觉得格外的远,似乎总也到不了的样子。
郑先生,您可来了。见到我, 郑怀柔的主治医生徐医生跟我握了手,脸上挂着焦虑、紧张,还有一丝尴尬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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