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破产后,我用手段逼他娶了我。
那晚,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抱这么紧干吗?我们很相爱吗?
我瞥了眼床头上叮当作响的银色铁链。
有恃无恐道。
不管,就要
后来,他东山再起。
处处挑衅我。
我没吵,也没闹。
默默加入了援外医疗队。
离开的前一天。
喝醉的他找上门来。
你凭什么这么淡定?
我掏出离婚协议,递给他。
陆臣骁,我腻了
1
若问陆臣骁最讨厌谁,那一定是我。
为了摆脱我,这几年他没日没夜地工作。
终于东山再起。
他故意挑衅,把他继妹陆棠带到了我面前。
姐姐你什么都有,可我只剩哥哥了,能不能把他还给我?
女孩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含泪哀求。
我淡定起身,刻意露出脖子上的印记。
一脸为难。
抱歉呢真不是我不还,你哥他实在太……
说着,我双手捂住脸颊,娇羞地低下了头。
给对方留足了想象空间。
陆棠本就惨白的脸顿时没了血色。
看起来摇摇欲坠。
她缓缓转头,红着眼,看向一言不发的陆臣骁。
哭着跑了出去。
偌大的空间顿时只剩我俩。
陆臣骁盯着那抹印记,脸色阴沉得可怕。
在他开口伤人之前。
我善解人意地提醒道:
人跑了,还不去追?
嘭的一声。
关门声震得我身子微颤。
空气中回荡着他临走前咬牙切齿说的话。
林佳清,你狠
惹得他心上人不高兴。
这下,他怕是对我的厌恶又多了一分。
罢了。
我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摸脖子。
最近蚊子可真多。
听说非洲的蚊子更多。
看来到时候得多带点驱蚊的。
2
流感季节,医院有些忙。
我值了好几个夜班,也不幸中招。
请假回家睡了一觉。
昏沉间,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被绑在一座废旧仓库。
男人面目狰狞地逼近。
你父亲断了我生路,我只能让他最珍视的女儿吃点苦头了。
他解开皮带的那一瞬。
仓库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少年逆着光朝我走来,声音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
别怕,哥来救你了。
我只记得最后,鲜血顺着他头部流下,染红了白衬衫。
送上救护车时,一枚戒指从他口袋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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